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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好,这才叫人送走。
得知云府送东西来了,杜妈妈那叫一个无语,她把话都说那份上了,这云家的人还能恬不知耻地凑过来,当真没有愧对商家的嘴脸啊。
“妈妈,不过是送礼来,无事的。”楚良娆说着,打开信赖看了看,嘴上继续道,“上一次妈妈说的那么通彻,他们自是不好意思上门。”
不同于云百万,楚良娆一眼便看出了吴氏的重点。
若不是吴氏提起,她都要忘记还有这么一位人士,但这一提,楚良娆便放不下了。
因为她知道温挽墨和常人不同,她是重生的,她带着上一世的记忆,许多事都能提前预知。若真是如此,那温挽墨就不应该让那位神医离开京都才是。
要说是因为过年不好留人过年这点,楚良娆却是不信的,因着她知晓那位所谓的神医简直就是个医痴,平日里光顾着研习医术,哪里会有功夫成家?就神医这情况,说好听点是高手百年孤独,说现实点,那就是**丝注定孤苦一生了。若真是如此,那他在哪过年应该是没什么干系了。但偏偏在云姗姗出了事的时候他走了,楚良娆很难不联想到是温挽墨的手段。
☆、348 礼尚往来
直到吴氏来信前,楚良娆都不知道温挽墨究竟是敌是友,但如今她却是隐约感觉到兴许真如琳琅所说,温挽墨是向着自己的。
若温挽墨真的有心帮助云姗姗,那必然不会让神医离开,可她没有。她这么做,难不成就是不想要云姗姗醒过来么?若真是如此,那自己的确可以免于被小三的命运,但她心里怎么就那么过意不去呢。
将信纸搁在一边,楚良娆暗想:这一回吴氏倒是学聪明了,知道先试探再行动,不过她低估了一点,那便是自己对温挽墨的底细知根知底,所以自然不会去招惹人。
不过人送了礼来,好歹都要表示一下,楚良娆琢磨着单是送金玉之器难免俗套,送吃食又难免会遭人诟病,思来想去,楚良娆吩咐道:“妈妈,把那方云纹雕松歙砚找出来,便当是回礼吧。”
杜妈妈劝道:“郡主,会不会太贵重了?”
“无妨的。”楚良娆说道,“你何时见我做过赔本的生意?”
话是不错,可这是回礼不是做生意啊。
杜妈妈劝不得,只得让人把仓库里的那方砚找了出来,仔细包好,亲自送到了云府。
楚良娆这一份回礼,别说吴氏,便是云百万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即便是云姗姗还昏迷不醒,他却是郑而重之地出来亲自迎接了杜妈妈,双手碰过砚台,云百万感恩戴德。
这般举动,别说是杜妈妈了,就是吴氏都觉得自己的公公有些过了。
不过吴氏也没大惊小怪,只因她早就看出来一些端倪,即便现在她还看不明白,但她也知道,自己公公对郡主绝非仅仅只是商人对官家的尊重,事实上自己公公骨子里有着一股傲气,即便是对着官家,也不一定会表现的这般诚惶诚恐。
至于为什么会对楚良娆这般看重,这就是吴氏的心结所在。
她嫁过来多久了,就算是没子嗣,但也是一心一意为云家着想的,可自己的丈夫和公公心里都藏着事不告知于她,这让她怎么不生心结?
单是一个结倒也罢了,云姗姗这一折腾,倒是又给打了个死结。
这让原本根深蒂固在云家存在的吴氏感觉到了危机感,虽然她也不想走到一拍两散那一步,但这也由不得她。不说日后会不会闹得不欢而散,至少现在,她应该为自己打算,而不是像以前那般,全身心地为云家考虑。
她凭什么要为云家当牛做马!?云家的两个男人何时真的把她当做自己人了?更别提在背后告状的小姑子。
陌生、厌烦、无奈,积压的情绪一旦爆发就一发不可收拾。
再看云百万那副标准的商人嘴脸,她心里早就没了对长辈的敬重,有的只是一种局外人的冷眼旁观。
吴氏不吱声,云百万也乐得接待杜妈妈,他亲口让下人准备了一个赤金长命锁,一对赤金缠丝手镯做回礼。
面对云百万这一份贵重的回礼,被提前打了预防针的杜妈妈倒没表现出惊讶。
她这份淡然让云百万很是满意,要看一个人品行如何,看她身边的下人就能知道,似杜妈妈这种沉稳内敛的奴仆一瞧便不是寻常人家能培养的。
收了回礼,杜妈妈便告辞了,这一回云百万倒没再亲自热情欢送,不但如此,就是吴氏他也没吩咐送。
杜妈妈满不在意,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差别待遇,不过她心里却是忍不住念叨了:“要说商人就是商人,这沉甸甸的链子镯子哪里是给小主子带的?”
念归念,杜妈妈捧着礼盒,不禁对楚良娆的预测之准佩服不已。别看自家郡主年岁不大,可这为人处世的道理却是学的精透,想来也是,云家只是个商家,收了郡主的重礼哪里有不回的道理?
想着,杜妈妈便有几分与荣有焉的感觉。
回到府中,杜妈妈将礼盒递给楚良娆说道:“云老爷托妈妈谢过郡主,云太太倒是没说什么。”
打开盒子,看看静静搁在锦布上的长命锁,她用手掂量了一下,不禁摇头:“妈妈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这商家便是商家。”
云家这份回礼固然是借了楚良娆肚子的事来送,摆明了就是不想楚良娆送回去,但是这长命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是给孩子带的,这般明显的讨好,当真尽显商人本色。
收好锦盒,楚良娆摸着肚子说道:“拿去仓库放着吧,等以后这个大了给他当个玩意儿也好。”
这话要放在寻常人家,必然会惹来一记白眼,有谁会把那么贵重的东西当成小孩的玩意儿?可到了楚良娆这却显得再自然不过。
楚良娆不会败家,也不会一味守财,她只会把钱用在该用的地方,适当做投资让钱生钱就好。这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是不易,要维持这种微妙的平衡,需要的不仅仅是自制力,更需要长远的眼光。
这也算是楚良娆看账本看的勤的原因,连着看了这么久府里的账本,楚良娆再看店里的账本,速度已经快了不少,算盘更是拨的愈发利索。
待杜妈妈收好礼,楚良娆这才问道:“云小姐的伤势怎么样了?”
“听说还没醒,这有什么事过不去,非得要去撞头呢?”杜妈妈说着,心里却想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楚良娆叹口气,还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家那个男人?
想到霍泰楠,楚良娆眼里的柔情愈发浓的化不开来。
这份思念就好似酒一般,时间越久,非但没有变味,反而愈发浓烈,让人欲罢不能。楚良娆不知道牵挂的人还要多久才能回来,她只记得,在她等候的时间里,原本平坦的腹部被撑成了皮球。也不知道这第一个孩子能不能有机会见到父亲,楚良娆想着,心里的甜蜜中又混上几分苦涩。得不到他的信息,楚良娆便用乐观来堵住忧伤,即便在知道霍泰楠情况不妙,她也是如此。可是被掩藏的情绪似是不甘心,隐约又有了冒头的架势。
☆、349 心灵感应
碍着杜妈妈在,楚良娆忍了又忍,道:“妈妈,我有些累了,想歇一会儿,摆膳的时候再叫我起吧。”
干脆地应了一声,杜妈妈同丁香在外间守着。
门一合上,楚良娆便忍不住鼻头的酸涩,躺下身,一颗泪珠沿着鼻翼滚落下来。
去掉那层郡主的光环,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妻子,在本就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的时候,她不得不经历分别,思念,等待,和期盼。
平日里她能用家务事和店里的生意来让自己繁忙,可这一闲下来,那堆积的思念便似洪水一般,无论她心里建了多高的堡垒,都被冲击的溃不成形。
掉了两颗泪,楚良娆努力止住眼里的湿意,不管怎么说,她现在的身子的确不适合太过伤感,伤了身子是小,对孩子影响是大。
拿起帕子擦了脸,楚良娆躺回床上,将贴身的翡翠玉佩从衣服里拿了出来。
用手轻轻摩挲着,楚良娆低声道:“也不知道你在里面过得好不好。”想到自己真正能够交心的人只有这一位,她不禁感慨道,“平日里看见了都是巴不得不见,现在真看不见了,却是惦记的紧。”
也不知是不是幻觉,只听到一声轻哼在耳边响起,虽然不清晰,但明显就是琳琅的声音。
“琳琅?”惊喜的楚良娆叫出了声,却是把丁香和杜妈妈给唤来了。
瞧楚良娆只是侧身躺着,并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但杜妈妈却是坚信自己听到了声音,便上前用手探了探楚良娆的额头,确定她当真身子无碍,便只当是楚良娆在梦呓。知道她心里有苦,杜妈妈并没有叫醒她,而是给她掖好了被角,这才脚步轻轻地领了丁香退出来。
等杜妈妈和丁香退出身去,楚良娆慢慢睁开眼,轻轻舒了口气。
“笨蛋!”琳琅的声音再次出现,这一次要清晰的多,还是那么霸气,也还是那么……欠揍。
眨了眨眼,楚良娆小声地对着手心的玉佩问道:“喂喂喂,能听到么?”
“你别凑那么近,吵死了,吵死了。”琳琅抱怨道,“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啰嗦。”
啰嗦?竟然说她啰嗦!
楚良娆那叫一个不服气啊,对着外人惜字如金的她,竟然会被说成事啰嗦。
拜托,明明啰嗦的就是你自己好么?
心里腹诽了一番,楚良娆便又听到琳琅说:“我哪有啰嗦,明明就是你啰嗦,说你啰嗦你还不承认,你这不是啰嗦是什么?”
一连串的啰嗦让楚良娆忍俊不禁,她笑着摇摇头,同时心里也起了疑惑,难不成她在空间之外,琳琅也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当然能,不是说过了么,你别说我坏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琳琅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得意,“我,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拉倒吧,神要是你这副样子,肯定都没脸见人了。”楚良娆将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