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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地把诺哥儿抱在怀里,楚良娆哼着小调,霍泰楠则吩咐人去请大夫。
哪想大夫还没来,诺哥儿就又睡了过去。
用帕子拭去诺哥儿面上的泪珠和鼻涕,楚良娆用额头贴了贴诺哥儿的面颊,觉得他并没有发热,便放下心来。
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专攻儿科的大夫来看了诺哥儿。
大夫探过脉,又查看了诺哥儿的身上,这才说道:“郡主郡马请放心,令公子身体无恙。”
“可是,方才小少爷哭得那般厉害。”奶娘担心地问道,“大夫,真的没有事么?”
楚良娆看着奶娘担忧的模样,却是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
她这个做母亲的都还没有多说,可奶娘却是这般表现。
再加上诺哥儿好端端的却哭个不停……
这样想着,楚良娆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毕竟奶娘带了诺哥儿这么多天都没事,兴许今日真的只是小孩子无缘无故地想要哭闹吧。
楚良娆抱着诺哥儿轻拍着说道:“诺哥儿无事便好,妈妈,把诊金付给大夫。”
杜妈妈拿出诊金来递给大夫,派了个小厮送大夫出府。
待屋里的人都走出去了,霍泰楠问道:“阿娆,怎么了?”
楚良娆晃了晃头,依然抱着诺哥儿不放手:“我方才想到的,但是又觉得不可能……”
“你是不是觉得奶娘举止怪异?”霍泰楠问道。
楚良娆略一点头,道:“之前看她做事认真,我有问过她有没有打算来府里做事,也给了她时间考虑。之后我倒是没再过问,我在想,会不会因为这样,她才会急于表现?”顿了顿,她不确定地说道,“也许是我想多了。”
“阿娆,诺哥儿虽然只是个孩子,但平日里都不曾无事哭闹,这一次确是蹊跷。”霍泰楠宽慰道,“不管怎么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诺哥儿还不懂事,我们做爹娘的自是要多注意一些。你放心,我会安排的。”
轻轻应了一声,楚良娆亲了亲诺哥儿的额头,这才把他放在摇篮之中。
正如霍泰楠所言,往常她在府里的时候,白天里都是她亲自带着诺哥儿,除了饿了尿了,鲜少会哭闹,这个时候的孩子本就嗜睡,这一次确是让人觉得费解。
到了傍晚,奶娘如往日一般按时来抱诺哥儿回婴儿房去。
被吵醒的诺哥儿又哇地哭出声来,楚良娆听得心都碎了,便吩咐道:“今晚就让诺哥儿睡在这吧。”
“只怕少爷吵着郡主。”奶娘说道,“让郡主休息不好。”
“就这一晚,不碍事。”楚良娆说着,伸手接过诺哥儿。
奶娘只得退下,出门的时候,她犹豫地停住了脚步,但到底还是退出屋去。
逗弄着诺哥儿的楚良娆并未察觉到异样,她温柔地哄着怀里的孩子,喂饱了诺哥儿,便把他放到了自己床上。
过了一会儿,霍泰楠走进屋来,说道:“已经安排好了,若是有异样,会有人来告知的。”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诺哥儿,他放轻了语气问道,“睡着了?”“嗯,才喂过。”楚良娆说道,“方才醒的时候又哭了一次。”“想必是饿了。”霍泰楠坐在床边,用宽厚的手掌拍着包着诺哥儿的襁褓,“孩子还小,又不会说话,有什么事便只能哭上一嗓子,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471 心狠手辣
虽说口头能不紧张,但心里还是在意的,用过晚膳,楚良娆便回到了床边。
霍泰楠也把公文拿到了屋里来翻看,听着楚良娆哼的儿歌,他唇角轻扬,眉眼舒展。
放下手中的公文,霍泰楠单手支着下巴,侧过脸来看楚良娆。
只见她神色温婉可人,唇瓣轻轻张合,如同花朵绽放,吐露芳香。
这样的楚良娆,哪里像是白日里摇着尾巴的小奸商?便如楚朝阳所说,幸得阿娆是个明辨是非的孩子,不然还真是要出大事了。
似乎察觉到了霍泰楠的目光,楚良娆也偏过头来,正巧对上了他含笑的眸子。
楚良娆笑靥如花,媚眼如丝:“郎君在看什么?”
柔柔的声音喊着带有情意的称呼,霍泰楠不禁心头一荡:“自是看娇艳如花的小娘子。”
用手揽过耳边的鬓发,楚良娆问道:“敢问郎君,可是好看?”这般动作,墨黑的发丝便顺着衣领滑入衣衫,白皙的景象显得格外诱人。
“秀色可餐。”霍泰楠答道。
楚良娆眨了眨眼,用手掩着胸口道:“难不成郎君还想吃了奴家不成?”
霍泰楠双眸一眯,认真地说道:“自是要吃的。”
气氛正是温馨暧昧,却见楚良娆撇过头去:“哼,流氓。”
霍泰楠不禁嘴角一扯,满脸无奈。
这小妮子,明明是她先挑逗的,怎么到头来还成了他是流氓……
当着儿子的面,这样说他不好吧?
好在诺哥儿还小,不然这脸还真是丢大了。
瞄一眼霍泰楠,楚良娆抿嘴笑起来,将诺哥儿抱在床边的摇篮里,她吩咐海棠进来打水洗漱。
整理好,楚良娆便上床准备歇息。
还未看完公文的霍泰楠自是不能入睡,但他还是把灯给吹灭,自去了小书房里继续自己的事。
这期间,诺哥儿尿湿了一次,换过尿布没多久便又睡了过去。
楚良娆本想着晚上按理也不会多忙碌,便放心地歇下。
但事实证明,她真是太理想化了,再怎么说,诺哥儿也是个婴孩,这哭闹的本事是天生的。
是夜,楚良娆和霍泰楠都没睡好觉,而始作俑者却是逮着机会就睡的香甜。
连着起了几次身,眼瞧着还有一个时辰不到就要上朝了,霍泰楠却是全无睡意。
楚良娆靠在他怀里眯着眼,说道:“看样子,这夜里还真得让人盯着,你再睡会吧,这一夜都没休息好。”
闭上眼,霍泰楠搂着楚良娆一并入眠。
许是知道自己夜里闹腾得够呛,故而之后诺哥儿都很安静,直到下人来叫起霍泰楠,他都还在呼呼大睡。
得知往日都会自己醒来的霍泰楠今儿是被人叫醒的,杜妈妈便猜到了缘故,她找来奶娘,说道:“郡主和郡马初当爹娘,自是对少爷宝贝的紧,不过你该帮衬的还是得帮衬着,不然请你来府里是做什么的?”说着,她抬眼打量了一下奶娘的脸色,“怎么你脸色这么差,没睡好么?”
用手掩着面,奶娘答道:“妈妈放心。”
“去洗把脸,打起精神来,昨儿郡主她们都没休息好,今天白天自是少不得要你照看少爷。”
“是。”奶娘应了声。
正如杜妈妈所言,一夜没睡好的楚良娆委实打不起精神来,也不知是不是锦衣玉食的日子过久了,反而是容易疲劳。要是放以前,自己一天里赶几次场走秀连口水都喝不上的时候都没叫过累字。
不过如今有人帮着照料,确是省心许多。
有霍泰楠安排,再加上杜妈妈好言相劝,楚良娆便窝在了床上补觉。
睡了一个时辰,霍泰楠便回来了。
“郡马,不好了,那妇人当真有动手脚。”
听到这话,霍泰楠的眼睛一眯,问道:“怎么回事。”
“她用这个扎了大少爷。”说话的人拿出一方手帕来,帕子上摊着一枚银针,“小的已经查过了,针上面没有毒。”
霍泰楠不禁抽了口气,这妇人怎么这般心狠手辣,竟然会对一个一月大的孩子下毒手,难不成是有人安排?
“她现在人呢?”霍泰楠的语气深沉,却透出几分凛然的杀意。
“已经关到了柴房里,这件事小的还不曾告知郡主。”
霍泰楠接过银针,说道:“这事我会跟她说的,你先退下吧。”
“是。”
手上的银针闪过寒光,霍泰楠牙关不由咬紧了几分。
幸亏阿娆警觉,提前察觉,不然自己的儿子还得吃多少亏?
这奶娘本也是做母亲的人,却此般歹毒,若说她没有目的,真是难以信服。
不过这事若是让阿娆知晓,只怕她会因此内疚自责,诺哥儿受了苦,最难过的莫过于楚良娆,毕竟奶娘是她亲自挑选的,而诺哥儿也是她交给奶娘的。
她还想过要让此人在府里常留,再加上丁香的事,两次遇人不淑合在一起,难免会让人怀疑自己的看人能力。
想到这,霍泰楠握紧了拳,抬步走向柴房。
他得想个办法,让奶娘在楚良娆接受范围内离开。
柴房的门被推开,被捆成一团奶娘眼里闪烁着恐惧和惊慌,身子连连后退,直贴到了墙壁。
她有意求饶,但因着口里被塞了破布,故而只有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我现在问你,你只需点头摇头。”霍泰楠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形看起来格外威严。
奶娘连连点头,表示答允。
霍泰楠扔下手中的银针,目光凌厉:“第一,你是不是受人指使才会做出这等歹毒之事?”
“呜呜!”奶娘连忙摇头,眼里积蓄的泪水顺着面庞流了下来。
这一点,从针上无毒便可以推测出,但是霍泰楠还是少不得要多做探讨。
“第二,你做出这样的事,是不是为了有所表现,留在府中。”
迟疑了一下,奶娘慢慢晃了几下下头。“我奉劝你,说实话。”霍泰楠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然受苦的,不只是你一人。”想到家中稚子,奶娘哆嗦了一下,跪在地上,慌忙地点头。
☆、472 突生变故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霍泰楠便把奶娘放了出来,让她亲口去跟楚良娆告辞。
跪在初醒的楚良娆面前,奶娘声泪俱下,说自家稚子生了重病,自己想要回乡探望,若是迟了,只怕就来不及看最后一眼了。
奶娘哭得撕心裂肺,楚良娆却是心里敞亮着,若真是如此,按理府上回来人通知一声才是,不然奶娘从哪得知这样的消息?瞄了一眼随后进屋来,还一脸镇定的霍泰楠,楚良娆说道:“先起来吧,既然你家中有事,便先回去看看吧。”
“可是少爷身边没人照顾,只怕……”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