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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实在是高看了草原人的情报系统,在他的计划里,七天的路程四日赶到,如果有军事行动,可以打一个时间差。
谁知道右贤王压根就不知道陈阳的到来,即便是知道也不怕,自己手下六万儿郎全是精兵,即便是五关人马倾巢而出也不怕。
此时的右贤王被怀中美人撩拨的兴起,嘎嘎一声怪叫,猛地把美人推在了柔软在毛毯上,也不顾旁边正在表演的一干歌舞演员,就想上演一出儿童不宜的限制性节目。
隆隆的马蹄声由轻到重响起,瞬间便响起在耳边。
这是什么声音?右贤王眼中闪出一丝疑惑,虽然此时处于绝对安全状态,但是生性谨慎的他还是披上衣服走出了帐篷,临走还不忘在美人裸露的丰满上抓上一把,惹得后者轻吟一声。
然而,走出帐篷的右贤王顿时脸色剧变。
映入眼帘的是无数面色狰狞的武国士兵!无声的举起手中长刀,收割着毫无准备的草原人的生命,铮亮的刀片在阳光下闪烁,一个漂亮的回旋,人头飞起,溅起一柱柱鲜血。
武国的军队居然出了变成五关!仅仅几千人马在六万草原人中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
厚重的帐篷,加上歌舞的声音,使得右贤王根本没有听到已经响起半天的叫喊声。
呼呼喀布尔戎马半生,片刻间便反应过来,草草的穿戴衣服爬上战马收拢部队。
很快越来越多的部落人围拢在首领右贤王身边,对闯进来的武军进行反围剿。
右贤王怒了,守城的武军居然钻出了城堡,还偷袭了自己的部队,郁闷的是自己居然毫无准备被对方杀了个人仰马翻,传到了王庭还有什么面目见人。
可气的是这几千武军见到对手反应过来,也不恋战,留下了几千草原人的死尸。纷纷拨转马头又往回跑。
呼呼喀布尔见了更是气愤,本来没有发泄出去的欲火全部变成了怒火,率兵急追。
然而,刚刚追出一段距离,就见前面的武军一个漂亮的弧形绕到了一支部队的身后。
这是什么东西?右贤王呼呼喀布尔征战一生,从未见过这样的阵型。
只见前面远处竖立着几排士兵结成长长的一道防线,人人面前放着一面一人高的巨盾,手中长长的铁枪呈四十五度角立在地上,高耸的枪尖像是一条条毒蛇吐信。
右贤王心里不由倒吸口冷气,实在是武军的铁枪太长,骑在马上冲上去,弯刀根本够不到对方就会被扎成筛子,武国人居然如此歹毒!
此时很多人已经见到武军中的战旗,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陈”字!众人顿时在心里感到一阵恐惧。
没错,就是恐惧,二十年前,就是一个打着这个“陈”的人杀的所有的草原部落心惊胆战,逼得王庭退居大漠吃沙子,右贤王的兄弟大汗更是身重一箭,重伤不治而亡。
此时又见“陈”字,哪能不恐惧。
呼呼喀布尔也是枭雄,武军看来也只是一万左右,自己六万精兵虽然被对方干掉几千,但几倍与对手,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右贤王像草原狼一样眼露凶光,一咬牙大声吼道:“儿郎们!放箭!”
23。第二十三章 杀人的感觉
草原部队人人均会射箭,和所有的游牧民族一样,草原王庭的武器就是战马弯刀和弓箭,在大大小小的战役中,草原人用灵活的战术甚至不用弯刀,单用弓箭就可以消灭敌人。
箭雨蓬下,一支支飞翔的利箭,带着穿破空气的刺耳声音呼啸而至,但是除了误伤,全部被前面一排一人高的巨盾拦住。
右贤王见到并不惊慌,正面严格的防守见的多了,最后不都是被自己消灭,区区几排枪盾也想拦住我几万精锐,右贤王眼中闪出一丝不屑。
但是,还未等他下达从两翼进攻的命令,武军回应的不是回射的箭矢,而是一个个黑乎乎的陶罐。
不仅右贤王面对这些飞来的陶罐不解,武军也是一头雾水,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事先听陈阳命令点燃后扔向对方。
陈阳对这次战争可是费了不少脑筋,要知道长达将近四米的长枪确实难找,一人高的巨盾更是难找,陈阳来时把武国帝都军库掀了个底朝天,也仅仅凑齐了这几千副而已。
至于陶罐想都不用想,自然是火药了。陈阳郁闷的是这个时代居然没有火药,连武国庆新春的年庆放的也是炮竹。于是陈阳费劲了心思自己掏腰包把材料买齐,又雇人赶制了这近万的土炸药。
武军几千兵士躲在巨盾手后面,奉命点燃陶罐上露出的火捻,然后抓着陶罐上系着的一段绳子使劲扔出,陈阳还叮嘱扔之前还要转上几圈以增加一些动力势能。
火药的出现在陈阳的前世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此时被陈阳拿来作为战争利器的效果是明显的,一个个彪悍的草原人高举着弯刀,高呼着草原神正在飞驰着进攻,却迎来了千百年来前所未有的恐惧。
几千个陶罐落在进攻的人群中瞬间爆炸,很多人眼前一闪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轰鸣的爆炸声接连响起,暴起的冲击力使得草原部队人仰马翻,无数的战马受惊,根本不听主人的指挥四下奔驰,实际上它们的主人也忘记了指挥。
顿时原本气势汹汹的进攻部队哀嚎四起,因为陈阳还在陶罐里阴险的掺杂了大量铁钉铁屑,没有被炸到的草原人见到昨天还一起喝酒的同伴浑身扎满了利器,痛苦的叫喊,鲜血从受伤处止不住的流出,他们从心里冒出一股寒意,眼中满是恐惧。
先是“陈”字大旗,后是莫名其妙的爆炸,那些陶罐是草原神借用武军降下的惩罚,无数人心中想到,对于未知,人们心中总是充满了无限畏惧。
全乱了,草原人的进攻阵型已经完全被突如其来的不明爆炸搞乱,到处是四下奔逃的人马,近六万大军连一个照面都没打便自乱了阵脚。
右贤王运气不错,除了战马受惊身上还没有受伤。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枭雄,此时的呼呼喀布尔依然坚持了自己的信念,冲过去!只要冲过去到了武军面前,草原人的弯刀就会无往不利的砍进敌人那脆弱的脖颈,像屠杀羊群一样反败为胜。
右贤王在乱军中迅速组织起自己的亲军,依然无所畏惧的扑向了近在咫尺的武军。
然而,挡在草原人面前的是巨盾和长枪。
不远处的陈阳骑在战马上凭高而立,沉默着看着右贤王和亲兵飞蛾扑火般的向长枪阵发起自杀式冲锋,骑士还没有冲到巨盾面前就被扎成了枪眼,陈阳甚至可以感觉到兵器刺入肉体发出的声音。
身边矗立的血侍和军中将士也沉默着看着这一切,众人心里俱是掀起阵阵波涛,那些黑乎乎的陶罐对己方带来的震慑力也是一样巨大。此时众人看着沉默的陈阳无不忌惮,这个不显山不漏水的王爷世子居然搞出了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
此时陈阳平静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似乎很满意眼下的战况。
笑了,他居然笑了,众人心中一阵恶寒,这家伙简直是……无法形容。
陈阳脸色倏地一沉,朗声喝道:“众位将士,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随本先锋冲!”
一万养精蓄锐的精兵,除了几千在前面抵挡的巨盾手和长枪手,剩余的骑兵尽数从两翼绕出冲向了已经溃败的草原人。
以陈阳和一百血侍为中心,武军如同一支利剑斩向了敌人,一百名八级高手在侧,又是军中老手,毫无顾忌的陈阳手持墨攻,开始平生也是两世以来第一次杀人。
鲜血飞溅在陈阳脸上还带着余热,偶尔流进嘴角还有一丝甜腥。陈阳脑中开始有些恐惧,但马上一股兴奋之情油然而生,这就是战场吗,看着眼前的敌人被杀,那种惨叫,那种兵器深入身体的声音,那种强者对弱者最直接的征服方式——屠戮,是如此的痛快,就像吸入毒品的感觉。
陈阳很爽,但是右贤王不爽,何止是不爽,简直是极度不爽。
呼呼喀布尔不得不放弃了这次战役,前面的长枪阵用了无数人命还是攻不破,两翼又被如狼似虎的武军绞杀,尤其是那些身着怒盔的武士,彪悍的草原人在他们面前无一合之将,这简直是单方面的屠杀。
于是右贤王认准了方向,扔下混乱不堪的部队,领着剩余不多的亲军落荒而去。
逃跑也是需要技术活的,收拢部队再跑?为了引起前面的那一百多杀人高手的注意吗?恐怕还没规整好败军,对方就会关注这股队伍继而灭杀。
但是上天似乎连逃跑的机会也不给他,刚刚跑出两里地眼前就冒出几千整装待发的武军,对方一见这股草原人也是不由一愣,继而话也不说直接杀来。
右贤王郁闷的是连着换了两个方向却到处是拦截的武军,数十年不出城堡的武军居然无声无息的对自己的部队进行了合围,这本来是一次非常轻松的春狩行动变成了被围歼,右贤王气血上涌不由吐了一口怒血。
日头已渐黄昏,这场厮杀整整持续了半日,对于陈阳来说,这是一次完美的战役,六万草原精锐逃出生天的不足一千。
陈阳立马在一片鲜血染红的草原上,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看着到处是残肢断臂的战场,还有未死绝的草原人被武军补上一刀偶尔发出的叫喊,黄昏的血色与赤红的草原练成一片,形成一幅诡异的地狱。
陈阳前世就是一个小白领,年轻时偶尔参加街头械斗用的武器也是板砖,双方一见流血了马上一哄而散,哪里像现在一样到处是尸体和鲜血。陈阳忍不住下马呕吐起来。
原来杀人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陈阳扶着战马一边吐一边想。突然感觉一支大手在自己后背轻轻拍打起来,陈阳抬起头一看原来是矮人李瑞杰。
这位仁兄形象也不咋地,好像从血里捞出来似的,一边呲牙笑着一边说道:“陈先锋,吐吧,吐呀吐的也就习惯了。”
陈阳一愣,心想你也是穿越来的吗,居然说出如此经典的话,继而低下头接着吐,只留下李瑞杰嘿嘿的笑声。
等陈阳终于把胆汁都吐完了,才接到兵士禀报:右贤王不见了。
右贤王运气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