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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阳毫不留情的松开了夏妃的咽喉,看着她的尸体躺在地上,他深呼吸一口,沉声命令道,“将她的尸体丢入乱坟岗,她不配以贵妃的身份下葬。”
喜宁瞠大了眼,忙垂头道,“尊命。”
尚书房外,一早已经聚满了文武百官,严宇的案子惊动了每个人,而皇上对严府的处置也让人寒心不已。
“皇上驾到…”一声尖锐的高喊,只见在金色的走廊里,龙舞阳俊容盛怒而来,众官立即垂首恭迎。
“参见皇上。”
龙舞阳冷眼而过,也不让众官起身,径直走进了尚书房里,在巨大的龙雕屏风前坐下,冷声道,“让纪太师,内阁六臣进来。”
立即喜宁传唤下,七个朝中重臣快步而来,脸色皆凝重,龙舞阳目光逼视着七个人,震怒出声,“朝中出了如此奸佞之人,你等难道毫无查觉吗?”
在一片严肃的气氛下,谁也不敢乱接话,在一阵沉默下,纪太师抱拳回禀,“禀皇上,严宇此人狡诈非常,他密切与昭月国的人来往,只怕早有预谋,一时很难查觉他的行为,如今还未出大事之前将他严惩,实是我国大幸。”
龙舞阳眯了眯眸,压抑着胸口怒火,冷静道,“不错,这正是朕的想法。”
“皇上,不知道皇上是如何得知严宇恶行的?下臣实在迷惑。”其中一位官员寻问道。
龙舞阳薄唇一扯,冷哼道,“说来可笑,通知朕这个消息的,就是你们口中日日弹劾的月妃娘娘,朕将她关入沼狱,严宇派人暗杀她,她跳入洛河逃生,之后冒死查处此事,如此救国行为,你们还有什么脸皮指责以她?”
“啊,。原来是月妃娘娘。”座下的七臣皆是一震,其中几个平日里比较迎合皇上的臣下,不由出声赞叹出声,接下来,龙舞阳贬黜在这件事情失职官员,这一牵动,竟然是百人的罪名,一时之间,朝中上下恐惶一片…
这场朝会一直从上午到傍晚,在所有该贬黜名单之后,一直沉默的纪太师再次发话了,“皇上,有件事情皇上该抓紧办理了。”
“不知纪太师说得是何事?”旁边的大臣不解的问道。
纪太师不愧是三朝老臣,冷眼看着众百官慌作一团,而他始终发现着这件事情所牵动的深远影响,他皱眉道,“夏妃娘娘因此事牵动,已经悬梁自尽,镇南候夏德容还镇守边界,领兵二十万,若是听到爱女之死,恐在悲痛之际,做出出格之举。”
龙舞阳寒眸内敛,眼底闪着深不见底的暗涛,沉声道,“那以太师之意该如何做?”
“应尽快下旨夺取他之兵权,派遗能将接手,夏将军说起来与严宇还是亲戚关系,是严宇之表叔,皇上可叛他一个同谋之罪,先将他收押,如此也不会激众军士反怒,顺应军心。”
“那朕该派谁去呢?”龙舞阳眯眸道。
“依老臣看来,夏将军征战沙场多年,身边亲信颇多,若是派遣一般将军过去,只怕那些人不服气,唯有派以堪于匹敌之人,即能夺得军心,又能慎重应变事端变化,以臣看…倒是有一个人能有如此号召力。”
龙舞阳没有问话,只以眼神示意他说出这个人,说话的老臣犹豫了一下,启口道,“臣认为月妃娘娘能担此大任。”
此话一出,其它六臣皆出声附合,“臣等也认为月妃娘娘适合此行。”
龙舞阳似乎也猜测到他们口中的人选,只是他一直不想说出,是因为如果凌月没有得到推举,他将留她在身边,可如今看来,百臣都推举她,上次的征昭月战,让凌月拥有了很高的军心,的确是此举的最佳人选。
“请皇上下旨,让月妃娘娘出战。”纪太师首度出声恳求。
“请皇上下旨,让月妃娘娘出战。”六臣附合出声。
龙舞阳皱眉道,“此事朕与月妃商议,若她肯出战,朕不会阻止,若她不想去,你们再推举人选吧!”
叶陌桑再次回到了德意殿,她的丫环也从冷宫里搬了回来,再次住进这华美的宫殿,另这些丫环们欣喜不已。
叶陌桑听小轩子传来了夏妃的死讯,轻哼了一声,没有太多的反应,这是夏妃应得的下场,别得不说,她能如此凶狠杀死自已的孩子,这一点她就该死。
后宫里的变化,对烟波殿的德妃来说,打击很大,虽然夏妃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几乎没有人知道,众人知道夏妃之死,只是因为她想不开而以白绫悬梁自尽,其它的一概都不知道。
“想不到姐姐竟然如此想不开啊!”德妃幸灾乐祸的哼笑道,转身朝金虎道,“你说夏妃娘娘真得是自尽吗?”
“娘娘,奴才刚刚去了一趟敬事房,亲眼查看了夏妃的尸体,虽然脖子上勒痕明显,可她的脖子却是断裂尽碎。”
“什么?”德妃震惊的睁大了眼。
“听宫女说,今早上只有娘娘与夏妃娘娘在一起。”金虎低声道。
德妃的脸顿时苍白难看,身体禁不住发颤,“你得意思是说…”德妃不敢往下想,可是,身体却打了一个寒噤,难道是皇上杀了夏妃?
“娘娘,刚才老爷让人来话了,让娘娘警慎行事,千万不要再生事端了。”
“可那凌月回宫了,本宫还有什么希望?”德妃怨恨的咬牙道,爹只会叮嘱她小心,可是,谁又知道她心里有多苦?
“娘娘,一切还得从长计议,这月妃娘娘能跳洛河不死,又是查获严宇勾结昭月国的人,只怕她的确有着过人之处,我们还是小心行事,不要再招惹她。”金虎出声道。
“废物。”德妃气得咬牙骂了他一句,一摆袖,吐了一口怨气,“好吧!本宫再忍她一次。”
是夜,今日的月光十分暗淡,月稀星疏,德意殿,再次恢复了生气,明亮的红灯灯照得四周金碧辉煌,叶陌桑一身华服慵懒的躺在软榻上,这后宫里,少了骄横的夏妃,显得清静多了,众人都可以睡个好觉了。
就在叶陌桑盯着一处沉思着,门外迈进一抹贵气逼人的身影,一袭滚金边的休闲锦服,外罩一件金丝蝉翼轻纱,把他修长的身姿勾勒的越发挺直,乌黑如墨的发在灯光下泛着晶亮银泽,好似上等的丝绸,被通透玉冠束起,胸口两缕墨发因风微微吹斜。
面容刚毅而冷酷,那凉薄的唇刻划出优美的弧线,迷人的美人下巴,长在男人脸上,那是怎样的出众迷人。
龙舞阳目光盯着软榻上风情万种的女人,深邃的瞳眼复杂了几许,迈步而来,走至软榻处,径直将叶陌桑搂进了怀抱,勾起她一缕黑发,“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皇上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叶陌桑抬起头,无畏的迎视这张天人般的脸。
龙舞阳眉宇一闪而过的戾气,今日所做的一切,并没有消除他心底的怨气,他沉声道,“处理完了。”
叶陌桑垂下眸,合上眼偎进他的怀里,佯装休息,一只大掌温柔的理着她柔顺的发丝,“有件事情,朕想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情?”叶陌桑舒服的任由他的安抚。
“夏德容佣兵在西南方向,在他还未起兵之际,想派你去替朕夺回兵权。”头上的语气不是命令,而是寻问,一个帝王对一个人用这种语气,可见她的得宠程度。
叶陌桑愣了一下,心底却百思流转,犹豫了三秒,答道,“好,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纪流殇做我的副将。”
“为什么是他?”龙舞阳不悦的挑眉。
“因为我信任他。”叶陌桑抬头,眼露坚持。
“好吧!朕答应你,你只需接近兵权,其它的一切,朕会处置。”龙舞阳退了一步,但心底却始终不快。
“我累了,想休息。”叶陌桑轻声道。
“朕陪你。”龙舞阳低沉回答,从软榻上下来,伸手将叶陌桑横抱而起,走向了寝宫方向。
红帐里,叶陌桑侧着身体,身后一道健壮的身体拥上来,将她纳入宽厚的怀抱中,属于他的干净气息伴随着龙涎香味弥漫,叶陌桑不由有些迷醉,不一会儿便陷入了睡眠中。
半夜,叶陌桑被风吹窗棂的声音惊醒,睁开眼,烛光还未熄,她看着身边沉睡毫无防备的男人,眯了眯眸,龙舞阳什么时候竟然对她全无防备了?
第二天一早,叶陌桑便换下了一身华贵的云袍,披上战甲,由龙舞阳及百官迎送下,领着五千军骑出了宫。
目送着那英姿飒爽的身影,龙舞阳不由有一丝冲动,他多想…和她一起披甲上阵,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在宫门外不远处,一张神彩飞扬的俊脸露出灿烂的笑容,迎接着朝他走来的女子,纪流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竟然又可以和她在一起了,昨晚,当爹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时,他兴奋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夜睡不着。
今日一早就来此等候了,对于纪流殇来说,没有任何事情比得过凌月了,只要能和她在一起,纵然是天涯海角他也要追随。
叶陌桑看着纪流殇连嘴都合不上的笑脸,不由白了他一眼,“有这么兴奋吗?”
“我可以唤你凌月吗?”纪流殇出声寻问道,不管怎么说,凌月的身份是总指挥,又是当今的月妃娘娘,讨要一个合理的称呼是有必要的。
叶陌桑点头,“当然可以。”
“出发吧!”纪流殇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座京城了,龙舞阳巨大的阴影笼罩着,让人喘不过气来,想到凌月日日夜夜和他在一起,他连迎望的资格都没有。
“出发。”叶陌桑扬喝一声,朝身后的军队发出了命令。
叶陌桑等人绕过了多人的街道,从一条无人小路出了城门,一到官道上,战马嘶鸣,顿时扬长而去。
纪流殇简直是崇拜的看着马座上英姿焕发的女人,感觉快乐要从胸口溢出来了,军队骑得都是千里战马,星月赶途,以日行三百公里的速度朝西南方向的统兵场走去。
严府已经被灭门,严宇却是捡了一条命,那天晚上,他刚刚和朋友从外面喝酒回来,就看见自已的府坻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立即他感觉出了事,连夜骑了一匹快马出城,在逃跑之中,精于算计的他朝西南方面的表叔跑去。
此时,经过四日的奔波,他已经站在了西南边界百里外的效场里,由于这里长期有外来敌军侵扰,所以这里建了一座宏大的城墙,将整片西南边保护起来,这里长年驻兵二十万,由夏德荣领军,今日,却突然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