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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隐隐之中已感觉到自己仿佛受着某种神秘力量吸引,已可以引出跟多的雷电之力,只可惜无法达到虞染那般强悍的实力境界。
方才尝试了雷之舞,似乎抽走了一些灵力,她身子居然有些柔软无力。
毕竟,虞染是家族中天生的实力,无双城的城主操控雷电是天下第一,而她却是后天形成,自然无法与虞染的实力相媲美。
不过苏墨并不贪心,她发自内心的感激着虞染,而这全天下能操纵雷电之力的人屈指可数。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她,日后绝不会实力太差。
不知不觉中,苏墨已放松了心情,正站在府邸几十丈远的地方。
苏墨神识听着周围的动静,确定了此刻周围的人应该已少了一些。
方才虞染离开的太急,已完全顾不得像平日那样替她清理身子,也顾不得为她重新着妆,更顾不得回府衙交代些什么。
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刚从外面回来,大概有一些不修边幅。
于是,她伸出修长如玉的指尖,连忙轻轻的整了整衣衫,理了理柔软的鬓发。
因她身上穿着虞染缝制的衣衫,在海岸的露天处不便于更换,而且苏墨并不知道自己身上何处会有吻痕,所以她并没有打算走正门或是侧门,慢慢从天书当中拿出了一件外衫,随后轻轻的披在身上,接着步伐无比优美的向后门方向的林中走去。
林子入口处有两个铁甲卫守在此地,道路上有人来回巡逻。
当二人的目光看到了苏墨后,连忙站直了身子,身子就如笔直的枪。
二人自然知道眼前这个绝世妖媚的女人就是东陵卫头目闻人奕的妻子,正是他们顶头上司的女人。
平日看到她与虞染进出也并未怀疑,毕竟,闻人奕与虞染本是表兄弟,而她更曾是金虞堂的妖姬,是以,每次看到她时,目光里都带着无比尊敬的神色。
他们知道齐国几乎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像她如此了得,居然刚刚来到齐国就开设了苏家的商业机构,甚至把齐国巡抚夫妇给拉下了马,令二人成为了茶余饭后的笑谈。
如今苏家的铺子完全可以与夏家的势力抗衡,所有的货物更优于夏家,给众人提供了无数的武器与防具,让他们的战力更胜过于其他地域的实力。
待到闻人公子离开的时日,妖姬又能独揽大权,统领大局,所有事情都处理的有条不紊,井然有序,杀伐果断丝毫不逊色于五殿下,总之这个女人让他们非常敬佩。
世上鲜有女人比之男人都要冷静,手腕更是层出不穷,而妖姬却是这种女人。
当然也只有这样有手腕的女子才能配得上闻人奕殿下。
但见苏墨目不斜视的步入林子后,在青色石子道路上翩然行走。
她本以为此地并没有什么人,然而却黑暗深处,看到了一点红光。
仔细一看,便看到一个容貌惑人的妖娆男子披着红色的披风,左手中拿着一支红色灯笼,右手握着一册书籍,正身形惑人的站在林中,目光淡淡的望着不远处,每一次眼波流动都是那般的涟漪万千,优魅惑人。
周围枝叶繁茂,落叶重重,男子修长的身姿站在其中。
眼下还真是个夜帘幕,夏风淡,夜迷离,夜枭泣,人妖娆,百媚生。
苏墨勾起了嘴唇,带着意味浅浅的笑。
幸而她知道他是谁,也幸而此地只是府衙后面的林子。
否则她定会把男子当作夜里横空出世的绝色妖孽。
然而,这样妖媚的男子前面却站着另外两个人。
两个浑身肌肉,孔武有力的男人,一看便是实力强悍的修士,但二人的表情却是各自不同。
一人看上去非常年轻,却是目光冰冷,仰仗着自己是凝脉顶峰的实力,目光不屑的看着花惜容,觉着眼前这种红衣半敞,华而不实的美男人没什么了不得。
另一个秃顶男人却是目光一怔,接着战战兢兢,看着花惜容的目光仿佛看到了鬼。
年轻男子并未留意到旁边秃顶男人的模样,冷傲道:“这位兄台,我们二人可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修士,我也是齐国贵族的子弟,就算这次猎取来的东西不合多宝阁的眼界,但是为何要把我们抓来?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哦?你居然让我给你一个交代?”花惜容慵慵懒懒的靠在树上,面庞被灯笼映照的微红,目光淡淡的一瞥,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笑话,慢条斯理的道:“你居然不知道多宝阁的后台是何人?居然让我给你一个交代?”
“哼,是你不知道我的后台而已。”男子傲然而立。
“先不说后台如何?多宝阁从来不是强买强卖的,阁下以为那里是当铺不成?一言不合,居然打伤了我的伙计。”花惜容曼然说道。
年轻男子冷冷一笑,“只是一个伙计而已,就如一条狗,打了就打了,如何?”
旁边的秃顶男人却拽了拽他的衣角,年轻男子依然昂着下巴,一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模样,他毕竟是齐国有名的贵族公子,出类拔萃,门派中又有实力,谁看到他不给一些脸面,方才不过是看到多宝阁的伙计对他态度不佳,方才出手打人,怎知道就被人擒到了此地。
忽然花惜容唇边露出似笑非笑的笑意,收起了账册,接着轻轻伸出修长的手,指尖一弹,在奇怪的乐器上弹出一个音儿,眼前那年轻男人的身子就突然飞了起来,飞起了三丈高,接着狠狠地摔落在了地上,将地面砸下一个人形的深坑,看上去虽无伤痕,但是落下后已是一动不动。
半晌,他方才挣扎着昂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
暗忖自己好歹是凝脉期,居然被一根手指就打飞了出去。
“你居然打我?”男子瞪着眼睛,觉着对方是不是疯了。
“区区一个贵族修士而已,就如一条狗,打了就打了,如何?”花惜容眉目清浅,目光妖媚,笑容妖娆绽放。
听到几乎与自己所说相同的话语,那年轻男子顿时气得连连吐血,想要说出些狠话都说不出口,也幸好如此,他方才留下来一条性命。
另一个秃顶男子目睹了一切之后,方才回过神来,立刻痛哭流涕地道:“花爷,是小的有眼无珠,我们真不知道多宝阁是您开的,否则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那种事情啊!”
年轻男子这时才注意到秃顶男子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为何平日高傲的师兄居然会对这个妖娆美男子摆出如此摇尾乞怜的模样?他们这些修士平日都是一身傲骨,为何堕落如此?
花惜容冷艳一笑,红色披风在夜风中柔曼舒展,邪魅笑道:“你倒是个聪明的,不用和他一样的下场。”
那人立刻松了口气,接着指天发誓道:“花爷,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您铺子里的伙计我们以后就把他当成大爷,您还是饶了我们二人吧!您就当我们是个屁,随便就给放了,”
花惜容目光看向二人,迷人的嘴唇勾起,轻笑了一声,“据说你们来到我的多宝阁里以次充好,讹诈钱财,一言不合就动手殴打伙计,你们以为跪下来道歉就可以饶了你们?”
那人点头哈腰,“爷要怎么样才能饶了我们?”
花惜容昂起头,认真的想了想道:“把你们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留下来,而且既然是你们打伤了我的伙计,以后你们二人就给我当伙计,白白给我多宝阁做事三年,不许找人替代,本公子才会考虑饶了你们。”
那人立刻点头如捣蒜,“是,是,我们一定照办。”
地上的那人瞠目结舌,一脸的不可置信。
花惜容眼波柔媚,姿态慵懒,眼角泪痣在月色下显得此人艳丽无比,“以后多宝阁的生意越来越忙,你们二人机灵点,好好做事。”
那人连忙应声,“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
花惜容接着低声轻笑一声,语气勾魂道:“滚吧,爷今日心情好,就先放过你们,明日你们就去我铺子里报道,医药费自己出。”
“是,是,多谢花爷饶命。”那人连忙背起了地上的青年,踉踉跄跄向林子外面走去,二人路过苏墨身旁时,甚至连头也不敢抬起。
这时年轻男人又吐了口血,问道:“师兄,你为何要答应他?我们背后不是有大门派撑腰么?根本就不用惧怕任何人的!难道真的要当伙计?”
秃顶男子抽了口冷气,“你可是惹到煞神了,自己还不知道?”
年轻男子又惊又奇,接着吐了口血道:“煞神有什么了得?师兄为何会如此怕他?”
秃顶男子不禁苦笑道:“岂只是我怕他,这世上没有几个人不怕他的!只要是遇到此人,此人可以是你的福星,也可以是你的灾星,总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若是明天重伤不起,也要老老实实的给他去看店,毕竟世间人不论皇亲国戚,不论隐门众人,他们目前没有不惧怕此人的,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花公子啊!”
“花惜容?连隐门都惧怕?此人简直……”年轻人喃喃地道。
“你还年轻,花惜容?谁若得罪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岂非方才命大?”
“是啊!能活着你就是庆幸。”
二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虽然知道对方应该听到,但是却又是说了一些恭维的话语。
花惜容的神识听到了二人的话语,不由得冷艳一笑,笑容如曼陀罗花般神秘绽放,却是低低道:“错了,这世上得罪我的不过是死,得罪师缨的人却是生不如死,我有什么可怕的?”
苏墨正好用神识听到他的低言,不由一怔,接着沉思。
“女人,看了一场好戏不成?你怎还不出来?”花惜容忽然出声,惑人的目光接着看向了苏墨的方向。
苏墨轻轻扫了对方一眼,刚刚走了几步,怎知衣衫却不慎被长长的树枝挂落在地。
霎时,露出了里面那色泽艳丽,颇显身材的红色衣裙。
花惜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苏墨的身上。淡粉色与火红色交织出的衣裙紧紧的贴在身上,被她舞蹈时的汗水湿透,颈部白皙的肌肤泛着莹泽的红润,透过那层薄薄的水红色料子,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修长双腿的风光,然而苏墨却并没有察觉。
但见花惜容目光有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唇边依然似笑非笑。
他挑了挑眉,“夜深人静,你穿着这身莫非是要勾引我不成?”
苏墨冷冷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