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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手而立的萧若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声音冷若寒冰,“你是在叫我?”
白丫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摇头,“不不不,我不是在叫你。”
萧若飞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她身后,“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丫眨眼装傻,过了很久,才终于想起怎么办,结结巴巴地指着门上牌子说:“我住在这啊。”
萧若飞冷道:“那你的门卡呢。”
白丫双手乖乖递出。
萧若飞未接,仅睥睨了一眼,便冷道:“你的房间在对面,我住在这里。”
“啊?哦。”白丫装傻充愣,“睡晕了,不好意思啊。”擦过萧若飞的肩膀像幽灵一样飘了过去。她已经想好,第二天萧若飞若是问起她的话,她就说她有梦游的毛病,她什么都不记得,仍旧可以保持她镇定自如的女强人表象。
推开自己房门的一瞬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萧若飞,看到的是对面的门重重关上,留给她的是一道决绝的关门声。
白丫后怕地倚着门,心跳仍旧没有缓解,许久后,突然想到自己那会儿听的那所谓呻|吟八成是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对话声或许来自于电视。
拍了拍脑袋,苦笑了一声,白丫你真是够了!
可躺在床上时,还是需要接受一个事实,萧若飞和云彤是正常夫妻,他们的夜晚比她的夜晚要美得多。
抬手一抹眼泪,睡觉!
大约是被萧若飞和云彤的刺激有些大,这一晚,白丫梦到了她和萧若飞的第一次。
当时他们第一次吵架,之后冷战了一个月。
吵架原因是萧若飞的一场无理取闹。
在和贝亦铭分手后,她明白女人得有自己的事业,开始用大部分的时间去忙着工作,变得雷厉风行,我行我素。
所以见萧若飞的次数逐渐变得屈指可数。
萧若飞再见到她的时候,就有些语气不太好。
他说:“丫头,你是不是觉着我年龄太大,跟着我没什么前途?你现在应该认识了很多既年轻又有钱的帅哥吧,嗯?”
白丫当时是真心的一门心思的想工作。萧若飞说的嫌他年龄太大的话,她也的确暗中想过,毕竟他大了她近二十岁,单用脑袋想想就有两个问题,一是她父母那边不容易过,二是他老了的时候她还年轻着呢啊。但是萧若飞后面说得话却把她气了个半死,好像她是个多么实际的女孩,只认钱和帅。
白丫的气儿一上来,就口不择言,冲着萧若飞就吼道,“对!我就是嫌你又老又丑!我白丫又年轻又好看,什么样的又有钱又有权的帅哥我找不到,我非跟着你个老头子?”
萧若飞从来都是严肃的,高高在上的,只是单对白丫一个人和颜悦色而已,此时却不想她居然这么直白的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顿时把刚买来的几百万的瓷瓶给砸了,指着白丫的鼻子骂道:“滚!”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吵架。
她和贝亦铭在一起六年,从未听到过贝亦铭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更是没有骂过她。萧若飞的这几句话,顿时让她对贝亦铭残余的感情全都转移到了对萧若飞的恨意上了。
之后她也算是第一次认真的关心关于萧若飞的事。
搜集了很多他平时的作风资料,才知道萧若飞对自己已经算是很好了。
萧若飞在中央里面,永远是没有笑容的,严肃的让人不敢直视,甚至身边没有任何关于女人的传闻,只知道他前一段婚姻里,对妻子很好。
忽然间,她对萧若飞有了些忌惮,因为她从未想过萧若飞会有那么大的权利,甚至手段狠毒,很少有人敢和他持不同的意见,这若是在封建社会里,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而她居然敢那么对他……
白丫有点怕萧若飞对她使什么手段。
可迟迟的,一个月,萧若飞对她也没有任何表示。没有来找过她,没联系过她,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更没让人找过自己的麻烦。
这时候,她又有点难以介怀了,萧若飞这就对自己没有任何感情了……?
她都已经习惯萧若飞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了……
直到一天,她觉着后胸骨疼,去医院做胃镜的时候,才再次见到萧若飞。
萧若飞匆匆赶来,满脸焦急,问她:“丫头,你哪不舒服?”
那一刻,她知道萧若飞没有真正放开她过,定然是一直派人暗中盯着她,她当时想了想,就瞎掰说来看是不是得了食管癌。
当时萧若飞勃然变色,满目猩红的回头对手下的人喊道:“立刻叫院长和所有专家来,立刻!”
再然后,随口瞎掰的她就惨了,在萧若飞知道她是随口一说之后,几乎是被萧若飞绑回家的。
当时萧若飞首次在外人面前怒形于色,暴跳如雷怒发冲冠地拖她回去,又在怒气之下,他们的第一次,很激烈,很激烈,激烈程度到现在都那样清晰。
脱下衣服的萧若飞,身材好到爆。肩宽腰细的,立马让她想到了一个职业——健美教练。
在梦中又重演了一次。
……
白丫醒来后,回想那个梦,又呆呆地穿过门墙,好似要看穿对面城墙,刺透对面那张床上的夫妻。
随着时间推移,仿似已经能够平静面对。
起身,穿衣,打电话订餐,洗漱,化妆,推门出去,敲响对面的红门。
“萧先生,我是亦铭书记手下的白丫,早餐已在楼下备好。”
过了很久,里面传出一道略带慵懒的声音,“知道了。”
白丫不动,在门外静静地瞪着。
约莫过了半小时,门打开,萧若飞衣冠整齐器宇轩昂,在看到门口的白丫时,深邃的双眼迸发出片刻的锋锐。
“你一直在这里候着?”
白丫点头,“是的萧先生。”
萧若飞擦过她的肩向前走,“以后不用。”
白丫眨了眨眼,忍不住问他,“萧先生,夫……夫人呢?”
萧若飞不答,走到电梯旁,站定。
白丫几步跟了上去,见萧若飞没有伸手的意思,立刻按下电梯。
电梯中,只有两人,萧若飞站在前方,白丫站在他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看得肆无忌惮。
老萧竟然也年轻了这么多岁呢,这样想着,白丫微微勾起了唇。
好似只要能够单独跟萧若飞在一起,白丫的心情就特别好,任何烦恼都抛诸脑后,不再算是问题。
突然,萧若飞冷声开口,“看够了吗?”
白丫:“……”
雷达要不要这么敏锐!
白丫找不到话题,只好又问了一遍,“夫……夫人呢?”
“她昨晚就回去了。”萧若飞随即冷道,“白部长,跟在我身边的第一条规矩,记住了,不准多话。”
白丫双眼一暗,低声道:“是。”
☆、第10章 单相处
萧若飞所到之处,必然需要清人。偌大餐厅只有萧若飞与白丫二人。
白丫此时简直和曾经的萧若飞互换,一度是萧若飞照料她,而现在是她给萧若飞做牛做马。
进餐厅时,白丫推门请萧若飞先进,接着立刻走到准备好的餐桌前给萧若飞拉椅子,萧若飞目不斜视连瞥都不瞥她一眼。
萧若飞进餐,白丫就在一旁站着看他用餐。
白丫前一晚就没怎么吃东西,今天又伺候萧若飞用餐,肚子都叫唤起来了。
白丫悄悄地捂上肚子,不让萧若飞听了去,而萧若飞自然没有听见,面色冷凝,优雅进餐。标准的中式早餐,包子,咸菜,粥。但都价钱不菲,食材都是经过专人进行仔细检测过的,昂贵得很。
早餐结束,白丫跟在萧若飞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出餐厅时,回头看到身后有两名穿着警服样式的人在处理萧若飞用过的餐具,不留任何指纹。
这是白丫一直知道的,萧若飞官职太大,刚认识他那段时间,前前后后都是保镖,不无夸张地说,防人防得很谨慎。所以现在的白丫觉着很稀疏平常,毫不意外。
接下来的地点便是政府大楼,去开会。
开会主题是整|风,将以前的延安整|风拿到现在,再加上现阶段实际情况,无外乎是反对党的形式官僚奢靡享乐的风气,对之前开展省市的文化素养教育活动进行成果报告。
跟着萧若飞一路走出金鼎大酒店,萧若飞的专车立刻开了过来,司机老刘下车来给萧若飞开车门,并前后两辆保镖车开路。
白丫跟着萧若飞上车,萧若飞摘下眼镜递给她,接过老刘递过来的文件低头看。
白丫看了眼墨镜,都不知道萧若飞是何时戴上墨镜的,犹豫地接过去,支支吾吾地说:“没,没有墨镜盒。”
一早上了,萧若飞终于给了白丫一个正眼,半偏着头,锋锐的双眼扫视着白丫不如方才淡然的脸,缓缓皱起了眉。
白丫只觉着老脸一红,不知该说什么,被萧若飞盯得心虚,手中拿着墨镜,尴尬地说:“我先拿着吧,下车再让人送个墨镜盒过来。”
萧若飞盯着白丫,很明显在思忖着什么。
白丫太懂萧若飞的一举一动所代表的意义,一起生活二十年,早已比了解自己更了解他。
萧若飞在怀疑她。
萧若飞这人多疑,并每次怀疑的结果都能证明他是真理,换句话说,萧若飞就是真理。
然而就因为太了解他,她也是最了解如何让萧若飞解出怀疑的那个人,先发制人是最好的方法。
但是,她今天不想做任何解释,她想听萧若飞能多跟她说几句话,想听听他的声音。
良久,萧若飞却淡漠地收回了视线,没有再开口。
白丫黯然地垂下了眼,连这点儿奢望都被萧若飞无情的无视了。
问点儿他什么吧。可是问他什么呢?问他这次会在莱安住几天?问他他老婆为什么提前走了?还是问他对她真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白丫正纠结着,突地又听到了萧若飞的声音。
“白部长,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白丫突然间就来了气,为什么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不认识她还问她叫什么,而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