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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脑海中的画面变成他和另一个人幸福的依偎着,心就会痛的快要死去。就像是患上了强迫症,每一次费尽心血的提升从而被允许出门的时候,上官染就会选择做整容手术。即便医生告诉她她已经很漂亮了。无需再做了。
但上官染还是不满意,总觉得眼睛还不够大,鼻骨不够高挺,至少还不够让他爱上她,还不够让她自信的站在他的身边。不够……让他娶她。
作者有话要说:文收,作收,喜欢的亲都砸过来吧!{{{(》_《 )}}}
☆、45 一诺终身(2)
时间就在上官染永不止境的训练和整容中过去了;祖母年纪大了,终于去世;而上官染如愿以偿的做了上官家族的当家人,当上官染站在病床前看着那个一生铁血的女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从此以后再也惨不忍道的训练了,她淡漠的看着那个自始自终冷着脸的女人拉着她的手,给了她人生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微笑。
盼望已久的东西终于得到,本该高兴的,激动的,只是那一刻上官染的内心除了空寂什么都没有。是了,十年的忽视足够一个人放弃一些无望的感情;十年的执念也足够一个人一念成痴。
当上家主的那一天,上官染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将自己的父母兄弟赶出了家门错生爱。十年前的今天他们坐在高位上轻蔑的看着上官染瑟瑟发抖,十年后的上官染坐在同样的位子上冷漠的看着他们在门前哭闹撒泼。
当真是因果循环了。只是当年的女孩却再也找不到一丁点报复的快感。她只是很累了。
之后的日子,上官染一直在等,等她的郎君骑着白马来娶她。不用凤冠霞帔,不用八抬大轿,只要那人肯来。无论是贫穷或富裕,只要他来,上官染就嫁他。
终于在二十五岁的那年,上官染等的人来找她了。除了一双冷如寒冰的眼睛,他什么也不会给她。
可是,白念华,你从不曾关注过,有一个人,她是那样的用生命爱着你。
上官染初见陈海若,她安静的坐在角落里,不张扬不卑微。那人只是静静地坐着,不曾有一句插言,上官染却莫名的觉得被比了下去,她很漂亮,乖巧中透着温婉,柔软中透着倔强。
上官染努力的忽视心里的异样,对着白念华说出“娶我”这句誓言。她看起来那样的冷静,只是手心早已被汗水汗湿了。那一刻她的心是忐忑的,她怕那人不记得了。而他真的不记得了。
白念华只是冷淡的看着她,如同一个陌生人,如同一个仇人。他说“十天之后,我来娶你。”说这句话时,他甚至还不曾认真的看过她,不曾记得十岁那年他也曾拉着一个女孩的手说要娶她。
上官染看着角落里的女孩追了出去,看着他们在楼下静静地拥抱,那时的白念华那么的温柔,他的目光温暖而忧伤,如同呵护着一个易碎的宝贝。她一个人呆呆的坐着,忽然有些怀疑这十多年的执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上官染那么的高兴,可是看到白念华的漫不经心,她的心就像被浸在寒冷刺骨的冰湖里。刺痛到麻木。她向着自己的新郎走去,而那人的目光却始终伴在伴娘的身上,何其讽刺。
一诺终身究竟是谁的笑话。
“今天又要出去啊?”上官染看着已经系好领带准备出门的白念华,终于忍不住问道。“恩!有一些事情。”
白念华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今晚应该就不会回来了,你早点睡吧!”说完就开了门走了出去。
门渐渐的关闭,阻隔了彼此的视线。在门口站了一会,白念华还是重又整了整领带,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上官染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平板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丝裂痕。像迷失在十字路口的行人,那般的沧桑,那般的无助。
她缓缓的将手放在心口,那么剧烈的疼痛,这是自成婚以来他们两人一贯的相处模式。一个等着,爱着。一个逃着,不屑着。
可是也想要幸福啊!上官染终于下定决心,那天当她对着白念华说出想要一个孩子的时候,便已经将自己最后的尊严剥落,血淋淋的,□裸的懦弱被她展示在白念华面前。可那人只是轻蔑一笑,不屑一顾。
那天晚上,他草草的进入她,不曾有过亲吻,安抚。她难耐的疼痛着,如溺水的鱼,在自己赖以生存的水中,迷失了方向。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谁都不曾注意到。一个太热烈,一个太冷漠。这场婚姻困了两个人,伤了两人,也毁了两个人。
很多时候,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明确的写着,他不曾爱过你。
我的郎君,他小小的,永不会长大。会在自己被欺负的时候,尽心尽力的保护着我,会在我半夜睡不着的时候,陪我一直聊到通宵。会在别人嫌弃我时候,笑着说道:“长大之后,我来娶你。”我的郎君,他存在我的梦中,永不会长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已经两章了哦!求表扬!⊙0⊙
☆、46陌上花开,当缓缓归(1)
“小婶婶;你怎么了?”随着飞机的起飞,上官染突然剧烈的呕吐起来。“没事!可能是不习惯坐飞机;”陈海若一边拍着上官染的肩背,一边叫来空姐端来一杯清水。
等上官染的症状有所缓解之后;陈海若抬头给白念华做着眼色,和他换了座位。上官染假装没有看见白念华的不情愿。剩下的旅程里两人相对无言的坐着。渐渐的,上官染疲累的睡了过去,慢慢的将脑袋靠在白念华的肩膀上。
白念华看着自己肩膀上,那人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飞机窗外厚重的白云;揉了揉肿胀的眉心,眼神迷茫。
等他们到达云南昆明的时候,那里正下着飘扑大雨。白念华看了看两人,想了想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上官染身上,将陈海若拉近,拥着她的肩膀,一起取暖。等着公司派来的车子的时候,陈海若突然想起了上一世也是在这个雨夜,自己和展均昊在雨中欢呼着,拥吻着。
突然很想重温当年的那份悸动,陈海若挣开白念华的怀抱,一下子冲到雨中。“若若,你这个疯子,快给我回来。”白念华喊着也准备冲入雨中,却被上官染拉着了。他看着对方毫无血色的双唇,想了想也只好停了下来。还并不忘嘱咐道:“你小心点啊,别淋感冒了。”
陈海若想了想将鞋子脱了下来,像无数个赶路的躲雨人那样,在雨中奔跑着。
那日也是这样,自己为了展均昊变本加厉的掌控欲很生气,“展均昊,你是我的谁?你凭什么连我交什么朋友都要管,我要和你分手,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那时的雨下的很大,沉沉的雨幕遮挡住了那人深不可见的眼眸。就这样,触不及防的被他拉入了雨中。
当被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唇舌被人揽入口中的时候,那种窒息般的深吻,陈海若虽被雨水淋湿的睁不开眼睛,却也可以清晰的想象那人此刻阴沉无比的目光。
等她终于从深吻中回过神来,只剩下剧烈的呼吸。那人就这样将自己揽入怀中,轻柔的,近乎呢喃的说道:“若若,你是我的,我是你的,风雨中我们同行不好吗?我只是太想要保护你了,对不起,对不起,……”
陈海若跑回大厅的时候,被一粒石子咯了一下,当她弯腰检查自己双脚的时候,一把伞静静地罩在她的上方。陈海若抬头,展均昊轻笑着,依稀还是旧时的模样。
“死小孩,这么大的雨,你也不怕磕着碰着了。”白念华说着将陈海若拉了过来,仔细的检查她身上是否有碰伤,有作势要将外衣脱下了给她,只是刚摸到领口,便想起外衣早已给了他人。
展均昊立刻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陈海若肩膀上,并极其自然的将她搂抱到怀里,不同于白念华朋友般的拥抱,展均昊的动作极富占有欲,几乎将陈海若整个揽在怀里。然而这么亲密的动作,那人做起来丝毫不见羞赧,就像这个动作曾做过千万遍一样。而陈海若的脸上也全没有被陌生人拥抱的尴尬。
白念华很是有些诧异,便对着展均昊友好的伸出手:“我是白念华,若若的小叔叔,请问,你是?”展均昊也有礼的回握住白念华的手:“你好。我叫展均昊,是陈海若的同班同学。”“哦!”白念华作势点了点头,但对于两人间的亲密还是有些疑惑。
陈海若看着热情,真正的性子有多冷情,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能让她放下心依靠的除了自己,就只有那位小石头了。这位突然冒出的展同学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想了想,又去看陈海若,只见她的眉头轻蹙,厌厌的靠在那人的怀中,已是失神多时的模样。
“若若!你怎么了,是不是淋了雨有些不舒服。”白念华说着就要伸手去摸陈海若的额头,被展均昊巧妙的避开了。展均昊自己将手覆到陈海若的额头上,过了一会,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叔叔,若若有些发烧,我有开车来,不如我们现在就送她去医院吧?”
说着就将陈海若横抱了起来,跑入了雨中。等他们一行人赶到医院的时候,陈海若已陷入了昏迷。刚将陈海若安排到病房。上官染突然在医院昏倒了过去。白念华又赶紧抱起她去找医生去了。
陈海若醒来的时候,展均昊正握着她的手,趴在床头睡着了,就像无数个日日夜夜,她一醒来,那人必定还在睡着。会像个孩子一样,固执的和她十指相握。会在醒来后给她一个甜腻的亲吻。
“你醒了!”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又睁开几次后,展均昊终于彻底的醒了过来。他自然的将手放到陈海若的额头上,笑道:“还好,退烧了。”想了想,又从床头柜上倒了杯白开水,弯腰将陈海若扶了起来,让她躺到自己的怀里。
温柔的喂着对方喝完水,又将陈海若放倒在床上,起身拿起打湿的毛巾,给陈海若温柔的擦手擦脸。神色那样,的自然无比,但陈海若总觉得不对劲。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忽视了呢?
“若若,醒了!”白念华进来见陈海若已经醒来很是高兴的问道。见展均昊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正在专心致志的给陈海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