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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歌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出什么事,我只是估摸着,这个时辰,太后应该刚用过晚膳,咱们先去清音阁,给太后请个安再回逸和轩。”按照惯例,此时皇后应该也在那里伺候太后用膳。
小顺子颔首,不再言语了。
谁知路过御花园,竟又遇上了挺着大肚子出来遛弯的祥嫔,灵歌如今有事,正急在心头,也没心思与她闲谈,是以只轻轻福身请了个安,便匆匆离去。
料定她必会误会,但现在她也顾不上了。
果不其然——
祥嫔狠狠跺了一下脚,瞪着灵歌的背影,牙都快咬碎了,“哼!得了宠就目中无人了,我倒要看看,看你能荣耀多久!”
身旁的侍婢纷纷上前劝慰,却又被她一把挥开,“早知道在这里会遇到这么个没脸的东西,还不如去茅厕走一圈呢!咱们回去!”
怨毒的叫嚣传来,灵歌的脚步忍不住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才又继续前行。
到得清音阁,皇后果然还没走。灵歌松了口气,与榻上的太后请过安后,方才笑着面向皇后,“给皇后娘娘请安,这几日娘娘幸苦了。”
皇后笑了笑,却掩不住眉宇间的忧虑,显然慈安寺所发生的事,她已经知道了。“本宫再辛苦,也没有你们辛苦,一路奔波,累了吧?”
灵歌垂眸一笑,“劳皇后娘娘惦记,臣妾不累。”话落,又忙看向依旧笑容可掬的太后,“太后的身子可是好些了?”
看她的样子,好像慈安寺的事,还没有传到她的耳朵里。
太后笑笑,“哀家好着呢!”说着话,又抻头向外望了望,“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太子与英亲王呢?”
皇后的脸色微变,缓了一下才回身笑道,“英亲王住在外宫,路过家门口,怎么也得回去收拾一下才来给您请安,至于太子……”
灵歌见状,忙接口,“太子一进宫就被皇上召了去,可能是询问祈福的事宜,应该一会儿就来了。”
皇后稍稍松了口气,对灵歌满意一笑。
太后这才点了点头,笑道,“正事要紧,哀家不过是个老太太,早来晚来都一样!”话落,又忙看向曹嬷嬷,“去传旨,让沨儿也别急着过来,好好歇一歇,把皇上送来的那些膳食也一并送去,赶了一天路,估计还没吃饭呢!”
曹嬷嬷领旨,招过几个宫婢笑着去了。
灵歌趁机别有深意地看了皇后一眼,见皇后一愣,才又默然垂下头。太后又笑道,“行了,请过安就回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去歇着!”
灵歌颔首,福身告辞,轻步退了出去。皇后见状,轻轻一笑,“那臣妾也回去了,母后早些休息,臣妾不打扰了。”
太后点头,示意左右扶她起来,慢慢往屋内走去。
皇后出了门,灵歌就在门口候着,皇后看了她一眼,却是谁都没说话,只如常往清音阁外走去。
一路步上回廊,四下无人,皇后方才站下脚,回头看向灵歌,“你要与本宫说什么?”
灵歌一笑,“皇后娘娘如此聪慧之人,会想不到吗?”
皇后哼笑一声,“要论聪慧,这后宫上下,谁还能及得上你呢?别跟本宫拐弯抹角了,说吧!”
“皇后娘娘就不好奇慈安寺之事吗?”
灵歌说得轻巧,皇后却是一震,凤眸一眯,“你是想威胁本宫?!”
灵歌笑了,摇了摇头,“非也!太子殿下救我一命,如今太子有难,我不可能袖手旁观,只是若救太子,还需皇后娘娘鼎力相助!”
“你要本宫帮你?”
灵歌仍摇头,“不是帮我,是帮您的儿子。”
皇后一怔,须臾才道,“本宫怎么知道,你是否可信?”
灵歌一笑,“难道皇后娘娘还有别的选择吗?”
皇后不言语了。半晌,长吐了口气,“你要本宫做些什么?”
“很简单,将行宫后面那座佛塔中的人全部换成您自己的人,云兰已等在那里,她会告诉他们该做些什么,但是,所有一切,必须在半个时辰内完成,而且绝不能让人察觉。”
皇后眯了眼,凝视她半天,终于点了点头。
回到逸和轩,没想刘丛已经在了,见灵歌回来,才舒了口气,“我的小主子,您可回来了,估计皇上这会儿都该等急了!”
灵歌歉然一笑,“先去给太后请安了,实在不知刘总管您会来。”
刘丛这才恍然,又忙道,“奴才等多久都没事,可是皇上不能等呀!小主您还是赶紧换洗一下,随奴才去吧!”
灵歌点头,让小顺子去唤巧兰,顺便拿一套衣裳,自己则匆匆进了屋。快速收拾停当,吩咐巧兰看家,才带了小顺子一同随刘丛往御房而去。
到得御房门口,落月却从里面走了出来,耷拉着一张俏脸,似乎挨了教训。灵歌这才记起,回程的路上,没有看见她。
看见灵歌,落月才扬起一抹笑,又刻意板着脸走了过来,“你怎么不早点来?害我被训了那么久!”
灵歌一笑,“怎么?偷溜出去被人逮住了?”
落月撇了撇嘴,横了刘丛一眼,“要是被我查出来是谁告的密,我一定活扒了他的皮!哼!”
灵歌见状,忙安慰了她几句,才与刘丛一起进了御房。
皇帝正在一旁的榻上看折子,见灵歌到来,竟亲自下了榻迎了过来,灵歌惶恐,赶忙福身请安,谁知身子还未蹲下,就已被一把拉了起来,“让朕看看,听说你感染了风寒?可是好些了?”
还没待灵歌回答,就又叹了口气,“那里地处偏僻,多是山风,朕该考虑到你的身子,把那和尚接来就对了,不该让你亲自去的!”
刘丛在一旁,赶忙笑了笑,“皇上毋须担忧,小主是有福之人,赶巧儿在那里碰上了吴神医,已经无碍了。”
“吴神医?”皇帝一愣,“那人果真是世外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上次朕还未亲自谢他,他就已经走了,没想到竟还会在慈安寺出现!”
刘丛连忙附和,“要不说,小主是福贵命呢!”
乍闻“福贵”二字,皇帝的神情凝重了起来,重又看向灵歌,“对了,朕召你过来,也为了佛像之事,朕没有亲临慈安寺,不清楚那里的情形,问了好些人,说得也是颠三倒四的,朕现在还不想直接找太子来,你先跟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听说,当时你也在场!”
灵歌顿了一下,随即装出震惊的模样,“这事说起来可邪乎了!其实臣妾只在一侧观望,也没有瞧见正面是什么情形,不过就臣妾那个角度来看,也挺吓人的,太子殿下刚跪下,佛像就那么‘轰’地一声裂开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六月飞雪一样,十分不可思议,然而更可怕的是,那佛像明明不是活物,可肚子里竟然还流出血来,好多好多的血,臣妾一时都吓傻了,若不是侍婢在一旁扶着,可能就丢脸地跌坐在地了呢!”
刘丛惊喘了一口气,缩了缩脖子,“皇上,听小主这么一说,这事还真是够邪乎的!”
皇帝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灵歌,“那么依你看,你觉得此事,是个什么兆头?”
“兆头?”灵歌睁大了眼,茫然看着皇帝,又看了看刘丛,歪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嗫嚅道,“这个……臣妾也说不上来,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好兆头。”
见皇帝一凛,忙又道,“不过,臣妾注意到一件事,不知别人有没有看见,佛像流泪了,还是血泪呢!”
“流血泪?”
灵歌点点头,继而又是一笑,“只是臣妾现在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问身旁的侍婢,大家都说没看见,或许真是臣妾一时吓呆看错了,要说这流血泪,一般都是冤屈所致,佛祖怎么可能还有冤屈呢?”
刘丛“诶”了一声,有些不敢苟同的样子,“佛祖怎么就不能有冤屈了?现在供着佛却不敬佛的人还少吗?奴才要是佛,天天看着下面的人背着自己为非作歹,估计早都气死了!”
“放肆!”皇帝喝了一声,“怎可拿自己与佛祖比较?”
刘丛一噤,“奴才该死!”
谁知这一声“该死”刚落,门外就忽然冲进来一个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地道,“启禀皇上,刚才有人来报,说是太子忽然急病晕厥,昏迷不醒了!”
“什么?”
皇帝一惊,话音未落,又有一个小太监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指着外头道,“皇、皇上,您快些出去看看吧,行宫后面那座佛塔塔尖上的宝石,从来就没亮过,现在竟然忽明忽亮的,可邪门了!”
46 全民总动员
两个小太监一前一后的禀报,简直就像商量好了一样的天衣无缝,灵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就扬起了一抹极淡的笑容。
或许,岳擎就是上天选择的君主,所以,连老天都在帮他。
皇帝似乎被这接二连三的震惊弄蒙了,呆了好一会儿,方才大步往御房外走,众人急忙跟了上去。门外早已聚了许多太监与宫娥,三三俩俩地凑在一起议论,见皇帝出来,才慌忙跪倒,噤了声。
顺着众人方才的视线望过去,果然,塔尖忽明忽暗,就像是风中残烛,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彻底熄灭一样。
“皇上,您看,这还真的是邪门呀!”
刘丛圆瞪着一双眼指着塔尖,一脸的不敢置信。
灵歌见状,忙走到皇帝身边,道,“皇上,还是先去看一看太子吧,毕竟人命关天,佛塔那边就先派人过去探一探究竟再说。”
皇帝想了一下,点头,一行人匆匆往太子宫而去,没想半路竟又碰见了急慌慌正往那边赶的皇后,乍见皇帝身侧的灵歌,皇后的眸色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