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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姬白却是觉着定下契约让他更为放心,至少不担心她出尔反尔,倘若有一个不慎,岂不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他与她会再次失之交臂,他可不想失去她。
“如何契约?”姬白依然身形笔直的坐在那里,接着淡然问道。
“你我二人要对天发誓,就像我这样。”但见苏墨坐起了身子,收敛起她柔婉魅惑的姿态,神色认真的伸出青葱玉手,指着天道,“天地可鉴,日月可昭,上苍为证,从现在开始,我苏墨与姬白立下夫妻契约,从此以后成为夫妻,夫妻恩爱,不离不弃,永世相随。”
语落,她慢慢抬眸看向姬白,柔声道:“夫君,该你了。”
听到她称呼自己为夫君,姬白目光深深的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暖暖复杂的情愫,他慢慢的伸出两指,神色认真道:“天地可鉴,日月可昭,上苍为证,从即刻开始,姬白愿与苏墨成为夫妻,立下夫妻契约,从此不离不弃,永世相随。”
二人的声音在这空旷的绿洲内淡淡的消散,只有誓言不变。
苏墨温雅一笑,从身侧拿出一个托盘,“夫君,这交杯酒我们还是要喝的。”
“合卺酒?”姬白挑眉。
“嗯。”苏墨颔首。
她拿出准备好的酒杯,接着与他手臂交叉相握,抬手轻轻一抿。
陡然间二人便感觉到体内的契约被点燃,如一团淡淡炙热的焰火。
暖暖的,柔柔的,一侧停驻在姬白的心间,另一厢却是苏墨的丹田内。
苏墨眨了眨眸子,呆怔了片刻,旋即目光流露出欣然的神色。
如今立下了第四个契约,又是一个喜欢她的男人,想起天界的任务,她心中感觉松了口气。
“墨儿,已经好了?”姬白眼里的光柔和了不少,抚了抚契约的位置,却还是小心翼翼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上苍不可欺瞒,我们已经结为夫妻。”苏墨微微颔首。
“终于成为了夫妻,我思念了九百年,算是可以得偿所愿。”姬白轻声说道。
“姬白,不,夫君,多谢你的等候。”苏墨深深看着他,听到他话语多少还是有些感动。
“对了,墨儿,不用叫我的名字。”姬白淡然说道,“你以后和我一起可以叫我子玉。”
“子玉?”苏墨好奇的看着他。
“那是昆仑山的名号,我一直叫子玉,但除了亲近的人没有人会这么叫。”
“子玉,君子如玉。”苏墨若有所思,甚至想起闻人奕的名号却是风尘绝。
“那么……我们……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姬白神态淡然,眼神懵懂的问道,他的面容依然是表情淡淡,此刻苏墨不经意的看向他的衣衫,却发现早已是蠢蠢欲动。
发现了他道貌岸然的一面,苏墨立刻瞥过了面容,没想到这个世间无情无欲的绝代男子居然会面无表情的向她求欢,不禁一笑,“契约后是要行敦伦之礼的。”
“这个……”姬白眸子一侧,还是问了一句,“真的马上可以?”
“嗯,可以。”苏墨红着面容回答。
“那墨儿喜欢怎样的?那个?如何去做?”他垂着眼皮,眼观鼻鼻观心的问道。
“我们以前不是做过?你为何还要问我?”苏墨咳了咳,接着眉眼一挑,不满的斜睨了他一眼,暗忖若是别的男人只怕早已经缠上来了。
“虽然做过的,但事过境迁。”姬白雪色肌肤上唇色如冰,抿成一线,低声道:“不过已经九百年了,我都快要忘记了。”
虽然他表情冷淡,却依然难掩他心中的紧张。
苏墨凝了凝眉,眉端轻轻蹙起,有些悲哀的想着若是他忘记了,岂不是让她主动一些?苏墨的面容立刻红了红,看着外面没有变得深沉的天空,自然有一些不习惯。
虽然男子面容淡淡还是没有什么表情,此刻却是垂了垂眸子,他并没有穿戴黑色斗篷,也没有穿戴水蓝色的剑修袍服,只穿白色中衣,衣襟下更是蠢蠢欲动。
“子玉,那个……外面什么时候天黑?”苏墨忽然说了一句。
“不清楚,这里好像是与真实的世界不一样。”
姬白凝定如渊的目光扫了她一眼,知道她在害羞,他薄唇轻抿,长而卷曲的眼睫垂下,在眼下晕染出静谧的魅影,虽然面容没有表现太多,但看出是有些失望的,在洞房花烛夜没有男人不会急切的,淡淡问道:“墨儿,难道一定要等到晚上?”
“我们都是守礼的人,白日不宣淫。”苏墨脸上红晕微盛,指尖放在唇边轻喃一声。
……
在这里是温暖温馨的洞房花烛夜,另一厢,花惜容却是没有这么幸运了。
滴答,滴答,仿佛听到了岩洞内的水声。
睁开眼,慢慢的睁开眼,花惜容揉了揉眸子,痛苦的睁开,洞窟有一处缝隙,而天空的月色流淌进来,为他艳丽绝色的面容罩了一层淡淡朦胧的银色光晕。
他还在圣地内,是他晕倒的地方。
但是,身前似乎有几个影影绰绰的人晃动着。
花惜容展眸看去,却是看到了一个根本就不想看到的女人。
周围有几个人,其中正中那妇人穿戴着华贵的衣衫,衣衫都是金丝银线纺织出来的,头上亦是同样的华贵,戴着一枚镶暗色玛瑙翡翠猫眼的十六尾凤钗以及零零星星的金箔珠花,鞋子上就镶嵌着三十颗细碎的宝珠,模样不过三十岁左右,睁着一双似迷蒙似渺远的冷眸,正冷笑着坐在他不远的身侧。
她用雍容华贵的姿态坐在一个华丽的椅子上,手指间抚着下颔,低声道:“花惜容啊,花惜容,看到你也有今日。”
花惜容立刻道:“爷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值得同情?”
老夫人冷笑一声道:“不管怎样我觉着心情非常的好,既然你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就没有你的好日子过,而你现在连动都不能动,你还要挣扎到什么时候?”
花惜容眼角抽了抽,面容因为方才失血的缘故越发的苍白,没想到发作了降头后这个老妖妇居然追了过来,这个圣地看来老妖妇也是非常熟悉的,但他输人不输阵,于是慢条斯理的直起身子,整理一下自己精美的袍子,风情万种的笑了笑,轻轻的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老夫人,你何必紧追着我不放?是不是觉着喜欢我?难道你不怕被人诟病吗?”
老夫人阴恻恻一笑,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冷漠地打断他,随后道:“当初是有些喜欢,不过现在已经不喜欢了,你就像一只养不熟的狼,随时都会反过来咬我一口,我为何要喜欢?”
花惜容冷哼一声,暗忖:你才是养不熟的狼,你们全家都是。
这时候花惜容轻轻的道:“那你就是忌惮我了?”
老夫人冷哼一声,“忌惮?等你真的有这个资格与我平起平坐的时候,我或许会真的忌惮你的,不过可惜你要达到我这般实力,不知何年何月?”
花惜容眯了眯眸子,很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是要杀我了?”
老夫人把弄着长长华丽的指甲套,上面是纯金镶嵌着钻石,淡淡道:“我也很想呢。”
在她身后站着四个男子,正是魔界老夫人的四个谋臣,四人年纪已经很大了,只有两个对她忠心耿耿,其他两个却是保持中立,有一人道:“老夫人,如今容夙与天书还没有寻到,花惜容暂时不能死,何况最近我们魔界这里也不安全的,周围常常有奴隶反抗挑衅,现在流民越来越多了,很多一部分变成了真正的匪贼,若是花惜容死了,岂不是那些人更有了反抗的借口?”
老夫人冷冷道:“倘若花惜容不死,同时可以令本宫得偿所愿,如今也是有另一个办法的。”
谋臣蹙了蹙眉,问道:“什么办法。”
老夫人轻笑一声,“做成傀儡就可以了,我那个妹妹这次自身难保,如果我放她一条生路,并且答应她继续做她的圣女,她一定愿意把特别的傀儡术告诉我。”只因为那是圣女才会的傀儡术。
“傀儡?”几个谋臣听到这个提议,不由有些惧怕,一路上他们倒是看到了不少傀儡。
旁侧一个保持中立的谋臣反对道:“且慢,老臣觉着这个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花惜容毕竟是先帝的子嗣,就是死,也要死得其所。”
此刻,几人正在一个寒冰洞内,此地奇寒无比,花惜容不由打了个寒噤。
听着老妖妇的话语,花惜容知道这个恶妇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他慢慢看着四处白雾缭绕,发现自己无法施展神识,对方当然也是一样,他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倒是容易在此地藏身。
但见老夫人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挑起花惜容的下巴,长长的指甲套划破了花惜容的肌肤,“花惜容,你这美丽的容貌做成傀儡倒是不可惜,而且还会更听话,只要你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一些。”
花惜容却是微微一笑,“我这么年轻却要变成傀儡,你这个老妖婆却更是适合变成傀儡。”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花惜容唇边带着妩媚妖娆的笑容,老夫人却冷冷的笑着。
两个人都带着面具,却恨不能置对方于死地。
……
“嗯,上次你的伤势也不知道如何了?”
“已经好了很多。”
但见姬白银色发丝轻垂,俊美挺直的鼻梁下,亦是优美而动人的弧度,喃喃地道:“这些日子你的伤口不能见水,大概会很难受。”
“是啊!很热很不舒服。”苏墨顾而言他,摆出习惯性的妩媚笑颜,在尴尬的时候她也会戴上一副面具,却感觉身上汗意阵阵,而她三日都没有沐浴,虽然提升实力的时候在温泉内泡过,却也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
“已经过了三日,我给你的伤口上一些药膏,应该可以去沐浴,那泉水是清凉的,非常解暑。”姬白扬脸看着苏墨,眼神幽光微闪,他不愧是剑修,不论何时都是非常的隐忍克制。
苏墨幽魅的目光一扫,手指擦拭着鬓边的汗珠,感觉自己很热很不舒服,大概圣地里又冷又热的感觉对于凝脉期的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倒是姬白没有什么异样,不过这个男人的治愈术本来就很好,忍耐力也比她好出百倍千倍。
思及此,苏墨已从“二人世界”里探出了头,一缕淡淡的阳光刺痛了苏墨的眸子,她抬手下意识地遮住那抹阳光,轻飘飘昏眩的感觉却随之而来。
“小心!”但见姬白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