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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轻轻推开,握着她玉白的手走到门口,轻笑着:“容卿月,你如此舍不得我,今天就不走了吧。”
容卿月怒嗔了他一眼,墨锦御又笑了笑,目送她离开的背影。
待完全看不到人影后,唇瓣的笑意消散,抬眼轻睨了一角落,清淡道:“夙洛”
夙洛猛地一颤,想着是终于到了,主子这回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回头瞥见夙一不怀好意地笑容,心底打了个突,斥道:“你还不去跟着卿月郡主?有一分一毫的损害主子都能扒了你我的皮!”
身为隐卫隐主,在平时夙洛这点威严还是有的,如今都是泥菩萨过江了,夙一双臂环胸,轻靠着一旁的墙壁,脚尖点着,内心多欢快自是不必说了,眼角一挑,愉悦且落井下石道:“你不是主子的小贴心吗?能见你脱层皮也不枉此生啊!”
夙洛狠狠瞪了他一眼,小媳妇一样的细细碎碎地走出去,看的身后的夙一一阵发笑。
墨锦御俊眉一挑,几分危险道:“本世子虐待下人,恩?”
夙洛猛地摇头,又听墨锦御道:“你喝了西北风?”
夙洛又是一阵猛摇头,感觉脖子都快摇断了,依旧不敢出声。
“原来你是没喝过,那从今日起你屋内的软榻也不必睡了,每一月的例银百分之八十上交,本世子替你管着,还有,慕岩伤好后来本世子这里领任务。”墨锦御点了点头,这样极好,不轻不重,转身走回屋内。
要是夙洛听见主子的心里话,这还不轻不重的那就真的吐血了,不是万分凶险的任务主子是不会让自己去的,百分之二十的银子,自己可真要去喝西北风了,不住软榻睡哪啊!
擦了把男儿留下的辛酸泪,垂着手走回屋里,谁让自己给了郡主晚嫁进王府的空子,仰天长叹,卿月郡主,你可害苦我了!突然又觉得哪不对劲,四下望了望,沉默许久,大吼一声:“夙一,你个混蛋!”
抱着软榻飞速前进的夙一大笑出声,眼角飙泪,这榻子来的正是时候啊!自己平日保护郡主都睡在树干上的,这回也能在树底乘乘凉,越想越欢快,脚底生风更加急的往容王府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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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丞相府
虞玖幽轻抚着君梦翎俏丽地脸蛋,又抚平她紧蹙地眉头,低低一叹,还没有醒来,替她窝了窝被角,身上已被擦了复肌膏,青紫早已消失,也许梦翎心底依旧会留阴影。虞玖幽邪魅地眼底冰冷流转,一手握拳,重重的砸在床畔,该死!若被他抓到,碎尸万段挫骨扬灰都不解恨!
君梦翎嘤咛了一声,缓缓睁眼,虞玖幽霎时冰冷消散,暖气覆盖,将她轻轻的抱起,“梦翎,你醒了。”
君梦翎看了看他,没有说话,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进虞玖幽怀中,呜咽道:“玖…玖幽哥哥…”
虞玖幽收紧了双臂,心中阵痛,将头轻倚在她的肩头,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我在,我在,都过去了,我们不哭了啊。”
君梦翎点着头眼神往下瞥了瞥,似是十分嫌弃这一身皓如凝脂的肌肤,心下局促不安,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慌张,问着:“玖幽,你不会嫌弃我吗?”君梦翎经历了此事倒是内心成熟了不少,不在玖幽哥哥的叫着,就像亲昵的爱人惊慌失措的问语,小心翼翼地等待他的回复。
虞玖幽长叹一声,薄如蝉翼的唇瓣带着几许清凉轻刷过她的脸颊,凤眸中透着疼宠与怜爱看着她微红的脸色,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深邃。在她耳畔温柔的低声细语道:“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君梦翎眨了眨眼睛,含情凝睇的望着他侧倚在她肩上邪魅的俊颜,美眸中水雾弥漫,几滴清泪沿着眼角流下,俏丽的脸上更加明媚。这是最好的回答,若非死别,绝不生离!
君梦翎心中是说不出的感动与欣喜,仿佛流下的眼泪都是甘甜的。
“别哭了好吗?跟不要钱似的,公主的一滴眼泪也价值千金,看了心疼。”虞玖幽替她轻拭掉落下的泪水,开口打趣道。
君梦翎点了点头,破涕为笑,双手捧起虞玖幽含笑的俊颜,将粉色的唇瓣印了上去,虞玖幽笑着看她的动作,眼中的温柔让人沉溺,不可自拔。
一阵轻风吹过,吹落了月绞纱制的帷帘,吹走了谁的叹息。
屋外大朵大朵的梨花开的正艳,绽放芬香,似在浅吟低唱,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第五十七章 皇后殡天
次日,容卿月睁开眼,一反常态的盯着棚顶,不知为何,今日心中总是隐隐不安,过了许久,才喊菡沁墨梅进来梳洗。
吃过早饭后,有下人来禀告,“郡主,老王爷问你现在可否去一趟?”
容卿月想着也是许久未见爷爷了,这次倒是十分客气,出声应下:“好,我稍后便去。”
随后整了整一身淡紫色的紫云纱,带着菡沁和墨梅向老王爷的院子走去。
潮声阁
门口的下人阻拦,“郡主,老王爷说只有你一人能进。”
容卿月狐疑地看了看屋内,什么事搞得这么神秘!吩咐:“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等我吧。”
“是”,菡沁与墨梅裣衽施礼,十分恭敬。
“爷爷”,容卿月一进屋内就见人到的很齐,有容王妃,还有容王爷。同时也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悲伤与沮丧,说不出来的,让她内心一阵慌乱。
容老王爷抬头,神色比之于上次更加哀戚,眉间有道深深的沟壑,满头的黑发已有一半花白了,见她正望着他们,顿了顿开口:“刚才宫里传来消息,你姑姑,去了。”
什么!容卿月惊愕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见容王爷速来平静无波的脸色也染上几分悲伤,轻拍着容王妃的后背,容王妃更是流着泪点头,一手的绢帕不住地擦落下的泪。
容卿月已恢复记忆,自然是想起这位姑姑曾经对她的好的,一份亲情的流失,让她心中更是抽痛,忍着不让泪流出,抿了抿唇,几分艰难地道:“不是说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吗?怎么一个月未过,就去的如此之快!”
容老王爷摇头,没有开口。
容王爷轻拍着王妃后背的手微微顿了下,随后恢复正常,还是落在了容卿月的眼底。
“父王”,容卿月看向他,记忆之中从出生后自己便很少叫他,虽为父女,关系却并不亲近,从小到大说过的话也是寥寥可数,这也是她一直怀疑自己究竟是否是容王府的女儿的原因。
容王爷眼里划过一丝波澜,墨黑的眸子像是一汪深潭,破碎出一缕幽深,面上动了动道:“我只知道你姑姑是从王府出嫁前只用清淡的香料,但进了宫后,日夜都燃着,说是沉水香珍贵,是皇上的赏赐。”
沉水香?就算自己前世身为唐门的门主,也不知这千年前还有一种香料叫沉水香,没接触过,自然也就不懂他有何作用。
容王妃在听见沉水香时的身子轻颤了颤,脸上也有几分不自然,可惜容卿月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并未注意。
原来唐门也不是天下蛊毒尽知,墨锦御身上的离心蛊,自己所中的亡忆,还有闻所未闻的沉水香,容卿月眸中流露着苦涩,自己的力量,太过于薄弱,是躲在墨锦御身后,还是赤手空拳与老皇帝对抗?什么原因导致姑姑简短了两个多月的生命,真的与这沉水香有关吗?容卿月见此事做的如此保密,就连两个丫头都被拦在外头,便道:“宫里封锁了消息是吗?”
容老王爷点点头,“皇上暂时禁止此事传出去。”
容卿月紧握着袖口边缘,内心阵阵痛楚,像被一把锋利的匕首割破了心尖,划出一道道细微的伤口,越是细微就越疼痛,倒吸了一口气,压抑悲痛的气氛更是让她呼吸有些困难,终是难忍疼痛,看了屋内三人一眼,转身走出潮声阁,也不理会门口还在等她的两个丫鬟,脚尖一点,向墨王府而去。
第五十八章 香料夺命
墨锦御斜倚在软榻上,气质卓然,修长的玉指轻捻滑落的一缕如光滑绸缎的墨色发丝,眼眸幽深,嘴角噙着一抹讽刺的笑意,老皇帝,终于出手了!
忽然鼻尖嗅到一股熟悉安心的味道,眸中破碎出一抹柔和,心下微动,站起身,走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一个淡紫色的人影撞在了他的怀里,抬头见是墨锦御,又低了头埋进他的胸膛,双臂环绕在他精壮的细腰上,声音有些哽咽:“墨锦御,是你吗?”
墨锦御心疼地低叹了一声,拉开她环着他腰的胳膊,反牵着手向屋内走去,脚步沉稳,雍容雅致。
走到金丝软榻前,将她环抱在怀中,低头注视着她,目光温和的能溺出水来。
这一刻容卿月突然想哭,眨了眨眼睛,瑰艳的小脸一皱,在容王府时她也忍住了,那样的环境她也忍住了,可是离墨王府越近,越想落泪,见了墨锦御后,心中有什么东西就像突然崩塌一样,在也支撑不住,鼻尖一酸,头靠在他的肩上,终于眼泪开始抑制不住的噼里啪啦往下掉,软软道:“墨锦御,你说姑姑怎么去了?”
墨锦御轻拍着她,脖间渗透的丝丝凉意,让他原本平静的内心乱了下,又像针扎,疼痛阵阵,温声开口:“还记得上次使计迷惑皇帝,在长乐宫中闻到的那阵清香吗?”
容卿月忽的抬头,用手抹了抹眼泪,吸了吸鼻子,道:“父王说姑姑进宫后都用沉水香的,什么是沉水香?”
墨锦御伸出如玉长指替她抹掉还残余的泪珠,心疼的轻叹,道:“以往长乐宫是用天域国进贡的沉水香,这种香料十分珍贵,一年仅产有三斤,献给幽羽两斤,皇帝全都赐给了皇后,唯独我们去的那次没有闻到,那时我便留意了,后来查到,络暮丸中的迷霖成分与沉水香相冲,二者混合不仅会致人昏迷,更会加重病情,皇后昏倒数日许就是这个缘故了。”
“姑姑不是肺疾吗?”容卿月从他怀中坐直了身子,目光一直看着他。
“是肺疾”,墨锦御深看了她一眼,眸色更加深邃,“老皇帝那日怕我们察觉出来,换了沉水香反而添了清新的气息让人更加值得怀疑,因为沉水香,是能够加重肺疾最重要的原因!”
容卿月心中大骇,脸色一惊,问着:“加重肺疾?沉水香?”
墨锦御摸了摸她的发丝,目光柔和,温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