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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拙夫不知公主驾到,刚出了房,或是在外陪酒,不知所向。如怠慢了公主殿下,请降罪妾身。”大小姐已觉得公主来者不善。
“秀虞妹妹你起来吧!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我哪会降罪给你?我只是觉得奇怪,这新郎太不知礼节了,这么快就出去贪杯,把才拜过堂的新娘冷在房里。”华媗公主的口吻软了一些。
大祭司重排礼仪,要公主移驾去大厅,视她代表君王威仪,集家人及众宾客焚香举行参拜。华媗公主道:“免了,免了。我不代表父王,别排那么大场面。我就在这陪秀虞妹妹叙话。”大祭司想安公主的这一软招,被华媗公主挡了回去。
大祭司只好在洞房内给华媗公主设了坐。华媗公主有一茬没一茬找大小姐闲聊,梗梗地在这里耗时间,要把新郎等出来。而她带来的宫人在大祭司府中四处逛游,其目的无非是在找新郎。大祭司看在眼里,华媗公主似乎有备而来,已知晓了新郎官就是死而复活的唐明哲。再隐瞒下去,不过是相互在耗时,看来只得让女婿出来见公主了。
唐明哲对华媗公主上次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听到“公主”二字,牙关就恨得痒痒的,若今日不是自己的大好日子,大祭司叫他藏起来,真想横下心来将这个“公主”的角扳下来,看她还如何发横。尽管她长得与华媗一横一样,绝不是真真实实的华媗,他才不会对这个蛇蝎女人心软。
大祭司不得已带着唐明哲过来见公主:“公主殿下,罪臣将犬婿带到,参见公主。”
唐明哲笔挺挺地站在公主面前,狠狠地横了她一眼,大祭司父女又都跪下了,他仍不下跪,真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拜天地与爷娘。
华媗公主冷哼一声:“你这奴才果然没有死。”
唐明哲还以冷哼道:“你以为我这么容易会被你整死?”
大祭司急忙拉扯着唐明哲衣服,说道:“贤婿,在公主面前哪能放肆?还不快跪下给公主行礼?”
“岳父,你说谁是公主呀!你们不会认为是她吧!我听过的公主都是教养极深,知书达礼,贤淑温和,是闰阁女子的表率,哪见过这样狂妄自大,使泼撒野,行无端庄,吆三喝四,嗓粗语浊的公主。我瞧是你们弄错了,是街上跑来的一个泼妇,看到这里办喜事,冒充一个公主,还当真是公主了。”唐明哲把积压的怨气尽发泄出来了。公主急得柳眉倒竖,瞪眼粗脖,气喘吁吁,口里只吐出两个字:“反了。”
大祭司被唐明哲这一席话,听得心惊肉跳。新娘只差昏了过去。唐明哲上次侥幸逃过那劫,至今不但没收敛,反比上次出言更无礼。她此刻强打精神,跪着爬近公主,头伏在她鞋上,不胜唏嘘地求情道:“公主,拙夫可能喝多了酒,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求公主治罪在妾身上,别为此盛怒伤了自己。”
华媗公主咬破了嘴唇,才使自己稍为平静,怒视着唐明哲,答着大小姐:“我,我要治他死罪。”
大小姐身体往旁一歪,再也跪立不住昏死过去。唐明哲呼喊着,急忙将她抱上了床,对公主更增了一团怒气,大声道:“你这个泼妇,治死我又如何?告诉你,我不是那么好死,就是你把我的脑袋砍下,我把它提起往头上一放,照样还会好好地活着。”他不是那个朝代的人,当然不惧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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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这一句话点醒了华媗公主,上次重刑,明明把他给治死了,他却轻易地复活过来,不到十天的时间,他身上的疤痕都没有,大祭司说他是虎贲将军返阳,恐怕真有这回事。她长了十六岁,从来未被人如此奚落过,这口气说什么都咽不下,心念一转,即刻冷冷道:“你以为本公主治不死你吗?但我可以灭你九族。”
唐明哲听了仰天哈哈大笑,要灭他九族,他来到这个古代,光杆一人,还不知经历了几十代,别说是九族,一百族都老早已经死光了,因而说道:“灭我九族,好笑,好笑。我直条条一个人到你们这来,族人还不知从那里找起。如果你找得到,就是百族十代,你有这等本事,全灭了无妨。”
华媗公主听后冷笑道:“你还以为你光条条一个人吗?你不是才拜过堂,秀虞不是你妻子,不算你族人?你就好好地看着大祭司一家吧!”
唐明哲自以为不是那个时代的人,得意忘形,什么都可以不顾。而华媗公主这句话,使他不寒而慄。大小姐已经拜过堂成了妻子,与大祭司一家,如今筋连着骨,华媗公主要拿他们当要挟,哪里还敢无所顾忌?即刻凉了半截。但他倨傲的性格,绝不会轻易屈服华媗公主的淫威,转而向华媗公主论理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的事不关他们的事。我不过只是对你这个公主不敬,治罪在我一人。要灭九族,法典上够不到这一条吧!”
鼎烹,灭九族,不过是华媗公主威吓人的口语,对下人可以随便斩杀,真是对朝官,典章刑法规定甚严。唐明哲对公主不敬设私刑,即便至死,朝廷不会过问,若涉及了大祭司这样的朝廷重臣,因小事座诛,大悖王法,不是易于做到的事,华媗公主心里也很清楚,不过借言来吓唬唐明哲。
唐明哲口气虽然略软了些,但区区傲骨丝毫未被折服。华媗公主一口闷怒敝在心里,总要想个办法,让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跪地求饶,彻底被治服。当她目光落在大祭司和他女儿身上时,打起了他们的主意,琢磨要想什么方法,将他们要挟在手。华媗公主溜了唐明哲一眼,瞧他甚是关注着昏死的新娘子,这时无疑发现了唐明哲的软肋,咬牙切齿地说道:“把你这个家伙给五马分己,都已不解本公主的恨,你就等着本公主如何收拾你。”然后朝外面嚷道:“来人啦!把这个死囚,给我押回宫去。”
唐明哲顾及着“秀敏”,及大祭司一家,不敢出手反抗,再一次落入华媗公主手中…ww。23sn
第四十八章 坚强的人总善于把遗憾留在原处
ww——华媗公主把唐明哲带进宫,这次没有像上次样给他动刑,吩咐着唐明哲扫地拂尘倒马桶,把他当最下等仆人役使起始唐明哲不服她,华媗公主用鞭子抽打,唐明哲没有上刑具,自然夺鞭要反抗。华媗公主不温不火地说道:“这些事你不想做是吧!那好,我这就去将秀虞叫过来,替你做这些。”唐明哲与这个刁蛮公主虽只相遇两次,明白她使辣手段无出其右,如此说便会如此做。到时她这个刁蛮公主真把“秀敏”当作奴仆使,谁也拗不过。华媗公主这一招,真还掐到桀骜不驯唐明哲的七寸,无奈忍气吞声地干起奴仆活。一天之内,华媗公主总要想出千奇百怪的脏累之事交给唐明哲,稍不顺意,挥鞭痛鞑,简直在做一头倔驴在驯。
过了两日,大祭司打听到公主未像上次那样动严刑,而改为奴役,慢性折磨,回去说与女儿秀虞听。因思丈夫两天没进食的大小姐,心里稍宽,在宫中作一个奴仆,至少一时不会伤及性命。但是后来又想到,宫中男性奴仆都是阉人,亦复忧心忡忡。以公主的性子,什么事做不出来?而自己与相公只拜完天地,未曾圆房,相公岂不连后人都没有,辗转反侧还是无心思进茶饭。她与唐明哲原以为天赐良缘,目下成了一对忧思成疾的薄命鸳鸯。
华媗公主没打算将唐明哲阉了,那样反折磨得不尽兴,她不但是要折磨他的**,还要催残他桀骜男性的心理,想出一个极其刁钻的法子,简直只有她这样任性的公主才想得出。她是公主,大王的掌上明珠,量谁也没有吃雷的胆子,冒天下之大不讳侵犯她,何况她已许给了魏王。一旦侵犯,灭九族之罪,那可是堂而皇之可以加在他身上,唐明哲再糊涂的奴才,也不会不知道这个关键,妻子和岳父一家几十口人命,全操在他手上。
华媗公主前两次沐浴,还只让唐明哲这个奴才在外加水。唐明哲目不敢斜视,每加完一次水,退了出去,面不改色心不跳。华媗公主就不信唐明哲心里只有妻子秀虞,不眷顾其他美色,她自认为姿颜大可以倾人国,一个真正的男人哪里会视如无物?只要唐明哲稍有异动,她就可以呼喝侍婢,拿下唐明哲定罪。到时唐明哲不跪地救饶,大祭司一家性命,当在他一念之间。
这日,华媗公主开始沐浴,唐明哲照样先把水打好,等华媗公主呼唤加水换水时再进来。“狗奴才,水都快凉了。”这是华媗公主在叫他进去加热水。唐明哲提着桶热水走了进去,加完水将要转身,华媗公主叫住:“过来帮我擦背。”唐明哲回道:“这事该是婢女们做的。”
“今儿我在叫你做。”华媗公主口吻生硬地命令着。
唐明哲不知眼前这个臭婆娘又在打什么主意,告诫自己将臭婆娘不当成女人,心念着她即便是女人,亦为丑陋不堪的贱货。于是照着华媗公主的指示,帮她擦着背。从始至终唐明哲果然未动一丝邪念。
唐明哲擦完背,华媗公主沐浴完毕,从水桶中走出来,玉峰雪山全裸露在唐明哲眼前,他的目光仍异常平静。
“过来,”华媗公主呼着他,“抹掉身上的水,帮我更衣。”
唐明哲从容不迫替华媗公主抹拭着,对玉肤雪貌,视而不见。华媗公主见他,比阉人还要心如止水,心里又气又愤,眼看这一着棋又要落空。华媗公主忽而改变了主意,唐明哲既然不主动露出男人的邪念,只有采取故意陷害他,才能达到她的目的。心念如此一转,顺势往唐明哲身上靠去,窝进他的怀里。唐明哲怕她倒下,伸手抱住她时,华媗公主张口大声呼喊:“大胆奴才,来……”这是她设下的信号,外面的侍婢听到后,必定会赶进来,纠住唐明哲。铁证如山,侵犯公主的罪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唐明哲就等着想什么办法来开罪,他是一个奴才,朝堂之上,从不会听奴才进言,全要看刁蛮公主如何发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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