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皇上喜欢。”妩媚的声音,叶陌桑纤纤笑眼凝视着神色深沉的男人,伸手一勾,红唇直迎而上,含住微抿的薄唇,伸舌勾引调逗,另一只手则暖昧下探,熟练的解开碍事的腰带,脱下繁重的黄袍,将高挺强健的男人压倒在床榻间,长腿一伸,勾住雄健有力的腰身,似蛇般缠了上去。
一声男人的微喘,龙舞阳潭眸半眯,自下腹涌动的难受,在那双纤手的勾挑下,情难自禁的发出了低吟,叶陌桑离开他的唇,小脸埋入他如绸般的黑发,在他的耳垂下轻咬吹息,丝丝墨发却掩不住她眼底的阴暗,可恶,竟然拿龙赫天来威胁她,一生一世吗?做梦吧!
心底的反抗,身体的极度迎合,这就是叶陌桑,一个隐藏心思的高手,一个可以在任何心情下完美的完成任务。
就在小手握住他粗硕之物,终于,强健的身躯猛然压倒过来,将不安分的女人压在身下,龙舞阳那炽火般的目光,溢满了强烈的欲望,伸手一扯,那不堪一击的肚兜硬生生的扯了下来,雪白的女人纤体猝不及防的映入眼底,风流的双眸流转,仿佛在欣赏,又仿佛在赞叹,粗糙大掌毫不留情的抚摸上去,在细腻的肌肤上搓起一片粗鲁的痕迹。
叶陌桑痛吟一声,双腿一荡,直勾住他的腰身,宛如一颗熟透的蜜桃,等他摘取,龙舞阳再也忍受不住这迷人风情,薄唇霸道吻下,将身下娇小的女人置入了身体中,长驱直入,直取花蕾。
昏暗的烛光下,两具身体宛如腾幔痴缠,墨发交织一片,喘息吟吟,暖昧勾人。
叶陌桑半眯着眸,身体泛起异样的热潮,那即将来临的快感却在下一秒止步,她睁开迷离水眸,却发现一双玩味的目光盯着她,似乎知道她即到的炫烂,偏偏由着她难受。
“你…”叶陌桑桃眸一睁,身体发出了本能的颤抖,却是痛苦的,不甘的,倏然,强健的身体骤然被压倒,翻了天覆了地,叶陌桑嘴角勾笑,直接强索,龙舞阳俊颜迷魅,眼底只有这风情万种的女人,再无其它。
宫里的日子,转眼便是三天过去了,自从上次龙舞阳莫名说了龙赫天的事情,叶陌桑这两天有些忧虑,龙舞阳并不是忠于承诺的人,只要发现任何能够威胁他皇位的事情,单凭一个女人,是绝对阻止不了他下任何的决定。
但有一点又让叶陌桑欣慰,有了这批难民的投靠,龙赫天的势力越发壮大,离她的计划也越来越近了。
夏妃与德妃这两三天倒安静了,但相信绝对不会沉寂太久,因为她在后宫的地位已经越来越高了,龙舞阳每夜必定造访,就连风头一时的夏妃也未享受如此恩宠,更有人在背后放出了谣言,不日之后,凌月必定封后。
这个谣传只怕是有心人故意造谣,惹动后宫争斗,不管这是不是谣传,对于夏妃来说,这就好比一把利刀直刺心脏,如果说凌月宠幸她可以忍,但抢走皇后的位置,她将忍无可忍。
后宫越发的安静,却越发的波涛暗涌,扬溢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一场爆风骤雨即将来临。
是夜,一场夏雨及时的到来,滋润了干燥的天气,宫中花树被洗得一尘不染,似乎连空气也带着湿润气息。
烟波殿,德妃又恢复了之前的乖巧形象,玉体横陈在贵妃软榻,手执玉杯,轻缀一口酒,意兴澜栅的欣赏着纤纤玉指,心却隐隐抽痛,看看,多么柔嫩的肌肤,纤指葱葱,玉臂圆润,自已有多美,她已经不在怀疑,可是,她却开始羡慕起了普通夫妻的生活,在寂寞夜里有人相拥而眠,在寒冷的午夜有怀抱可偎,可她呢?却只能独守空房孤芳自赏,处在这个尔虞我诈我的世界,争名夺利。
金虎抖落了锦衣了沾染的几滴雨珠,将伞交给旁边的宫女,抱拳上前道,“娘娘…”
“怎么样了?探听到了吗?”
“娘娘料得不错,夏妃娘娘开始急了…”金虎恭敬的抱拳道。
“金虎,本宫怎么赏你呢?”德妃眉宇含笑道,看着这个中年的太监,她有着十足的信赖感。
“金虎不求娘娘赏赐,奴才只盼娘娘开心就是。”金虎垂眸不敢直视德妃那双动人心魄的眼神。
“皇后这个位置,就算夏妃付出生命也会去抢夺,本宫的确帮不上忙。”德妃微叹一声。
“娘娘,刚刚夏妃娘娘让奴才告诉娘娘一声,要动手了。”金虎突然出声道。
德妃手一颤,杯子直接摔在地上,低呼出声,“什么?她真得要这么做?”
金虎急忙上前在她的耳畔低语了几句,但见德妃的情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勾唇一笑,“也好。”
暗夜,地处南院的香兰宫,如以往一般,林杏儿倚窗观看着天边晚霞,又是一个寂寞的夜晚到来,早已冷却的心,却因上次在御花园里再次失落,她开始有了新的期盼,期盼哪一天东宫的太监走进她的宫殿,召唤她侍奉,可惜四天过去了,除了再次冰冷的心,再也感受不到丝毫温度。
“娘娘,夜深了,该休息了。”
“我还不想睡,你们下去休息吧!”林杏儿拉了拉衣襟,注视着西边浮起月光,沉浸在她的想像里。
“是。”近身宫女屈了屈身,准备离开。
倏地,安静的院落里骤然传来了一串脚步声,这突然的声音立即让呆滞的杏贵妃猛然站起了身,“皇上…一定是皇上派公公来了,快…快拿我的金珠玉钗来。”杏贵妃一边缕着发,一边整着微凌乱的衫,就连练习了的娇美笑容,此时也因为兴奋而生涩了。
“是,娘娘。”宫女也欣喜若狂,忙转身进房。
拱圆的红木门外,脚步声越发的近了,终于,月光下,一个全身黑衣,蒙着脸的黑衣人赫然站在她面前,那双冷目闪烁着寒光,直逼向院中兴奋的妃嫔。
杏妃的笑脸僵硬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她后退一步,语无伦次道,“你…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来杀你。”低沉的女人嗓音,带着杀伐气息。
杏妃吓得惊慌后退,纤手捂着胸口,一张小脸吓得雪白,“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以为你在御花园里跳个舞就能勾引皇上吗?做梦。”
杏妃听着咄咄逼人的话,吓失了魂,看着蒙面下那双锐利的目光,惊惧的后退着,“我…我没有勾引皇上,我无意的…你放过我吧!”
“敢跟本宫抢皇上,该死。”不屑的冷哼声起,终于,杏妃看见了这个黑衣女人腰际上那一闪的金牌,明亮的月光清晰的映出了一个字,月。
“你是月妃娘娘?”终于,杏妃惊愕的叫了出声,语毕,嗖然一声,一柄断刀疾风射来,在那优美纤细的脖颈上,一闪而过,满天的血雨自脖颈上喷射而出,染红了地上干净的青草,那双瞪圆的美眸死不瞑目的盯着面前女人。
黑衣女人见状,转身便走,唯听一声清然的金属触地声,那金色的令牌落在了杏妃十米之外,一场杀戮悄然而来,悄然而走,杏妃再也等不到她想要的宠爱,只有一缕香魂四散飞扬。
在殿内,传来了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杏妃的小宫女手中拿着一支金玉珠钗,魂飞天外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娘娘,吓破了胆,最终,脑子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晨分时光,晕倒的宫女在冷颤中醒来,触目惊心的画面让她失控的尖叫出声,“娘娘…娘娘…”
这一声尖耳的叫声,打破了晨分的安静,隔壁宫里的妃嫔被吵醒,纷纷寻声而来,当看到地上惨不忍睹的杏妃,好几个妃嫔吓得失声痛哭,瞬间,皇宫在一片混乱之中醒来…
禁军首领仲士朋在离杏妃十米之外的草丛里捡起一块令牌,翻起一看,一个月字明晃晃的刺入了眼,立即感觉事情之严重性,他沉喝一声,“将丫环小燕带走。”
早膳时分,南院便遭到了森严的防卫,杏妃的尸体被一块白布蒙住,陈放在草地上,周围站立着面无表情的禁卫军,刑部开始着手调查死因。
德意殿,叶陌桑正在桌前用膳,骤然看见小轩子急步飞奔进来,神色慌急,“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叶陌桑锐眸一扫,“何事?”
“杏妃娘娘昨晚被人杀了,而在现场他们发现了娘娘的令牌,这宫里四处传言,是娘娘杀得杏妃…”小轩子气喘吁吁的将事实讲出。
叶陌桑垂眸沉思,心头却震惊了,她的令牌怎么可能在杏妃的院子里?想完,她抬眸转向了另一个宫女,“去看看我的令牌还在不在?”
由于在皇宫里,并不需要时时使用令牌,叶陌桑便放在了梳妆台的最下层,宫女听见,忙过去查看,当拉开抽屉,却见放着令牌的锦盒此时空空如也,惊恐道,“娘娘,令牌不见了。”
叶陌桑神情顿时凝重,杏妃的死,她的令牌失窃,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陷害,震怒立即涌上胸口,几乎不用想,她连这个杏妃的名字都没听过,这宫里又有谁会陷害她?
“娘娘…”德意殿的下人皆惊恐莫名。
“不可能,娘娘怎么可能杀杏妃娘娘呢?”翠儿惊叫起来。
突然,石阶处两队威严的侍卫将德意殿包围,随后,在六个威武侍卫的蔟拥中,一袭明黄耀眼的霸气身影赫然出现,那双深邃莫测的锐眸犀利的扫着殿门外,步出的优雅女人。
“参见皇上。”叶陌桑垂眸行礼,不卑不亢,无丝毫慌乱。
却在这时,一块令牌垂落在她的眼帘,头顶上丢下了低沉的嗓音,“给朕一个解释。”
叶陌桑冷静回答,“臣妾不知令牌为何会遗失在杏妃的宫中。”
“杏妃昨夜惨死香兰阁,割喉致命,今日一早侍卫在院中捡到这块令牌,杏妃之死,你一点也不知情?”
“臣妾今早才知。”叶陌桑抬头,无畏的望进那双怀疑的深眸,眼神笃定。
“不知月妃娘娘昨晚子夜时分身在何处?”身畔的禁军统令仲士朋抱拳问道。
“在德意殿寝宫。”叶陌桑从容回答。
“可有人证。”
叶陌桑眯了眯眸,“没有,但本宫一步出未出宫。”说完,目光望向蹙眉凝眸的龙舞阳,一字一字逼问出声,“你们这是怀疑我杀了她吗?我与她无怨无仇,连面都未见一次,我有杀她的理由吗?”
一句清亮的怒斥声自台阶下扬起,“你有,你当然有杀她的理由。”只见夏妃一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