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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从来没有见皇上对哪个女子这么上心过。
晨晨初来乍到,连宫里的地皮都还没踩熟,就直接被太后召唤,心里还是十分忐忑的。想着兰心跟自己一样,都是一个十足的水货,便将三月和四月带在身边,一起去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比自己想象中要慈祥许多,脸上一直挂着亲切的笑容。
晨晨见到太后呆了几秒,才想起还要问安,连忙在地上跪了下来,“参、参见太后娘娘。”晨晨在宫斗剧里向来都是丫鬟的角色,此时这一跪倒也跪得极其自然。
“不必行此大礼,快起来吧。”太后的声音从晨晨头顶传来,晨晨从地上爬起来,不敢抬头看太后。
太后细细打量着站在下面的晨晨,当看见晨晨手腕上戴着的那串珠串时,眸色微微一变,随后又笑着对晨晨道:“你不要害怕,哀家不会吃了你,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晨晨慢吞吞地将脑袋抬了起来,太后点了点头,是个标致的丫头,“这江南的女子果然生得水灵。对了,你是陈沐将军的妹妹吧?”
“是、是的。”晨晨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兔子突然就被扔进了原始森林里。
“哀家听皇上说,在苏州的时候,是你将他从刺客的手中救下的。”
陈晨晨:“……”
皇上一定没有说她是怎么救的。
“皇上驾到——”这一声高亢的呼喊打断了两人的思绪,晨晨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穿着一身龙袍的皇上比在悦来书院书院时还要闪闪发光,晨晨呆呆地看着迎面而来的淮景帝,仿佛回到了那日在碧水云居外巧遇黄桑的时的情景。
“皇上吉祥。”寝殿里的宫人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晨晨这才回过神来,也跟着叫了一声,“黄桑……上。”
淮景帝看着晨晨傻乎乎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他对晨晨点了点头,便看向了太后,“不知母后这么急召晨晨过来,所谓何事?”
太后瞥了淮景帝一眼,语气竟似有几分调笑,“瞧把你紧张的,哀家又不会吃了她,连见见都不成吗?”
淮景帝却是不为所动,“母后想见晨晨当然可以,只是晨晨昨天才到,对宫里的规矩又不熟悉,若是唐突了母后那就不好了。”
这下太后是连眼里都染起了一分笑意,“我看是你怕我吓着她吧。唉,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啊。”
媳妇儿这个称呼让晨晨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地瞟了淮景帝一眼。淮景帝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太后,还让太后从自己宫里分了两个嬷嬷到晨光殿里,教习晨晨宫中规矩。
太后很爽快地答应了,皇上见那两个嬷嬷都跟了太后多年,是太后的心腹手下,应该没什么问题,才转头对晨晨道:“朕还有事要处理,晚上再过去看你。”
晚上?
晨晨产生了一些不太符合精神文明建设的联想,双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淮景帝是真的还有事要处理,便也没有在太后宫中多待,而晨晨也在淮景帝走后得以被太后放行,领着两个嬷嬷一道返回了晨光殿。
不得不说那两个嬷嬷确实很专业,至少比他们剧组原来请的那些指导老师专业多了。从走路吃饭说话问安都练了一遍,天色也已经不早了。
晨晨又在宫女的团团包围下洗了个澡,这次兰心特意留了个心眼,没让晨晨睡过去。
沐浴完后没多久,淮景帝如约而至。晨晨听到那声尖细的“皇上驾到——”,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淮景帝一踏进寝殿,就见晨晨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抿了抿唇,走到晨晨身边坐下,明显感到身边的身体一僵。屋里的下人们非常识趣地退了下去,兰心担忧地看了晨晨一眼,也跟着三月四月五月下去了。
屋里只剩下晨晨和淮景帝两人,晨晨的身体更僵硬了。
淮景帝看了她一阵,翻身在床上躺了下来,“睡觉吧。”
陈晨晨:“……”
一来就睡觉这样真的好吗?!难道不需要先看看星星谈谈人生吗?
“怎么了?”淮景帝仰躺着瞥了晨晨一眼,“天色不早了,我明天早上还要早朝。”
晨晨想起皇上早起的好习惯,一咬牙在皇上身边躺了下来。
淮景帝侧头看了晨晨一眼,往她身边靠了靠,晨晨立刻往旁边退了退。淮景帝又往晨晨身边靠了靠,晨晨又往边上退了退。如此反复几次,晨晨已经退到了床沿上。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这是口口和反口口的终极对决。
……究竟谁能代表肯德基?
淮景帝的眉头一皱,手不客气地滑进了晨晨的衣裳里,还在她的侧颈上啃了一口。
晨晨整个人都是一颤,接着身体便僵直如死鱼。感受到手下紧绷的肌肤,淮景帝一下子便没有了兴致。他屈起小腿踢了晨晨一脚,有些不悦地看着她,“你去地上睡。”
陈晨晨:“……”
特权阶级简直不能直视!还能更不要脸一些吗!
晨晨从死鱼状态恢复过来,两眼泪汪汪地熊抱住淮景帝,“不要!”要说卖萌什么的,晨晨可是一把好手。
淮景帝看着胸口处毛茸茸的脑袋,眯了眯眼,啧,竟然还会跟他装可怜。
“睡地上还是跟我睡,自己选一个。”淮景帝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说完以后,又特别良心地补充了一句,“跟我睡有风险。
陈晨晨:“……”
她没想到,她逃过了编剧逃过了导演逃过了赞助商,却没有逃过皇上。
来吧,不就是潜规则吗,潜就潜吧,谁怕谁!
晨晨破罐子破摔地抱着皇上不撒手,淮景帝的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搂着晨晨的腰往里面挪了挪,“睡里面来一点,都要掉下去了。”
晨晨乖乖地跟着黄桑往里挪去,皇上身上的幽香一直萦绕在晨晨的鼻尖,让她一颗心噗噗直跳。
看出了晨晨的紧张,淮景帝嘴角溢上一抹无奈的笑。他缓缓低下头,在晨晨的嘴角上亲了一下,柔声道:“算了,睡吧。”
晨晨抬眸看着淮景帝,这是……不潜她了的意思吗?
似是看出了晨晨的疑惑,淮景帝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反正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28、得偿所愿与在劫难逃
有淮景帝虎视眈眈地睡在自己身旁,晨晨是怎么也睡不着。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晨晨仍是睁着大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人。淮景帝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此时轻轻阖上,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睫毛跟着时不时地颤抖两下,就像振翅的蝴蝶。
晨晨默默地吞了吞唾沫,不得不说淮景帝是真的长得很好看,就连睡着的样子也特别迷人。
“你要是实在睡不着,我们就做点别的吧。”
淮景帝清冷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从身边传来,晨晨被吓得一抖,却见身旁人的眼睛仍是闭着的。
“……你不是睡着了吗?”晨晨看着淮景帝撇了撇嘴角,大晚上的装睡有意思吗?
淮景帝的嘴角轻轻勾了勾,从喉咙里发出两声低沉的笑,缓缓张开了眼睛了,“一直被你这样盯着,如何睡得着?”
淮景帝说这话时声音暧昧,就连眼睛里也隐隐透着暧昧的笑。晨晨的脸微微发烫,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和淮景帝靠得太紧,晨晨总觉得热得慌。不着痕迹地往外面挪动了几分,晨晨抬起左手,拨了拨上面的珠串,“对了,这个手串还给你。”
淮景帝的眸色沉了下去,声音听上去有些不悦,“为何?”
“这个不是太后送给你的护身符吗,我戴着不太好吧。”这个东西戴在自己身上,就像是装了一百万的现金在身上一般,晨晨怎么都不踏实。这要是弄坏了,她绝对赔不起。
淮景帝瞥了一眼晨晨手上的珠串,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不用,朕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了。”
“可是……”晨晨还想辩解几句,不过声音在淮景帝锐利的注视下越来越低,“如果弄坏了怎么办?”
淮景帝眯了眯眼,“你为何要弄坏?”
陈晨晨:“……”
不是她要弄坏,而是总有一些不可抗力啊!
见晨晨埋着脑袋不说话,淮景帝的声音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放心吧,要是不小心弄坏了,朕不会让你赔的。”
晨晨刚欣喜地抬起头,就听淮景帝继续道:“你只要肉偿就可以了。”
陈晨晨:“……”
“可以睡觉了吗?”淮景帝似乎是真的困了,有些慵懒地说完了这句话后,又闭上了眼睛。
晨晨眨了眨眼睛,飞快地问道:“还有一个问题!”
淮景帝轻轻挑了挑眉梢,示意晨晨继续。
“那个……皇上,你究竟看上了我什么啊?”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晨晨好久,要说漂亮,晨晨虽然自认为貌美如花,可也不至于倾国倾城;要论家世,陈家没破产以前还算是个大户人家,可是偏偏皇上遇见她是在陈家破产以后。
晨晨实在想不明白,像皇上这样一个阅人无数的帝王,自己究竟是哪里吸引了他。
淮景帝仍是懒懒地闭着眼睛,此时听晨晨这样问,也只是轻轻动了动嘴角,“因为你的名字好记。”
陈晨晨:“……”
绝对没有比这个更不浪漫的答案了!因为她的名字好记!名字好记!十万匹七彩草泥马从晨晨心里奔腾而过,一时之间风云变色,尘土飞扬。
“我要改名。”晨晨抿了抿嘴角,怒气冲冲地看着淮景帝,“我要改成陈·绿萝紫雪梦妍颜·粉嘉蔷薇雪意。”
淮景帝:“……”
淮景帝终于睁开了眼睛,淡定地瞟了晨晨一眼,“随便你,反正我还是叫你晨晨。”
陈晨晨:“……”
竟然一招就输了!晨晨在心里扼腕。
见晨晨不再说话,淮景帝这次是真的睡了。因为他一直搂着自己,晨晨也不敢乱动,闭着眼睛安静地维持着一个姿势,也渐渐有了睡意。虽然晨晨夜里偶尔会失眠,但只要一睡着那就打雷也不能吵醒她,所以第二天早上淮景帝起来上早朝的时候,晨晨还在甜蜜地和周公约会。
淮景帝披了件单衣从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