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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简和夕拾都不知道他们无意间说的几句简单的话让颜回心里泛了许久的酸意。
“嘿嘿,不管你们都喜欢这幅画看来这画还是和我有缘,要不怎么能兜兜转转了一圈到了我手里呢?”子滕一副志得意满地微笑,卷起画用红线绑好,然后才想起问他该好奇的事情。
“孙子?秉善怎么会是表哥的孙子呢?”
少了个侄字,颜回也听出来子滕说的是孙子,面上郁沉了几分。这会他什么都不想比易简差,即使是辈份也不想。
可事实摆在眼前,谁叫他爹辈份比眼前这该死的家伙还小呢。他不喜欢也没办法,只能憋着自己生自己的闷气,如此别提有多苦闷了。
“是孙侄子不是孙子,他们祖上是一支的。按辈份相公比他小几辈。”夕拾尽量咬字清晰地解释。
“哦,那么说照辈份来说,秉善大哥也得叫我叔公了?”子滕一点都不能理解一个同年龄人要认自己同龄人做长辈的苦闷,还火上加油的占颜回便宜。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宴会开始
更新时间2012214 23:45:34 字数:2061
和易简不熟,所以颜回和他保持着客套有礼。和子滕这家伙就完全不必了。
只见颜回屈起二指很不客气的弹了弹子滕的脑袋瓜子,没好气地说:“别胡说八道。”一个姓司徒一个姓司马即使他们祖上是一样的,可是如今隔了十七八代还能有什么血缘关系?都是父亲大人一开始存着要打好关系的念头才会让易简占那么多便宜。
“好啦,知道了。真是小气开开玩笑都不行。”子滕抱怨着放下手里的画卷说了声:“我到厨房把菜端上来我们就开饭,你们随意些。”子滕说完就回厨房去了。
夕拾和易简彼此点了点头算是问好,然后两人各坐一端。夕拾执起一只茶壶给易简斟了杯茶水。
“谢谢。”易简道声谢后接过茶杯呷了口茶,心里不无懊恼。若非刚才他不小心也许他可以听到更多夕拾那个世界的故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夕拾好笑地看着易简那么有礼的样子,真是觉得难得。平常他都是玩世不恭的吊儿郎当样,没想到还有那么知礼的时候。
“喂喂,你别看我们这么熟就编排我的坏话,我一直都是风度翩翩知书达礼的好不好?”易简一副不赞同夕拾的嘴脸。的确,想他今日头束纶巾,衣着白袍,还悠哉悠哉的轻摇一把纸扇,那份洒脱的样子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出尘的味道。
如果是第一次见面,也许会有人给他迷倒。可是夕拾和易简实在太过熟悉了,当然能透过华裳看本质。知晓他绝不如面上表现的那样温良如玉。
所以夕拾扯起一抹轻笑,不可置否的说:“你啊你……”你什么她没有再说,只觉得他像是个大男孩般爱闹。
喝着小茶,剥着花生丢嘴里,易简惬意的很。
一直被两人当空气的颜回重重地坐到夕拾旁边,抓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气喝了下去。可却因为喝的太急,呛得他不停咳嗽。
“咳咳。”我才是你夫君,你怎么能当你夫君的面和别人聊得兴高采烈?即使你夫君我不在,你也不该和他聊的那么忘乎所以,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颜回咳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让夕拾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
“你怎么了?”在她没有意识到之前,夕拾的手很是自然地拍上了颜回的背,轻轻拍着让他能好好顺顺气。
“没事。”匀了匀呼吸,颜回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了。喝杯水都要被呛到,实在是太难说出口。
“没事就好,夕拾收回自己的手转头问易简:“对了上次你说要到芝台去当夫子,事情办的如何了?”
“怎么,你相公没告诉你么?我在芝台已经上了两日的课了。”易简故作诧异的来回看着夕拾和颜回。
夕拾看了颜回一眼,不经意的皱起了眉头。易简已经去了芝台颜回怎么从来没告诉她呢。这两天时间里,他有足够的机会告诉她,可是他却选择缄默不语。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想说!
“这几日相公较忙所以无缘碰面,因此我才无以得知。你不会自己来告诉我一声么?我也好为你备些薄酒庆祝一番。”
“是这样啊,我以为秉善说了所以我才没多此一举呢。早知道他没告诉你,我就来找你了。我还想这么好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请我吃饭。”易简好像浑然不觉的奇怪夕拾错漏百出的理由,笑的一脸阳光。
不告诉夕拾就是不想在她心里加重秤砣,让她觉得易简很了不起为他加些印象分,让她心里的秤越来越移向他而和自己越来越远。
显然因着夕拾和易简的某些言行举止让颜回误会了易简,以为他对夕拾也有好感。
“现在说也不晚啊,改日我请你吃顿便饭吧,算是庆祝你进了芝台书院当夫子。”在魏晋成年男子以在芝台授课为荣,那里象征着有文化是人才的聚集地。芝台书院是只有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有才能的才子才有授课资格的地方。
“好啊。”易简举起茶杯摇晃两下算是定下约定。
颜回想呆在屋里听听他们还会说些什么。可是肚子不争气。他喝的不比夕拾少的茶水此刻正在他肚子里排江倒海,波涛汹涌的厉害。
“子滕怎么还没过来,我去会厨房看看。失陪一会。”颜回的肚子此刻被水灌得有些涨,直起肚子来都有点疼。接着夕拾曾经用过的借口,他走的飞快。
颜回刚一走开,子滕就和梨芷端着菜盘上来边摆放菜边询问颜回的去向。
“我刚离开一会,秉善大哥去那里了?”
“他不是说去找你么,你们没遇上?”易简反问回去。
“找我们?我们在厨房没看到他啊,路上也没碰到。”子滕和梨芷对望一眼,看梨芷摇了摇头确认她也没看到秉善才说。
“咦,他不会是迷路了吧。”易简笑的不怀好意。
“别说笑了,这里他闭着眼睛都能走,怎么可能会迷路。大家都坐吧,我去外面看看。”安顿起身的夕拾坐回原位,子滕就想出去找找颜回。
还没把脚踏出去,颜回就回来了。
“饭菜好了么?”颜回问。
“当然。就等你了,你干嘛去了。”子滕拽着颜回坐到夕拾和易简中间空着的位置。
“没干什么,就是出去透透气。”颜回含糊其辞地随意扯了个谎。因为怕尴尬就不停的喝水喝到要急急忙忙的出去找厕所,绝对不会是一个好说词。
“既然回来了,那大家就开始吃吧。不过是粗茶淡饭莫要嫌弃招呼不周。”子滕最后落座在易简的旁边,他们的座位是子滕的左边是易简右边是梨芷,梨芷旁边就是夕拾了。
子滕开了一壶酒,分别和易简,颜回斟了一杯,夕拾和梨芷则给她们倒了杯茶水。
示意大家举起杯子,子滕和大家碰了碰杯子先干为敬。
夕拾拿着杯子四处打量了下,然后问子滕“怎么你没请其他人么?”
“夕拾,人不是多才好的。最重要的是要聊的投机啊。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投机的人聚在一起多无聊啊。”易简说出了子滕所想。
第一百二十五章 生病
更新时间2012215 22:20:30 字数:2039
梨芷和子滕那天究竟如何,夕拾不知道。在她预料的两种结果都不曾在他们身上发生。
她预想最好的结果是子滕接受了梨芷,然后他们相亲相爱的在一起。
最坏的结果是子滕拒绝了梨芷让她死心然后两人不再互相往来。
只是他们自那一天后,关系既不会过分亲密也不会过分生疏,保持着距离却会相互问候。
总之不是情人,也不是陌路人只是最最普通的朋友,会在偶尔之间有问候却不会有太多的交集。
夕拾曾问过梨芷,只是梨芷没有多说什么,一副心愿已了无从牵挂的模样。夕拾即使想关心梨芷对什么都不想提及的梨芷都是惘然而已。
夕拾无心再关心其它的事情,只想着能回去就好。也就放任他们顺其自然了。
店里有人看着,把琐事料理完。夕拾踏上了寻找出魏晋的路。
她不会游泳,所以打算先到被封闭的山洞去看看,所幸那里离司徒府不远,一天一个来回也就够了。
那个地方在很早之前夕拾就曾试探着问过颜回因此夕拾很容易就找到了。只不过她很快就失望了。
青翠欲滴的竹山呈现在眼前,这里那还有山洞的痕迹。
经过三百多年的风吹日晒这里山早已经改变了样子。即使曾经这里真的有通往外界的秘道如今早已消失殆尽了。
这山的风景很好,可夕拾提不起兴致来欣赏眼前的风景。她只觉得眼睛有些发酸,泪花忍不住夺眶而出。
不死心的走遍这座传说中掩藏着秘道的山丘,结果只剩下失落。夕拾跌坐在山丘半腰上,纤细的十指因她掘土而漆黑的一片,甚至还断了好几只指甲她也顾不得伤心,只是觉得很无望。
失魂落魄地回到司徒府,天色已经很晚了。远远地夕拾就看到颜回站在门口,急躁的走来走去。
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在找出去的路。夕拾擦干眼泪,理了理衣服,努力装作和往常一样。
“你去那里了?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知不知道爹很担心你啊。”颜回一发现夕拾的身影就冲到她跟前喋喋不休的说。
“对不起让爹担心了,我现在去做饭。”夕拾呐呐地说完就想绕过颜回去厨房做饭。
“还做什么饭啊,我们不饿。我们只是想知道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还有……你哭了?”最后一句颜回问的有几分迟疑。
“你看错了,我哪有哭。”夕拾推开颜回径直往前方走去。
连哭都不告诉我,颜回有些失落,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呢?我愿意和你分担一切包括你的悲伤……
苦笑着进了府,颜回先去了景略的屋子告诉他夕拾回来的事情。
一夜无话,第二日夕拾向景略告了假说要走遍魏晋到处耍耍。景略没有理由拒绝,很痛快的同意了,只有颜回心事重重。
一直以来夕拾都表现的很正常,只是昨天她有些不同寻常。颜回已经好久没有看过夕拾眼睛哭的像昨天那么红肿,他不相信前一天好似很伤心的人今天会笑着那么灿烂地说要出去游山玩水。
可惜他不相信也没办法,因为他还要去私塾上课,没法子陪夕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