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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人。”说着还微微瞄了上官天赏一眼。
这下轮到上官天赏惊异了,眼睛死死盯着他,手指指着自己,瞪大了眼:“什么?你是我弟弟?”
权舆叉着手,看着上官天赏和往日不同的表情,既有些新奇也挺高兴的,心想:“这家伙隐藏的还真是深啊,平日里难道尽说些鬼话来唬我?!以后定要好好教训你!哼!”。平阳公主更是纳闷了,这家伙哪来的弟弟,自己当时查这两人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那帮狗奴才是怎么办的事?!
“正是啊,小弟从豫章郡来到这儿,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些天在哥哥的茶馆喝茶,日日来看见哥哥,直到今天才确定。”彬彬有礼,深不可测。
“可是,我并没有弟弟啊。”上官天赏又恢复了往日冷静的姿态。
“哦,这样吗……想是哥哥离家久了,忘了自己还有个弟弟?”上官天赐有些弓着身子,眼睛紧紧盯着上官天赏,似乎想要从他心里挖出点什么。
然而这招对付颜权舆或许还管些用,对付上官天赏,却不是这么容易。上官天赏看见他的眼神,明白自己连日来的担心或许是对的,自己是独生的,堂兄妹也根本没有,何来“弟弟”之说。这自称是上官天赐的人,或许就是来找麻烦的。
手心中的元件那海量的资料事实上只是一种辅助学习的功能,在汉代待了一年多,为了减少能源的耗用,公元2900年后的负责人张教授已经在逐渐逐渐减少两人的依赖度,好在两人都几乎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于是乎对于资料的减少没什么感觉。权舆或许没有这么想,然而上官天赏早就发现了。现在利用它向对方发出一定的信号,事实上是可以通过反射回来的信号来确定对方的某些信息,另外三千年后的控制室会立即感受到能源不正常的大量消耗,或许可以对于他们现下的处境有所了解,有所掌控。上官天赏故作狠狠思考回忆的样子,然而私下里却进行着这些勾当。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叶知秋(十)
——然而,接收到的反射信号却远比正常人要弱?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这家伙太肥了,皮肤上褶皱多容易形成漫反射,然而对方似乎是个肌肉男,难道是第二种可能?这家伙只是一个机器人,其表皮虽然易于形成反射然而制造者为了通过新标准图灵测试所以故意用了类似于隐形涂料对的东西,不过也许是他衣服的缘故。看来还要进行后续的实验呢。上官天赏的眉头又皱紧了些。
时间仿若静止了许久,权舆和平阳公主都已很是疑惑地冷眼旁观这视态该怎么发展。半晌过后,上官天赏脑袋一拍,指着上官天赐道:“我三岁就离了家到洛阳,一直以为自己是洛阳人,那里还知道家里的事情?!”
上官天赐一听此言,竟然不怒反笑,“这就对了!我哥哥确实三岁就离了家!那时我家还很穷,然后就将哥哥卖给了一户走南闯北的商家,然而将哥哥卖了之后,第二年结果咱家家境好了起来,也就有了我。”
上官天赏冷眼看着,他自己说的是假话,对方说的也是假话,然而两个人说的都这么逼真,权舆和平阳长公主都有点不的不相信了。上官天赏当初对平阳长公主打的谎言,一点不落的又在这两人的话语间又活灵活现的演绎了一遍。
——那上官天赐大概是听信了平阳长公主传出去的谎言。毕竟上官天赏只是个随神君修道的童子,云中君的身份自然是越符合常理越好。
“是吗?”上官天赏将信将疑。权舆猛吸一口冷气,胸脯顿时大了一圈,这他妈的全是假话啊,这家伙竟然演的真有那回事而似的,这演技,加上这俊脸,为何不去北影上戏啊!
“如何不是啊?我已经加冠了,母亲去年离世了。临终前特地嘱咐我,一定要寻到哥哥。”
“哼!一派胡言!”上官天赏一听此言,冷哼一声,抬脚进了房门,毫不客气的坐下。
权舆和平阳长公主相与对视一下,也默契地走了进去,寻了位置坐下。上官天赐微眯了眯眼,心想这情况似乎不是特别对头,看来自己不应该怀疑上官天赏,而颜权舆才是真正需要寻找的人。微微点点头,嘴角上扬了一些,昂首挺胸走了进去。在上官天赏对面坐下。
上官天赏将汉朝那最古朴的茶叶细细一片一片的挑出来,他现在正在一叶楼的后院种植各种茶树。虽然他经常性的出去“踏青”,然而毕竟爷爷楼还有一个闲的没事干的颜权舆可以帮着他照顾些,况且茶树这种东西,也不是非要种的名满天下不可。一片片茶叶滑进陶碗,没有骨瓷的白皙,只有最本真的泥土的颜色,然而滚烫的开水冲进去,在烧制的泥土的缝隙里,茶汤缓缓渗入又缓缓溢出,倒是多了几分现代好瓷冲泡而没有的滋味。上官天赏就自顾自的泡了茶,又自顾自地喝起来。
上官天赐有些坐不住了,喉结上下动了动。旁边树枝状的铜灯烧的是名贵的檀香木,一圈一圈的向上蔓延,将整座屋子熏出佛堂的感觉了。上官天赐咳嗽两声,意在引起上官天赏的注意。
上官天赏听到这两声在这安静的环境中如此突兀,上官天赏重重的将茶碗放在了桌上,茶水溅起几滴,在他雪白的衣袖上泛起一个个茶色的年轮。
“哼!二十年没见过的人,如何张口便认我是你兄长?!”上官天赏剑眉一拧。
“我不是说了吗?!要不是这一个月都待在你店里留意,我也不会贸然认你做我的哥哥!”
“哼!假话,全是假话!”上官天赏的声音都已经透出隐隐的愤怒了。
“你凭什么说我说的是假话?”上官天赐的声音转眼高了一个声调,不甘示弱。
“那,你也得拿出证据啊?!没有证据,我凭什么认你?!”这次茶碗狠狠地摔在桌案上,茶水溅了上官天赏白衣一身,权舆在旁边看的心疼,那可是上好的绸缎啊!就这样给毁了……不过平阳长公主那儿有很多,这富贵日子,咱也得好好过几天不是?权舆这么一想也就不心疼了。
“我,自然是有证据的!”上官天赐有些邪气的笑着,脸凑到上官天赏的边上,双目炯炯。权舆在一旁看呆了,这好家伙,竟然比上官天赏还帅呢!犯花痴了吧!
“哦~那就拿出来啊!”上官天赏脸一扬,傲气毕现。
“哼!”上官天赐冷笑一声,从胸前衣内掏出半个玉环,这玉环通体乳白透明,包浆很厚,看来是年代挺是久远,被日夜盘玩过得。这到没什么,最是新奇的无非一缕青绿贯穿其中,而于中间断裂处断裂,看来是在另一半续了下去,这要找到另外一摸一样的,还真是几乎不可能呢!
上官天赏一见,立马傲气全无,瞪大了眼接过左右看看,又很是珍惜的抚摸了一会儿。然后也从胸口的里衣中掏出一块与之对称的,拼在一起,浑然天成。
……
上官天赏就这样多了一个兄弟,他安排上官天赐住在二楼,然后自己为表亲近也搬到了他旁边——当然之前也装模作样的向神君求了许可。
刚搬来的时候,上官天赐还很好奇的去看了看(认真仔细的看了看)上官天赏曾经住过的地下室,然后义愤填膺指责颜权舆苛待下人。权舆一见他那帅气劲儿,上官天赐一提出说要住在一叶楼,权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又说兄弟间要好好交流交流感情于是硬拉了上官天赏同住在二楼。
为了这个弟弟,上官天赏可是花了大量的时间陪着他游玩长安城。搞得权舆天天叼着根野草不胜寂寞。这两家伙倒真像亲兄弟一样,天天回来都是眉开眼笑的。
一日上官天赐终于说要自己出去办些事情。上官天赏这才抽出空来。这不,一大早就走进权舆的房子,冷心冷面起来。
权舆一见有人进来,可不乐坏了!可一看到上官天赏那张冰山脸,霎时就笑不出来了。这家伙为何就不能向他弟弟学学,多笑笑,多点子表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叶知秋(十一)
“怎么,今天怎么不和你那弟弟出去了?”权舆斜着眼瞟着他,淡淡问道。
“你以为,我愿意陪着他?”上官天赏反问一句。
“哦……原来都是装出来的……演技可真好……”权舆撇撇嘴,整个身子正要倒向床,一把被上官天赏拉住了。
“我找你是说些正事的!”声音不大,但那股子胁迫感让权舆心里都颤栗了一下。
“……啥事啊……”
“咱们该搬进柏梁台了。”上官天赏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权舆很是讨厌他这自以为是的性情,就想和他对着干:“为啥啊,我可不想走,这地方……”
“你以为这地方好吗?”
“那当然了,宫里多不自由啊……龙潭虎穴……”
“你要这么以为也行……但是你必须跟我走,就算以后经常回来也行。”
“为什么啊?!”权舆一把把上官天赏的手甩开,脸上的怒气早已毕现了。
“你别管,我是为你好。”上官天赏仅仅盯着权舆的眼睛,权舆怒火中烧也狠狠盯着他,但是最后还是被盯得发毛,看向窗外。
“为我好?我从小到大多少人对我说要为我好?为我好……你去死吧!”权舆还是一个猛子倒进柔软的床中。
“具体原因不是我该说的,你不听我的话可以,但是我懂得身份你一定要按那天的说!”上官天赏的声调提高了些。
“凭什么啊?!你不让我说我偏说。”权舆白眼瞪着他,张嘴便喊:“上官天赏是……”
嘴被上官天赏拿了条毛巾将她的嘴一把捂住,权舆挣扎着喊了几句却只泻出几个不明不白的字,只好作罢。
上官天赏放开了她,指着权舆说:“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