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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说的天字号主人是谁啊?”经理踌躇了一会问道。“哦,他呀!我小叔叔!没事的话出去准备吧!”经理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自从两年前第一次见到小老板,自己就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小姑娘。
记得当时他刚因为受伤从军队退役,本来的前途似锦一下子化为乌有,女朋友也抛弃了自己。又无脸回家见含辛茹苦的父母。就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当时只有十三岁的陈海若找到了他,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他一直以为那位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作为,家境肯定非富既贵。却不曾想她父亲竟然只是一名稍有名气的中医。家境也并没自己想象的富裕。
当时自己出于对小姑娘的好意,曾委婉的提出这么一家酒楼是需要相当广的人脉和财力的。陈海若却只是笑笑不说话。后来,酒楼刚开的一段时间,的确大事小事不断。可每次都会被人不着痕迹的解决了。就连刚开一年由于消费太高基本一直处于亏本经营,也不见小老板皱一下眉头。今天又出来了一位可以入住天字号的叔叔,看来小老板背后的水很深呀!
他这头胡思乱想,陈海若这里也是很是无语的。她虽然前世就有开这间酒楼的意思,但当时展均昊不希望她将精力放在除他以外的任何事情上。而且时机也不对就只好放弃了。这一世,陈海若虽想开却苦于没有前世展均昊能给的那么大的后台。本想着过几年等自己长大把人脉积攒起来再行考虑。却不曾想天下掉了那么大的馅饼刚刚就砸到自己身上。
这事就得回到五年前,陈海若十岁的时候说起。当时她把自己几年的积蓄全给了刘心文,也只是凭靠着对前世的熟知。而陈海若本人对如何运转粮油厂却是一无所知的。中间选厂址,建厂房,买机械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麻烦
。她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有着俩世经历,比别人更了解未来走向的普通人罢了。如果展均昊在的话就好了,自己还是比不过他。
就在陈海若自暴自弃的时候。刘心文却兴冲冲的跑来:“若若,我们之前被扣押的机械给还回来了。”“什么?”当时陈海若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刘叔叔,你不是哄我的吧?”
“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我刚知道就从厂里跑来告诉你了。”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大的事自己怎么没有回家和妻子说,而是跑来告诉一个半大的小毛孩。“叔叔,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帮了我们,这么大的人情可不好还呀!”陈海若冷静下来问道。刘心文听她这么说,不禁面露赞赏:“这个,我也不清楚,他们只说是上面有人发话,他们也是按规矩办事。”
送走了刘心文,陈海若陷入了沉思,她想了无尽个可能,却都被推翻了。本想着将事情先放一放的,却不曾想一个月后,在她出校门的时候被一辆雅阁小汽车给拦住了。一个穿着当时最拉风的西装,皮靴,系着领带的俊逸男人取下墨镜对她微笑道:“若若,终于见面了。”
“你是?”陈海若看着面前的男人疑惑的问道。“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面前的漂亮小姐和我共进晚餐呢?”男人说着将手伸到陈海若的面前。很干净的一双手,在这个人人为生计劳累的年代,可以想象这双手的主人必是未经历过风霜,养尊处优的存在。陈海若看了一会将手放到他的手里,随着他上了车。一路上,她看着窗外的景物变换,几次欲言又止。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只是第一次见面,她却从那个男人身上感到暖暖的安心,好像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是安全的。
车最后在市里最好的酒店门前停了下来。她随着那男人下了车进了包厢。此时包厢里已经有了一位老人,一位中年人在等着了。她的视线却越过那位中年人,直接停留在那老人身上。
他看上去已有七,八十岁了。瘫坐在轮椅上,精神却还算健硕,刚看见陈海若就激动的掉下泪来:“建华,建华……”说着就要来拉她,被旁边的中年男人给拉着手腕安置住了。那人转过头来对陈海若说:“小姑娘,别害怕。我们没恶意的,能不能请你过来拉着我父亲的手。他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
陈海若想了想就走过去坐在老人身边,拉着他的手:“爷爷,你还好吗?”那位老人激动的紧紧握住陈海若的手,哆哆嗦嗦的说:“建华,建华,对不起,原谅我。”陈海若一头雾水,还是跟着答到:“我原谅你,爷爷。”
见老人还是一句一句接着重复,她无奈的看着旁边的两人。年轻人想了一会儿说:“你试着说,文祥,我原谅你了。”陈海若半信半疑的将另一只手放到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上,看着老人布满泪痕的双眼,放低声音,似亲昵似叹息的说道:“真是个傻子,文祥,我原谅你了。”说完不知怎了自己竟也早已泪流满面。
那老人听后更是将陈海若抱在怀里,失声痛哭。那一刻陈海若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被一种莫大的悲哀环绕。就像是一种情感丢失了太久,在自己终于不敢祈求的时候又毫无预兆的回到身边。那种心酸竟是将整个心浸在盐水里。明明很是苦楚,却又从这份苦楚里觉出淡淡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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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 与君同(3)
一直哭了好一会儿,陈海若擦干眼泪,安抚了老人,有些不好意识的说:“对不起了,我以前没这么爱哭的,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眼泪止也止不住。”中年人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笑了笑:“小姑娘,在我们面前不需要那么拘谨,这只能说明你和我父亲有缘分。”想了想又指着老人说道:“这位是我父亲,你叫太爷爷就好。目前神智时而清楚时而糊涂的。”又指着年轻男人道:“这个是我儿子,今年有二十了,你就喊他小叔叔吧!至于我,你就喊爷爷吧。”说完见陈海若还是一脸懵懂。只好望向儿子。
那青年人很是无语的看了父亲大人一眼,起身坐到海若身边,将她抱到腿上坐好:“小孩,我爷爷呢,是你太爷爷很好很好的朋友,他等了你太爷爷很多年,也找了他很多年。”
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在陈海若的耳边。气流一阵一阵的骚扰着陈海若的耳膜,陈海若虽是小孩子的身体,却是成年人的灵魂。她很是尴尬的将头别过去:“可我太爷爷都死了那么多年,线索早就断了,你们怎么会找到我的。”
那男人似乎觉得这小孩怪有意思的,他将海若的头别过来,和她额头相抵着。好笑道:“你曾经在报纸上刊登过一篇文章叫做“昔年”对吧?。那上面的故事和我们要找的人很像。所以我们就顺势查了你一下。刚看到你的照片,就知道找对人了。你绝对不知道你和你太爷爷长得有多像。只是没想到他走得那么早。”男人说着语气里带了些道不明的伤感。
“你们这样说,我凭什么相信你们。非亲非故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另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只见那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暗沉起来,陈海若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以的,这世上有一种独立于亲情之外的感情。它比亲情更浓厚,比爱情更牢固。他足够让一个人疯狂。经历过那份感情的人对别的人或事就再也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了。”男人说完看向轮椅里早已睡去的老人。幽幽道:“他已经为那份情耗空精力了。”
陈海若似懂非懂的看着他又看着老人。那男人就又对海若笑笑,将她换个姿势环绕,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老旧照片放到海若面前。
陈海若低头一看。照片上一个俊朗的男孩搂着一个漂亮的男孩的肩膀。两个人都微微眯起眼眸。一个嘴角大大咧开,一个鼓起嘴巴将头稍稍偏开。背景是一座大大的假山,间或有一两枝花枝交错其中。虽然两个男孩的表情各异,却不难看出那时的他们那么幸福。
而自己与照片里闹别扭的男孩至少有八分相似。陈海若囧囧有神的看看照片看看老人。神啊!来道闪电劈死我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搅基?
“你那是什么眼神?”男人说着就在陈海若的头上狠狠敲了一下。“小屁孩,思想忒不纯洁。”
陈海若囧着张脸看着他。男人好笑的揉了揉陈海若的额头:“我叫白念华,记住了哈,以后得叫小叔叔。”海若看着他扑哧一笑。那一刻一种灵魂里的熟悉感让他们瞬间亲切起来。
“小老板,人到了。”经理的话将陈海若带回了现实。她稍作整理后就出了门。 门外已经被人潮围了水榭不通。只听见一声喇叭响。人群从中间分成两拨。一辆本田小轿车从缝隙里缓缓驶进。在门前静静停下
。等了一会儿,才有门童跑到车前打开车门。只见一双锃亮的皮靴先踏出车门。紧接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车门里慢慢走出。
人群不自觉的放缓了吵闹的声音。那人缓缓转过身,渐渐露出本来面目。“切!”不知哪个二愣子发了一声。人群一下子哄笑起来。
刘心文很是无力扫视了一下笑得正欢的街坊们,摸了摸脸。“我没那么的见不得人吧!”经理在门口看着,很是为他拘了把同情泪。“通过这两年小老板有意的渲染,双歧镇的人们都认为能拥有这间房的必是非富既贵。倒不是刘心文首富的身份配不上这天字号厢房,只是他这个首富是双歧镇人看着爬上去的,实在是配不上那份神秘感啊!
就在人群吵闹的时候,被人们忽略的轿车车门再次打开。一个穿着白西装,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只是站在那里,随意的转动手腕上的名表。人群却奇异般的渐渐静了下来。
不笑含煞,骨冷魂清,怕就是说的这人。白念华随意的看了眼人群,半眯着眼睛,眼神冷漠,动作越发优雅高贵的同时,也越发的随意慵懒。
这时一个二八妙龄少女从屏风后走出,不顾众人火热视线,直接走到白念华身边挽起他的胳膊,一起走向了包房。天字号厢房就在人们热切的注目下缓缓打开又轻轻关上了。至于以后它是如何被人们传成富贵逼人,美轮美奂的,此刻的陈海若全不知道。
她目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