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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桢国的皇帝如今是龙赫天,只需要抓住他的弱点,自然就事半功倍了。”
“难道龙赫天还有什么弱点吗?”
“有,一个女人。”
“女人?”张越听得糊涂了,他以前不参与临池国的政事,所以并不知道狼桢国的事情。
“这个女人名叫凌月,是他的皇兄龙舞阳的妃子,可是上天捉弄,龙赫天也对这个女人动情,出现了双龙争凤的局面,想当初本王抓了这个凌月,就算让龙舞阳割七座城池他也是眼也未眨一下就答应了,所为江山美人,红颜祸水,这就是龙赫天的弱点。”
“可是,这凌月如今又在何处?”张越听得不由心动了。
“静等消息,我已经派人潜入狼桢国打探,不出十日必有消息归来,与其对付狼桢国的百万大军,倒不如抓一女人在手,到时候,我们就能反败为胜。”
“看来与端木兄合作是没有错的,端木兴心思慎密,总比我那愚昧皇兄好多了。”张越哈哈大笑。
十天的时间转眼就过,果然端木兴的探报秘密回来,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件让他们震惊的事情,凌月如今人在临池国,虽然叶陌桑离京的消息没有告诉众人,但由于她消失太久,百官在追问之下,已经得知了叶陌桑远游临池国的事情,所以,秘探稍作手段就探得了这个消息。
“什么?这个女人竟然在临池国?她到临池国做什么?”
端木兴却是老狐狸一头,一听说凌月在临池国的事情,就猜测到了临池国能走到这一步,这个女人暗中必定是做不了少手脚,想完,他又记起了二皇子说自已无原无故被按上了一个刺杀皇帝的罪名,显然这就是凌月所为。
“你说什么?刺杀皇帝这件事情是那个女人布置的?”张越听得震惊。
“如果这个女人在你们临池国的话,就一定是她做的,她可不是去临池国游玩,别小看她,她绝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不但手段狠毒,心机难测,而且狡猾阴险,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
“能得端木兴如此惧畏的女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平凡之辈,只是,这个女人真得有如此能耐吗?”
“临池国覆国之举难得还不能让二皇子信服吗?”
“如果真是这个女人做的,那她罪该万死了,本皇子绝对不会放过她。”
“即然她人在临池国,二皇子相信抓她的事情,你要多用点心思了。”
“她能动这么多的手脚,看来人一定在皇城,哦,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上次皇城里出现了刺客救犯人的事情,其中就有一个女子,说不定就是她了。”
“那就一切有劳二皇子了。”
“哪里,如果本皇子哪里有需要,也请端木兄不惜顶力相助。”张越可不傻,如果真能抓到凌月,那他还是一人独大?
“好,本王替二皇子绘一副这凌月的画像,让二皇子去查她踪迹,不过,查到此女,让二皇子的手下千万别靠近,别让她发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发现了她,本皇子便让人抓住她。”
“不可,此女的武艺高强,凭几个手下绝对不能擒住她,当初本王可是用了三十名一流高手才将她抓获,二皇子还是别轻举妄动得好。”
“此女真有这等本事?那好吧!我让手下查她踪迹,皆时我们找齐人手,一举将她抓获。”
此时的昭月国,皇城的尚府,曾被昭月国历代先皇视为护国功臣的尚家一民族,如今却成了昭月国的灭国罪人,尚尊寒负手站在曾经的书房里,近半年的征战已经让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他的双眼写满了疲惫,如今,征战还在继续,他的心思却翻涌复杂,太多太多的感概埂在心中,无法拂去,这府上往事历历在目,母亲的叮嘱仿佛犹在耳畔,可事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如今只有他孤身一人,独享这份尊荣。
这次能一举获胜,他知道如果换作以前的他,绝对做不到,他的获胜是因为一个埋藏在心底的恨,是因为一个女人的一个愿望,他做了,也做到了,报了仇,心底并没有欢喜之意,而是因满足了一个人的愿望,而感到欣慰,总算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半年的离别,已经让他的心思推积蒙灰,而她的音容相貌在午夜梦回中出现,对她的想念并没有因为时间的久远而模糊,凌月,你的梦想我替你完成了一半。
“尚将军,有数位昭月国旧臣相见。”
尚尊寒神情怔忡稍许,沉声道,“请他们进来。”
不一会儿,只见数十个曾经昭月国的老臣匆匆走进来,看见负手在窗棂前的俊美男子,跪拜而下,“罪臣参见尚将军。”
“各位大臣请起,尚某只是一介武夫,无须以罪名相称。”尚尊寒礼貌的抬手。
十几个老臣站起身,神色凝重,举止间显得欲语还阻,尚尊寒看出他们似乎有话要说,不由出声道,“各位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尚某定会聆听。”
“尚将军,恕臣等无礼,有言直说了,尚将军此次出战是以狼桢国将军之名出战,但是在臣等心中,尚将军还是曾经昭月国的神将,从不敢忘记尚将军对昭月国的贡献。”
尚尊寒似乎明白了他们话语中的意思,轻叹一声,“如今战乱纷争,各为其主,各司其事,尚某曾经被昭月国君除去姓氏,贬黜出城,曾经的一切尚某已经忘却,还请各位大臣别在提及,免得触犯尚某的伤心事。”
其中一员大臣不由激动道,“尚将军…您糊涂了,无论事情如何变化,尚将军是昭月国臣民这件事情始终不会变,如今,昭月国已经走向了毁灭,难道尚将军真得甘心将国家相让给其它君主吗?你又何其忍心啊!”
“是啊!尚将军如今佣兵五十万,您大可争脱狼桢国的统领,据地为王,我等愿意追随尚将军完成大业。”
尚尊寒听闻,俊脸除了淡然,并没有一丝兴趣,或是欣喜,淡淡道,“各位大臣的心意尚某不敢领,而为王为帝,尚某更没有兴趣。”
“尚将军,这国耻啊!如今端木兴下台,尚将军仁义高尚,只要您一声令下,必定会得到百姓拥护,纵然称王又有何不可?”
“权力纷争,尚某已经厌倦,今后,尚某只想做一介平民,并没有任何枉想,当今狼桢国国君施行仁政治国,在他的统领下,昭月国的百姓必定过上安稳太平的生活,不会再受战火的摧残,这才是尚某的心愿。”
数十位大臣立即傻了眼了,他们眼巴巴的过来,就是想要劝尚尊寒拥地为王,哪知道会得到这种答复,他们是怎么也不会想明白,一个如此有实力的人,为什么甘心放弃如此大好的机会?是啊!这世界看透权力纷争的人又有几个人呢?他们是绝对不会明白,能做一个平凡人也是一种福气。
“尚将军,难道你忘了先皇对尚将军的恩情?你就忍心看着他的皇位异人?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泱泱大国毁灭?”
“你们不用再劝了,尚某心愿已定,再说也是无益,如果众位大臣没事,恕尚某不送了。”尚尊寒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数十位大臣这下真得说嘴皮说破,也难于将尚尊寒劝回,不过,他们会厚着脸皮来劝他,有很大的一部分是自私的为他们自已的地位着想,曾经是朝中重臣,如今沦为了丧国难臣,说什么他们也接受不了,所以,本想拥尚尊寒为王,无论如何还能保住其官位,再次投身朝政,可惜,他们面对是一个心思平静,无欲无求的人,只能求上天已经抛弃他们了。
临池国,街道上已经是草木皆兵的地步,百姓关在家里不敢出门,街道显得十分冷清,此时,在一间客栈里,却在六个人正在秘密商议。
一个中年男子自怀里掏出一张画纸摊开,朝对面坐着的四位军统道,“二皇子有令,请你们务必在皇城里找出这个女子。”
众人的目光朝画卷上张望,只见虽用纸墨着色,画中却是一个姿容双绝的女子,只是,美则美,却过分的凌厉,没有一丝女子的娇态,而是让人无法逼视的犀利,可见画画的人功夫也非同一般,能将这个女子的神态意韵味画得入木三分。
“此女子叫凌月,是狼桢国派遗我国的卧底,你们要知道,临池国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你们还想要活命,投靠二皇子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个女子如今可是隐藏在皇城?”
“相信就在皇城,而且,还是在皇城隐蔽之处,我要你们倾尽兵力四处搜查,一有消息立即回报给我们,到时候,二皇子自然会论功行赏。”
“即然二皇子有命令,吾等必会尽一切能力找出画中的女子,一有消息立即上报。”
“好,我就在此等你们的消息了。”
座落在西南方向在破旧山庙里,除了叶陌桑与龙舞阳不现身之外,其它的属下皆每日侨装打扮出外探取消息,所以,他们总是能掌握到第一手资料,而对现在的情势进行分析,等候出城之日。
今日和往常一样,刘锦等人扮作柴夫上街,只是刚刚经过一条小路,与对面迎来的一队骑兵相撞,骑兵为首的男子锐利的打量着刘锦几眼,并没有盘问,而是继续朝前面走去,刘锦虽然心生起疑,却并没有多想,因为他必须赶紧去收集最新的消息,就在刘锦离开之后,骑兵为首的男了跳下马,朝身后的两个侍卫道,“你们两个人跟随我前去探查,其它的人原路返回,切务引起动静。”
有着多年密探经验的首领一眼就看出了刘锦的不凡之处,虽然这个砍柴人神情之间闪烁着惶恐,可是一个柴夫又如何会在腰间配带一块上等白玉呢?肯定有问题,所不料,刘锦身上的白玉是他的妻子所赠,异常爱惜,所以,虽然侨装出街,却从来不会取下腰间白玉,哪知道被骑兵首领锐利的发现了这一点破绽。
骑兵首领沿着小道往前行,终于看见了不远的山上传来了缕缕青烟,显然是有人居住,他不敢靠太近,因为二皇子叮嘱只需要打探踪迹即可,呆了一会儿,首领便离开了,只是这一带成为了他重点盯梢的对像,通过五日的观查,终于让他发现了异常,确定了山中居住的就是狼桢国密探,这一番发现让他欣欣异常,迫不及待的上报了二皇子的军师。
叶陌桑等人倒是并没有查觉自已已经被盯梢上了,其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