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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怎么又是你,操,干嘛老跟我过不去,我又没杀你全家,也没强暴过你,用得着这么拼命吗?”胖经理冷冷地说。
武天高举沾满血污的破坏钳,站在门口,距离枪口大约有四米左右,一时不知怎么做才好。
胖经理平静地说:“把大钳子慢慢放到地上,然后靠墙壁站着。”
武天慢慢弯下腰,心里却已经想好,当铁钳挨到地面之际,立即往前扑,哪怕挨上一枪,也要狠狠砸眼前这厮一下,把脑袋打开花,这样一来,后面的小妮就有会有机会彻底弄死胖经理。
这时意外出现,躺在地上的阿美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悄悄捡起先前扔掉的裁纸刀,发动突然袭击,刀刃划过了胖经理握枪的手臂。
一些紫色的血从伤口溢出,胖经理的衬衫袖管被割破,皮肤表面出现一个大口子,皮肉翻开,露出里面的骨头。
枪没有从胖经理手中掉落,只是转移了方向,指着阿美的身体,看上去是一副即将射击的样子。
武天没有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大步扑向前去,破坏钳抡起,狠狠砸到胖经理鼻子和眼睛一带。
身首异处
机会出现得太突然,连武天自己也不曾想到,几乎完全就是凭着本能发动了攻击。
考虑到胖经理的生命力超乎寻常地顽强,所以他一次又一次挥动手里的武器,将那只胖乎乎血淋淋的脑袋砸得面目全非。
铁栏杆背后,乐平和牛朗兴奋地叫喊:“武天,好样的,加油,弄死这恶魔。”
孙总的声音里充满了欢娱:“哈哈,李胖子,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我孙二能够亲眼看着李胖子死在面前,生命中再没有遗憾。”
在反复的敲打下,大部分脑组织从胖经理破碎的头颅当中溢出,流淌到地面上,耳鼻口目全部弄成了一团糟,全是红乎乎一片,有些碎骨头伸出皮肤外,看上去像是小型的石林或者土林。
武天喘着粗气,用破坏钳夹断了死胖子的颈椎,然后从阿美手里接过锋利的裁纸刀,割断了脖子上的筋肉。
直到把脑袋扔到旁边,他才松了一口气。
已经身首异处,这样应当算是搞定了吧?
如果弄成这副德行还不死,那么简直没天理了。
阿美说:“武天,你真是好样的,以前我不太看得起你,觉得你是个狡猾的人,现在我的看法改变了,你其实是个英雄。”
武天用裁纸刀划断了阿美脚上的绳索,然后开始对付铁栏杆。
他用破坏钳夹了几下,却发觉夹不动,反倒是铁钳的刃弄出几个小小的缺口。
牛朗大声说:“钥匙可能在大块头的口袋里。”
他急忙转身走到门口,从大块头的尸身上寻找钥匙。
门外的小妮已经用小刀割下了大块头的脑袋,捧在手里正准备扔掉。
不知怎么弄的,她脸上沾了许多血和脑浆,看到武天出来,她急匆匆举起袖子擦拭。
“你没事吧?”武天翻找钥匙的同时问。
“刚刚把这家伙脑袋割下来,先前脚底下打滑,不小心摔到尸体上,弄得我满脸是血。”小妮说。
武天找到了钥匙,转头回到铁栏杆前,尝试打开那些复杂而结实的锁。
几分钟之后,乐平和牛朗出来,然后武天拿着铁钳进去,弄开了拴住孙总的脚镣。
重获自由,三位囚徒均十分高兴。
孙总拿起刀子,把胖经理的心脏挖出来,握在手里,大口撕咬,吃得十分畅快,就像饥饿的普通壮汉对付一只鸡腿那样。
秘密
武天先前曾经想过要挖出胖经理的心脏再离开,看到孙总自行搞定此事,倒也落得个轻松。
把胖经理的心脏吃掉大半之后,孙总将剩余部分扔进黑乎乎的囚室深处,走向大块头的尸体,如法炮制,开膛挖心。
阿美觉得野人模样的孙总很恐怖,躲到牛朗和乐平身后寻求保护。
小妮站在门口,大声说:“请大家注意,发生在这里的事不可以向任何人提起,否则的话,我们将很难向警察解释一切,因为这种事太离谱也太诡异,无法以科学常识来进行判断。”
孙总说:“我支持这位小妹妹的观点,发生在这里事最好别向任何人提起,否则的话,必定会惹来麻烦。”
武天不禁想,这么多人,并且不是一伙的,指望大家一起为某件事保密恐怕不现实,迟早会捅出去,麻烦总要来的,这事根本无法控制。
糟糕的是,许多双眼睛都看到了这情况,是他打破了大块头的脑袋,又打碎了胖经理的头,接下来是斩首。
警察会不会认为这样的事属于正当防卫?感觉很可疑。
躺在地上的杨巅峰有气无力地说:“你们先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好吗?”
武天这才想起,刚才好像把这位给忘记了,于是急忙用刀割断绳子,让其获得自由。
杨巅峰站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指到嘴里挖喉咙,折腾片刻之后,呕出一滩未消化的食物,当中有一小段东西模样有些像脚趾头,仔细一看,发现是割断的小鸟。
杨巅峰从呕吐物当中捡出那小段肉,视若珍宝地捧在手里,问旁边的乐平,这东西还能不能安装回去,乐平说不知道,得问医生去。
众人相互搀扶,走到院子里,就此分道扬镳。
孙总和杨巅峰相互认识,此时正好结伴同行,叫来一辆黑出租到医院去,临行前跟武天借了六百元钱,说过几天加倍归还。
武天和小妮还有乐平和牛朗以及阿美一同回超市的员工宿舍,因为他们都习惯了在那里生活,而眼下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昏暗的街灯照耀下,那幢充满了可怕罪恶的四层小楼安静地矗立,门窗已经关好,每个人都希望永远不会有谁进去看一眼,让那些恐怖的往事彻底被尘封,被遗忘。
活尸
地下室内,大块头的尸体慢慢动了动,先是手指,然后是整条手臂,最终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开始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
胖经理的无头尸体也在动弹,活动腿脚,慢慢坐起,两只手摸索失去脑袋的脖子上的伤口,这个伤口由于皮肤收缩,已经包裹住断掉的颈椎,不像刚刚掉了脑袋时那么大。
两只灰影子飘浮在尸体旁边,用某种独特的方式指引着尸体寻找脑袋。
胖经理首先找到了自己的头,它小心翼翼地把烂成一团的碎骨头以及皮肉抱起来,放回到脖子上。
大块头也找到了脑袋并摆放回原位,不一小心弄得掉下来,摔到地面上,所剩不多的脑组织从后脑勺上的洞里溢出来。
大块头不屈不挠地继续努力,再次把头颅从地上捡起,这一回吸取了经验教训,做得更为小心。
胖经理躺到地上,一只手把脑袋拨拉回脖子上方,另一只手拿着捡来的绳索,看样子打算把头拴住。
大块头一手扶着脑袋,慢慢悠悠走上台阶,走出了地下室,来到客厅内,转了几个圈之后,终于确定了厨房的位置,然后进去抓了几十双筷子,摇摇晃晃地又走回到地下室去。
努力折腾了几个钟头之后,大块头首先弄好了自己的头,用十多根筷子穿透两边的皮肉作为骨架支撑,然后在外部加上绳索固定住两端,基本组装成为一具勉强完整的尸体。
大块头站起来,尝试性地摇晃了几下身体,发觉脑袋倒也不曾脱落,于是很开心地笑了,从鼻孔里吹出一些紫色泡沫。
胖经理仍然躺在原地,显得颇为无助,尽管他奋斗了很久,却没有什么进展,因为脑袋烂糟糟的,稍一晃动,脑汁就会溢出,碎骨头片就会掉下来,他不希望自己的头弄得太寒碜,于是只好等待帮助。
大块头走到胖经理面前,慢慢跪下,用一只塑料袋子套住胖经理的头,小心翼翼地把分散的部分捡回去,摆放到合适的位置,这事做起来并不容易,因为胖经理的头无论从哪个方向看上去都差不多,根本无从分辨哪里是额头,哪里是后脑勺。
不速之客
午夜,郊区街道上一家裁缝店的门被踢开,躺在温暖床上的学徒被一只沾满了紫色粘稠液体的大手揪起来。
黑暗中,学徒搞不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出于本能,他说出存放钱的箱子所在位置。
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我们有的是钱,现在雇用你干活,好好弄的话,重重有赏,否则,哼,掐死你。”
学徒打开了电灯,看清楚两名闯入者的模样之后,被吓得差点晕过去。
这是两张极为糟糕的脸,个子奇高、身材强壮得像一匹马似的那位脖子上缠满了绳索,有几只筷子刺破了皮肤,从里面露出来,脸呈淡紫色,有些部位略带青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活人。
另一位中等高度的胖子更为糟糕,脑袋整个烂了,根本看不出哪里是鼻子哪里是嘴,眼睛淹没在一片破碎的血肉当中,耳朵带着一溜皮,挂在肩膀上晃悠,一团一团的猪脑子模样的东西从骨头破裂的洞里可以清晰看到,其中一些甚至流出来,淌到衣服和裤子上。
根本无法以正常的标准来衡量此事,穿着内裤的学徒跳下床,朝这两位磕头,求它们饶了自己,到别处另请高明。
巨型壮汉伸出沙包大小的拳头,比划了一下,然后一拳把旁边的椅子给敲烂了,然后气乎乎地说:“如果你不肯帮忙,下场就跟这只椅子一样。”
学徒眼看别无选择,只好乖乖做事,拿出针线和剪刀以及胶水,准备干活。
巨型壮汉从一只塑料袋子里拿出六只冻得硬梆梆的手和三只脚,还有三颗心脏,叫学徒用这些材料,把两个人修复到可以出去逛街而不会吓到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