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渐渐的,咱们越走越远。眼睛也慢慢的适应了昏暗的月光。看着离火光越来越远,鹿女抱着的小男人吹响了口哨。
“他说他要带走玉鳄。”见咱们都因为小男人的口哨声紧张了那么一下,鹿女开口解释。
鹿女这一开口,四周压抑到安静的气氛改变。阿豺方才紧张得不想说话。这会儿这货从生命危险中走出,开始有精力跌入丢财免灾后的丢财心痛中,“呜呜呜,靴子都没了。怕跑不快,贝甲也没抬上来。呜呜呜,要死了阿豺要死了”
“算了,能保住命都算幸运了鹿女,问那谁晚上知道路不?要是不知道路,掉沼泽里乐子就大了”虽然有心训坑杀两句误导咱们啥的,但见坑杀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再一想自个儿貌似也有错,当时进人寨门也没问坑杀啥的,顿时叹气,改口说着。
小男人吹着木哨,不一会儿后方便出现‘哗哗’的泥水翻滚声。小男人咧嘴,放松的调整着姿势,舒适的靠在了鹿女胸口。
随着泥水翻滚的声音,淡淡的血腥味道蔓延开。咱吸了吸鼻子,心头闪过些许沉重。
正往前走着走着,咱觉着差不多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走到咱们遇到小男人的沼泽边缘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两根火把。
“谁”一边喝道,一边从腰间摸出了武器。话说,不会是那些个长袍抄近路拦咱们吧?
“@#¥@#”前方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
“熊女,她说她是鳄部的那个头领,叫我们别射她。听声音倒是很像那胖女人的声音有些沉闷。”阿豺拍马,两步窜到了咱的面前,眼睛发亮的翻译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货从肥女人联想到了她自个儿巅峰之作的兽皮换人和鳄鱼,还是想要再从人肥女人手里弄点啥好东西回来。这家伙激动得很,一翻译完就一边拍马一边说着,“熊女,要不我去看看?”
“等等”一爪子扯住阿豺的马尾巴,一拉瞬间收手。随后果然不出我意料的,那马停步,回过头来就是一咬。但咱松手松得快,这家伙完全没看到到底是谁在拉它尾巴。这牲口很郁闷,就站那儿的用怀疑的眼神儿瞄瞄同样在它身后的坑杀,然后再偷偷的瞄了瞄我。
咱没有再去注意倒霉牲口。只要这倒霉牲口没有再前进就是,其他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肥女人咋会跑到咱们前面拦咱们,再有就是找咱们到底有啥事儿。
伸头往前面看了看,想要仔细的看看前面是否有陷阱什么的。但是看了半天,朦胧的夜色下眼睛都快看成复眼了,却怎么也没有看清前面的小小火把边上有什么东西。
这女人跑来,是和鞋拔子脸内讧,离家出走了?呃,这可能性相当的小。虽然这家伙大方用火把资敌被鞋拔子脸看了个清楚,但人毕竟是族长不是?那么,是鞋拔子脸有啥后台,逼着这资敌的货来追咱们泄愤?折腾内鬼的同时还有可能会打击到外敌……啧啧,不能不说,这后者的可能性很高。
想到这里,咱挥了挥手里的火把。身边的族人相当的醒目,见到咱的动作,人都齐刷刷的箭上弦,拉满弓。直直的对准了那点火源。
“@#”见咱们这边半天没有啥动静儿,肥女人再次说话了。
“熊女,她说她一个人过来,要和你谈,让咱们别射她。”阿豺没能跑过去,满面不乐意。原本不打算翻译来着,但火把的光线下见自家头领瞪自个儿,顿时非常利索的翻译着。
一个人过来?嘿那就不是打算给咱们来一棒啥的。那她过来干啥?卖宠物一样打算给咱们说说咋样照顾小男人?呃,这想法挺有意思的既然人都胆儿肥的敢一个人过来,咱这么多人还怕她一个人?冲坑杀点了点头,让坑杀告诉那女人过来。
坑杀吼了吼,不一会儿,肥女人果然一个人如同一颗球一般滚了过来。手里抱着咱们换给她的兽皮,脸上带着微笑,很是镇定的走了过来。
呃,抱着这皮子?莫非打算反悔,想要把皮退给咱们,把小男人和鳄鱼领回去?抓了抓头。
没等我询问,胖女人一边把手里的兽皮往鹿女手里塞着,一边嘴巴里叽里哇啦的说着。
“熊女,她说她把皮子还给咱们,让咱们忘了在她们部族的不愉快,让咱们明年还去她们部族交易”阿豺脸上表情有些呆滞。这贪财的货明显被人的大方给惊住,甚至这货还很丢脸的扭头去问坑杀,“我没听错吧她真的不要回鳄鱼和人,直接把皮子还给咱们?”
、181、悲壮的鳄生
181、悲壮的鳄生
明年?这会儿咱脑子转得很快。让咱明年再来,那就是说这货在后面的一年里有大动作。不然不会专门跑这么远来讨好咱们,生怕咱们跑掉,也不怕一个人跑来咱们对她不利啥的。嗯,这家伙应该还是很有把握的。心思动了动,拿出一张咱制的兽皮日历。把上面的一月二月给扯了下来,递给坑杀,“告诉她,每过一天划掉一个符号(数字),等到符号划完的那几天,就去边缘等咱们。多带些硬皮和兽筋,到时候就在边缘换好东西给她。”
坑杀按照我说的,把兽皮给‘圆球’给她说着。
‘圆球’听着不住的点头,最后掐着指头算兽皮上面的符号数量,眼睛越来越亮,“@@#%…!”
“她问您,每张上面这么多数量的符号,是不是这些数也有特别的意思?要不要让她缴学习费,我解释咱们的历法给她听?”阿豺急于想要挽回损失,两眼亮晶晶的张望着我,两手搓啊搓的。
一旁的坑杀倒是安静的看着‘圆球’塞鹿女怀里的毛皮,一脸的若有所思。
“坑杀,你想到什么了?”这家伙这副模样,一定想到什么。再回想身后泥水翻滚时溢出的淡淡血腥味,心头有些不是滋味儿。
坑杀被我一问,立即回过了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口。“熊女,鳄鱼,不好。”
唉!这家伙果然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这女人明显讨好的架势,绝对不只是因为那鞋拔子脸对咱们的洗劫。因为要是她换给咱们的东西没啥问题的话,这女人就不给任何东西的说让咱们明年再来,咱们品出私下的意思,明年也会过来。她这样退回明显她很喜欢的兽皮,只能说明一点——她接给咱们的货物出问题了!怕咱们恼怒,以后给她找麻烦或不再来,所以才这样。
听到坑杀的话,一旁的阿豺立即品出味儿来。哭丧着脸,又想退后面去看鳄鱼,但又怕人鳄鱼伤痛下给她几下,急得居高临下的一爪子揪住了身前‘圆球’的背心,“@¥#!!”
那‘圆球’女人也不恼,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好话,一点儿头领的样子都没。倒是和奸商系的阿豺看起来有些类似的样子。
肥女人说得话鹿女怀里的小男人也能听懂。这可不得了,捅了马蜂窝似的。小男人一边尖叫挣扎,一边嚎啕大哭起来。鹿女也有些摸不准要不要放开小男人,让他去看跟咱们后面的鳄鱼来着。这还没做决定,那边肥女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打算,连忙叽里呱啦的跟阿豺说着。阿豺一翻许‘鳄部养骋鱼的,多数是被自己养的鳄鱼,夜晚受伤主人探看被咬死的’闻言,鹿女打消了念头。
虽然大号的生拍坦克会挂掉,但说实在的,咱心里没觉着有啥可惋惜的。鳄鱼肉的重量就可以弥补咱们的损失。再加上这么异常壮的鳄鱼皮一定很厚,做皮甲的话,又能防护,又比贝甲轻。这鳄鱼就是不死,咱也不敢咋用。毕竟不是自个儿这边儿的人养的,谁知道指挥它的人心里会有什么心思?哪怕小男人现在没有心思,但以后长大了呢?战场上多了,人也跟咱便宜弟弟似的,想要来个男人大翻身什么的……麻烦!
与肥女人谈到没话可说。其实本来就没啥话可说的,这家伙咱个天才认识,是个实实在在的陌生人来着。能期望咱对一个陌生人有多少共同的话题?肥女人临走时,咱很坏心眼儿的告诉那货咱部族里巫师们的本分。那货听得那叫一个羡慕又黯然神伤。估计她打算弄走那地巫的方法也是通过巫师组织让换一人地巫什么的。
说到肥女人离开,这就不得不说说人先进的交通工具——几条鳄鱼拉的木排。在沼泽里跑得风快。比咱的马稳,还不用担心陷进沼泽。那家伙,比咱们这马坐着舒服得多。可见原始人的智慧,也是不能轻视的。
送走了肥女人,天也蒙蒙亮了。扭头向身后‘哗哗’声音来源处。被小男人唤做玉鳄的巨大鳄鱼身上看不到什么伤口,只是嘴里不时的溢出些暗红的血液。没有面部肌肉,僵硬着狰狞的脸。但偏偏那双长得邪恶凶猛的眼眨巴眨巴,让人觉着这鳄鱼是在委屈。很邪门!
除此之外,这鳄鱼的牙和牙缝中可以看到些蛋清般的液体,以及大牙上黏着几只鳄鱼型的胚胎,直接的说明了这家伙在离开的时候;干过何等邪恶的事情泄愤。
小气到睚眦必报的鳄鱼!咱突然有些喜欢这条鳄鱼起来。
似乎觉着自己的离开才让鳄鱼被人如此对待。小男人仇恨的看了看咱们,无比伤心的看着大鳄鱼极不舒服的呕了呕,呕出了大块血肉。
坑杀很敏感。也不知道是和阿狼待久了还是这货原本就比较心狠手辣。这货这会儿凑到了咱身边,眼中闪过几丝利芒”熊女,要不知道”在脖子上比划小了一下,看了看小男人。估计要是这货知道‘养虎为患,这词儿的话,这会儿都得把这词儿安小男人身上了。
鹿女看到坑杀的比划小,瞪了坑杀一眼,忙不迭的胡乱把小男人塞进自己松垮的袍子中。
呕出了这些揉成一团,暗红的血肉,骋鱼似乎知道咱们的目的地一般,摇头摆尾的跑到了前面给咱们带路,
到了沼泽边缘,鳄鱼不知道路的等了等咱们。见咱们往陆地走去。鳄鱼吃力的上了岸,艰难的一步步紧跟着咱们。马在陆地上跑得很快。这让鳄鱼追赶得更加吃力。看着鳄鱼走一节路,吐些血肉,但却还是锲而不舍的跟着它的主人。这让咱突然觉着骂人‘畜生不如,的话似乎侮辱了这些忠心的动物。这畜生比奸猾的人类好太多。
到了中午的时候,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