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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後拨出去,又插入,再拨出。这样的交媾还是第一次。
美绘子这时候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意志和体力,无法忍耐下去,感到一阵目眩;对这样昏迷的徵候,美绘子觉得是一种解脱。
「奶放松一点吧,不用给我倒酒。」
刚才在浴室里受到热气的闷热;可是在走廊上坐在 椅里休息不到十分钟,。美绘子有了饿感。
没有用手铐也没有用绳索捆绑,但有看不见的锁炼把美绘子的身心都捆绑。
「到我旁边来。」
把犹豫不决的美绘子连坐垫一起拉过去,好像用命令的口吻说。
把腰带解开吧那样才舒服一些。
「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吧。」
「残忍的事。。。。。。。。。奶不是那样喜欢吗?」
「怎麽会喜欢。。。。。。。好吧,反正我是像奴隶一样的人。」
「奴隶吗。。。。。。。是奴隶就要完全服从。」
男人一面说一面解开腰带,美绘子没有再反抗。浴衣的前面分开,露出Ru房和下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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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解开腰带吧。」
「好吧,奶就给我解开吧。」
美绘子多少用粗暴的动作解开男人腰带。
大概有八十公斤吧,是很结实的身体。从说话的态度看,正如恬夫说的,好像是大企业的高级干部。往盘腿坐的中间位置,刚才那样兕暴的Rou棒,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
「奶一定很喜欢男人吧。」
拿冰块放在杯子里;用似笑不笑的表情说。
「是。。。。。。。喜欢。」
「一定是。。。。。。。不然,没有生活困穷的女人,不可能做这种事。」
美绘子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许能理解她的立场,也肯帮忙。
「怎麽样?不妨说出来说出来给我听吧。」
「你是用来解闷吗?」
「哈哈哈,不要这样闹别扭,如果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说到这里话就接不下去了。
「对了,有没有Se情狂调戏奶。摸奶的屁股,或把手指插进那里,听说最近的Se情狂是相当大胆。。。。。。。。。」
露骨的询问;美绘子不知该怎样回答。
()
「奶是把男人变成Se情狂的女人。」
「我。。。。。。。。。。。。。。。。。。」
「是啊,是奶那柔软的身体,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男人说箸就突然搂抱美绘子,喝过酒的身体已经没有力量,手指立刻摸到阴核,而且滑入洞口里。
「下面的嘴也不要客气,想吃就吃吧。」
因为有这样的企图,才要美绘子解开腰带。遇到这种狡猾的男人,美绘子就像幼儿一样,不论做什麽都彼对方抢先。
美绘子拒绝时,男人收回手放在嘴里舔一下。使美绘子产生舔到自己荫部的感觉。
「不要这样!」
当手指伸入肉洞里时;美绘子已经无法忍受。可是这个男人搂住她不放。
这个年龄的男人们究竟把女人看成什麽,就是丈夫武藤,也经常用奇妙的器具玩弄她。嘴巴上说的很好听,实际上想和用钱买来的女人一样玩弄。
这次是烤小鱼,把一块长五公分的小鱼,从鱼头的方向插入女人的肉洞里。
美绘子惊讶的倒吸了一口气,可是愈紧张的愈缩紧肉洞,愈像活的鱼一样咬子宫口。
「味道好不好?很好吃吧。」
「不要!快拿出去!太过份了吧」
「何必哭呢,只是好玩而已。」
男人一面说一面继续玩弄,让小鱼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发出光泽的雪白肉体,双手绑往背後倒在那里。在那男人整理很厚一叠资料的时候,一直这样倒在那里叹氧。男人把上面有机密分类字样的资料放进皮包里,又仔细的上锁後转过来面对美绘子。露出摇摆的Rou棒,开始抚摸美绘子圆滑的屁股。
「求求你,我不会逃走,解开这个带子吧。」
「奶说的真可爱,没有被绑起来性茭的经验吗?」
「不要问了,还是快一点解开吧。」
「其实,这样很适合奶。看到奶被捆绑的样子,我的内棒就硬起来了。」
一面说一面在美绘子的面前摇动Rou棒。实际上,这个男人很少像今天晚上这样有强烈的性欲。
他是就当做受骗,为消磨一个晚上买了这个女人。可是看到来的女人,是比那个男人宣传的更好。
「你准备了怎麽样呢?」
「什麽怎麽样。。。。。。。。我是买了奶的。而且奶自己也说过是奴隶。既然是奴隶,我爱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男人从她的後背舔到屁股。美绘子产生骚痒的感觉,忍不住发出低沈的哼声,滑溜溜的舌头舔到会荫部,然後到达肛门。
「啊。。。。。。。不要!求求你。。。。。。。。。。。」
「奶这样抗拒的样子再好也没有了。」
男人拉起美绘子,就把她捆绑在房柱上。地板是用玻璃做的,能看到下面的河水以及游来来去的小鱼。
男人眯缝着眼睛欣赏美绘子的裸体,同时抚摸勃起的Rou棒,想到这个男人准备要玩的事情,美绘子就产生绝望感。
()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在电话里谈一阵後,想解开捆绑美绘子的带子,但又放弃这个念头走出去。
美绘子想趁这个机会逃走拼命扭动身体,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外面好像开始下雨,听到雨滴打在溪流上的声音。
这时候男人从走廊透过纸门的玻璃向里看,旁边有一个穿浴袍的女人蹲在那里。
「看到披捆绑的女人,连奶也会感到兴奋吗?」
女人点点头,男人的手伸进浴袍里面抚摸女人的大腿。
「没有用,我不是那种女人,真抱歉。」
「奶说谎,三角裤已经湿淋淋了。」
「你说谎。」
「那麽脱下来看吧。」
「你又要骗人了。」
就在这时候大概是听到女人的声音,美绘子的头向这边转来,露出不安和忧郁的表情。
觉得有人。确确实实有人在偷看,刚才男人在电话里说不用来拿餐具,绝不可能是下女。不安和羞耻感,以及受到这种屈辱的悲愤变成眼泪流出来。
美绘子含着眼泪的眼睛;看到穿浴袍的女人低着头走过来。
奶是谁。。。。。。
当初以为是走错房间的客人。这时候男人也走进来,把房间里的灯熄灭,只打开小台灯,戴面具的女人把威士忌倒在杯子里;不声不响的送到美绘子嘴边。
强迫拉开美绘子的嘴,把酒倒进去。美绘子假装放弃抗拒含在嘴里,快要倒满时向假面具喷过去。
假面具下的女人仰起眉头。男人用毛巾擦拭假面具,同时悄悄递给她蓝色的|乳膏瓶。戴假面具的女人蹲下来在美绘子的下体开始涂|乳状的东西;美绘子感到恐怖,从强烈的味道就能知道不是好东西。
戴假面具的女人继续涂抹;从鼠蹊部到会荫部涂上厚厚的一层,剩馀的抹在肉缝里。
这是干什麽?不要这样。。。。。。啊。。。。。。。。。。。。。不要。。。。。。。。。
戴假面具的女人还要涂抹时,男人制止她,把|乳膏瓶拿走。虽然如此,那个女人还把手指深深插入洞里活动。那种样子好像在查看美绘子的性器是好是坏,细长的手指不断的刺激肉洞里的肉壁,比美绘子手Yin时更强烈。
让背捆绑不能拒绝和抗拒的女人演出彼虐待的戏剧;做夏天的下酒菜,享受吗。。。。。。。。。?
大概是涂抹往下体的|乳膏的作用,从局部到下腹部产生火热的感觉。美绘子
一下分开大腿一下又夹紧揉搓;拼命的和药物带来的骚痒感作战。
女人的手指比男人的手指更残忍,故意的让手指发出阴液的摩擦声,偶尔还把花瓣向左右分开。
不久後和旁边的男人换班,男人蹲下来把嘴里含的冰愧放入充血膨胀的花瓣中间的肉洞里。美绘子不由得放松下体的力量,头也无力的靠在地上。
是不是想性茭了?刚才涂上的|乳膏是泰国制的春药,会不停的骚痒五个小时,奶就慢慢的享受吧。
一面用淫邪的声音说,一面用舌尖舔弄耳孔。
不知是春药的效果,还是有了自暴自弃的心情,美绘子在自己也不确定的情形下慢慢的挺起屁股。
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到这时候也不说一句话,反而使美绘子觉得可怕,难道这个女人怕我听到声音吗,於是仔细观察,修长的身材和微戴褐色的头发;好像在那里看过。
戴面具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最敏感部份;美绘子恨她专门找那种地方折磨,因此哀求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本来就敏感的肉洞里涂上春药,产生难以抗拒的骚痒感,不管什麽都好,希望能插进来,这样不停的蠕动。
好像差不多发生效果了。
男人从房柱解放美绘子,把走路像梦游患者般摇摇摆摆的美绘子,拍打屁股赶上床躺下。
奶也脱光衣服吧。
听到男人的命令;女人好像事先说好的不是这样的摇头。男人立刻给女人一个扫堂腿,把倒下去的女人压住,把身上的浴袍脱掉。
这时候女人好像认命似的自己脱下三角裤。
身体上留下泳装的痕迹,但那是灯光造成的;不是阳光照射。如此看来可能是时装模特儿,看她的身体只有二十岁左右。
和这样年轻女人做比较,同时被男人玩弄,想到这里美绘子忘记自己的立场,对男人的计划感到气愤。可是随便抗争,反而会引起男人的高兴,真是遇到可怕的男人,觉得自己像落网的小鱼一样可怜。
这时候不知为何美绘子开始打盹,不知道睡了多久,觉得有羽毛被盖往身上才醒过来;在蒙胧的眼睛上有什麽湿的东西擦过去;觉得非常舒服。
发觉左右摩擦的是女人的舌头,是因为唾液弄湿她的脸,麻纪戴着假面具,以残忍的心观察美绘子。
知道母亲歌乃设下巧妙的陷阱,利用恬夫出卖美绘子的身体时,麻纪对母亲的执念感到害怕。而且她自己也披迫插上一脚。
可是她以为美绘子发现这个陷阱,不是控告恬夫就是做游伴。可是听恬夫说己经答应和客人住夜时,麻纪真不了解美绘子这个女人了。
难道美绘子明知道这是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