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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袜吹落。他每次总是气喘吁吁地跑到你的对面,让自己可以与你擦肩而过。与你在天台上的第一次的邂逅也根本不是巧合,那个计划已经在他的心里埋藏了很久。他知道你吃饭的口味,他知道你穿着的品味,他知道你的一切,你在他的心目中就是女神。所以那天在实验室门外他看到自己的女神被王连璞压在身下,他告诉自己为了女神一定要杀死那头猪。他现在只想告诉他的师姐,你永远是他心中的女神,永远的女神。
刚回到手术室屋门口,就被王瑶拉了出来。二个人来到天台,王瑶拉着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你中午到哪去啦?我去了后山,王瑶啊的一声,你去后山干什么,以后不许再去了。我笑着答应了,她又问我,你的眼睛怎么了又红又肿的。我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刚才去后山的时候被沙子迷了。那快坐下吧,王瑶拉着我坐下,她轻轻拔开我的眼睛,向里面吹着气。我的鼻子就要碰到她的衬衣,王瑶的身上有股甜甜的味道,她吹出来的气湿润温暖,让我感觉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舒服。我的双手顺着她没有系扣的大衣伸了进去。
王瑶,做我女朋友吧。
王瑶一下子停止吹气,抬起身子,看着我。然后一把抱住了我,紧紧地抱住了我。
过了一会,王瑶躺在我的腿上,她玩着我白大衣上的扣子。
杜明,我不是处女了。
我知道。
杜明……
嗯?
今天公安局的也找你谈话了吧,问你宋洋的事了吧?
嗯,我说了那天晚上一直和你在一起。
其实,杜明我不想骗你,那天晚上是我把宋洋叫出去的,是我把他带到后山…
…
我知道。
我用手捂住了王瑶的嘴。
不用怕,宋洋早就在星期一烧没了,警察找不到尸体也没有证据,你不会有事的。
王瑶握住我捂在她嘴上的手,抬起头,惊讶地着着我。
你怎么会知道呢?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握了握她的手,其实我知道的也远远不止这些。我还知道,王瑶第一次值班的时候天气很热,她睡在男更衣室里只盖了件白大衣,她的睡相很好看,像个小猫一样蜷着。头发散在枕头边,大腿像男孩子一样地紧紧夹住自己的双手。她解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还有胸罩的后背扣,罩杯从乳房上滑落
。她的屁股使劲翘着,薄薄的裙子下面显露出她内裤的花边。那时的王瑶的
身体软软的,在我的手里就像个婴儿。
王瑶躺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胸口画着圈。
杜明,我已经不干净了,你干吗还要喜欢我呢?
我把头枕在手上,仰起头看着天空。
以前有一个人曾经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干净的。
绝色的伤口
序
红 像蔷薇任性的结局
红 像唇上滴血般怨毒
在晦暗里漆黑中那个美梦
从镜里看不到的一份阵痛
你像红尘掠过一样沉重
ha心花正乱坠
ha猛火里睡
若染上了未尝便醉
那份热度从来未退
你是最绝色的伤口或许
红像年华盛放的气焰
红像斜阳渐远的纪念
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
如你与我掌心的生命伏线
也像红尘泛过一样明艳
张国荣《红》
(1)黑色午夜深不见底
我的手提着台灯,狠狠地敲了下去,鲜血像蔷薇的花瓣一样四散。我木然地坐在了地上,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倒在了红色的地毯上。血液慢慢地浸润着美丽的带着绒毛的地毯,一点一点。
我觉得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我的双腿用力地蹬着地毯,我的躯体也跟着快速地往后退着,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背靠到了墙壁。冰冷而又潮湿的墙壁!
台灯依然在我的手中,当我退到墙壁的时候,台灯的电线已经没有这么长了,插头离开了插座,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
“哐!”一个惊雷。闪电的刹那光芒掠过了黑屋,我分明地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睁着圆圆的眼睛瞪着我,虽然无神,但却另我感到深深的恐怖。
在我左边有个声音说:“秦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这是个男人的声音,非常熟悉,但是我想不起他是谁。
我向我的左边看去,只有一个轮廓,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为什么?我的记忆好象出了问题,在我手里的台灯敲下之前的事我怎么全想不起来了?
我无力地说:“有刀没有?我要把尸体处理了!”
我的右边伸了一双手过来,手里有一把锋利的小刀。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把手术刀。
我对着右边说了声谢谢。一个女人的声音回答了我:“不用谢!秦哥。”
我向右边望去,依然是个模糊的轮廓,我看不清她是谁,但是我记得这一定是个我熟悉的声音。
我除去了躺在地毯上的那个男人的衣服,然后用力将他身体下的地毯搬开在了一旁。
我用一根炭笔在他肥肥的肚子上划了一道黑线。然后将手里的手术刀对准了黑线狠狠地切了下去!黑夜中的我右边的女人递了一把斧头给我,她从哪里找来的斧头呀?
我顾不上想这么多,斧头狠狠地落向这个地上的男人。他的四肢,他的头颅,他的身体。在我的斧头下,他越变越多,也越变越小!多的是他身体的部分,一块变成两块,两块变成四块,四块变八块……小的是他身体的尺寸,一个变成二分之一,二分之一变成四分之一,四分之一变成八分之一……
我左边的男人对我说:“秦哥,你以前是医生吧?还是外科的那种?”
我头也不回地说:“不是!我以前在肉联厂上过一个月的班。”
我听到右边传来一阵倒吸气的声音。
我狠狠地又是一斧头砍下去,鲜血一射而出,一大片血液溅到我的右手的手背上,形状宛若一朵红色的蔷薇。
我在浴室里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红色的水从我的身上流了下来,流到了地上,又流进了下水道。
我从浴室里出来,屋里的灯依然关着,可我感觉得到,屋里除了我以外,没有一个人。只有屋里凌乱的地毯在告诉我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我披上了一件雨衣,冲进了深不见底的黑夜……
(2)有一梦,就作多一梦
我坐了起来,全身上下全是冷汗,我擦了一把脸,我的手背全湿了。
这个梦已经在我心里萦绕了无数次了,我每天夜里都在梦里杀死了那个陌生的男人,然后将他分尸。我身边有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可我就是想不起他们是谁。
我不想再做这样的梦了,可我每天晚上都做同样的梦。我开始畏惧夜晚,不敢上床,不敢闭上眼睛。可我不是铁人,我不能不睡觉的。只要我一睡觉,我都会梦见我杀了人,就是用一个台灯,狠狠地向那个男人的头上砸去。血液像蔷薇的花瓣一样四处洒落。
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我在浴室里冲了一个凉,正当我洗得最惬意的时候,我听到卧室里的我的手机响了。我才不想管它呢,就等它响吧。靠!谁也不能在我冲凉的时候打搅我的!
手机很有毅力地鸣叫着,我穿上裕袍,走到了卧室。
看了看来电显示,是我的经纪人夏天打来的。
我是一个写剧本的。这年头,不是说能写点东西就有东西写的,必须有个能干的经纪人才行的。夏天就是一个很好的经纪人,他总是能找到好的业务,让我的笔总是停不下来。当然,这也让我和他的钱包总是鼓鼓的。
“秦哥,有个台湾的投资商手里有个爱情故事的版权,呵呵,我又搞到了!今天晚上我们到钱柜的包房里好好合计一下,怎么样?”夏天的声音总是那么动听,他妈的三十多的人了,还装得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孩一样。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对他说的,毕竟我们也算是最佳拍档,黄金组合呀。
“好啊,你说怎样就怎样啦,晚上九点钱柜大门见!”我对着电话的那一头说。
我穿上了衬衣,打算到雅兰电子城去买一套日本的爱情连续剧的光碟回来看一看。哼哼!不是我喜欢看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对我来说,称之为垃圾可能更好一点。我看这些只是为了学一下里面的情节和对话,妈的!做我们这一行也真累,总要看一些自己不喜欢看的东西。不过说句老实话,看了日本的连续剧,我写起剧本来真的是得心应手哦。
我走出了家门,打了个的往雅兰电子城的方向驶去。
我站在雅兰的大门,正在考虑是一楼一楼慢慢找呢,还是直接上三楼到我经常去的那个档口买。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脚一麻,有什么东西撞到了我的腿。
我转过身来一看,他妈的,谁推着一个推车撞到了我。这个人剪了个平头,脑袋低垂着,我看不清他的脸。他的推车上装满了电子仪器。
我冲这个人吼着:“我日你妈,你他妈的走路不长眼呀?”
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他头也不抬地回敬我:“你他妈嘴巴干净一点,我日!你没得事站在这里遭撞了该背时!”
我冲到他的面前一把拧住了他的衣领,就想揍他。
他的脸抬了起来。靠!我们同时发出了笑声。
他是黄秋,我读大学的同班同学,我们已经五年没见面了。怎么我们在这里见面了呀?
(3)忘了痛或许可以
我看到黄秋,不禁打了一下他的胸口。“日!那他妈现在在哪里混呀?”
他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说:“日!老子现在在给一个报社跑发行,混得惨呀,哪里比得上你写剧本呀。笔杆一动,日进斗金。”
我诧异地问:“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