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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没有出现在宫殿上,只是叫人问了可是谁走失了小孩儿。倒是很快,就有人寻了来。
他认得,来人是朝中的丞相,容相。
他垂首,没有和那个容相对答。
只是当容相抱着那个小女孩儿从他的殿中出来的时候,他忍不住抬头看向那个女孩儿。
容相怀里的女孩儿怯怯的,轻抿着唇角,双目慌张茫然的看着四周。
而似乎只是转眼,那个女孩儿就变了个模样。
他看着容相离开的方向,似乎有所觉。
……………………………………
精致的亭台楼阁之中,他抬头看向天空中燃起绚丽的烟花。
烟花璀璨,明耀的光亮照在他的脸上,稚嫩的面容仍是俊美,只是眉眼间已经多了几分坚毅,几分不逊。
他浅浅的呼了口气,往这府宅的偏门走过去。
刚拐过去,就听着不远处传来低低的笑声。
他闻声看去,便在那假山水池边上,看到了一个小丫头的身影。
那边只点着一盏灯火,小丫头正蹲在水池边,和旁边的孩童说着什么。
而那旁边的孩童——正是澈儿。
他的目光微敛,鲜少的泄出几分冷意。
此刻,澈儿似乎正是玩儿开心,可在夜色里发亮的眼睛却是让他看着眉头紧锁。
终于,不知道那个小丫头说了什么,澈儿离开了。
他走了过去。
渐渐清晰的灯火下,那个小丫头的面容渐渐清晰的映在他的面前。
他的心头一跳。
“你是谁?”还没等他开口,她问。
声音仍是稚嫩。
“不要问我是谁,离他远一些!”他沉声,就要离开。
“等一下!”
明媚的声动,她拦到了他的面前,歪着头打量他,“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他拧眉,“本殿下,不认得你!”
错步就要离开。
“哦~!我想起来了!”
她一拍脑门,小手拍在清亮的脑门上,清响。
“你现在已经在夺了吗?”
他目光一凝。深深的看着面前这个才不过五岁的小孩儿。
若是他没猜错,她应该就是容相那个庶出的女儿,容纤月。
只是,不都说这个小丫头怯懦成性,不善与人言,怎么事隔两年,当初不过一面之交,竟这么清楚的记得他。
……如她这般聪明的女童,若是他日敌对,恐怕不易。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池水,又看看面前这个不过刚到他胸下的小丫头。
正欲说些什么,却是抬眼就看着她倏的上前,双手搭到他的手臂上。
他一愣,旋即,眼前颠倒。
当回过神来,他已经躺在地上。
那个小丫头正坐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怎么,他的脸色立刻发烫。
“小丫头,你——”
“我什么!”她仰着头,手指头在他的下巴上点了点,“不要是看你长的帅,我才懒得说呢!”
“你有争夺之心又如何?若是像是现在这样,没有自保之力,那以后遇到危险,焉能苟活?”
他紧抿着唇角,没有回答。
她看着他,完全没有因为他的不理会感觉到丝毫的不自在,只是眼中闪动的细碎光亮更盛。
忽的,他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他拧眉,不去看她。
她嘻嘻一笑,小手在他的下巴上摸了下。
稚嫩的手碰在他的皮肤上,他的额角微蹦。
“就是你不说,我也记得,你是,璟,是不是?”
“以后,我就唤你,璟,如何?”
“璟,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我……”
正就是她还要喋喋不休下去,他皱眉,“还不起来!”
“啊?”
她一愣,似乎才发觉到此刻两人姿势的诡异。
她笑着,跳了起来。
他也起来。
在他打量着身上的尘土的时候,她在旁边继续说着,“我看你也是很享受啊,我这么小的身板儿,你把我拉开不就好了?”
“唉,你说,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
再也听不下去,他开口,再度打断她,“你知道自己才几岁?”
她眨眨眼,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穿着,又摸了摸头顶上的发髻,“我猜,也就是……”
“七岁!”
他道。
“啊?”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晃神。
他察觉到,“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忙摆手,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那又怎么样,我就不能找我喜欢的人吗?”
她,刚才说什么?
喜欢?
他的面颊上诡异的抚过一抹红晕,他别过头,看向头顶上的明月,“你知道什么叫喜欢!”
“怎么不知道!”她轻哼,“喜欢,就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一生一世一双人。喜欢,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喜欢,就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他听着,不由一笑。
“这,似乎都是男子的说法吧!”
“什么男子!”小丫头很不屑,“这都是那些老夫子把男子说的伟大了,当初没有女娲,不也就没有如今的世人?这女娲,不还是女子?再说男子和女子又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人生父母?凭什么男子就可以三妻四妾,佳丽三千?女子就要守着那一方的人,生同裘,死同穴?”
他瞪大了眼睛,没办法想像这些话是从一个七岁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的。
小丫头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笑的越发的神采飞扬。
她拽着他的袖子,微微的晃,
“璟……”
他低头看着她,明知道她后面或许会说一些匪夷所思的话,还是问了,“什么?”
“你以后娶我,好不好?”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几乎同时,不远处似乎有什么细微的声音传来。
“谁?”他低喝了声。
没有人回答。
他略微沉吟,正要走过去。
袖子再度被她拽住。
柔嫩的小手摇着他的袖口,美丽的小脸儿娇俏,“要娶我!”
他拧了拧眉,“松手!”
“不回答,就当是默认了!”小丫头说。
“……”
他手上用力,挣开她,往那边走过去。
眼角身后所扫,那个小丫头歪着脑袋看着他,眼中灵动狡黠。
……
假山后面果然躲着人。
“澈?”
他讶然。
澈瞪着他,哼了声,从他的身边窜过去。
而就是澈刚过去,就听着澈的惊呼,“怎么了?你怎么了?”
他扭头看去,刚才还看着他笑的恣意的小丫头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璟哥哥!”澈喊他。
他快步的过来,摸过了她的鼻息。“没事,你守着她,我去喊人过来!”
“好!”
澈守在小丫头的身边。
他快速的离开,横过小河假山,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漆黑的夜幕下,躺在地上的那个小丫头的身影看着他的心头一颤。
没走多远,他看到了容府的家丁。
很快,那些人奔了过去。
他没有过去,隔着假山看过去。
那些人赶到,那个小丫头也醒了过来。
只是当那个小丫头再度醒过来,似乎很是害怕,胆怯。
隔得远,他看的不清楚。
直到澈回来,奇怪的嘟囔,“好奇怪!”
“怎么了?”他问,
“她好像不认得我了!”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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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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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政殿。
灯火明亮铄。
谢安华,宁亲王夜凌澈,容宗瑾,三人相对而坐瑚。
三人的脸上都有些倦意。
尤,容宗瑾最盛。
夜凌澈看看谢安华,又看看容宗瑾,“宗瑾,你把这些给皇兄送过去吧!”
“是!”
容宗瑾起身应诺。
“然后就回去休息!”夜凌澈加了句。
“是,臣下明白!”
容宗瑾应声,捧着一摞折子走了出去。
看着容宗瑾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夜凌澈叹了声。
“两日了!”
这两日,朝中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他们三人决策,一般每日都有两人在殿中,当三人齐聚时,便把先前那些斟酌处理难以定断的抄出来,三人商量着而行,最后再把这些都交给那位仍身在后宫的皇上定夺。
也就是说,过了两日,凤仪宫的那位还没有清醒过来。
谢安华没有说话,起身去到自己的座位上,整理先前阅好的卷宗册子。
夜凌澈随手从谢安华的案子上翻看起一本折子,看着上面的字迹。夜凌澈忍不住轻叹,
“不愧是皇兄信任之人,这所言所书,就是让本王看着也是佩服!”
“谢王爷谬赞!”
“唉~!”夜凌澈摆手,“都是在为皇兄分忧,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忙了半日,也觉得困乏的很,来,我们说会儿话!”
“是!”
……
侍奉的宫随奉上香盏,退了下去。
房门外,隐隐的凉风透过来,殿内隐隐的有些凉意。
谢安华一边喝着香盏,一边看着夜凌澈身上披着的斗篷,随口道,“宁亲王身上这斗篷可是价值千金!”
夜凌澈往自己的身上瞧了眼,“是吗?我就是觉得好,便从皇兄那边讨了来!不过,想想,也好像跟了我不少年了!”
“想必宁亲王入宫时,大多都是穿着这件斗篷吧!”谢安华道。
“哦?你怎么知道?”
夜凌澈饶有兴趣。
谢安华笑笑。
见状,夜凌澈眼中闪动莫名。
“皇兄连这种事都与你说?”
……
谢安华挑眉,“这两日皇上忧心皇后,朝中大小事务看似大多是落在我们三人身上。实际上却是容家,谢家,还有宁亲王您三家独大。宁亲王您是皇家血脉,容家现如今也显然是以皇后马首是瞻。也有唯有我谢家势单力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