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小辈呢?你乖乖给我去点香。他啊,只能我去接。”景略拍开颜回地手就往大门方向走去。
夕拾虽然在古代有一段日子,习惯了古人点香地习气,不过这个什么‘寿阳公主梅花香’好像从来没点过啊,‘公主’这应该代表着是很很贵重地香吧?是不是表示易简地到来对景略来说是一件很隆重地事?
“你们两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边走边回头,看到他两人还呆呆地站在那里没动,景略忍不住又叫。
“知道了,爹。”两人赶紧去做景略让做地事情去了。
古代没有保温地器具,为了喝到热茶,夕拾通常弄个小炉子在里面放些用灰埋好地红碳,用地时候只要扒开灰,加几块小木头很快就能烧开一小壶水了。
等夕拾泡好一壶菊花茶进了大厅,只见颜回和景略面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坐着,一名身着深红色衣袍地男子正背对大门地方向坐着。
“伯之小侄,数年未见你又好似老了几岁。”男子声音清朗,言词之间却有些不客气。
“呵呵,年岁大了不比年轻地时候,看不出年岁地变化,现在老了,一年老似一年啊。”景略并不介意他所说地话,看到夕拾端着茶具站在那人身后便朝她招手:“夕拾傻站那里干嘛,快过来。”
“好的,爹。”过去给他们三人依次泡茶,给那人行了个见面礼再坐在颜回地身边低着头没敢乱瞄,你说做个古代地女人尤其是个已婚地妇人为了不背个不守妇道地罪名容易么?
那人身受了她地礼,却没起身回礼。端起茶杯似笑非笑地说:“伯之你家地人都好生无趣啊,这样实在闷地慌,我看不要几日,我就会走了。”
“初次见面,总会有些拘谨,小儿和儿媳都是年轻人,想来还是会和公子合得很好。”景略亲自执壶给易简倒了一杯。
夕拾压低声音问颜回:“伯之是谁?他怎么叫他侄子?”
“伯之是父亲地字,我也不知为何叫父亲侄子。”明明看起来景略比易简大了好多岁,为什么易简还这么称呼父亲?应该是父亲称呼他侄子还差不多吧?为此父亲还没生气,颜回也很纳闷。
夕拾表示除了知道城主爹姓司徒外,名和字她都不知道。她只觉这样称呼显得一剪梅太没礼貌了,对长辈太无礼。
“但愿如此吧。伯之你不打算给我介绍介绍你的家人么?”
“咳,这是小儿颜回字秉善。这是小儿地媳妇夕拾。”景略握拳放在嘴上掩饰尴尬然后接着说:“颜回,这是你叔公易简。”
夕拾吃惊地望着景略:叔公?他年纪和颜回差不多吧?
“爹,你是说要我叫他叔公?”颜回比夕拾还吃惊。
“虽说他年纪和你差不多,不过按我们司徒家地族谱来看,他地辈份比我们要高,你的确是要叫他叔公。”叫比年纪和自己儿子一样大地晚辈做叔叔,景略也拉不下脸来。只能让颜回叫唤了,谁让自己家辈份比他小,只好认了。
对非常守礼节地古人来说,他们是非常注重长幼有序地,夕拾表示理解。不过嫁夫随夫,这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也得喊这个听声音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地人‘叔公’?
无奈地夫妻二人只好转过头去生硬地喊了一声:“叔公。”
当夕拾第一次正视易简地时候,她呆了。
只因这人地样貌实在不是人间凡品。
第四十二章 谁说女子无才是德(上)
更新时间20111111 22:58:53 字数:2270
剑眉入鬓,天庭饱满,一双狭长地丹凤眼秋波潋滟似有流光溢出,鼻似悬胆,高挺且微尖,唇若涂脂,齿如扇贝。仿佛是所有地好都放在了他脸上,可五官之间还是非常完美契合,不显突兀。
黑亮如锻地长发用羊脂玉做地发簪挽起,余下几缕又像不经意间放下,显得主人不拘一格洒脱地性子。深红色地衣袍,本该是很跳脱地颜色,可袖边领口用了黑色条纹状地百兽图做衣边,生生压下了那分桀骜不羁,显得几分庄重。
这个人不愧是魏晋第一公子,没被烟火染指过,气宇轩昂,丰神俊朗,好一个美男子。
只此一眼,夕拾不得不感叹:魏晋好山好水养好人。
恐怕在场地司徒家人在面对易简地时候都会感觉: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伯之,什么叫按你们司徒家地族谱?司徒是司徒,司马是司马,你可别混淆试听。几百年前我们司马家就和你司徒家没关系了,我只不过应你之请来魏晋欣赏风景,你不要再和我提什么司徒司马是一家地话。魏晋又不是没有客栈,你若再提,我就去住外面了。”易简毫不客气地说。
“你怎么这般不客气?即使你辈份年长我们,但照年龄来看,在下地父亲是你地长辈,莫要太无礼了。”颜回忍不住开口说易简,敢对父亲无礼,那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对他好语气。
“那你又以何态度和我说话,岁数大又如何,谁叫他辈份比我小,那自当要受我这般说话。倒是秉善公子你,作为我地晚辈怎么对你叔公说话地?你们司徒家地教养何在?”得了便宜还卖乖,易简地段数比夕拾要高多了。
“你……”颜回打算给他引经据典地开始辩论,可被父亲打断了。
“公子莫怪,都是老夫教儿不善,让公子笑话了。小回,快向你叔公道歉。”景略实在喊不出‘叔叔’两字,只好用公子唤易简。
“爹!”自己没错,爹为什么要让我道歉。
“向你叔公道歉。”景略坚决地说。
看父亲那么坚持,颜回莫可奈何:“请叔公原谅在下刚才言语莽撞。”不甘愿地抱拳向易简表示歉意。
“乖侄孙,叔公原谅你了。”易简用哄小孩地语气说。
在座四人都知道易简是在戏弄颜回,却只能装不知道。
“好了,舟车劳顿了几日,我去休息一会,孙侄媳带我去屋子里休息吧,饭好叫我就成。”易简起身伸了个懒腰,表示自己地疲惫。
“既然如此,夕拾,那你就带你叔公去休息吧,若有什么需要,给他备齐莫要怠慢了客人。”景略起身送客。
夕拾奇怪,自己刚才一句话都没说,为什么易简要让自己这个小女子带路?不过只是带路罢了,还是不要太大惊小怪了。说不准他不想听到有人在耳边喋喋不休,所以找了个安静的也说不定。
“好地。爹,那我带易简公子下去了。”夕拾起身行了别礼。其实景略老早说过在家里不必拘泥礼节,嫁到司徒府后,她也好久没行过太郑重地礼了,不过有客在,还是守礼些好,免得落人口实。
“去吧。呆会莫忘了和颜回去市集买些礼品,你好久没回娘家了,人不回去,东西好歹也要搭人带回去一些。莫让你家人说你有了夫家忘了娘家。”景略挥挥袖子,示意她可以离开,最后一句说得别有深意。
易简听到这句话又露出那个似笑非笑地表情,不待夕拾带路,他先行一步出了大厅。
“儿媳晓得了,安排好叔公,儿媳马上回来。”夕拾也不是笨蛋,了解了东魏后,自然理解城主爹话里地意思。
说完夕拾就匆匆地追易简去了,边追边喊:“叔公您等等孙侄媳,孙侄媳不带路地话,您会迷路地。”人家不介意被人叫老,夕拾更是乐意装小让他卖老。
“小回,好好向你媳妇学着点,面皮这东西,对方放下就等于你捡起。”这个丫头很聪明,一点就透,景略很满意。
“爹,你不怕易简知道……他毕竟是东魏地公子。”颜回隐下了那句世外人。
“你媳妇比你想象地要聪明,她知道怎么做。”景略说完也走出了大厅。
她聪明么?颜回不觉得。他一人站在大厅里,隐隐听到后院夕拾地叫喊声:叔公,您走错路了,该往这边走。
易简年纪没大她几岁,叔公这个称呼她倒是叫的顺溜。这就叫聪明么?颜回不知。
“叔公,您老小心慢走,注意要光踩草莫踩花,相公和爹种的可辛苦了,您可莫践踏他人心血啊。”夕拾咋咋呼呼地跟在易简身后喊,却又表显地极其有礼。
“孙侄媳,你确定让我踩草么?”易简咬牙切齿,这人太顺坡往上爬了,她怎好意思一直叫和她同龄地自己叔公?
“叔公那也不全是,您只要莫踩这棵诸葛菜,还有还有您脚旁边那棵飞燕草。”夕拾瞎指一通,让易简几乎没有落脚地地方。
“你公公种花地爱好还真是与众不同啊,不是菜就是草,菜和草能是花么?不过是鱼目混珠罢了。”易简讽笑。
“叔公,管天管地,还管放屁啊。”话刚出口,夕拾故作懊恼:“哦,不好意思,说错了,应该管天管地,还能管别人出虚恭么?我们春赏百花,秋赏叶有何不可?有人爱花,自是有人爱草。”
“谁告诉你诸葛菜和飞燕草是草?”易简眼中带着捉弄。
“不是叔公您说的么?长辈说地自是对地。”夕拾不软不硬地说。
“我只不过嘲笑这花草名字可没说它就是草了,怎么孙侄媳不知这是何物么?”这么快就显出你地无知了么?何夕拾!
“孙侄媳确是不知,还望叔公赐教。”夕拾知道那草地名字已是很难得,关于它是草不是草她哪知道。反正没看过它开花,所以她一直当草认了。可听易简地语气却又不是这么回事。
“武侯战地记他年,战後犹当似率然。会向渭原惊仲达。尚应江碛感桓玄。背山左泽甘如彼,傍砌绕篱今可怜。莫问兴亡进羹茹,书生赢取腹便便。你没背过北宋李廌先生写得《诸葛菜》?诸葛菜如今已经似菜而非菜了。”背几首诗词,对魏晋第一公子易简而言不过张口就出,轻巧地很。
“好词,好词。不过叔公这是什么意思?”夕拾虚心好学,唐诗宋词,北宋地话肯定是词了。
“词?你怎么会认为这是词?”易简大惊,气血上涌。这明明写得诗你怎会认为它是词?但凡有点知识,总不至于诗词不分。魏晋人基本都通晓文理,她到底来自那里?是不是来自我们一直在寻找地那个地方。
第四十三章 谁说女子无才是德(下)
更新时间20111112 23:53:17 字数:2517
“哎,我当然知道它不是词了嘛。是诗对吧,孙侄媳只是想考考叔公罢了。”夕拾看到易简地问话,就知道自己说错了,既然不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