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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男人一旦涉及到了权势,大部分的时间都需要来处理政事,提高修为的时间便会减少。
倘若有了女人,则把更多的心思都用在了俗事之上。
但见姬白一袭黑色的披风,兜帽遮挡着俊美的容颜,独自一人静立在长廊中,银色的发丝顺着他的肩膀流畅而下,美丽优雅如同流水一般,浑身上下带着禁欲的美感,那一身清冷高贵不可亵渎的气息让任何人都无法靠近。
固然穿着一袭黑衣,固然站立在黑暗当中,而男子却仿佛浑身散发着绝世隐隐的光芒,黑暗也无法遮掩住他的风华与神采。
然而,此人性子却是冷漠冷淡,独来独往。
固然在芸芸众生中,也显得只有他一个人。
他心止如水,就是在这个时刻,也在提升着自己的心境与神识。
与此同时,姬白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一切,心中自然已经有了一些认知。
另一厢,师缨坐在毫不起眼的阁楼里,面容并没有戴着面具,看上去更为温润如玉,在他手里捧着个紫金小暖炉,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态,白纱后那一双眸子清雅若晨星,他表情淡淡平静的看着朦胧夜色,目光扫过正在外面忙忙碌碌的众人,唇边勾起了一抹漂亮完美的弧度。
长廊尽头,正风华邪魅地走来一人,只消一眼,师缨就知道此人是谁。
来人华衣锦服,外披红锦披风,一身素白的中衣与艳绝的红色形成强烈的对比,而他最为引人嘱目的则是一双眸子,双眼中似是燃着风情万种的烈焰,一个眼神就已足够潋滟,一个笑容已足够妖媚,一头漆黑的青丝垂落在身后,红艳华贵的披风亦逶拖在他身后,披风上的花纹并非绣工,而是用猫眼石,翡翠,珍珠,蜜蜡石,白玉,珊瑚等等点缀期间,每一步走来,那披风便在风中漫卷飞扬,更显出他妖娆飞扬的姿态。
花惜容与姬白各自站在长廊的一头,一人静立,一人行走。
花惜容并没有停步,姬白只是平静的站立着,负手而立,正侧身对着他。
二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月色下,便看到姬白那张精致完美如画的侧容,却始终毫无表情,目光亦平静无波,一头披散的银发闪耀着动人的光泽,浑身上下绽放出绝世的风华。
花惜容的一双眸子眼波如饴,慵懒地斜睨了一眼冷淡的姬白,嘴角勾起一抹似嘲似讽的弧度。
姬白却仿佛没有看到他,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目不斜视,容颜似雪。
自从姬白答应师缨暂且不动花惜容后,仿佛就把对方看作为空气一般。
花惜容立刻淡淡的轻笑了一声,接着徐步离开了此地,慢慢地向阁楼走来。
但见花惜容唇边噙着一抹妖媚的笑容,一步一步走上木质的台阶来到了阁楼中,目光静静地看着角落里独自静坐的师缨,又看了看满室缭绕的茶水雾气,不由得轻轻一笑。
眼前男人,红衣黑发,妖娆若梦。
满室氤氲,雾气盈盈,人生恍然。
他施施然的坐在师缨对面,声音低低地道:“阁下居然一个人在这此地喝茶,我一直以为你与他两个会在一起。”
师缨温柔的笑道:“你说的他是何人?”
花惜容指尖在桌前敲了敲,曼声道:“当然是姬白。”
师缨依然神态自若,“哦?我为何要与他在一起?”
花惜容立刻身子慵懒地趴在桌子上,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轻笑一声,“我看姬白居然很给你面子,是以我的心中真的感觉非常奇怪,姬白此人一向是有板有眼,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丁就是丁,卯就是卯,私下里很少与人有交情,我觉着你们关系似乎非常的不错。”
师缨摇了摇头,“你错了,我们没有私交,关系也并不是很好,只是我与姬白已经认识了上百年。”
花惜容挑了挑眉,“上百年?那厮在人界居然也是如此长寿?”
师缨微微叹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坐起身子,淡淡地道:“姬白那一头悲青丝本就是血统与众不同,何况他本是身份极其高贵之人,而且他向来低调,一直是隐世在人间,有道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他不论是大隐小隐从来不喜欢出现在世人面前,直到后来偶尔出世了一次,却不慎遇到一位倾慕他的公主,此女对他求而不得之后,便开口诬陷他玷污了她的清白。”
“女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花惜容手腕托腮,目光闪耀。
然而,他心中却隐隐有些幸灾乐祸,不知道姬白被诬陷后究竟是如何一副可悲的情景?
师缨只微微一笑,接着道:“因为对方是一位公主,所以此事方才闹得沸沸扬扬,而他的绝世风姿也暴露于世人面前,从此他并没有为自己辩白,便高调的进入了昆仑山成为剑修,以实力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花惜容立刻叹息道:“无趣。”
师缨此刻并没有妄作评价,目光优雅,神情从容,接着道:“姬白此人性情冷漠,不论是何人都不会交往很深,与同门之间也是冷漠如霜,就是在外面也不会说半句多余的废话,此人向来不做多余的事情,不说多余的话,哪怕被人诬陷也不辩白,可谓惜字如金,只是他向来喜欢用实力证明一切。”
花惜容却不屑道:“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话还是挺多。”
师缨浅笑,“能令他一次说三句以上无关紧要话题的人,这世上大概有一百人,能够令他一次说十句以上无关紧要话题的人,大概不足二十人,看来阁下也应该是其中一人,令人敬佩。”
花惜容妖媚一笑,啧啧两声,“难道我应要受宠若惊不成?”
师缨点头,“你的确是应该受宠若惊,就是在下也是感到受宠若惊的。”
花惜容姿态潇然,笑容毫无挂碍,接着道:“不过我看他与闻人奕的关系似乎非常不错。”
师缨立刻淡淡一笑道:“他与闻人奕据说是同出一脉的剑修,两人相处的时间很长,而且两人都是实力出类拔萃的人物,性子也有些相同,所以他才会对闻人奕另眼相待,若说这世上有什么人可以令他特意从昆仑山出行,那么只有闻人奕,他们虽然是同门师兄弟,却也亦师亦友,更何况二人说不定有他们之间的秘密。”
“秘密?”花惜容眯了眯眸子,姿势却依然很随意,他懒懒闲闲地向后靠坐在舒服的绵软的垫子上,喃喃地道:“原来如此。”
轻轻啜了一口茶,师缨眸子流灿若水晶,“何况这世上很多人想要见姬白一面,都是求而不得。”
花惜容似乎并不了解此事,奇道:“哦?有那么多人求他?”
师缨笑意坦然清朗,“自然是,他是神使大人,拥有世间最了得的治愈术,世人都怕生老病死,所以任何皇族的人物都渴望与他见一面,甚至愿意花重金让他医治,而且他非常的善于铸剑,每一柄打造的剑都是天下有名的剑,不过他的剑却从来都不会给昆仑山之外的人使用,如今,他除了与隐门的人偶尔往来,其余的贵族皇族们都无法请动他。”
花惜容微笑道:“这厮居然如此了得,我身为魔使大人,出席过一些宴席,以前偶尔见过他,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其实,他每次与我相见也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师缨依然笑得淡淡温柔。
“你与他只是多说了几句话,他就这么给你面子?”花惜容觉着有些着实不解。
师缨慢慢一笑道:“因为一百年前我遇到过他,也是这种天下大乱的情形,他自然知道我做的事情都是有原因有道理的。”
花惜容目光不屑,“为何他觉着你有道理,偏偏觉着我做事情就没有道理。”
师缨浅笑,“大概你这个人向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花惜容依然无比妖娆的笑道:“我的性子的确如此,不过为何你与姬白关系这么好?”
师缨伸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淡淡道:“我本来就是一个和任何人关系都很好的男人。”
花惜容目光悠悠闪耀道:“本公子觉着,为了利益你本来就可以和任何人都关系很好,你这个男人才是深不可测的。”
师缨轻抿了一口茶水,“在下向来都是磊落的君子,倒是你,居然和他关系那么的差,实在是匪夷所思。”
“你这么说真的冤枉我了,你看这里……就是那厮用剑刺伤我的。”说着花惜容已转身拉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光洁的后腰,外表看去身姿欣长,喜好抚琴弄曲儿,宛若斯文风流之辈,身材却是极佳,腹肌胸肌却是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结实,美中不足的是在他的后腰处居然有一道剑伤。
“此伤可否说一说来历?”师缨立刻柔声问道。
花惜容眨了眨眸子,瞳孔宛若黑色漩涡般令人沉溺其中,“此时说来话长,自从本公子觉着人界是一个好去处,便从魔界打开空间来到此地,怎知撕裂空间之后,居然第一眼就看到了姬白,此人二话不说就给我来了一剑,幸亏本公子的反应够快,否则就是穿心一剑,此人出手真是够狠够无情的。”
花惜容想起当日,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突然袭击,根本就是令人防不胜防。
师缨不由浅笑着说道:“姬白此人从来出手不留情面,那一下必然是极狠的。”
花惜容不悦道:“只要撕破空间,他就能察觉,此后他居然就知道了爷的行踪。”
师缨淡淡道:“姬白此人总是明察秋毫的。”
花惜容眼光一冷,微微凝眉,接着道:“我的幻术好在可以对付此人,所以次次化险为夷,但是他却对我越来越不肯放过。”
师缨回答道:“你毕竟是魔使大人,可是一个可以搅动风云的人物,委实不应出现在人界,不过他也不会真的痛下杀手的,姬白那个人很睿智,而且他实在太理智了,这种没有感情的男人很多事情都看的非常通透,非常透彻,算无遗漏,知道你肯定可以躲过,所以那一剑固然了得,也只是给你一些警告而已。”
花惜容动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气恼,“本公子在人界有何不妥,不是为了做做生意罢了。”
“……”师缨但笑不语。
“而且那人知道你要妖界入口,根本不阻止,本公子来到人界入口,却要管那么多。”
“这本是两码事情。”师缨摇头。
这时花惜容来到窗前,将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