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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阿狼爬了上去,我也用同她一样的动作,飞快的爬上了另一根竹子。在竹林边上住了这么久,对爬这玩意儿有了点心得。不会像连爬个竹子都爬不上去的刚来这里那会儿了。
慢慢的,一群人抬着俩担架飞快的走了过来。担架上的人鲜血淋漓。一坐着的,看起来很壮硕的人正大声的催促抬担架的女人。“快点!快点!再快点!!”
这声音挺耳熟的!!我有些困惑的抓了抓脑袋,定睛看了下去。前面女人们,身上都带着血迹,然后有的抬担架,有些在前面探路。后面跟着几个女人,用矛顶在走中间抬担架的男人们腰间。她们的着装也很眼熟!对!都是咱部族的那种经过缝合的兽皮衣。
等等!担架上的不是朱福那货吧!越听越耳熟,咱满身满心的危机反应松懈了下来。相当无语的看着下面走过的女人们。
其实我这反应还算好的!另一边的阿狼,因现实和想象中的反差过大,竟然无意识的松开抓着竹竿的手,然后整个人直直的掉了下去。
“嘭!”“什么人!”狩猎队的家伙们杀气沸腾的用矛指着阿狼!要不是觉着身形有些眼熟,可能那矛早就射出去了。
待狩猎队的家伙们看清揉腰站起的是阿狼,一个个杀气全部被吓了回去。傻愣愣的看着阿狼。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回了矛。看来阿狼睚眦必报的性格在部族中已经不属于秘密了!多半还很有名!
“阿狼!?阿狼!快!快帮我叫她们快些回部族。求兔巫帮我救他!求你!”满身是血的朱福怀里抱了个同样被血糊住的兽皮包裹,指着前面的担架,大声的向阿狼恳求着。
“他?这不是你的奴隶吗?怎么了?”我从竹上滑了下来,走到担架旁仔细的辨认一下,有些疑惑的问着朱福。
“熊女!”朱福满脸的惊喜!“熊女!求求你!让兔巫救救他吧!求求你了!”她的动作有些大,似乎惊到了兽皮包裹里的东西一般。只见那血糊糊的兽皮包裹动了动,然后洪亮的婴儿哭声响起……汗!!!
“阿狼,你先带跑回去,烧些开水!”这会儿还能不明白?看了看朱福瘪下去的肚子,我也不站在这里询问了。挥手让族人继续往前赶。
“熊女!求你!带前面的人快些回去吧!他要死了!本来该我死的!求你!”朱福大声的哀求着。从她乱七八糟的话语中我终于听出来了点什么。本来该她死的?难道这奴隶救了朱福?
看了看后面抬朱福的男人们有些沉重的步伐。再看了看前面抬奴隶,轻快很多的步伐。前面的担架轻,应该可以跑得比朱福这担架快的!这生死赛跑的时刻,我没有继续追问朱福,这些抬担架的男人和她奴隶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招呼上前面抬奴隶的男人们,和押解他们的女人,飞快的往部落方向跑了回去。
到了部落,直接让人把奴隶抬到了老兔子的屋子外面。听闻外面的声响,老兔子兔子一样胆小的伸出脑袋出来看了看……汗,这货鼓励我时可不是这副模样来着。
待伸出头来看了后,这才放心的把身子从屋里带了出来。“这?”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相当符合她巫师的身份。
叫来了阿土美男,让阿土美男用水把这血肉模糊的奴隶身上的血擦干净。擦干净了后,这才发现奴隶居然是趴着的。而且因趴着而露出的背部,一道狰狞的、皮肉外翻的恐怖伤口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老兔子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
正文 60、乌龙事件(中)
那一道伤口,至朱福奴隶的肩出,一直拉到了他的背脊。但可能是因为用石片或其他什么不是很锋利的东西划伤。不过还好那伤口除了肩处几乎成了一个血窟窿外,越往下越浅。但经阿土美男一擦,那原本缓缓流出的血流出的速度加快了起来。
老兔子回屋,很快抓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进陶罐。然后用一根石杵,在里面捣了捣,用竹片挖出了被捣成的药泥,往那个流血最猛的血窟窿抹去……
“熊女,他活不了!”药泥不断的被老兔子糊了上去,然后又被血液冲开。最终,老兔子放弃了这徒劳的动作,放下了陶罐,面带悲伤,轻轻的说着。其实老兔子早就把族里这些奴隶当作了族人。要知道一般附庸族,是没有被巫师治疗的那个福利的。
救不了自己的族人,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族人死去。这种深深的挫败感让老兔子的情绪相当低落。
“兔巫!救救他!救救他!”不知道啥时候,朱福被抬到了老兔子屋子这边,看着自己的奴隶没有半点知觉的躺在担架上。而血液,正渗过担架,慢慢将泥土的地面染红。朱福眼泪大粒大粒的掉了下来,一边胡乱的抹着眼泪,一边用力的抓着老兔子的手。像是抓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
看着朱福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也觉着鼻头酸酸的。但,有能怎么做呢?我知道怎么去让伤口流出的血液不把药泥冲开……那需要针!金属的针!用针缝合就可以!但是,现在连铜器都没有,哪里去找那么细的针?
老兔子见朱福哭得可怜,最后叹了一口气。“再试试吧!”说完,让阿墙拿来了一土制小面包的袋子。把药泥涂了上去。然后再把带药泥的袋子直接黏在奴隶背部的伤口上,再叫来了族人,用藤条把奴隶的胸部紧紧的缠了起来。
这样一弄,那奴隶伤口冒血的速度降了下来。
老兔子再叫了族人,飞快的向下挖,挖了一深深的土窖。让人把放着奴隶的担架放了下去。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把奴隶放到土坑里去?是要种奴隶吗?她想象着这样会让奴隶复原?
“接下来,就只有看天神的旨意了!”做完这些,老兔子佝偻着背,默默的离开。留下了抱着被血液染红的兽皮包裹着的婴孩。那孩子用力的哭着。朱福同孩子一起大声的干嚎着。
我有些看不过意了。把孩子抱了过来,走出了土窖。
阿狼的水已经烧好了。我先把孩子抱到了老兔子那里。因为那孩子肚脐还连着一根长长的肠子一般的东西,那肠子一般的东西连着一块血肉模糊的肉块。很恶心、很骇人的!
老兔子捏起了那跟肠子一般的东西。在离孩子肚子有一指宽的地方,用牙齿把那肠子一般的东西给咬断。让阿狼夹来了燃烧这的火炭,往那肠子断头的地方烙了上去。看得我直冒冷汗。
抹了一些药泥在那被烙过的断头处,老兔子看了看孩子的下身,心情并没有任何好转的径直把这从兽皮里抱出的孩子放在了我的手上。
软软的,让我有些担心是不是抱得力度偏差,把孩子的身子给弄折。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抱着孩子,把求救的眼投向了阿狼。
阿狼完全没有领悟到我的意思。她看了看那孩子贴着干褐薄皮的小鸟,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问着我,“丢陷阱里还是找个人送到附庸族去?”
瀑布汗!这货居然说这么残忍的事,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我受到惊讶的缩手,把孩子贴近自己的怀抱。“这是朱福的!”说完,低头看了看手里这全身皱巴巴、红通通的,还带干褐血迹的暴丑孩子。要是我也生一这么丑的,我一定会怀疑是不是抱错了!
但,长得丑也不是他的错啊!干嘛因为孩子长得丑,就面不改色的问是不是要丢掉或送掉?不过这血迹也是一个问题!让阿狼把烧好的水凉了凉,然后我把孩子放到了陶罐里。
阿狼见我把孩子丢到了陶罐里,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忍的神色。“熊女,吃人是会被天神惩罚的!”
“……”我完全没有了和阿狼那货交流的想法。轻轻的用温水把孩子身上干了的血迹泡柔,然后轻轻的抹掉。“去找一干净的兽皮过来!”这话不是对阿狼那蠢货说的,是对阿土美男说的。
阿土美男很快的拿来两块兽皮。我愣了愣,明白了过来。一块是擦干水,一块是包孩子的。拍了拍健忘的脑袋,我把孩子轻轻的用别扭的姿势捞了出来,用兽皮擦干净,然后用另一块兽皮包裹了起来。
孩子‘哇哇’的大哭着,声音慢慢变得小了起来。我有些担心这孩子会不会哭太久,上气不接下气,然后一口气憋死。把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感觉有什么地方刚才好象忘掉了。低头一看,呃,肚脐位置的药泥被我不小心洗掉了!得,又跑了一趟老兔子处,把药泥给孩子上上。
然后应该喂孩子一些吃的了吧?抓了抓头,我向无头的苍蝇一般抱着孩子在各个土屋之间瞎窜着。喂粥还是喂啥?要是有刚下崽的活母兽就好了,还可以给孩子喂点奶……咱糊涂了!这小家伙的老娘又没有挂掉。生了他,肯定就会出奶!咱找朱福就是,干嘛在村里子胡乱窜?
想着,我又抱着孩子往老兔子挖得地窖走去。记得刚才朱福还在地窖里哭嚎来着,这会儿咋就没声儿了呢?跑到地窖,咱扑了一个空。那里留着的是老兔子留下来照顾朱福奴隶的自己奴隶。一问,这才知道老兔子把朱福叫了上去。
然后咱又抱着孩子跑到了老兔子屋里。
老兔子这会儿正往朱福下身塞药泥来着。塞完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朱福好好休息。然后朱福那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就打算这样闭眼睡过去。
“朱福!!!”我火了!这货刚才还哭得惊天动地的!这会儿竟然除了眼睛有些肿,一点儿伤心和着急的感觉都没有。我怀里这还抱着她的孩子呢!这货居然一点儿都不担心!!!
“熊女!”朱福冲我咧嘴一笑。
笑你个头啊!“你孩子还要不要?就没见过你这样当人老娘的!”我火得很!张嘴就训了过去。
“啊?兔巫不是说这是个男的吗?”朱福有些手足无措。
“废话!当然是男……”我住嘴了!原来这货是重女轻男了!见是一儿子,就不想要了!
朱福见我没有说话,大力的擂了擂胸口。“熊女!把他送别族的附庸族吧!我下次一定生一个女的!让部族越来越强大!要是路远了,直接丢到山谷外面就行。”
×!这货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当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