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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拉着我出了酒楼,赶回了皇宫,看着康熙马不停蹄地回宫处理折子,我自知他刚才定是在静婷通报后便出了宫,想到这点,打心底地欣喜开来。康熙很投入地看着奏折,但似乎也没忘边上有一个我存在,便抬起头,笑道:“颜颜,你先坐会儿,我把这点事处理完就送你回园子。”
听之语像是要不了多少时辰的,可真正地处理起来时间却是漫长的,就这样,我看着看着就有些困了,靠在边上便眯上了眼,待睁眼开,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不用想也知道是康熙的杰作,云裳进来欲伺候,我便问道:“云裳,皇上还在看奏折吗?”
“没有,好像是被太后叫去了。”云裳如实以答。
我虽疑惑,但也没有多想,便携了云裳出了殿,欲到南书房等他。但宫里就是这样,八卦流言满天飞,有时几步路的功夫便可听到骇人之语。
“听说了吗?那个颜主子又回宫里来了,这样一来,后宫那些娘娘的好日子又到头了,怕又将是整日以泪洗面啊。”
“我看不见得,你们大概还不知晓吧,皇上这会儿啊,正在探望惜贵人呢,如今惜贵人身怀龙种,而且又年轻貌美,自不比那个颜主子差,谁哭谁笑还指不定呢?”
之后她们还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进去,我的脑海里只浮现着“身怀龙种”几个字,当回神后,那些刚才正在嚼舌头的宫女却不知所向,云裳轻语地关切道:“主子,你没事吧,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无风不起浪,有些事不会凭白无故地冒出来被人说三道四的,我以为他真的是有苦衷,也以为他真的会给我一个交待,可等来的交待就是这样一个交待,所以那时我才那么轻易地选择相信他,信任他以及原谅他。可男人啊,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终究是信不过的,真的是应了那句欲语“男人话可信,母猪都上树”啊,我终究自以为是,错信了他,可真是可笑之极。
云裳许是看到我愈发上弯的嘴角,忙道:“主子,你别多想,皇上对你的心思天地可证,整个皇宫谁人不晓,你不能就定了他的死罪啊。”
死罪是他定给我的,而非我定给他,我侧头看着云裳,她满眼担忧,我知道她是真的为我好,真的希望我能幸福,于是便道:“云裳,走,我们去惜贵人那儿,也好验证一下你所说的多想之实。”
云裳点头跟着我便向惜贵人的殿院走去,显然,院子里被清了场,故而院里便只有惜贵人的宫女及太监,宫女见我到来,明显地一惊,就要去禀告,我却示意她不用了,她有些迟疑着,但却也是什么也没做地站在了原地。
“皇上,你快摸摸,小阿哥正在踢臣妾呢?”刚靠近其屋,就听华浓娇滴滴地声音传了出来,真难想象她的表情是何模样。
我没有犹豫,毅然地上前,敲了敲门。
顷刻,华浓有些微怒地道:“谁呀,不是叫你们没事别来打扰了吗?皇上,你坐着,臣妾这就去看看。”待遇之差分明地表面在了她的言语之轻重上。
“姐姐,你怎么来了。”华浓惊愕道。
我心头本就有一团火簇着,好不容易压了下去,却又被她的这句姐姐给挑了起来,旧怨加新烦令我当即便给了她一耳光,她顺势倒在地上,哭泣道:“姐姐,妹妹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康熙走了过来,看了看我,不知其所想,但他终是把她给扶了起来,华浓依此靠在康熙身上,如同万能胶似的让康熙怎么扯都扯不开,我瞟向泣声连连的华浓,嘲讽地道:“惜贵人这句姐姐还是留着给别人吧,我不敢当,也当不起。”
“皇上,你看她你看她,臣妾也只不过是将事论事而已,同都是皇上你的女人,称呼一声姐姐也是应该的,皇上你可不能厚此薄比啊。”华浓嘟嚷着撒娇道。wωw奇Qìsuucòm网
康熙皱眉,道:“放手。”
华浓才不撒手,虽有些惧然,但却还是越发抓紧了康熙,我轻描淡写地看着他们,索性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就离开,康熙追了上来,拉着我叫道:“颜颜,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我侧过身面对着康熙,斜眼看着被康熙推倒在地的华浓,道:“好啊,你解释我听着。”
“不用解释了,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华浓说得对,你她同为皇上的女人,就应该互帮互助,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呢,争风吃醋,也不怕掉了自己的身份。”皇太后来得巧也来得妙,可谓是巧妙之极。
康熙本想解释的话就这样活生生地止在了口里,听完皇太后的话后,道:“皇额娘,您怎么来了?”
“怎么,皇上是在责怪哀家不该来吗?哀家要是再不来的话,哀家的孙儿可就不保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惜贵人扶起来,哀家的孙儿要是有个好歹,有你们好受的。”皇太后瞪了我一眼,呼喝道。
不知是真还是假,华浓被扶起来直呼着肚子痛,这下皇太后急了,嚷道:“快去请太医啊,颜夕晨,你最好祈祷哀家的孙儿无碍,不然哀家要你以命抵命。”
“皇额娘,一切都是儿臣所为,无关颜颜之事。”康熙禀道。
皇太后是铁定把罪要定到我头上,道:“皇上,你可不能因为她是你最心爱的女人就包庇其罪啊,你可别忘了,华浓肚子里的孩子可也是你的儿子,你要是不能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是会引起公愤的。”
“皇额娘,这事你就别插手了,朕自有主张。”
皇太后一听不得了,然后就开始头痛得站不稳脚的样子,被宫女扶到一旁坐着才好些,道:“罢了罢了,皇上,哀家头疼也不想插手这事了,只要哀家的孙子好好的,这事就这样算了,如若哀家的孙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哀家可得替惜贵人讨个说法,这谋害皇子之罪,皇上心中可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恐怕这皇子是想好都好不了的,有这样的皇祖母和额娘,能好才怪,我嗤之以鼻地看着他们自导自演着,康熙怔怔地看着我,示意着我放心,一切有他。我却视而不见,只在一旁站着,太医满头大汗地被领了进来,然后又被叫进惜贵人的屋中把脉,随而才出来复命,跪下道:“禀皇太后,贵人有小产之相,恐怕这皇子是保不住了。”
“太医,哀家命你无论如何也要给哀家保住这个皇子,不然后果你自己看着办。”皇太后以权压人,命令道。
那太医跪在地上抖擞着,大呼饶命,皇太后懒得再听他废话,一个挥手便让人带了下去,看了我一眼,道:“皇上,这事儿,你可得哀家一个说法才行。”
“请皇太后,皇上定奴婢之罪。”我主动跪下请罪道,一切如他们所愿。
皇太后了然于心,道:“皇上,这下你看到了吧,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就是你宠出来的好人儿啊,看看吧,都被你宠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连皇子都敢谋害了,指不定下一个就该谋害哀家了。”
嘴长在她身上,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更别说她位高权重,又加之康熙注重孝节,这事不是一两句话想带就带过的。康熙隐隐有些生气,生气于我的自作主张,但我却不认为我有错。况且我本来就没有错,错的也不是我,更不是华浓,亦不是皇太后,而是他自己。
“李德全,把人暂押宗人府,无朕之意,任何人不得靠近。”康熙深痛地看了我一眼,下旨道。皇太后要的可不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疑问道:“皇上,似乎这谋害皇子之罪可不是这样处理的啊,天子犯法庶民同罪,皇上可得三思啊。”
正文 Chapter43 阴谋齐现(2)
康熙眼眸流转迷离,深沉邃然,道:“皇额娘,谋害皇子之罪自不能轻视,但朕看来这事还有待调查,似乎并非表面那么单纯,朕是皇帝,断不会为了徇私而包庇他人,这点敬请皇额娘放心,朕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交待。”
康熙都这么说了,皇太后再追究的话就太过了,便道:“那好,哀家就静候皇上的交待了,我们走。”但过我面前时,却向我瞄了一眼,似若不惊心,又似警告,更似拭目以待。
皇太后一走,康熙就立马过来拉着我的手,道:“颜颜,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挣脱开被他拉着的手,道:“那奴婢就先行谢过皇上的大恩大德了。”
康熙脸色一沉,抓着我的肩膀,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方才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了,明明知道皇额娘故意为难你,你还偏往里面跳,你叫我拿你怎么是好啊。”
我在心里哼着声,道:“皇上该拿奴婢怎么办就怎么办。李总管,烦劳你了。”说着转身便离开,不用想就知道康熙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李德全瞄完我再瞄康熙,见康熙无任何吩咐,才赶紧追上我,领我前往宗人府。
一进宗人府,见我面色无异,便道:“主子,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皇上断不会让你在这儿受苦的。”不愧是康熙的好助手,好奴才,康熙都未嘱咐他什么,他就这般地劝慰着我,不过也不难理解,毕竟是康熙身边的老人儿,只需一个眼神,他便知道康熙所思所想。
我安静地呆在宗人府,不吵也不闹,如若不是先前知道有我这个人在,怕是没人察觉到有我的存在吧。宗人府自不比天牢,未曾有重兵把守,因为众人都知道能进宗人府的人都非富即贵,迟早都是要出去的主儿,所以他们都很是小心地伺候着,又加之李德全走时的吩咐,他们更不敢怠慢了,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我倦缩成一团蹲在脚落,环抱着自己,想着之前的一切,愤然之余徒添了些许茫然,我不知道要如何去原谅他,也找不到理由去理解他,所有的一切都到了我的底线。之前因为他是皇帝,因为他不是现代人,因为他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所以我才尽自己最大的一切去包容他,以及他身后的一堆女人。
当然我可以自欺欺人,欺骗自己他是逼不得已,也欺骗自己在他心中,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可当所有的欺骗被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