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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整天不是吵就是打,烦不烦?”丁冬终于不耐烦了。
“还不是因为你!”两人居然难得的一致对外。
她满头黑线,“把心用在正事上吧,太多事要应对了,你俩总这样,我会再玩消失!”
“不要!”又是出奇地一致。
俩人对视一眼,梓染拱拱手,皮笑肉不笑地道:“风兄。”
逸风脸上笑意多了一分,拱手还礼:“染弟。”
这算是暂时达成了共识?丁冬送他俩个白眼。抿了抿唇说:“明天把我的书稿在酒楼放出,先印五十册,免费发放。贵宾厅包出去了几间?”酒楼分三层,一层大堂,一层雅间,一层贵宾厅,正中另有豪华厅一套。雅间、贵宾厅都可以按年制包出去。
“五间雅间,包出去了,每间一百万。”梓染回答道,又好奇地问:“什么书稿?”
“你们没看?那本《西行游记》,写了四章的?”她狐疑地瞧着他俩,这么老实吗?
“未经允许,擅动你东西者,逐出丁家!你当王老爹的家规是假的啊?”梓染鼓着腮,这王远太铁面无私了,自打丁冬消失,王老爹就制定出了这条家规,并命影子严格看守她的书房。连他的面子也不给。
“哈哈,”丁冬大笑,“这条家规好,我喜欢!”居然能让你俩猴子听话,王老爹太可爱了。
俩人扑上作势要挠她,丁冬笑着跑进书房,翻出写好四章的《西行游记》,递过去,“你俩就在这看吧。不懂的字可以问我。”话说她已经非常努力地在学习繁体字,因着前世便认识,今生只需要对号入座并记住就可以,后期的那些图纸上的注解,便是她依照词典用她的羽毛笔自己写的。至于这书嘛,毕竟太长,难保不会太顺手有简化字冒出来。
他俩马上头挨头、肩并肩凑到一块看起来。要知道,丁大小姐出品,必不是凡品。
丁冬好笑地看着他俩摇了摇头,自顾洗漱后睡下了。睡着特意叮嘱烟儿守好门,在她睡醒前,不得任何人进入,否则家法伺候。
钻进锦被,她忍不住偷偷地笑。才四章,正好写到菩提老祖暗示猴子三更学艺的时候,想必他们定会抓心挠肝。如果不让人守门,她半夜就会被他俩从被窝里揪出来。想想当初,自己是怎样打着电筒在被窝里看到天亮的。就连走路、吃饭、上厕所都不舍得放下。怀着对那无忧岁月的无限惦念,渐渐沉入了梦乡。
清晨醒来,闭目躺着。这古代最大的好处就是空气清新,呼吸顺畅,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仿佛浑身的细胞都被这新雅的气息唤醒,甚是舒适。
还想多躺会儿,被一边的烟儿催个不停。算了,起来吧。她慢条斯理地漱口、洗脸、梳头,眼角觑见烟儿和花儿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她心里暗暗偷笑。装作不见她俩张了又闭,闭了又张,一副很便密的样子,闲悠悠地整理完,才推开卧房的门。
绝对是有心理准备的,可还是骇了一跳。八双兔子眼齐齐盯着她,张张脸皱成一团好似怨妇一般。
丁冬瞬间黑线无数,举手道,“好吧,我错了。不该让你们看的。”一想,怎么不对呀,只给了两个人啊,怎么成八个了?她恨恨瞪着那两个惹事的家伙。
“你别怪他们,是我看他俩半夜三更地还不睡,一直在你书房外打转,问清楚了抢来看的。”影子果然义气,挺胸救驾。
“我们是看石头脸的大哥一会愁,一会笑,一会拍腿的样子就凑过去了。”丁夜和丁浩说。
小虎子嘻嘻笑,“三个疯子的热闹怎么会少了我?”
两位老爹挠头,“四个疯子的动静太大,把我俩吵醒了。”
好吧。丁冬搓搓额头,“放过那俩臭小子了。现在,找人去印书和去酒楼发放,交代完人以后就统统去睡觉。”
梓染瘪着嘴,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扯她的袖子,低低地道:“下一章,今天能出不?”
丁冬上去就一个爆栗,板着面孔说:“谁乖乖睡觉,谁有份看,否则……”呃,一个也不剩了,转眼间闪了个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丁冬苦笑。用完早膳后,坐在阳台上。她现在把办公地点放在阳台上了。水流淙淙,鸟儿啾啾。俯视,屋宇重重,花草摇曳;仰望,蓝天白云,风清气爽。坐在这儿,真真是心旷神怡。
提起笔,先写第五章。这是急活,不然那几个家伙睡醒不见便会吵翻天。半个时辰后便搞定了,瞧瞧,心安的时候就是有效率,何况是写一本看过几十遍的书?对一个过目不忘的人来说,就差标点符号没有记清楚了。之前出得慢,是原本就打算四章放市,后面的每章都要卖钱养家的。
写好,放一边,镇纸压上,然后画图纸。教学上没什么东西可以改,算学她只想让孩子们学会加减乘除就好,深的到时候再说。物理化学更不必了,要是教出去,天知道会惹出什么祸事来,没准就将现代化一步大跨越给拉来了。异时空也有自己的历史进程,不可妄推,这是她的坚持。
食堂得有饭盘,方便简捷。想到便顺手画好了,放一边。搓搓眉角,宿舍、公寓,还缺啥?对了,轮椅。老人需要的。三张图纸一会便画好了,细细标好说明。又想到,老人需要娱乐的,这时代好像除了象棋、围棋,没别的了。闲暇时光,老人们也就是种种菜,养养花之类的。但是对于不良于行的老人呢?那就扑克吧。于是两张图纸一会功夫也摆在了手边。又想到麻将,打了个寒战,这玩意儿以后再说吧,太害人了。跳棋、军棋、五子棋和飞行棋可以有,于是又画。
烟儿端了饭菜来摆上。阳台很大,书桌、躺椅,美人塌,小圆桌、椅子,一应不缺。
“这么快中午了?”丁冬揉着太阳穴。时间过得可真快,她还没做什么事儿呢。总觉得还缺了什么,死活想不起来。算了,先吃饭。人是铁,饭是钢,吃完饭再说。到底脑子不归嘴巴指挥,边吃边琢磨。对了,泼发水、沐浴露、香皂。这些对从小沾染化学的丁冬简直是顺手可拈,又不会影响什么进程,还有牙膏和牙刷。话说每天用盐擦牙又古怪又难受。
放下碗,回到书桌前,刷,刷,刷写下所需的各项材料,递给烟儿让送去给采买管事。现在生态环境好,材料纯天然,不但效果更好,还不会产生什么化学影响,最主要的,能赚大钱。谷里有的是作坊,她又写出制作方法,等王老爹醒了去安排。这些不用自己做,更不用保密,量越大,钱回得越快,低价销售就可以,百姓也用得起。
写着牙膏制作方法的时候,突然想到了盐。盐啊,在这时代可是贵得要命,穷人吃都不够,更别提擦牙。古代的盐好像都是官方控制?盐,盐。丁冬敲着额头。建州离海边不远,可以制海盐。丫丫个呸的,她决定了,让那些黑心虫倒血霉去!
作坊、盐厂,一条条写好。又想到,私贩盐在这儿好像是犯法的吧?管它的呢,到时候把盐摆进谷里卖,谁要想找麻烦,多掂几个脑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她丁冬连炸药包都敢扔到皇宫,还怕什么盐官盐商?那些家伙黑够心了,不吐点什么癌症都不会放过他们。
实在想不出什么了,等遇到什么的时候再说吧。她扭扭脖颈。待谷里一切事宜走上轨道,再盘算军队的事。驰骋沙场、浴血奋战,在烈火和鲜血中锻炼与成长,那是她骨子里的魂,不会更改。
歪在美人塌上睡了会。暖风送来阵阵花香,真是很舒服呢。睡得踏踏实实,香香甜甜。有什么东西凉丝丝的、一点一点的落在脸上,下雨了吧?翻个身,继续睡。凉凉的感觉没有了,“就下这么点?还真是春雨贵如油呢。”嘀嘀咕咕兀自不醒。
梓染好笑地看着她的睡像,听着她嘴里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下雨了,他连人带塌移到屋檐下。阳台上的屋檐伸展出来比较宽,建的时候就想着要防阳防雨防丁冬这般赖在阳台上。果然有效啊。
逸风轻手轻脚从书桌上抽走了第五章和一堆图纸以及制作说明,还有乱七八糟的构想,心底深深地叹息,一抹生疼沉在那儿,这丫头,估计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不会操心了吧?
梓染搬了个绣墩坐在美人塌旁,守着丁冬睡觉。怕她一床毯子不够暖,又加了一床锦被,又担心她踢蹬,便就这样守着。
逸风轻轻把第五章递给他,眼神示意他守着的时候可以先看,再扬扬自己手里的图纸,意思是自己还有别的事儿要做。
梓染接过来,逸风提着气进了屋,去了书房。现在这俩人,亦敌亦友了。
细雨如霏,清润凉爽。这觉好睡,丁冬终于醒来睁开了眼睛,朦朦的雾气里,就见到那对星眸,深邃而温暖。
“我喜欢下雨。”她扭开脸,懒懒得拥被不起,贪看着雨景。
梓染嘴角微翘,“那便躺着看好了。逸风把图纸那些个交给两位老爹去忙了,你可以好好休息。”
“恩,”丁冬慵懒地应了一声,蜷缩着身体说:“制盐那方面的事儿,不会有麻烦吧?”
“我看过那些制作方式,简便又快捷,而且几乎没什么成本。你想出这个不是为了赚钱,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百姓们不缺盐。他们惹下手狠了,我便学学那些劫富济贫的好汉,让人挨家挨户把盐丢进去。”逸风轻笑着说着走过来直接坐在塌沿上。
听到劫富济贫四个字,丁冬将身子蜷得更紧,反倒给逸风多腾了些地方,梓染的眼底是生气又好笑。
丁冬揉了揉鼻子,说道:“那你处理好了。洗发水那些,作坊可以大量生产,谷里有的是铺面,卖就是了。那些个东西,低价售出就好,薄利多销嘛。”
“你的图纸说明里写的有。”逸风轻轻地笑着,和风细雨的更加迷人。
“有吗?瞧我,睡糊涂了吧?当时只是拿不定主意,顺手乱画的。本打算等你们起来了问一下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