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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府上纳为小妾?若是本府亲自派人前去捉拿之时,却发生根本没这事,你可该如何解释?”
唐凌丝毫不惧:“到了那一日,我会亲自过去引诱那乞丐上钩。如果他接过我递过去的银两,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那我也就无话可说。如果他趁机将我敲昏,那可就是证据确凿了!”
作者有话要说:唐凌的计划究竟能不能成功呢,妹纸们拭目以待~~~
今天走亲戚去了,这鬼天气热疯了都,所以更新晚了,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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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因·成谜
谢云琛见唐凌一副斩钉截铁的表情,不由得微微起了几分信意。他推开书案面前的手札,将手中狼毫靠在砚台边缘,随即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慢慢踱步至唐凌身边,站住不动了。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棂投下破碎的光斑,一点一点的爬上唐凌的脸颊,晕染出一种朦胧的感觉,倒是添了几分幻美的不真实之感。
唐凌感觉到谢云琛探究的目光投了过来,她却是依旧不动声色,只是任由他望着自己,一声不吭。她知道,他还是对自己心存疑虑,并不怎么相信方才自己所言之语。
两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可闻,气氛静谧得有些诡异,就在唐凌以为这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的安静之后,谢云琛的声音忽然毫无预兆的响彻在她耳畔,清淡温和如初:“我姑且信你这一回。”不待唐凌出声,他又自顾自的补充道:“希望你不要辜负了这份信任!”
唐凌心中明白,其实谢云琛还是不信任自己,只不过因为此事是公事,关系到他所治辖的青城府,他才不得不答应下来帮忙捉拿陈永。想清楚了这一层,唐凌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她收拾了一下情绪,这才笃定开口道:“还请谢大人放心,我既然言之凿凿,一定是有我的缘故,只不过目前不便同外人透露罢了。”不卑不亢的说完这句之后,唐凌毅然决然的转身,并未多看一眼身边的男子,也不去管他究竟是何反应。
还好,他还算是答应了,那么这一趟也不算白来,不是么?
不料唐凌还未迈出书房,门外就响起了一个熟悉张扬的声音:“表哥,表哥!有人报案,说是长安街绣女坊发生命案,咱们快些去吧!”
长安街?绣女坊?唐凌听闻此言,浑身止不住的一颤,心头隐隐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瞬间袭遍了全身,怎么也压制不住。她的邻居家女儿徐晓墨最近这段日子一直在绣女坊里学习女红,除了一周回家休息一天之外,其余时间都泡在那里。眼下,这绣女坊出了命案,到底是不是她呢?
估计办案多年的经验,谢云琛敏锐的捕捉到了唐凌举止神态的变化。他目光顿时犀利如电,寸寸逼近,像是要直直透过唐凌的瞳孔直抵她内心深处:“你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唐凌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道,“我有一个认识的女孩儿也在长安街绣女坊学习女红。所以绣女坊的命案,我也想去一探究竟,可以么?”
谢云琛深深地睃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并未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抬起脚大踏步的迈出门,阳光在他身后,洒下了一片温暖的色泽。
唐凌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谢云琛到底是不是愿意她一同跟去。算了,管他呢!自己只管就这么跟去就是,他难道还会遣人把自己送回来不成!
乔宇站在书房门口,正要跟谢云琛一道离开,忽然见到唐凌也紧赶慢赶的跟过来,像是要跟他们一道去命案现场。他颇有兴趣的挑了挑剑眉,看向唐凌,俊颜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你怎么也去?不怕尸体么?”
唐凌刚准备说尸体又不是没见过,前两天还见到谢云琦的尸体。后来转念一想,这么说的话,定会挑起谢云琛的伤心事,那谢云琦再怎么说,到底还是谢云琛的妹妹。心思回转之间,她便答道:“不怕,去瞧瞧也好。毕竟我邻居之女在那里,若是死者不是她,我也算放下心来。”
谢云琛根本不关心乔宇和唐凌究竟在说些什么,他遣人唤来了仵作杨杰,随即就和乔宇、唐凌先去了案发现场。
长安街离谢府并不算太远,谢云琛纵马在前,乔宇紧随其后。唐凌不会骑马,正准备去喊个马车,谁知乔宇嫌马车太慢磨磨唧唧,于是一伸手,便将唐凌拉上自己的马背上,二人共骑一匹。
抛去前世陈永那件事不提,唐凌还从来没和陌生男子这么亲密过,她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便尴尬的将身子往前避了些许,紧紧地抱住马头,从而拉开同身后乔宇之间的距离。乔宇素来性子明快洒脱,见唐凌此举,心知是她害羞之故,于是便微微一笑,也不点破,怡然自得的纵马追上谢云琛。
谢云琛见唐凌坐在乔宇身前,依旧是一脸镇定自若的温和表情,没有惊起丝毫的涟漪。
耳边有风呼呼地吹过,扬起了唐凌的秀发,在空中打着旋儿。她闷闷地伏在马头处,心内自有难以言说的郁闷。谢云琛,他果然是丝毫不在乎自己的。
此时绣女坊已经是一片混乱,有些绣女在门口议论纷纷,说得指手画脚,绘声绘色;有的则大惊失色,满脸难以掩饰的害怕惶恐之意,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唐凌用脚蹬下马鞍,这才平安无事的下了地。她仰起脸,看向这处位于长安街西巷的绣女坊。这里的一切建筑均是古香古色,外面最顶端横牌,用流畅大气的书法写了“绣女坊”三个字;内里假山石子路样样不少,游廊画意,亭台楼阁。每个绣女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上完刺绣课程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练习刺绣女红。
好些老爷夫人都愿意将自己的女儿交给绣女坊,既能学到绣工本领,又能结识朋友女伴,何乐而不为?只是,这绣女坊建设之初,便是花了血本,所以这里的学费较高,一般人家根本出不起这钱。只有那些出手阔绰的富家小姐,才能进来。
谢云琛也顾不得安抚那些绣女们,他素来睿智的眸光晦暗不明,唇边一动,便温和开口道:“这绣女坊掌事的出来一下。”
却说这掌事的,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她见知府大人亲自莅临,也来不及寒暄,赶紧领着谢云琛他们去了案发现场。好多绣女见状,纷纷跟在他们身后赶过来看热闹。那掌事的一边走,一边介绍道:“谢大人,这死者名为徐晓墨。昨晚吃完饭之后,大家在一起分组讨论了下绣技,随即众人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徐晓墨也返回自己住处,然后就再没出来过。今天早上我们见她没起床,于是就在她门口喊她了半天,却是一点动静也无。后来实在是觉得不对劲,就齐心协力将她的房门撞开,不料就发现她已经死在了屋里……”
死的人果然是徐晓墨!唐凌原本仅存的侥幸心理,此时一下子化为乌有,她浑身一震,想起前两天徐晓墨在街上还笑着和自己打招呼,心头不由得悲恸不已,几乎有些站立不稳。她顿时感到自己一阵眩晕不适,正要去扶身边亭台的雕梁画柱,结果身边有一个人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那人掌心温暖,指骨指节处隐约有老茧的痕迹。唐凌侧过脸看去,只见这助人者却是乔宇。乔宇的脸上带了些许担忧之意,剑眉微锁:“唐凌,你没事吧。”
为什么?为什么扶她的人不是谢云琛?唐凌心头划过一丝落寞孤寂之意,颊边的笑容有些虚弱:“我没事,谢谢你。”
谢云琛仔细聆听那掌事的所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并未怎么关注身后发生之事。在掌事的带领下,他来到死者徐晓墨的房间,深吸一口气,随即推开门走了进去。唐凌仅仅站在门口望了一眼,顿时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心头升起。乔宇站在她身边,薄唇微抿,收起了平素玩世不恭的笑意,目光沉沉的注视着这屋内的情况。
徐晓墨倒在桌子旁边的地上,身边是一个翻倒在地的绣凳。她双眼紧闭,面色毫无生气,嘴角处流出暗褐色的血迹,已然干涸。桌子上有一个绣篮子,有一碗果子露,看上去像是被人吃了一部分,旁边搁着一把银勺。
谢云琛第一反应就是那碗果子露有问题。他仔细的避开地上的死者,走到桌子旁边,小心翼翼的端起那碗果子露一闻,感到有股怪怪的味道,似乎有些馊了。奇怪,吃了馊东西之后,仅仅会拉肚子而已,为何会给吃中毒呢?而且,这旁边放了一把银勺,想必徐晓墨吃之前一定用那把银勺验过是否有毒。由此可见显然没毒,要不然徐晓墨也就不会吃下了那碗果子露。至于那把银勺表面,就更没毒了,若是银勺本身有毒,在上面就显示变黑。
“这碗果子露,是谁送来的?”谢云琛眼眸微眯,慢慢的将那碗和那银勺放回原处。
“是徐晓墨同组的丁素雅。”那掌事的很快不假思索的开口回答道。
那个名唤“丁素雅”的绣女很快就被乔宇带了过来。丁素雅何曾见到过这场景,连忙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望谢大人明察!民女无罪!那……那碗果子露里,民女只是下了一点巴豆,吃不死人的!”
“本府还未说什么,怎么你就那么急着撇清自己呢?”谢云琛面色一派云淡风轻,刚说完这句,只见仵作杨杰已经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却说,这还是唐凌第一次见杨杰。只见其从事的职业和其长相颇为搭调,他身形高大,摆着一张木讷的死人脸,面无表情,一进来就直扑尸体,开始检查起来。
谢云琛一直在旁边注视着他的动作,等了约莫有一刻钟,见他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整理好死者的衣衫站起身来。他检查完死者之后,又走到桌边去检查银勺和果子露。
乔宇站在门口,为了避免案情泄露,便将那一干闲杂人等全部摒除在外,随即听得杨杰公布方才的检查结果:“死者是中了砒霜和鹤顶红两种剧毒而亡。那碗果子露的确是被人下了少量巴豆,银勺也没问题。”
什么?两种剧毒?难道害死徐晓墨的,竟然是两个人不成?唐凌不由得在心内大吃一惊,有股寒气流蹿至四肢百骸,她不由得下意识的伸出手撑住了旁边的墙壁。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