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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改变主意了?”
“大哥,那个……你也知道,姑娘嫁人可是人生大事,怎么可以这样草率呢。你说是吧,你得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吧,再说,你也不是很了解我,要是急着娶回去了,到头来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那你不是亏大发了,你说是吧。”安雪只能使用缓兵之计了,“要不这样吧,你把他们给放了,然后我跟你走,我们试着相处相处看合不合适,好不好?”
“这不行,没有成亲,我不放心。”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行?”安雪再次咬牙切齿。
“我要今晚就与你成亲。”黑衣人继续无耻,“不然我把他们都杀了。”
领头黑衣人一挥手,几个黑衣人要动手。
“好,我答应你。”安雪朗声答应道。
在场的人似乎都没想到她会答应地这么爽快,都转头来看她。
“我既然答应了,你是不是应该把剑放下呀。”安雪道。
“好,太好了”黑衣人果真放下剑来。
安雪见势一个转身,膝盖正对着黑衣人的裤档顶去,“——啊——。”黑衣人瞬间惨叫出声。双手捂了裤档就在打滚。安雪见正中要害,慌忙跑向元诩。
幸亏她之前学了些防狼的基本招术,这可是21世纪的先进防狼术,小样看你怎么躲。
黑衣人从未见过这样的招数,大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个个如被激怒的狮子,就要上前拿她。安雪吓得尖声大叫。
叭,只见元诩神色一凛,羽扇收起,脚步瞬间腾挪,安雪只觉一阵风掠过,眨眼功夫,元诩已绕着众人一圈回到了原点。
啪,羽扇再一次打开时,场上所有的黑衣人瞬间变成的雕像。
只见元诩走上前去对着领头黑衣人道,“怎么样,没事吧。”元诩忍不住笑出声来。
“哎哟,哎哟,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这女子也太狠了吧。”黑衣人这才勉强坐了起来,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怒道,“大哥,这女子有此一招,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们认识!安雪意识到这一点后,瞬间也成了雕像。
安雪愣怔了片刻,这才认出眼前的男子便是那个年轻的国师元泓,他居然叫元诩大哥,他和元诩
居然是兄弟,难怪他们那么相像,一样轻功绝顶,一样善于易容。
安雪想到刚才元诩淡定的样子,想来他早就知道他是元泓了,他居然不早点阻止元泓,害她丢了这么大的人,真是芑有止理。安雪心里一百个不痛快,好你个元诩,今天咱们这梁子可是结下了。
“解药呢?”元诩道。
“都不关心关心我,还解药呢,我只不过对他们用了一些十香软筋散,不会有什么大碍的。倒是我,我不会就这么成了废了吧?”说着,面色狰狞地看向安雪。
安雪见他一张稚气未消的脸上做出那样的表情一点也不可怕,倒是搞笑的很,忍了几下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还笑,你一个女儿家的居然学这样的阴招,我要是真那什么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元泓怒道。
“学这阴招怎么了,你们要是不那么无耻,我至于用这招吗?是你自做自受罢了,我这可是自卫,正当自卫!明白吗?”安雪还击道。
“自卫?自卫什么意思,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我是有点过份,可是你说我有对你怎么样吗,有吗,不都是说说而已吗?”元泓气急。
“说说也不行。”安雪毫不相让。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元诩扶了元泓坐在一旁的石块上。“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元诩问道。
“我不是担心你们吗,早早过来把太子的近卫军打发了,正想回去,就看到了信号,所以就想和你们开开玩笑。”
“何言撑不住了。”莺儿忽然说道。
众人闻言顾不上再多计较,纷纷围上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
、离国定海珠
众人这才注意到受了重伤的何言此时倒在莺儿怀里已是俺俺一息。
元诩闻声而来,一翻查看后道,“你们退后一些,我来帮他疗伤。”
连续一个时辰疗伤,元诩的额前已是大汗淋漓,而莺儿和另一个侍卫打扮的美女忙着给他们擦汗。
其它人解毒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都静坐在一旁耐心地等着。
黑衣人早就解了穴道,退到外围守着。元泓仍坐在一旁没有动弹,时不时狠狠瞪上一眼安雪。安雪并不多加理会,只是略显不安地看着何言,心里不时给他打着气,人必竟是她拼了力救出来的,她可不希望自己白费了力气。
忽然何言一个挺身一口浓血伴着血块喷出,紧接着向后倒去,元诩伸手扶住,探了探鼻息,又把了一下他的脉,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回头对众人点了点头。
大气不敢出的众人这才放下心来。面色渐缓。
放下何言,元诩元气大损,坐在原地调息了片刻。
何言还是未醒,但是气息渐渐平稳,脸色慢慢地恢复了一此血色。
“真没想到太子居然对何言下这样的重手。”渐渐恢复些气力的元诩愠怒道,“襄王那里如何?”
“如大哥所料,之前城主府之战不过是为了试探襄王的,襄王被太子抓去了,太子早就在襄王身边安插了眼线,为了不让太子产生怀疑,襄王只好将计就计。太子抓到襄王后把所有罪责推给襄王,此时太子已押了襄王急着进京继位去了。”元泓道。
“看来太子是深信他的皇帝父亲已坠崖身亡了。”
“这可得归功于大哥无懈可击的易容术,才得以骗过太子众多耳目。”元泓道,“太子怎么也不会想到从一开始的选秀起,便是他的老皇帝父亲设的陷阱来试探他的众多皇子的,太子太低估他的老父亲了,这次真要成为瓮中之鳖了。”
安雪这才恍然大悟,一切不过都是计。大瀚皇帝征战多年,终得以统一天下,其胆识和智慧又怎会是凡人能估得到的。
想到大瀚皇帝,她忽然想起了什么,“那凝儿呢?你有没有见到凝儿?”
“不知道,我没看仔细。”元泓老实回答道。
“唉,”安雪叹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凝儿,你自己保重吧。
“好了,事情暂告一段落,我也该告辞了。”安雪拍了拍手说道,“莺儿,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现在可以出发了吧。”安雪像个孩子一样跳过去挽离莺的手。
“可以是可以,可是……”离莺迟疑道。
“可是什么?”安雪不安地问道。见离莺扭扭捏捏安雪更加不安了,“你倒是快说啊。”
“我还没拿到定海珠。”
“定海珠是什么东西?”
“定海珠是我们离国人出海必带的东西,也只有我们离国人才有,它能定风排浪,有它在,船只便可以安全到达任何地方,传说它是从灵雾群岛上的雪域神山上取的。这珠子极少,所以极为珍贵。一般人是不会有的。”元泓说道。
“一定要那个东西吗?”安雪问道。
“嗯,你要去的地方太远,不像打渔只在近海,像我们这样不怎么识水性的人,没有定海珠,出了海必定有去无回的。”离莺道。
“那谁那里才有?”
“我有。”元泓笑嘻嘻道,“不过我偏不借给你。”
“哼,我还不稀罕呢,难道就你一个有啊。”安雪不甘示弱道,“莺儿,还有谁有?”
“主人……也有一颗。”离莺小声道。
“这还不好办啊,他是你主人,怎么会不舍得借你呢?”
“这还真不行,大哥的定海珠是极品,不仅有极强的抗风浪能力,而且还有极强的疗伤功能。现在何言深受重伤,没有它是不行的。”元泓笑得更灿烂,眼神直直地看向一旁失落的安雪,那眼神分明在说,现在你只能来求我了。
安雪看向元诩,元诩对她点了点头。安雪看了看一旁仍在昏睡的何言,道,“既然这样,那就不麻烦你们了,我先告辞了。”
“等等……,你可以随我们进京,等我们办完了事情,我可以亲自送你去。”元诩道。
“哇,大哥,你什么时候……”元泓还未说完,就被元诩一个眼神禁了声。
元泓玩味地看了安雪一眼,这女子肯定不是一般的特别,在他的印象里他的这位大哥对女子从来视而不见,就是他随身带着的几个美若天仙的姐姐,一般人男人见了都会垂涎三尺,而他对她们跟对男护卫们却没有两样。
安雪明显得感觉到一双尖锐的目光向她射来,安雪转头顺着目光望去,是那个和莺儿一同扮成侍卫的女子离飞燕,那女子也是极美,却不同于莺儿的娇俏温婉,眼角眉稍间有一股子让人不敢亲近的冷艳。
“可是那还要多久?”安雪秀眉微蹙道。
“对不起,雪儿。”离莺上前拉着她道。
“没关系的,你又不是故意不帮我,你还是好好照顾何言吧,不用担心我。”
“好了,好了,我的借给你吧。”元泓偷眼看了一下元诩道。
“真的吗?”安雪兴奋地跑过去。
“咦,我的珠子呢?”元泓伸向怀里的手疆在那里,“我的珠子不见了!”元泓再一次掏遍全身,仍是一无所获,元泓呆愣着想了半天,“哦,我明白了,定是他把我珠子偷走了。唉,我怎么说那么调以轻心呢?”元泓自责完后,“没事,没事,你们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一定会找回来的,说着转向安雪,“你跟着我大哥,我一拿到珠子就来找你。”
“你我素不相识,我凭什么相信你啊。”安雪觉得这个小孩有点不靠普。
“你不认识我,我可早认识你了,我可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而且那日舞狮大会上,我们合作得很愉快。第二次见面了,不算素不相识。你要是不信我,那就随你。”
“你……你就是那日舞狮大会上的耍狮人?”安雪惊讶地问。
“是我呀。”
“可是,那日我扮的是凝儿,你怎么会认识我……”难道我扮得像我自己?
“我是谁呀,我可是大瀚国国师,人称半仙,我只要掐指一算,我就知道是你了。”元泓装模作势地说。
“别听他胡说,他之前肯定在哪里见过你。”离莺走上前来道。安雪会心一笑。看莺儿竟然帮着自己,心里很是高兴。
“莺儿,你别给我捣乱啊。”他瞪了一眼离莺又转向安雪,“我之前看你轻功倒是不错,没想到又在这儿遇上你,就想和你开个玩笑试试你的底子,没想到,你只会轻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