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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少女带伤逃走的纤影瞬间滑过脑海,华年哑口无言,又想想如今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华年收回了手,沉默的躺回床上。
慕莲见他还是阴沉的一张脸,心知他杀意未消,便状似无意道:”我那师妹想来你见过一面,她可是柳家出来的小姐,相貌端正不说,人也乖巧懂事,自从师傅收了她后,减轻了我不少劳务,但也从来没听到她抱怨半句,倒是你一个男子汉怎么还不如一个姑娘大方呢”
面对慕莲的劝解,华年没有领情,只是冷冷笑道:”人心一旦偏了,就算现在是条狗也会把它当成人待,怎么说都是你师妹有理,我还能计较什么吗”
碰的一声,慕莲将药碗用力盖在桌上,罕见微怒道:”你这什么意思?说话客气点!”
华年没有说话,显然心里还憋着一口气。
慕莲不想和好友撕破脸,只好先忍气,无奈道:”我师父无子无女,未来寒穷谷定是由我和师妹一起继承,她算得上是寒穷谷的半个主子,你若还想为难她,那别怪我不念旧情,过些日子就只能请你离开了。”
如今外头可是风声鹤唳,他若回去不是找死吗
华年眉头微蹙,衡量了一下,只能打消对柳碧月的隐隐杀意,平淡道:”我有分寸,不会胡来,改日亲自向你师妹赔罪,你就让我在这里避一会吧,等那里安定后,我绝不会再来打扰寒穷谷。”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我在这,你们两个就好好认识一下吧。”说完,慕莲对门口喊道:”师妹可以出来了吗看够久了吧”
门被轻声推开,素装少女款款走来,清丽的小脸上一点也没有被识破的不安,比在场的二人还要泰然自若。
华年双眸微玻В逼杆偕凉芸焖突簧闲α常⑿Φ溃骸闭饩褪橇媚锫鹣惹暗氖Ю窕骨肓媚锛隆!
少女没搭话,只是扫了一眼被放置在旁的空碗,嘴角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道:”华公子多虑了,你是师兄的朋友,我丝毫不介意。”
看不下她睁眼说瞎话,华年冷冷哼了一声,但在一旁慕莲眼神的半威吓下,他只能咬牙切齿道:”柳姑娘果然是系出名门,光是修养就让天下的胭脂俗粉都望尘莫及阿!”
慕莲受不了二人阴阳怪气的对话,忍不住打断道:”师妹,华兄需要静养,我们还是别打搅他了。”
柳碧月小小惊呼了一声,故作歉意道:”我都忘了,华公子刚喝完药,这药性刚烈,需要多些消化,师兄我们走吧。”
华年怎知这不是她的激将法,想象将那张虚伪的芙蓉面用匕首画花的痛快,华年咬紧牙根,忍气吞声道:”柳姑娘果然是善解人意……”
慕莲受不了了,一把直拉柳碧月出去,华年目光炯炯的目送二人离开。
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柳碧月不用想象也知道后面的人是怎么用眼神来凌迟她了。
一走出华年的视线范围,慕莲就压低声量,对柳碧月警告道:”这次就算了,答应师兄,以后没事不要去招惹他。”
柳碧月分不清他是担心自己还是袒护那姓华的贼人,只能摆出乖巧的模样,点头道:”我知道了,师妹不会再调皮了。”轻松一句话就将有心的报复转化成小女孩的恶作剧。
慕莲一直自诩为兄长,正好最吃她这套,又瞧她低垂着小脑袋,看似很愧疚。慕莲反倒心疼起她来,左手一痒,便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日后他再敢欺负妳,妳跟我说去,我替妳动手修理他。”
柳碧月被他亲昵的举动激得心头一颤,当下是又羞又怒,恨不得立刻劈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但碍于日后的预言,她只能忍气吞声,任凭慕莲糟蹋她细心打理好的一头亮丽乌发。
寒穷谷的日子和往常一样,柳碧月无视华年,华年亦是足不出户,两人没多少交集,原本还紧张兮兮的慕莲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不过几日,慕莲才放下的胆子又提了上来。
“你刚去哪?”眼睁睁看着少年一身便衣走了进来,凌乱的头发夹杂着些落叶碎屑,衣袖上残留着可疑的红渍,慕莲颤抖的食指指着他,嘴角微微抽搐。
“散心……”华年想了想,给了一个自以为不错的答案。
“散心?”慕莲一个跨步,一手粗暴地捉住他的衣袖,指着上头的红点,语无伦次道:”这是人血吧?!这绝对是人血吧?!”
“啧……”华年觉得很麻烦,看对方一脸神经兮兮,就知道他想到哪去了。
他只能耐着性子开口解释道:”少发疯了,你师妹安然无恙好吗我只是去林子散散心,猎了些野兔回来,你师妹正在厨房处理那些兔子,劝你快过去吧……”
“阿?”
华年皱起眉,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喃喃道:”毛都没拔就想要下锅,拿不成以为毛会自动剥落吗?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认真吃过肉………”
慕莲一听,立刻拔腿狂奔,阻止即将毁在某人手上的难得佳肴。
华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回想刚才奇怪的相遇。
他卧伤在床快半个月,浑身的筋骨都郁闷得要死,好不容易得到慕莲的许可,他就到附近的林子去舒展下筋骨,满足下躁动的血性。
只是当他用石子射下了一只扰人的麻雀,累了,翘着腿,挂在树上休息时,一个细微的脚步声引起了他的警觉,他下意识掩蔽了气息,守在重重的树叶后。
沙沙沙,落叶被踩得轻脆作响,一双绣花绿鞋映入眼帘。
那柳家的姑娘不知何时跟了过来,豆绿色的素花褙子都快和身后的树林融为一体
她先是四处张望,确认周围没人后,才低下头看了看满目疮痍的地面。
在看到那只麻雀的尸体时,微微蹙眉,好像不太满意,但在拨开了杂乱的草丛后,那姑娘眼睛一亮,一手捉出几只他刚射下的野兔,踏着快步,兴冲冲地离开了华年的视线。
她是想煮那些兔子吗?吃了半个月的素粥,华年想了下还真有些嘴馋,便颇有兴趣地跟了上去,哪知到了厨房门口他就被目赌了一个……恩……惨绝人寰的景象?
那柳家小姑娘踏着一张小木凳,站在一大锅烧开的水面前,只见她一手拿着兔子,表情沉思,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只接把整个兔子丢下去煮。
华年目瞪口呆的望着她,正打算出声遏止,幸好少女似乎发现不对,停下了手上的恶行,但接下来少女却是将兔子平放在木制的砧板上,另一只手提着有她一半脸大的菜刀,对着兔子笔划了半天,看来是不知从何下手。
这大小姐根本是一窍不通阿!华年在门口看得快抓狂,少女对着兔子没办法,却死都不肯出去找人帮忙,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就这样提着大刀,对着兔子的尸体发呆许久,那景象虽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华年怕一会肉臭了,什么都没了,只好匆匆去找慕莲求救,不过在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楞姑娘,突然觉得也没那么讨厌了,至少知道柳家大小姐有这么白痴的一面,让他之前被愚弄的心情平衡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外表高冷;不蠢不傻;但還是有脾氣的;當然報復在合理範圍內;某妹控會護著她~~(-_-)y
、第八章 秘密
时季接近季夏,寒穷谷靠近山头,附近的林子已经开始吹起微凉的秋风。
没了郁闷的暑气,柳碧月在谷里的生活越来越自在,慕莲一手包了厨房的活,而她每天只要采采药、听听蓝怡的教导,无聊时就在药房实际操作,比在柳家绣花舞剑还要来的惬意,不过,还是有一点美中不足………
“嘿!”手上的木剑飞了出去,在空中滑过一抹锐利的弧度。
柳碧月看着已逼近鼻尖的木尖,无奈举起双手道:”我投降、我投降、华公子武功过人,举世无双。”
木剑一收,少年得意一笑,他容貌本就极盛,个子又比柳碧月高了不只一个头,如今睥睨而下,如同一株灼灼桃花,刺人目光,柳碧月无论是气势还是实力都输了他一大截。
当初早就说好,哪一方若服输,就要举双手投降、恭敬赞扬,所以柳碧月没有恼羞成怒,她只是将气通通算在慕莲头上。
事实上,前不久柳绛风派了楚翰过来探问,送来了一些新制的秋衣外还有一封满怀着关切之情的家书;家书中对柳碧月百般叮咛,里头柳绛风最担心的是柳碧月荒废武术,将来无法在江湖上为柳家树立威信。
对此,柳碧月有些心虚,自从留在寒穷谷后,她的确许久不曾碰剑,原本想找慕莲练习对招,可慕莲是个医狂,平日都把药房当成房间住,在被柳碧月缠了好几日后,苦不堪言的慕莲干脆直接找了华年来代替。
可是华年不像慕莲,甘心作一个挨打的沙包,所以往往几招下来,就把柳碧月逼得狼狈不堪;而且最近华年想了几个新花招,把柳碧月又狠狠羞辱了好几次。
柳碧月拾起了地上的木剑,默默掉头就走,让后头的华年有些自讨没趣。
刚才被自己用木剑打了好几下也没吭声,这下不会是真生气了吧。
华年亦步亦趋地跟上,怕她跟慕莲告状。
蓝怡恰好要到外头的溪流打水,看两人一前一后,一个表情严肃,一个面带不安,不禁觉得好笑,大致推敲了一下前因后果,她叫住了二人,轻笑道:”小莲现在可不在,他到了下游的村子作义诊,你们恐怕要等到太阳下山啰。”
“师父。”柳碧月一看见蓝怡,立刻上前行礼,这是她多年教养的习惯,尽管蓝怡已经制止她好几次了。
蓝怡被她一板正经的模样弄得不太好意思,原本想挑挑额前的浏海轻松带过,却忘了自己手上还提着两个木桶,柳碧月注意到了,眼一亮道:”师父要取水吗?请让徒儿来吧。”
蓝怡下意识想推拒,柳碧月却硬是接过那木桶,道:”我顺道去看看师兄回来了没?就在宛溪那看一下,不会很久……对吧?华公子。”
“啊?”华年一脸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问他意见?很反常喔…
蓝怡知道小徒弟性子顽固,心里也挺喜爱她的体贴懂事,便松口道:”那就麻烦你们了。”
我们?华年看着柳碧月纤细的背影,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等蓝怡进屋后,柳碧月看着有她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