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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遂去开了另一间房。这位男士官位不高,却主管省城某个小区的土地开发,地方上地道的实权派,地瓜要开发新的楼盘,是目下重要的拉拢对像。这位男士对韦娇妮垂涎三尺,一双眼睛早充血了,只是韦娇妮还没把眼光刮到他这号小人物身上。地瓜真是做了一件顺水人情,好处用在刀刃上。服务员扶出韦娇妮,这位男士随后借出去方便之由离开包厢,乐着去捡现成的便宜。
韦娇妮醉梦中抱着一个人疯狂地亲着,不断地呢喃:“叔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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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哲在电话机旁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最后总算拿出勇气,拨打了秀敏的电话。他这次主动去拨打秀敏的电话,意味着他心中已经有所选择,心里虽然还含着一丝隐痛,但他只能快刀斩乱麻,早决断一天,他就会少一晚辗转不眠。他与李华媗的悬殊太大了,真正要与她好完全不那么现实,母亲她说得实在:“有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人贵在自知知明,一切痴心妄想都不过自讨折磨。“华媗,你是我的初恋,给了我人生第一次伟大而甜蜜的感觉,我会终身不忘。”唐明哲拨电话之前,在心里对李华媗作了一个告别式自白,表示着他与李华媗的初恋已成过去式。
“秀敏。”唐明哲压低声调呼着对方,他尽量用平静的口吻,颤音显然还是泄了一些秘。
“明哲哥。”对方把过去称呼的“唐大哥”自然地换成了“明哲哥”,听去更加亲切。
唐明哲在电话里只与秀敏简短地聊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长嘘了一口气。他做了一件令他欣慰的事,决定放下李华媗与秀敏正式来往,确定了他的恋爱目标,不管秀敏父母会不会接受他,只要秀敏接受了他,这条情路就是披荆斩棘也要进行到底。他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可以轻装上阵。
又过了两天,唐明哲才与秀敏会面,这次不是罗尧送他去的,他把罗尧不太用的摩托车修好以后骑摩托车到了医院。在医院前的停车坪,一辆很眼熟的小车将将起步,唐明哲回过头一看,车尾的牌照是省城的,心中甚是疑惑。刚把头盔摘下,一声“明哲哥。”叫得好不亲热,秀敏恰好在停车坪出现。
“秀敏,你怎么会站在这里,莫不是你说的什么‘心有灵犀’,知道我会来,站在这里等我。”唐明哲这次来没事先打电话告诉秀敏,他想到了医院时再给她一个惊喜。说着欲将摩托车停稳下车,秀敏赶了过来欣喜地跨上摩托车后座,说道:“明哲哥,快莫停车,先带我到外面去转会儿。我妈在病房,正好有闲。”唐明哲也不想见她父母,正是两人单独相处的大好机会。
秀敏享受着与心上人兜风的快感,双手抱着唐明哲,将脸紧贴在他宽实的背上,忽然觉得自己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小女人。一个人其实非常容易满足,搭乘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比坐在一辆豪华的跑车上没有两样。
“刚才从医院开出的那辆小车好像很面熟。”唐明哲脑中却转到了那辆车上。
“原来你不知道,开那辆车就是上次和你一同到过我家的那位小姐,她是来看我父亲,我刚好送走她就碰见了你。”秀敏还以为唐明哲看到了那位小姐。
大伯的秘书来看秀敏她父亲,或许是罗爷将受伤的事告诉了大伯,他们有生意上的往来,派秘书来探望,在情理之中,唐明哲听后没去再想。然而秀敏又说:“上次你们拿去两件东西,那位小姐说什么很中台商的意,要我父亲在近期内再弄几件好货,提出丰厚的条件。明哲哥你也知道我父亲干那件事,是不光彩的,也冒着极大的危险。我父亲他是个很满足的人,已打算不再干那事了,你伯父或许还不知道,所以那小姐听我父亲说要收手,硬是劝父亲再干几趟,说是先付押金,数目还大得惊人。”
“那你父亲答应了她。”唐明哲插话道。
“我父亲过去虽然为着钱干冒险的事,可也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决定不想干,钱再多也不为所动。我父亲只答应过她,认识一两个朋友,家里可能还藏着一两件货,可以出面去拿给她。那小姐没再多说,离开时我便跟着把她送出了医院。”秀敏解释着…ww。23sn
第三十三章 叩听爱情旋律
ww。摩托车疾驰到一处山坡,只见草色青青,一望无边。摩托车从草地上飞过,惊起山羊奔逸,黄牛长哞,好一派生机勃勃。“我们在这儿歇一会罢!”唐明哲被眼前景色所迷,将车停了下来。
山上是丘丘相结翠绿的丛林,山下是垄垄相衔碧油的田野,翠绿的是银松,碧油的是晚稻,勾画出乡村仲夏主要的颜色。在这片山坡上就是牛羊的天地,它的绿没有银松的那么翠,也没有晚稻的那么碧,但它深沉的郁青,是一种极其坚韧的颜色,顽强生命有力的见证;别看它们经受着太阳的烤炙,每一片叶依然挺直着腰杆,尽量抖擞开浓郁的青颜色,映衬着头顶的云天。草木一春,它们的价值,或许仅给牛羊提供最美的餐粮而生存,但只要有一片土壤,那怕是贫脊,扎下了根的野草,它就会给母亲的温床铺出一片青毡。在这片青毡上,今日迎来了一对新的恋人,他们手换着手在奔跑,甜蜜的笑宛如撒落下一阵阵甘露,郁青的草着了一层绿,润了一层碧,牛群竖起了耳朵,羊堆停止了啃吃。
“秀敏。”一道粗犷的声音,炸雷一样响起。
“明哲哥,我就在你身边,那用这么大声音喊啊!”另一道清亮柔和的声音,涓泉一样流动。
“秀敏。”那粗犷的声音更加顽固,比前一声炸得更响。
“明哲哥,你在喊给谁听呀!”涓泉流淌得依然轻柔。
“我要喊给牛羊听,喊给树林的栖鸟听。如果天上的白云有耳朵,我要喊给白云听,如果山下的溪流有耳朵,我要喊给溪流听。蓝天有耳朵的话,大地有耳朵的话,听得到我的声音,或听不到我的声音,我要告诉他们,我身边有个秀敏。”这就是这个不爱读书的唐明哲,用他的激|情,以及朴素的语言,对爱真诚地表白。这也是一种浪漫,或许没有绅士们奉着九十九朵玫瑰,跪在地上,献上钻戒,文质彬彬地艺术表现那样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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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秀敏激动地将唐明哲紧紧搂住,热泪滚滚滑落。在她心中,少女的初恋,过去对唐明哲怀着的感觉是一见钟情,还有些惴惴不安的话,此时此刻,她怀抱着爱的收获,可供这一辈子不尽的享受。
郁青的草毡,今儿或许是为他们这对恋人铺的,密密砸砸形成天然的织缎,让他们享用羊绒一般的柔软;洁白的云絮,今儿或许是为他们这对恋人垒的,把红脸的太阳捂在怀里,给他们留下一片清凉。牛羊成了他们的卫士,默默守候在他们的周围。他们是绝对安全的,连飞鸟都不会来偷看,只会啘啭着歌喉,热心地赞美。他们什么都可以做,亲吻,拥抱,那怕是恋人们将爱的激|情忘乎所以地推向另一个极致。然而他们什么都没有做,枕着彼此的手臂仰望着蓝天,观看着云海。
“公主驾到!”唐明哲脑海上响起一声宏亮的声音,心里惊了一下,慢慢双眼疲倦地垂了下来,悠悠地进入到另一个世界。
唐明哲一下子逆回到了上古那个大祭司家中,随着那声“公主驾到!”大祭司急忙出去跪迎。这个跪的玩意儿唐明哲一点不习惯,双膝着地好不酸痛,心道:“我又不是真正的虎贲将军,更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你一个没落的公主有什么了不起?要留到我那个纪元,就是有个踪影,比及马王堆的汉朝女尸又如何?我才懒得去跪拜。”如此想着,坐在堂中高高地翘起二郎腿,抬眼仰望着上方的雕梁画栋,口里还打着口哨,只当身边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大祭司,这是你家的什么奴才?见了本公主怎么不下跪?”这声音隔唐明哲只有三步之遥,唐明哲仍然听而不闻。
“公主殿下,他不是臣家的什么奴才,是虎贲将军成仙后下界还阳。新虎贲将军还不太熟悉本朝礼节,请公主恕罪!”大祭司在旁替唐明哲开脱。
“什么虎贲将军不虎贲将军,见了本公主不下跪,就是对本公主不敬,蔑视大周王朝。大祭司不是愤恨各诸候蕃国,妄自尊大,散漫地不按时朝敬周室宗庙,欲力求重整纲纪,加强王权,再塑大周威仪。今日府上有奴才见公主都不拜,还替他开罪,岂不是大祭司言行不一?”唐明哲听公主的口吻,心想这真是一个“叼蛮公主”,暗道:“你想挤兑大祭司,哼,对我同样没门。我今日个不拜,就是不拜,大祭司也拿我没法,看你又敢把我怎样。”继续摇头晃脑,口哨吹得越发响了。
大祭司见了忐忑不安,左右为难,劝唐明哲也不是,求公主也不是,一时不知所措。唐明哲听到脚步声向他靠近,断定是公主走了过来,忽觉左边有风生发,公主的右掌向他刮到。看这公主还真叼蛮得可以,不指使手下奴才来打他,竟自己动起手来。不等公主的手掌近到脸上,唐明哲伸左手把她的手腕抓了个结实。
公主惊叱一声:“大胆奴才!”挥起左掌又顺势刮了过去。这是她从未遇到过的事。平素公主要打人的时候,被打的人不但不能还手,左边脸打了,还得将右边脸送过去。可是她今日遇到的不她那个时代的人,刮出去的左掌也被抓住了,唐明哲仰着头连眼角都没有朝她瞟一下,对她真是蔑视之极。这个叼蛮公主似乎也不是很捡点,中规中矩的温淑公主,双手被抓了,竟然用脚来踢。唐明哲身体后仰,抬腿将公主踢来的脚架住。遇到这样横蛮的公主,此时唐明哲动了气,暗道:“做了初一,我就不怕十五,再给你一点难堪。”另一只脚探出向上一勾,把公主整个人给悬托了起来。手指再一加力,公主吃痛地大声尖叫:“你这狗奴才,我要把你鼎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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