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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容纤染挑眉,身子更直了直。“可有人阻止?”
香玉摇了摇头,“地处偏僻,一般倒是鲜少有人去!”
容纤染的眼中划过一道暗光,唇角弧度更深,“可即便如此,你不也是知道了?”
香玉的脸色微微一变,“娘娘的意思是……”
容纤染弯唇,眼中暗光一闪。
“不管是谁,竟敢打到本宫的头上,还真是不耐烦了!”
“去,把漪绿召来!”
香玉一顿,“可是要……”
容纤染白了她一眼,“如今本宫手握六宫之权,怎么还召不来一个丫头?”
香玉悟,躬身离去,
“是!”
………………
没一会儿,漪绿被带了过来。
小脸儿发白,身子不住的发颤,在看到斜躺在软榻上的容纤染一霎,腿脚一软,当时就跪倒在地。
“奴婢叩见贵妃娘娘!”
容纤染淡淡的瞅了眼,唇角勾起一似笑非笑的弧度,“怕什么?本宫又不会吃了你!”
漪绿身子一抖,更直接叩首在地,
“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容纤染凤眸一挑,“这么说,你是知道罪在何处了?”
“是,奴婢不该在御花园火焚!”
漪绿一头叩在地上,砰砰作响。
容纤染挑眉,似乎有些不忍,“别磕了,听着让人不舒服的!”
“是!”
漪绿一颤,动也不敢动。
容纤染嘴角些微一勾,缓缓的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旁边有宫婢及时的奉上鞋子。
缎面的鞋子穿在雪白的足上,勾魂诱人。
“是谁告诉你可去御花园火焚的?”
容纤染低沉幽深的话,立时的让漪绿的身子一抖。
“奴婢,奴婢……”
漪绿话音发颤,全身上下更是抖如筛。
容纤染摇了摇头,很是叹息,“你这个丫头,又被人利用了,知不知道?”
一语出,漪绿霍得抬头,眼中不可思议。
可在容纤染娇柔却又不容直视的气势之下,漪绿又仓皇垂首。
只是扣在地上的手背已然有些发白。
容纤染扫了眼,眼中划过微光。
“你进宫的时候,皇后是不是说若你有不明之处可去问询香兰春桃?”
“……是!”
漪绿略有迟疑,
“这次,定然不是春桃告诉你的!是也不是?”
“……”
漪绿没说话,脑袋只垂的更低。
容纤染轻哼,“你这丫头,还真是不知道皇后对你的器重!”
跪倒在地上的漪绿不动,身子已然有些发僵。
容纤染只当是没发现,说道,“后宫宫女没有八百,也有一千,谁不争着抢着往主子的宫里面钻,尤其是皇后宫中。嗯?可皇后谁也不要,为什么独独把你调了过来?”
“不管在行宫里你和皇后如何有的缘分,既然进了宫,到了皇后的宫里,就已经是你的福分?而皇后还不止,虽不过给你个典范宫女的差事,可却是直达香兰春桃!”
“你在这宫里虽没有几日,可不要告诉本宫你不知道香兰春桃在皇后宫中的位置?——这不是明摆着的,皇后是要提拔你!可你呢,又做了什么?即便不熟宫规,可这种事情,却不问春桃!问了旁人……就当是春桃真的病了,你是皇后宫里的人,发生了这种事,你又怎么对得起皇后对你的提拔之心?”
“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漪绿声音哽咽,再度叩头。
这次,容纤染没拦着。
直到漪绿叩了三四个头之后,容纤染方低低一笑,“你自然是错了,这次不止害了皇后,还害了本宫!”
一言出,漪绿再也顾不上身为奴婢可不直视主子的宫规,仓皇的抬头看。
容纤染眼中一眯,清冽声起,“你以为本宫是如何知道的?还不是有人刻意告诉本宫?如今本宫手握六宫协理之权,自当是要严正秉明。你身犯宫规,便是赐你一死也是理所应当!可你,是皇后看重之人,若是本宫严惩了你,就是和皇后作对。而若是本宫对你置之不理,又不免会落人口实,到头来反而给了旁人可趁之机!本宫的协理之权又是皇后亲口所诺,那便是连皇后都会背上骂名!是以,你焉能不错?!”
“……”
漪绿一颤,面色苍白茫然,整个人跌坐到了地上。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泪水沿着面颊而下,落到她的衣襟,渗入。
容纤染的眉角微微一挑。
这个丫头看似并没有什么姿色,可当这泪水落地,还真是看出几分美好来。
容纤染轻嗤。
难怪这般看重了。
容纤染脚下微动,步履带香的到了漪绿的跟前,“告诉本宫,是谁?”声势逼人而来。
漪绿恍惚苍白几若是没有焦距的眼中流露出几分迷茫之色,
“奴婢,奴婢……”
“你是好心不愿罪累他人,可不要忘了,她们是怎么算计你的!”
狠狠的一声,陡让漪绿的身子一晃,唇角湛然苍白。
…………
凤仪宫中。
借病躲在屋内的春桃坐立不安。
刚才懿贵妃的香玉过来叫走了漪绿,照理说,她身为皇后身边的人留在宫中,凤仪宫中大小的事情就是交给她办的,可娘娘在离开的时候就吩咐她装病,那就是她有心也无力。
……说是照例询问,可难保不会是那个大小姐想要做些什么。
越想,春桃就越坐不住。
而就在这时候,门外脚步声咋然。
“春桃姐姐,春桃姐姐……”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春桃几步就到了门口,
“怎么了?”
拉开门,春桃问。
刚才她一直在烦躁,现在蓬头垢面,一眼看去,羸弱的好似大病一场。
那个小丫头看到春桃这大病未愈的模样,嘴巴抖了抖,最后还是转身往后面指了指,“外面……”
小丫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着清朗的声音传来。
“春桃!”
春桃嘴角一紧,抬头。
前面的院子里已经站了五六位不是凤仪宫宫人的宫随,为首的是香玉。
那阵势,竟比起刚才还要来的浩荡。
春桃扯了扯嘴角,“香玉,姐姐!”
香玉往前走了几步,在春桃跟前三步远站定。“……看得出,你病的不轻!”
刚才她就出来和香玉见了一面,现在又心生焦虑,不用她说,她也知道自己看上去很狼狈。
春桃拂开正意图要扶她的凤仪宫宫婢,站直了身子,“劳香玉姐姐挂念,春桃身子还行!”
香玉弯了弯唇角,一向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容上鲜少的露出一丝表情,“可我觉得还是差的太多呢!”
春桃抿唇,觉得她话里有话。
这时候,香玉话音一转,“奉贵妃娘娘命,来带凤仪宫中名叫翠绿的丫头!”
随着她的话音落,凤仪宫中听闻着声音出来的一众宫婢当中一名宫婢低呼了声。
香玉身后的人机敏非常,过去就把那个宫婢拽了起来。
春桃认得,那个宫婢就是翠绿。
“春桃姐姐救命,春桃姐姐救命!——”
刚被拽起来呃翠绿有些惊慌,很快就反应过来冲着春桃求救。
春桃咬牙,正要上前一步,香玉一声轻嗤,“怎么?春桃是要不惜病着的身子也要为这个宫婢求情了?”
春桃脚下一顿,
刚才连漪绿被召过去,她都没能出声,这……
何况,若是去了,岂不是也连累了太医院的太医。
香玉淡淡的瞥了眼,“贵妃娘娘奉皇后命,安抚后宫。你等都是皇宫宫中人,贵妃娘娘自会斟酌!”
说完,不理会春桃脸上的神色,转身就走。
身后,来仪宫的宫随拉着翠绿就往外走。
凤仪宫上下一阵噤声,自有不少的目光都盯向“病中”的春桃。
春桃盯着那一群离开的来仪宫宫众,身子一阵轻颤。
最后,踉跄了下。
旁边的小宫婢看到,忙扶住春桃,“春桃姐姐——”
春桃勉强抬头看了四周一眼,“都该干什么干什么,若是皇后娘娘回来知道你们偷懒,定饶不了你们……”
“……是!”
凤仪宫的宫婢宫随也都是宫中的老人,知道这会儿春桃的心情不好,各自退了下去。
春桃摆手,也把身边扶着自己的宫婢撇开,自己转身进去了屋内。
关上房门,春桃靠到门上,死死的闭眼。
皇后娘娘离宫时对她讲的话历历在目。
——“春桃,要记住,不管凤仪宫发生了什么,你都只能病着!”
……皇后娘娘,早些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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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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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
玉佛寺铄。
容纤月和主持方丈一起从主持方丈的禅房里出来瑚。
方丈主持慈目善眉,一手持珠,一手合十,方步而行。
容纤月面带浅笑,轻步而随,看似和适才进去禅房时,并无丝毫不同。只是眼中已然有了些许波澜。
……原来,这脚环原本就是他的,可又怎么会落到那个黑衣神秘人的手里?
而他在看到那双脚环的时候,并没有丝毫的异样——玉佛寺的宝物,就算是耽搁了十年之久,他也不会不认得,抑或者那脚环就是应当给她的!
所以,那个黑衣神秘人就是他?
不,不可能!
不会是他!
只是电光火石,容纤月又想到自己某夜曾经做过的荒诞的梦境……
容纤月浅浅的呼了口气,随同身边的方丈主持前往大殿而行。
出来之前,方丈主持说要和皇帝在殿中祈福一个时辰,以保大夏安宁。
而她身为皇后,总也要有一番表示。
尤其,他都把玉佛寺的宝物搁在她的脚踝上,她又焉能对此等为国为民之事视若无睹。
…………
当容纤月随同方丈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