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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丫咬着唇,有瞬间的心疼难过。
谁当谁的情|人?
她白丫才不会,可他此时却是这样说她。
萧若飞冷淡地说:“收回之前说的所有话,你可以滚了,我不会养任何情|人。”
白丫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出来,模糊了眼睛,对此时的萧若飞,彻底心死。
这不是她的老萧,她的老萧永远不会这样说她!
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萧若飞,冲了出去。
流了泪的白丫……
萧若飞看着被甩开的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
竟然,有了一丝心疼。
“萧先生。”
突然出声的保镖,将萧若飞叫回神过来。
萧若飞转头问:“什么事?”
保镖按着挣扎中的白丫,“她。”
白丫没有抬头去看他,但哽咽的声音清晰地在他耳边响起。
萧若飞挥了挥手,“放她走吧。”
白丫满面泪痕地跑开,此时的背影,竟然那样单薄。
白丫没有看到背后望着她的深深目光,萧若飞也不知道这样的场景才是开启他们感情的钥匙。
多年前,两人见面的真正历史,是姜局长强|奸白丫未遂,萧若飞在姜局长身下救了白丫后,白丫也这样满面泪痕地推开他,脚步凌乱地跑开。
☆、第16章 身份暴露
白丫回去后,哭得昏天暗地,连日来的委屈痛苦纠结无措愤怒全部全部蜂拥而来。
倚着门,坐在地上,白丫捂着脸,崩溃大哭,哭声直冲云霄,向天神诉说这突然而来的她承受不了的痛苦。
可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一个贝亦铭能帮她,却也被她害得躺在病床上生死未知。
直想着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竟然受到如此折磨。
那么爱她的人,不再爱她。
她最爱的两个人,却不再她身边。
歇斯底里地哭吼着,要将所有情绪全部哭吼出来。
双手不停砸着双腿,女人崩溃大哭时的模样,在她身上毕现无遗。
软弱,无措,失了魂。每一个哭声中都充满了绝望。紧紧抓着胸前衣襟,哭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不知道萧若飞究竟有没有拿起那把刀,不知道她的萧嚣如何能承受这样大的变故,不知道家中那二位父母在知道她出事之后会是何等难过。
绝望猛然升起,如何都无法制止。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白小姐?白小姐?你还好吗?”
白丫猛地捂住嘴,低声抽噎。
“我是你邻居陈姐啊,白小姐,你还好吗?遇到什么事了?要不跟陈姐聊聊?别把身子哭坏了,嗯?”
恍若感觉到了这世上最温暖的关怀。
白丫用袖子胡乱地擦着眼睛,哽咽地回道:“陈姐我没事了,谢谢你。”
“唉,世上没有跨不过去的槛儿,知道吗?”邻居陈姐站在门口扬声喊。
白丫哭泣声终于变弱,声音稳定了许多,低低地说:“明白了,谢谢陈姐,陈姐你回去吧。”
“唉,唉,那就好,有事儿叫陈姐。”
“好。”
过了片刻,白丫听到门外的开门声,知道陈姐已经回家。
眨眨眼,晶莹的泪珠儿垂落于面,白丫心暖地想着,这个世界终究好人更多。
不再放声大哭,情绪平复许久,直到地板将屁股凉透,白丫才抹着眼泪儿爬起来。
再冰下去,回头阴天下雨膝盖疼,还是自己遭罪。
腿麻得很,撑着墙壁站了很久,才将那种麻觉缓和过去。
将悲怆的泪水全部洗掉,白丫坐在沙发上继续发呆,电视里播放了什么都没有看见和听见。
未来是个没有边界的迷雾,绕不开它,便只能这样迷茫地盯着它。
孤单和无助,从四肢,向身体里的每一个血管蔓延,逐渐充满全身。
到最后,白丫缩着肩膀,只觉浑身冰冷。
凤凰岛的电话就是在白丫眼神涣散,仿似连自己置身在哪里都不知道时打来的。
白丫深吸了口气,接起电话,“小岛?”
“嗯,”凤凰岛说,“是我。”
“什么事?”
“亦铭哥始终未醒,上面派人来暂时接替他工作,我不能再替你处理任何事,你需要回来上班。”
白丫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心想她还哪有什么心思上班。
“怎么,有问题?”凤凰岛问。
白丫想了想,问他:“小岛,除了伯父以外,你认识什么能看事治病的大仙儿吗?”
“看谁,你?”
“嗯。”白丫没有隐瞒,“我还想再问问。”
凤凰岛沉默片刻后,点了头,“我爸认识一位能出马看病的,把你生日时辰告诉我,我先替你问问。”
白丫其实不过随便一问,都没有报太大希望,而之前她也不信这些算命的,现在既然凤凰岛说真认识一位,就将生日时辰告诉了他。
死马当活马医吧。
第二天白丫收拾妥当,先将萧若飞存档不理,开始上班,不去悲观地再想那些事。
一到单位,就是一大堆的工作等着她。
焦头烂额的一天,就这样开始。
中午饭都没顾得上吃,一直到下午下班,白丫肚子已经叫得打了架子鼓,也头一回有了食欲,拎起包往外走,准备去个好餐厅,吃一顿好的,补一回大餐。
然而刚走出政府大楼,一辆车就停到了她面前。
是萧若飞专属的宾利。
白丫脚步慢下来,带着迟疑,站定在车窗前。
车窗映着她的倒影,一身女式正装,画着淡妆也染不了她的憔悴,身影被不均匀的拉长,看起来像个怪物。
心想萧若飞如果见到她这副德行,还能忍心继续折磨她否?
车窗缓缓打开,果然露出了萧若飞的脸。
白丫用余光注意到车的副驾驶上多了一人,不知道是新助理还是保镖。
定定神,白丫冷声问:“萧先生有事?”
萧若飞淡道:“昨天我说的话重了……上车。”
白丫不动。
萧若飞冷眼一眯。
白丫面无表情地说:“昨天你说的话重了,和让我上车,有什么前后联系吗?”
萧若飞脸上仍旧没有多大表情,“请你吃饭。”
“道歉?”白丫的架子突然摆了起来,“我还真没从萧先生的话里听到任何道歉的意思。”
萧若飞从白丫脸上收回目光,直视车前方,淡声道:“既然白部长不去……开车。”
白丫一听顿时慌了一下神,立即扒着车门不放,“萧先生就不能说一句软话?”
萧若飞道:“开车。”
“唉唉唉停!”白丫没出息地跟着车跑了几步,最后在车停下时,立即开车门爬了进去。
萧若飞瞥了眼暗自生闷气的白丫,问:“吃什么?”
白丫是真被萧若飞之前的话气得不行,怀恨在心,无法压抑住想要耍脾气的心,自然,她年轻时不是这样的,都是这些年来被萧若飞给惯得。
漫不经心地报了一系列萧若飞不吃的菜,“腊肠肥肠焖鹅凤爪回锅肉。”
萧若飞在明显带着怒气的白丫脸上转了一圈,“可以。”
白丫诧异地瞟了眼萧若飞,“真的?”
萧若飞轻描淡写地说:“你确实很了解我,专挑我不喜的食物点,既然我是为昨天对你说的话而来,忍也要忍,不是吗?”
这样的口气没有之前的冰冷,竟然有一点儿像宠她的萧若飞了,但也只是一点儿。
若是宠她的萧若飞说这句话,一定是——我老婆点的餐,自然都要吃,否则晚上我一定上不了床,不是吗?
白丫微微低头,抿嘴笑了,无论如何,面前这人还是会宠她的萧若飞,无论多久以前,还是多久以后。
车厢内一片和谐,一直到达餐厅,白丫才后知后觉萧若飞何时给人道歉过,今天是怎么了呢?
坐在车中没有立即下车,“萧先生,我是否可以知道你为什么转变这样大?”
萧若飞自然不会说她哭着跑开的背影,令他有些心疼。
只是淡道:“经过一晚的思考,得到了正确结论,你不是那种人。”
无论怎样,这是种信任,白丫再一次没出息地不再跟萧若飞计较任何事。
萧若飞的餐饮十分讲究,几乎包了整个餐厅。
而他的冷傲依旧,想必是在车上他问她吃什么时,副驾驶上的人就已经安排好,萧若飞落座之后没有说任何话,就有人过来陆续上餐。
中式餐厅,没有音乐,没有鲜花,有些古朴,桌上都刻着字,白丫认得出那些字是名人古诗。
萧若飞不说话,白丫也不开口,怕自己又出言不逊或是说些不该说的,于是正襟危坐,如同正在会议之中。
过了不久,菜全部上齐,白丫才试探地说:“要不要再点几个你爱吃的?”
萧若飞的回答是直接提起筷子,夹菜。
既然他不需要加菜,白丫也没有再劝说,同时也怕自己的行为超出本分,默默进餐。
二人吃相俱都优雅的很,旁人看起来简直冷冷清清,但却也莫名有种无形的默契。
白丫饿了一天,这顿饭吃得尤其多,萧若飞吃了几口后,就放下筷子,接过身后人递过来的资料,工作。
良久,白丫终于吃到肚子再塞不下任何食物,方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
干练利落的服务员清台,白丫则优雅地擦了擦嘴,静等萧若飞开口。
直到餐桌清洁干净之后,萧若飞终于开了口,撑着桌子,仿佛在谈判一般,淡道:“说说,从哪里了解到我的。你能解开我手机密码锁,并知道我的喜好,原因?”
白丫犹豫着答或不答。
答了,他肯定如上一次一样不信。
不答,他肯定还会如这一次一样,继续追问。
“我可以等到你回答。”萧若飞漫不经心地说。
两分钟后,服务员摆上饭后茶和水果,再离开。
白丫深吸了口气,口吻认真,“我知道未来能发生的事。”
萧若飞低下了头,继续看资料,显然根本没信白丫,随便她瞎掰任何话,显然意思是她若一直不说出理由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