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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呆滞后,杨柳迅速的拿起肚兜穿上,然后中衣。她一边把头发从衣服里拨出来。一边应微微直起上身应着:“诶,来,来了。”
白嫩的肌肤在眼前微晃,激起还未彻底消散的*,李聪下意识的捉住杨柳雪白的腰肢。吻上了圆润的肚脐。
杨柳像触电般软了一下身子,又拍了李聪一下,“精虫上脑了,还不把蜡烛点燃?”
明明刚才你也很享受的,现在就突然翻脸不认人,李聪唉了一声,双手反撑在身后,无可奈何的看了看他的小弟弟。
又要修身养性吃素了,什么时候能破戒啊?
“还不快点起来,铁柱还在外面呢。”慌乱中被李聪的腿一绊,杨柳差点栽倒下地。
“知道了。”李聪困难的把脚缩了回去。
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痛经时有多痛,就像女人永远不懂男人箭在弦上,却硬要别回去的痛楚。李聪就是现在动一下都觉得特别痛苦,这臭小子,为什么不能晚那么一丢丢啊?
打开门,铁柱就立即嚷道:“五婶,救命啊。”
臭小子,你五叔也等着你五婶救命呢。看着帐篷支起老高的下身,李聪郁闷得要命。
“怎么了,怎么了?”杨柳弯腰推着铁柱向三房走,一边问道。一边用手背摸了摸脸,早上的风很凉,她的脸上应该看不出什么不妥吧。
“我娘她痛痛,很痛。”铁柱也说不清个所以然,只知道文氏难受得紧。
进到文氏那屋里,才发现小何氏,文氏,秀秀都睡眼惺忪的站在屋里。再一瞧,大山巧巧也都醒了,大概是这几位就是被大山和巧巧叫醒的吧。看见杨柳进来,都点点头。
“这大早上的你是去哪儿摔着了?”余氏掩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眼泪都打出来了。她刚刚做梦,正梦见捡了好多金子呢,就被吵醒了,心里老大不痛快。要是再惊扰了狗蛋,她肯定不依不饶。现在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儿子睡觉重要。
“惊动大伙儿了,真是不好意思。”李强微微点头致谢,眼睛下一片青黑。
小何氏摆摆手,“别说这些客套话了,弟妹到底怎么了?”
李强就把他们昨晚熬夜做灯笼,文氏不小心踩到竹筒上的事情说了。
“哟,老三,你们家现在还缺这点银子?”余氏的记性很好,又不见添置什么东西,一百两还绰绰有余呢。
“你会嫌钱多吗?”
冤家就是冤家,哪怕文氏现在痛得不得了,蜷缩着身子侧躺在炕上也拼命忍住疼痛反驳了一句。
看得出文氏痛得难受,余氏没再添堵,只偏头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说了,还是先去把刘大夫找来吧。”小何氏说道。
“去了,没人。”昨晚刚摔那一下,文氏还说没事,结果没几个时辰就痛得喊出声了。急急忙忙去找刘大夫却不想扑了空,真真急死人了。
“这老头,说好给屯子里的人治病才让他住下来的,正用到他的时候偏偏又找不着人。”秀秀就抱怨了一句,又说道:“要不用煮鸡蛋滚滚?”
何氏去了杜家,家里的鸡蛋就没人特意捡起来,他们这几天餐桌上都有鸡蛋,家里还有剩余。
“我看看。”小何氏侧坐在炕上,掀开了文氏的中衣。
杨柳拿着蜡烛凑近了些,才看清文氏的腰部的情况。红肿了一片,中间还有凸起,像刺破肉一样,看着怪渗人的。
余氏伸过脑袋看了看,罕见的肃容道:“是得赶紧治治。”
“怎么弄?”她偏头,这话问的是屋里的所有人。小小的淤青还能动手揉揉,这好像是骨头都凸起了吧。万一不小心碰着哪儿,更严重了怎么办?
小何氏收回了手,正色道:“还是去镇上找个正骨的大夫看看妥当些。”原本以为她有经验能帮上些忙呢。
“天亮了就去。”李强说道。看文氏难受的样子,他一拳轻轻的砸在另一只手掌里,“要不就用鸡蛋敷敷吧。”
说不定难缓缓呢,都怪他。
“又不是淤青,秀秀瞎说你也跟着起哄,你又不是大夫。”余氏转头看向门外,“老五怎么还没来?”
☆、九五、 问诊
消灭干净欲、火的李聪一迈进李强的屋子,除了知道原因的杨柳,屋子里的人大多都一脸奇怪地望着他。
“怎么啦?”李聪的脸上还有水珠,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老五,还劳烦你把你三嫂抱到马车上去。”李强只当李聪累极了,毕竟这几天李聪早出晚归的,他都看在眼里。而且年轻人本就瞌睡多也没什么好责怪的。现在的重点是文氏的伤,恰好杨家的马车还在,他们也能搭搭顺风车。
要不是他腿脚还使不上力,也不用劳烦李聪,毕竟这样总不大好。
决定了要留在家里的人,杨柳就赶紧回房梳洗去了,果然不出李聪所料,梳不顺头发的杨柳又把心思动到剪刀上了。
“不是说过不要剪头发吗?”李聪走过去,从杨柳手里拿走剪刀,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
随着李聪的走近,杨柳也被他的男性气息包围,想到早上那场差点达成的情、事,杨柳红了脸,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尽量不挨着李聪。
胡思乱想间,不知李聪已经帮她把头发梳顺了。
李聪怎么不知道杨柳的紧张,从身后圈住她的腰,在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放心,我已经吃饱了。”说罢大笑着扬长而去。
“这个混蛋小子…”杨柳又气又急,冲着李聪的背影虚打了一下。
杨柳毕竟空手,就算启程晚,也赶上了李聪他们。
习秋和云翅也刚刚起身,正在整理。杨柳没客气,让她们把各自的东西放好,李强便把一床被子放到了马车内铺匀,再由李聪抱着文氏轻轻放了上去。
“马车驾平稳一点。”杨柳嘱咐道。
又快又稳,那也是得看路面情况的。冯达不得不降低挥鞭的频率,慢悠悠的赶着马车。
可这一晃一晃的。差点把杨柳的瞌睡招来了。为了分散注意力,杨柳就跟两个丫头说话。
“你们知道镇上哪家医馆的大夫正骨水平最好吗?”
两人都是在内宅里行走的人,接触的大夫大多是看一些妇人病,和头疼脑热。说到正骨。她们还真的不大清楚。
冯达就说话了,“三小姐,正骨自然还是那些主治跌打损伤的江湖术士有本事些。”
术业有专攻,杨柳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但野郎中总感觉没那么安全。不小心治歪了,赖谁?
“上次三哥腿伤了,不就是同仁馆的大夫出手的吗?就去那家吧。”李聪说道:“反正也熟悉,咱们也对他们的医术放心。”
“郝大夫是有本事,不过他从不给女子治病。”
“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杨柳眉梢一抬,“治病还挑人吗?”
“大家私下里都传郝大夫小时候肯定受过女子的虐待。才不肯出手的。”即便不是当面说这话,冯达也压低了声音,“以前镇上就有人去请过,郝大夫没应,结果人没了。为此还闹得沸沸扬扬的。”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轻易得罪,一个就是权贵,一个就是大夫,因为人吃五谷杂粮,谁都有生病求到大夫的时候。而且若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有哪个不会有一点点怪癖?
习秋和云翅也听得入神,在杨家的主子离开前。她们也不过是个二等丫头,出门的机会很少,自然不知道这些。冯达进杨家之前一直在镇上活动,秘闻秘辛的听得不少。
敢情是童年阴影啊。杨柳捏捏下巴,“不过这样可很容易得罪人。”
“不然怎么会到咱们盆地镇这种穷乡僻壤来?”冯达还是小声道:“据说郝大夫是从京城里面下来,以前伺候过皇上。”
传言毕竟是传言。不知真假,但杨柳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还真是看不出来他们的小小的盆地镇还卧虎藏龙啊。不过即便在这种穷乡僻壤,权贵富户也还是有几个的,就算郝大夫本事再大。强龙不压地头蛇,稍不注意,还是会招来祸患。
“那你知不知道谁正骨的本事不错?”李强挑开车帘问道。杨柳和几个下人闲话了这么久,他也想知道还有谁有大本事,让文氏少挨一点痛。既然明知此路不通就得赶紧另外想辙。
“这……”冯达显得有些犹豫。
想到一开始冯达给她说的话,杨柳就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说吧,最后拿主意的是我们。只要那个人有真本事,去试试又何妨,英雄不问出身。”
冯达果然就宽心了些,说道:“那人姓邓,是在西街卖药酒,有时候说话颠三倒四的,但确实有两分本事。前些日子我不小心错了手,就是找他帮我掰正的。”
李聪就特别注意冯达的手,果然灵活没有丝毫的生涩感觉,就对李强说道:“三哥,要不咱们就去试试吧。”冯达现在是杨家的下人,自然不可能欺骗主子,除非他不想活了。
早晨还不是太堵,马车很快来到冯达所说的摊子上。
冯达算是回头客,在镇上摆摊的,哪个不练就了火眼金睛,第一时间就把冯达认出来了。
等看清那人的模样,杨柳差点没笑出声,着一身洗得灰白的青袍,梳了一个道士头,两撇黑黑的小胡子像是粘上去的,眼睛不大,怎么看都像个道貌岸然的猥、琐家伙,这人真有本事?
既然冯达是熟人,就由他说明来意,然后看见小胡子点点头。杨柳正打算坐下来歇歇,就看到小胡子走到文氏身后,隔着衣服在腰上摸了两把,好像又说了什么话,分散了文氏的注意力,再咔嚓一声,就听到小胡子拍了拍手,“好了。”
这就好了?杨柳瞪大了眼睛,这才几下,也不问问,也不把脉,有这么神吗?她将视线落在文氏身上。
“你慢些,试试动动。”李强也不大相信,这也太儿戏了,又不是变戏法。
除了胸有成竹的小胡子,大家都有些不相信,全盯着文氏,以便验证效果。
文氏缓缓动了动,刚才那声咔嚓,她甚至以为这不靠谱的江湖术士把她的骨头折断了。
“真的…不痛了。”文氏先是疑惑,后是大喜。
还真好了?这过程也太平淡了吧,她甚至没看清。
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谢谢大夫了。”李强夫妻赶紧致谢,奉上了诊金。
“小事。”小胡子摆摆手,“这种小伤我一天都要接十几例。”
不说谎会死啊,穿得那么寒酸,这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