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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叶陌桑长睫微眨,慵懒的瞪着对面目不转睛的男人。
龙舞阳疑惑的挑起眉宇,低沉道,“我一直好奇北候王是用什么手段将自已的女儿培养得如此出色呢?”
“怎么?你是贬我还是褒我?”叶陌桑勾唇笑道。
“我真该庆幸当初将你留在身边看守,否则,翻天覆地的将是狼桢国了。”龙舞阳慢条斯理之中,仅显气度。
叶陌桑抿唇笑了一下,神情之间显得很无辜,这种毫无防备,轻松写意的一面,她只会在这个男人面前留露,而正是在她那凌厉的作风外,还有如此亲近的一面惹得龙舞阳即爱又恨,难于自拔。
“若是三国一统之后,你有何打算?”龙舞阳认真的寻问,墨眸深望着她。
“这个愿望一旦达成,我就去过我想要的生活。”叶陌桑含首沉思了几秒,也认真的看着他回答。
“到底你想要的生活是什么?”龙舞阳好奇的追问。
这个问题,叶陌桑也难于找到答案,从小到大,她都是在一种十分严峻的环境下生活的,不是暗杀就是血腥为伴,如今,到了古代,她又投入了国家的纷争中,一向崩紧着神经做事,到底那种毫无压力,又轻松自在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日子,她即向望又有些迷茫,她想了好一会儿,“我也不知道,只要自由,没有人管制我就行了。”
“你现在也很自由,无人管你,是这种日子吗?”龙舞阳话有深意的寻问。
“这怎么能算是自由的日子?只要狼桢国与三国的战争没有结束,我身上就有压力,自由是自由,但压力无处不在。”叶陌桑微叹了一口气。
“你只是一个候爷的女儿,为何要将如此重大的担子挑在肩上?你可是真得为了龙赫天才这么做的?”龙舞阳终于说出他的疑惑,这天地间已经没有什么是他怕的事情,只有一件,眼前女人的心是不是系在他的身上。
是啊!叶陌桑无原无故将如此重大的担子挑在肩上,如果没有一个动力,根本很难说得过去,像她这种年纪的人,应该待嫁,或是过无忧无虑的小姐生活,怎么会如此年少就担起了统一三国的重任?但只有叶陌桑知道,她想要过的生活,并不是甘心只做一个小姐,嫁人相夫教子这么简单,她之所以如此出力,其实原因说出来十分简单,她想要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争的年代,而中原有三国,三国之间就会有战争,所以,她就兴起了一统三国的想法,要是谁知道她只为这样一个念头,就出力为国,还真是好笑吧!
“你又吃醋了?”叶陌桑促狭的笑他,果然恋爱的人胡思乱想啊!
龙舞阳眉宇微蹙,低叹道,“在这里陪你的日子即快乐又自在,我只担忧这种日子一旦失去了,我该怎么办?”
叶陌桑轻笑一声,难得道出了心底的真话,“说实在吧!由恨你开始,我没想过我会喜欢上你,自小到大,我的防备心很重,从来不会轻易相信人,但是和你在一起,是我最轻松的时刻。”
“若我愿意娶你,你会嫁我吗?”龙舞阳不由脱口寻问道。
但听到女子哈哈笑出声,“你搞错没有啊!你是先皇,我是先皇妃,我们已经是夫妻呀!”
龙舞阳难得俊脸窘红,却又好气又好笑,竟然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不过,他会问也不奇怪,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就像风一样,让他没有一丝安全感,从认识她到现在,除了夜晚时抱着她的那种真实感,他一直缺少拥有感,所以,他才会脱口而说出这样的话,想要再次证明自已拥有她。
“若有朝一日他想封你为后呢?”龙舞阳低沉寻问,神色复杂难测,略带一丝忧色。
“这世间没有谁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叶陌桑抬头,那双清眸写着她刚烈的心思。
龙舞阳不由勾唇一笑,是啊!这个女人,还有谁能强迫她做任何事情呢?看来他是多虑了。
接下来的日子,随着紧张的局势,及各方势力的走向,临池国即将面临着两个最大的威胁,北方的势力由二皇子招揽成了一股不可小看的起义军,而且在洪灾之中,还有更多的难民投靠向了二皇子,而另一方面,狼桢国已经由三座城池扩张到五座城池的进攻,所有的危险都逼向了临池国的皇都而来,整个临池国的皇都到了紧急严防的备战状态,草木皆兵,全城封锁,已经断绝了一切商业来往,和城民外出,城门越严峻,这也让叶陌桑的接受各方消息受到了阻碍。
在叶陌桑所租下的院子大厅里,七个属下神色忧虑,心事重重,为首的叶陌桑也秀眉紧锁,“怎么样?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回来吗?”
“整个临池国都严阵以待,进出城门更是非轻易的事情,一旦查到可疑人士,皆抓入牢狱,加上临池国的百姓皆领有出入文书,我们没有,出街也很困难。”
“想不到把临池国的皇帝逼向了绝境,也断去了我们的消息来源,早料到这一步,我们应该出城才对。”
“出城也无用,出城就搜集不到皇城的消息,如今紧要之急,就是出外探听二皇子起义的消息。”
就在众人紧张的议论之中,突听院子里传来了急急奔驰的脚步声,只见其中一名侍卫慌乱的跑进来,大叫一声,“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统领刘锦上前急问道。
“刚才我从茶楼出来,看见一阵士兵押着新抓的犯人经过,我看见了铁牙,他也在被抓的人里面。”
“坏了,铁牙一定是从城外入城的时候被抓了,他手里一定有最新的消息,要是被临池国的人问出什么,我们的计划就全盘落空了。”
“或许铁牙宁死也不会说呢?”
统领刘锦却担忧的叹了一口气,道,“不,铁牙这次是我选入队中的,他这个人的禀性我一向清楚,只要对他施于酷刑,只怕他坚守不住秘密,什么事情都会说出来的。”
“这…”
所有人陷入了沉寂中,这的确是一件让他们惊恐的消息,沉默了数秒,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淡定的坐在上座上的叶陌桑,聆听着她的意见。
叶陌桑沉声道,“即然这样,那只有唯一一条路可选了,劫狱,无论如何也要救出铁牙。”
“月妃娘娘,这件事情交给属下们去做就行了。”
“不,我要和你们一起去,还有,一旦有人入狱,宁死也不能说出我们的秘密。”
“是。”洪亮而坚定的话响起,诉着着每个人保卫国家的决心。
“今天新押的犯人,审训可能会在明天,所以,今天晚上务必救出铁牙。”叶陌桑重重下了命令。
是夜,院子里聚集了八道身穿夜行衣的人,在一番交待之后,一前一后从院子的大门隐伏而出,就在众人离开之后,暗藏在角落里的另外一道身影也快速消失,赶往了离院子不远处的客栈里。
明亮的烛光下,龙舞阳执兵书而看,真看得入神,门外传来的急步声惊扰了他,他低喝一声,“谁?”
“主子,是我。”门外传来了属下的回答道。
“进来。”龙舞阳沉声回应。
一个粗衣普通打扮的男子急急推门进来,抱拳道,“主子,刚才属下探得月妃娘娘等人将要进行一场危险的行动,入狱救人。”
“什么?”龙舞阳神色一惊,紧张的站起身。
“听闻是月妃娘娘手下一名探子被抓入狱,为免那人将月妃娘娘等人供出,月妃娘娘不惜危险入狱救人,已经出发了。”
“拿我的夜行衣过来。”龙舞阳眉宇骤蹙,眼底掠过担忧之色,凌月竟然又要独自犯险?
中年男子将他的夜行衣取出,见主子穿上,抱拳道,“主子,属下等人随您救人。”
龙舞阳含首点头,推开窗棂,身形已经飘然上屋顶,消失在黑幕之下。
临池国由于近期犯人增加,已经在一座民宅上,紧急盖了十座牢房关押犯人,此时,只见火把将整座府宅照得灯火通明,严格的守卫将整座府宅围住,不容许任何人侵犯。
在离宅府不远处的屋顶上,趴伏着八道身影,静静的盯着这座牢狱,寻找有利时机救人。
“月妃娘娘,前门守卫众多,看来不是进入救人的好地方,我们还是从四周着手看看。”
“好,所有人单独行动,分散。”叶陌桑低沉吩咐,率先朝牢狱的北面灵活跃去,跳下屋檐,藏身在一处草丛之中,由此处望去,可清晰看见森严守卫的大门,经过半个时辰的观查知道了这里巡逻的次序,叶陌桑暗中数着换队的时间,终于,当最后一队巡逻队小跑而过,她抓准了只有几分钟的时间纵身跃向对面的高墙,顺利着落,只见墙下是一座假山,她飘然而下,就在她刚刚隐藏好,就看见五个犯人被压往一座有灯光的大厅,叶陌桑不由一惊,看来这群人审问犯人的时间提早了,竟然连夜审训,也不知道铁牙审完了没有。
心底不由着急起来,叶陌桑看着押犯人的方向,沿着墙角潜伏过去,借着树的掩映,她渐渐接近了关押犯人的地方,只见十几个守卫正一刻不松懈的站着,而在守卫的身后是一道大铁栏,铁栏里关押着近百个待审的囚犯,由于人多,人挤着人,叶陌桑在暗处很难认出铁牙的模样,想要救人,除非将牢门打开,将所有犯人放出,才有可能救出。
静等了一会儿,叶陌桑注意到钥匙是由一位中年的统领男子拿着,每审问一批人,立即开锁押下一批人出来,只要抓住他开锁的那一瞬,将牢门大开,那些急于想要出来的囚犯必定会大乱,到时候趁乱或许铁牙能自已逃走。
想到这个办法,叶陌桑立即崩紧了神经,准备抓住下一次开锁的机会,等了一会儿,就看见六个侍卫朝这边走来,那个中年男子见状拿起了怀里的钥匙朝牢门走去,同时他身边聚拢着十个侍卫把守。
就在钥匙扭开之后,由其中两名侍卫进去抓人,就在抓出第三个犯人时,但闻一声厉喝声,守卫的数个侍卫连人也未看清,就被重力横扫而出,铁门前一松,叶陌桑低喝一声,“还不快逃。”
那些同样吓呆了的犯人这才反应过来,争相从牢里挤出来,就算那些侍卫冲了过来,犯人也不惜用肉本去挡刀剑,反正进入了这里,就算能活着出去也是半条命,现在趁乱能逃出去,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