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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一次,最后一次,那件事真不是你骗我的?」
「不是。」他摇头。
「真的?」
「你这多疑的小家伙,到底还要我说几次,你才肯相信我的人格?」他抱趄她,让她的身子高过于他的视线,昂起沉锐的黑眸,定定地瞅着她。
「谁教你是可以说黑道白,颠倒是非的奸商呢?」
「你不也是?」他挑起眉,反颅了她一眼。
花曼荼敛眸瞅着他一脸理所当然的微笑,气恼地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张开纤臂紧紧地圈住他的颈项,用尽吃奶力气抱住他,存心要让他喘不过气。
可是蔺伯扬半点都不介意她如此热情的拥抱,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背部,仿佛恨不能将两人融成一块儿,再也不分离。
她弓起身子,感觉他温热的气息吹吐在她的双|乳之间,湿热的感觉透过衣衫,一阵阵地教她心儿发烫起来,
「你把话说清楚,我家的成总管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去了屠家饭庄了?」
「没去,因为那盘炒饭我实在吃不下去,屠翎那个黑心鬼,上次我去了那里,上个人她明明就只开了五十两的价钱,可我那一盘竟然开价五千两,我呕都呕死了,哪里还吃得下去?!」她嘴里说得义愤填膺,可实情是她想到了如果从屠家饭庄要到了消息,那她就找不到理由见他了。
蔺伯扬—双锐阵直勾勾地瞅着她柔白的娇颜,似乎已经洞悉了她的心思,只不过没说出口罢了。
「你不告诉我吗?」她柔柔地开口,半是询问,半是撒娇。
「不怕我是奸商,不怕我骗你?」
「别忘了我也是奸商,如果你说谎,我查查就知道了,大不了,回屠家饭庄去吃一盘五千两的炒饭。」虽然嘴里说得豪情万丈,可话说回来,五干两白花花的银子呀!她心里会淌血啊!
唉……只怪她花家的名号树大招风,只要一亮出名号就等着被敲竹杠,可谁教屠家饭庄是个消息集散中心呢?
屠家祖先有训示,后代子孙有田同耕,有饭同食,绝对不能分家,眼下屠家究竟有多少口人,早就已经数不清了,也因为人多,消息特别灵通,凡天底下大事、小事,好事、坏事,或者是那种只有天知地知的秘密,甚至是关在宫墙里发生的国家大事,只要去叫一盘扬州炒饭吃吃,想要啥消息都有,听说有人就对那个屠翎的胃口,还可以买大送小,简直就划算到不行。
唉……为什么她就不能要到那种好康呢?花曼荼心里哀怨极了。
「我好一朵甜美可人的小毒花,想问我真相,不会才是你今天来找我的主要目的吧?」若真如此,他还真是没身价。
「是毒花早就毒死你了,哪里还会甜美可人?」她恼火地瞪了他苦笑的俊脸一眼,「我才没那么小心眼,是我错怪你,当然要亲自来跟你致歉。」
「可我好像没听你向我道歉?」
「我的好蔺爷,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小女子我计较嘛!」她柔白的娇颜弯着甜美的笑,极尽讨好。
「好,就冲着你这句好蔺爷,我就告诉你吧!」他示意她把头低下来,附唇在她的耳畔低语了数句。
花曼荼倾耳听着他的细语,越听脸色越沉,最后简直就快黑了脸,但还是咬着牙,细心地听着他的述说。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部分,听我的手下说,那位成总管也派人跟翔龙堂接触过,虽然对方没报上名号,但我这个人做事小心,稍微派人查了一下,没想到还得到了不为人知的内幕,如何?这值得你喊我那句好蔺爷了吧!」
「该杀千刀的成大虞!」花曼荼咬牙切齿,「亏我爹亲如此信任他,把商号里的大事交给他去办,他竟然恩将仇报,让我们花庆号损失那么多银两,简直就是……该死!」
照蔺伯扬的说法,成大虞约莫从数年前开始,就已经暗中在布置自己的生意,挪用花家的银两为自己的生意抬轿,一方面暗中阻挠花家的生意投资,还不断地对外放话,造出对花家不利的传言,好让自己可以得利。
这次竟然还伙同敌手烧了花家的米仓,如果不是蔺伯扬伸出援手,卖给他们不足的米粮,只怕这次就逃不过朝廷的责难,差一点就酿成花庆堂前所未有的大灾难。
「别气,为那种叛徒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未免太不值,荼儿,你虽然聪明,可总归还是太嫩,要心平气和,要治他这种人,最要紧的就是冷静,不能动气,知道吗?」
「我到底要修练几年,才能像你这般老奸巨猾呢?」她噘起嫩唇,有些羡慕地嘟喽道。
「这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给你跟在我身边见习的机会,最重要的是你要先学会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你要我设局诱他进瓮,然后再好好整治他?」
「果然是个聪明的妮子。」
一阵怱如其来的沉默笼罩住两人,他们并不想沉默,而是想告诉对方的话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天空开始下起雨来,打在被炽阳晒干的泥地上,激起尘上,雨势渐渐变大,空气之中弥漫着草地的青涩味。
他们望进彼此的眸底,仿佛他用视线锁住她,而她也同时锁住了他的,无声的情感在他们的视线之间交流,仿佛就这样望着对方千万年也不会厌倦,蓦地,下雨了,细细的雨丝从天际洒落,他们却没有移动进屋躲雨的打算。
她的心坎儿有一种被打动的感觉,那是一种仿佛遇到了对手,却又像是得到知己的心动感,她无法形容,但只能说或许在这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蔺伯扬更能懂她的人。
他的眼底闪烁着一抹炽热,那是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神,她羞怯地敛下眸,盯着他的胸膛,雨水浸湿了他的衣袍,勾勒出他胸膛厚实的线条,她心儿跳动得更加剧烈,想起了那个夜晚,也同样下着雨,他接近狂热地要着她,让她从不经人事的生嫩女孩成为他的女人。
蔺伯扬从她眸中的羞色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想起了那个下雨的夜晚,那天夜里,他简直就不能自已,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次要她的本能悸动,她真是一朵毒花,会让他上瘾的甜美毒花。
「你不亲我吗?」她咬着唇,小声地说道。
「咱们已经前嫌尽释了?」
「快亲我。」
「不亲。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亲你。」
「咱们有没有前嫌尽释,就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把那些事情统统忘记,忘了,就全释怀了。」她小声地说,语气和表情都有些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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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啰!」他大掌按下她的小脑袋,低沉的嗓音消没在她的唇间。
冷凉的雨丝落在他们身上,可是他们仿佛浑若未觉似的,只感觉到吻着彼此的唇是炽热的,雨水微咸的味道渗入他们吸吮的唇舌之间,花曼荼感觉在他的怀抱里,宛如在风暴的中心眼里,狂肆地将她的理智都给吹毁殆尽。
他撩起她的襦裙,大掌探进她的双腿之间,扯下她单薄的亵裤,爱抚着她羞藏在花壑之内的小核儿。
「嗯……」一阵激颤的快感窜过花曼荼的背脊,她双手紧紧地捉住他的肩头,咬着唇压抑地娇吟着。
冰凉的雨水顺着背脊滑落她的股间,在她最羞人的腿间凝聚滴落,但她的腿心之间却有两种温度,雨水的冰冷,以及他长指炽热的体温,随着一次次玩弄她柔嫩花肉而渗进血襞之中,让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了起来。
他将她放到一块与腰身等高的雨花石台上,大掌拉开她的衣襟,并且强硬地分开她玉白的双腿,一手揉握着她被软兜包覆着的胸|乳,一手玩弄着她的**,长指一次次的抽插玩弄,在她的腿间泛开一股不同于雨水的暖流。
「扬……快点。」她眯起美眸,雨水凝在她的长睫上,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轻喊着他的名,催促着他。
「我知道。」他注视着她温柔一笑,释放胯间早就为她胀痛的昂扬,猛然挺起虎腰,深深地进入了她。
她纤臂紧抱住他的颈项,弓起身子,承迎着他由慢而快,逐渐加快速度与力量的侵犯。
冷凉的雨水湿透了他们全身,唯一的温度来自于彼此的拥抱,他在她的体内,如火般灼热,如猛兽般强而有力,每一次的律动抽送,都深深地抵进她柔软的花心深处,捣弄出她如蜜般的花液。
「啊啊……」她喜极而泣,呜咽地喊出声音。
他**吻着她已经分不清楚是泪水或雨水的湿润脸颊,在柔嫩之中,有一丝冰凉的触感,她的身子轻轻地战傈着,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激烈的欢愉,抑或者是不堪雨水的冰冷而轻抖着。
「荼儿,咱们进屋去。」他男性薄唇抵在她的颊边,压沉了嗓子低语道:「进了屋子咱们再继续。」
「不要,不要分开……」她轻轻地摇头,柔白的容颜却透着无比的坚持,美眸之中泛着水漾的春色,娇语声中含杂着一丝无力的呻吟。
她不要他从她的体内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