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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会搭上性命。那是蠢,就是她的一次次犹豫,她这次才败得的这么惨。
可惜呀,下次再见的时她已经是涅槃重生过后的锦绣,不再是翠西了。仍旧是喜欢着少爷,只是她的心已经不复善良。
只是喜丫……若是还活着,她一定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把手里的包子扔掉,从包袱里挑出一件尚可的衣裳换上,整了整衣衫,翠西站起来将包袱踢远。怀揣着那张可以改变命运的纸,高昂着头颅走了出去。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奴仆,除了少爷,她不用再对任何人低下头。
李武逛了好大一圈才回到米店,就看到余氏好整以暇的坐在他屋里喝茶。李武环顾了他房间一眼,挑眉,“劝…走了?”
看来是劝,而不是打,他的房间并没有乱。
“嗯,这小子皮痒了还敢跟我叫板。不收拾他他就不知道我是他姐。”余氏得意的摇着脑袋,盯着李武,像是在等待李武的夸奖一般。
“今天这事做的漂亮!”虽然李武并不知道余氏说什么借口才劝走余二虎的,但他也并不好奇,总之不吵不闹就好。
余氏笑着站起来,“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饭吧,顺便看看给狗蛋儿买点儿什么。”
“可以。”李武点头。他知道余氏的性子,在他面前特别爱表现出她的能干,贤惠,每做对一件事都想让他第一时间知道,寻得他的赞扬。这一点倒是让李武也少了很多烦心事,只动动嘴皮子就能换来安宁,何乐而不为?
杨府里闲得无聊的杨柳在做了n多个大大小小的蝴蝶结之后,终于一下子仰躺在床上,双臂拍打了几下床板,仰天长啸:“妈呀,无聊死了!”
“无聊死了,那不就只剩有聊了吗?”李聪忽然走进来,接嘴讲了个冷笑话。
杨柳立马坐起来,拢了拢裙子和头发,嗔怪道:“你怎么不敲门呐?”
“呃……”李聪愣了一下,“咱们都是夫妻了还用……”
“夫妻也要彼此尊重,万一你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换衣服怎么办?”
李聪就哦了一声,然后嘀咕道:“我又不是没见过,大惊小怪什么?”
“……”她怎么就没发现李聪的脸皮这么厚。
杨柳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李聪,“你又干什么来了,天天都往这里跑,家里人没意见吗?”
“你回去了,他们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杨柳发现她越来越辩不过李聪,头一偏便不再做理会。
“吃过午饭了吗?没吃的话,我请你。”
“这都什么时候了,早吃过了,我现在要午睡。”杨柳边说边拉被子。
“那正好,没吃就一起吧。”李聪像是没有听见杨柳的话,自顾自的拽了杨柳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放手!耳朵聋了?!”杨柳坠着李聪的手,抬脚就踢了他的膝盖一下。
力道不大,却让李聪差点就跪了下去,他叹息一声,然后就转身抱住杨柳的腰,像扛麻袋似的把杨柳扛在肩上。
只那么一下下,杨柳就感觉所有的血都往脑袋里冲,脑子就不够使了,猛捶李聪的后背,“快放我下来。”
“你说去,我就放。”李聪耍无赖。
“你威胁我。”杨柳带着哭腔,一下子眼睛就红了。她还是喜欢公主抱,不,还是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这个样子太让她没有安全感了。
李聪最招架不住杨柳的眼泪,立马慌了,刚轻轻把杨柳放在地上,揽住她的腰就看见张文山走到他跟前,似笑非笑的说道:“姑爷莫不是改行当了劫匪?”
☆、五七、 谈崩
“可不就是个劫匪。”杨柳等头里的那阵晕眩过去,才愤愤道,还不解恨的踩了李聪两脚。
“不是,我只是……”李聪摆手,看看不怀好意的张文山和眼睛红红的杨柳,
有人在张文山耳语两句,就看见张文山变了脸色,冲杨柳和李聪一拱手,“小姐和姑爷还是出去走走吧。老奴现在有事要忙,就不耽搁二位了。”说罢就匆匆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戏剧性转折也太大了吧,就像跳出来一个伸张正义的人,狠话都放了,人却跑了,这……
“娘子,咱们走吧。”李聪这下可学乖了,不敢强拉硬拽杨柳。
杨柳把手往身后一背,“不行,张伯有事,我要去看看。”
“咱们把饭吃了再回来看呗。”李聪道:“昨晚我陪四哥喝多了酒,很不好受,到现在肚子都还空空的。”
“那你还往镇上跑什么跑,猎物明天来卖不是一样的吗?”杨柳有些恼怒,“走了。”
“你又来做什么?不是警告过你,不许再来骚扰三小姐和我了吗?”张文山刚一屋子,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就沉着个脸,气急败坏的说开了。
翡翠的眉毛一挑,手抬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放在相邻的那个座位上,做了个请的手势,看那样子像是在自己家般自然随意。两相一对比,张文山在一开始就落了下乘。
自知自己急躁了,张文山深吸一口气,才踱过去,一屁股歪在圆凳上,伸手就把茶水灌了下去。却不想下人刚送来的茶水滚烫,根本没压倒火反而烫得他满口泡,可他又不愿在翡翠面前露了怯,硬生生就要咽下去。
“吐出来。”翡翠看得仔细。既恨张文山死要面子,又怕真的伤了他。说话就带了两分急切,对着张文山的背就猛的来了一巴掌。
“噗——”这一巴掌下去,不但让张文山吐出了水。还差点直接把他拍到地上去。
翡翠的脸上带着一丝赧然的红晕,刚才一着急就忘了她学过功夫,那一巴掌下去岂是普通人能受的。双手扶着张文山的双臂,轻声道:“你还好吧。”
“还死不了。”张文山没好气的甩开翡翠的手,自己直起身子,还把圆凳挪得离翡翠远了些,也坚持着不肯动手去揉一揉痛的地方。
这一举动让刚刚升起一丝柔情的翡翠立即冷了脸,她又不是丑得没人要,不要脸面的倒贴上去还让人嫌弃便宜。她怎么就能忘了,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还死不悔改,永远只看得到小姐对他的好,而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砒霜。
“我就是来告诉你,我要走了。”她冷声说道。
“你要走?”张文山也顾不得嘴巴里的泡,赶忙问道:“什么时候走。走了还回来吗?”
单听语气还以为是舍不得,可翡翠从他脸上哪里看得出舍不得,反而是巴不得她赶紧走,走了就不要回来了,而且最好什么都不说。
“你说我什么时候走好?”翡翠直接把这个问题摆到了明面上。
“呃…”张文山噎住了,这下倒不好回答了。万一刺激到翡翠,他说东。她偏要往西怎么办?
“你的事,当然你做主。”他说道。
“不,我偏要你做主,你说什么时候要我走,我就什么时候走。”
这不是逼他做出决定,无赖的行径吗?张文山怒道:“要是当初你这么听我的话。我们两又何至于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还怪起她来了?各为其主,说得上谁对谁错,他们的出发点都是为小姐好,只是最后结果却不尽人意。其实翡翠一直觉得很冤枉,是因为一句话就能把人气得难产?可是她明白无论她怎么说。张文山都不会相信,他的心早偏得不能再偏。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翡翠冷哼一声:“你现在可是求着我。”
“我……”张文山刚一张嘴,后面骂娘的话就不敢说下去。可不就是在求着她吗?求着她赶紧走,永远别再回来,也别打扰三小姐的生活。
翡翠看张文山犹豫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除开初见的那些日子,以后的日子里好像都是她在逼迫他。逼他早点做决定,逼他帮忙,若是她此时放手,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
“如果…”翡翠咽了咽口水,心里也有些紧张,“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愿意不再插手三小姐现在的生活,条件是你必须和我在一起,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何必呢,何必呢,他到底有什么好,让翡翠你这么多年念念不忘,不肯放手?若是再说出拒绝的话,跟薄情负义有什么差别,可是他敢相信翡翠吗?她以前就骗过他,他的心不是石头做的,经不起第二次的伤害。
“我不愿意。”他艰难的说出四个字。
“呵”翡翠冷笑一声,仰仰头,把已经到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回去。刚才她是怎么了,居然差点忘记她的父母兄长子侄还在别人的要挟下生活,她居然生出不顾一切的跟眼前这个男人走的念头,他有什么好,他哪里好?
翡翠说不出,论长相,张文山并不出众,论能力,更是一般,可就是这么个普通人,在她的心里一扎根就是十多年。她上辈子真是欠了他的,这辈子才会遇上这么个冤家,打不得,骂不得,恨不得。
“张文山,你最好给我记着,记着你今天说过的话。”翡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咱们就比比咱们谁赢得过谁~”她脚尖儿一转就走了出去。
真的惹火这个女人呢,张文山苦笑着起身,这才意识到他还是满嘴泡,忙叫人找大夫来。只是这几天他肯定要吃凉菜,喝凉粥过了,只希望三小姐别多心。
“阿嚏,阿嚏”杨柳侧着头,连打两个喷嚏。
“着凉了?”李聪忙丢下瓷勺子,道:“咱们去医馆看看。”
“年轻人这就不懂了吧。”钱叔插嘴道:“打喷嚏的意思是,明天会晴。”
“娘子打喷嚏怎么跟天气有关系呢?”李聪问道。
杨柳却反应了过来,在她家乡就有狗打喷嚏会晴的说法,没想到早在古代就有了。杨柳瞪着钱叔,“钱叔,我祝你喝水就呛。”
“咳咳——”
☆、五八、 人与人
真被呛着了。
李聪和杨柳两夫妻以及钱叔都有些惊讶的互相对视着。
杨柳:不会吧,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乌鸦嘴?
李聪:哇,娘子说得真准。
钱叔:……我手上端的水还没喝呢。
然后三人统一把视线落在钱叔的碗上,再统一朝声音来源处看了过去。
“太过分了,居然咒我。”坐在钱叔食摊上的一个中年男子说完又咳了起来,还不停的捶自己的胸,咳得满脸通红。
哟,杨柳虚着眼睛,往后仰着身子。
李聪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一只手,掌着杨柳的腰。
“怎么了?”钱叔凑近,小声道:“那人有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