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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素等人撤离到安全地带。
三叔惊魂未定道:“他怎么突然来了,那在前线对抗的是谁?”
晴素面色凝重,“如果没猜错,应该是宇文家的长子,宇文壬。”
三叔道:“侄女,叔叔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晴素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淡淡道:“什么?”
三叔哂笑一声道:“原本这次行动危险,为了保证安全和严密,叔叔私自调了这些兵。。。”
“什么?!”晴素猛的回过头,目光锐利的射向他。
不经允许,私自调动军队,三叔这是想触犯军法吗?晴素看着三叔,语气有些重:“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行动是你自作主张,未经过我父亲同意?!”
三叔被一个晚辈训斥,还是一个女子,顿时有些不高兴的摆谱道:“女人家懂什么,我这是先斩后奏,你父亲一直在与北方僵持,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为本想早先结束这场战争,没想到,唉。。。失策失策。”
过了半天,晴素才道:“战争是南方发起的,我一直想知道原因。”以父亲的性格,是不可能草率对北方发起战争。
三叔越发的不高兴,但还是道:“是一些边境小摩擦引起的,原本就说不清是谁先引起的战争。”
他这么一说,晴素心里便明白了,心下冷笑几声,也不说话。
三叔惴惴不安的看着晴素:“侄女,叔叔也没有什么本事,唯一的愿望就是为南方的事业奋斗终生,没想到,功没有拿到,罪名到先被安上了。”
晴素道:“父亲仁慈德厚,不会轻易怪罪三叔的,再说三叔也为南部做了不少贡献,怎会被轻易降罪,这次行动虽然违背了父亲的命令,但好在没有死亡的士兵,三叔应该不会有事的。”
禅云山,年华不解的看着司空。
司空面不改色,一双黝黑的眼睛里神秘莫测,只是声音冷的像是从冰窖里出来的:“收兵!”
年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晴素是敌人派来的,而且看起来还像是高层人员,这样一来,野就不会喜欢她了。
可是年华的心里就是高兴不起来,她抬抬头,望着司空冷峻的脸,或许是因为他从禅云山一路回来,一直没说话吧。
晴素等人一路回到南方大营,却迎来一个噩耗。
父亲病了。
父亲病了,而且一病不起,为了养病,把兵权交个三叔。
晴素想去军营了看望父亲,却以父亲要静养为由被拦住。
三叔道:“素素,你是回家去,还是留在司令部?”
晴素不想回家,南方不保,在家里怎么能待得安稳。
三叔见过晴素的身手,觉得也可以,便答应下来,将她留在司令部。
这天,晴素劝三叔道:“我们不能进攻,只能守。”司空野发怒了,若是他们再进攻,后果不堪设想。
三叔道:“若不进攻,只能后退!南军,是永不言败的!”
晴素又多次劝说了机会,三叔一意孤行。
最后南方与北方大战与淮河,大败!
在无粮草,无战斗力的情况下,南方最好的选择就是和平易帜,再站下去,南方经不起那么多折腾了。
双方约定,在下午两点,签订易帜协约。
为了表示诚意,所有司令部人员必须到场。
三叔单独找到晴素,道:“今天下午的会议你不能缺席,所有司令部人员必须到场。”
晴素道:“三叔,我身子不适,真的不能参加今下午的会议。”
三叔叹了口气:“我就直说了吧。”
晴素直觉大事不妙。
三叔道:“司空野派人传信,把你交出,南方就能安全易帜。若是不交出你,则战争再起。”
晴素失手打碎了桌子上的杯子。
她心神不宁的抓住桌角,竭力让自己的声音道:“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三叔的声音仿佛是叹息一般:“司空野给我发的密信,只有几个亲信知道。但是,晴素,你跑不远的,何况你的选择还关系到南方的生死存亡。”
晴素眼里划过一抹流光,晶莹的泪水倔强的挂在睫毛上,迟迟不往下掉。
她背对着三叔,淡淡道:“我知道了,今下午我会去的。”
三叔叹息了一口气,晴素的身份暴露,此番到了司空野的手里,是凶是吉都不一定。
人生无常啊!三叔叹息着走出房门,将门关上,让晴素独自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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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帜:国家或军队更换或变换旗帜旗子;指改变政治方向、宗旨或投向对方,中性词。比如说:南方易帜,就是南方归顺北方。原本的两派合成一派。】
第四十三回 交易品
那天中午,南方司令部的人在一起吃了顿饭。
期间,楚直喝醉了,一个劲的敬晴素酒,:“表姐,弟弟我敬你。”
晴素一言不发举起酒杯,仰头喝下。
楚直道:“这些年,承蒙表姐的谦让和照顾。。。现在,又要让您。。。”说到这,楚直踉跄了一下,说不出话。
晴素面无表情的垂着头,或许她在别人眼里是冷漠,但是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软弱的一面,不想让人看到她此时的愁绪。
无论心理再怎么祈祷时间过得慢些,但是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下午,司令部的人全部去了会场。
双方开始易帜仪式和签约。
从此以后,党国统一,南方归顺北方,但是拥有独立管辖权,北方任命原先的南部人员各司其职,管理好南方各省。
签约完毕后,司空淡淡道:“现在,该把在下的夫人交出来了吧。”
会场一阵寂静,三叔不说话,南部也默不作声。
“夫人。”司空淡淡的道,一双锐利的眼神早已扫向晴素所在的地方。
晴素心如刀割,她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前方移去。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所有人都不明白她。
晴素朝司空看去,眼里有着仇恨和痛苦,当初是他强行逼迫的她,现在,他又让她背井离乡。
晴素一步一步的往前,身边经过一个又一个的南方的战友。
“表姐。”这时,楚直突然拉住她,“你不能去。”
晴素看着他,突兀的笑了,勉强安慰道:“乖弟弟,好好地。”
晴素将袖子从他手中撕开,独自离开南方代表群,向对面走去。
楚直手里抓着那半块衣袖,心里万分悲伤。
走到中间地带,前方十米就是司空野,后方十米是南方代表群。
晴素脑海里突然涌现出南方的点点滴滴,河畔柳堤,烟水迷离,这些画面和长久如同一根无形的绳子,拖着晴素的脚步。
她停住脚步,犹豫了片刻,突然往回跑去。
司空一个箭步上来,将她拖住。
“三叔,三叔我不想去。”晴素的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劲,死命的抓住身旁的桌子不撒手。
“三叔救我,我真的不想去。”晴素哭喊道,她以前无论离开家乡多久,都不会悲伤,因为她终究还是会回来。而如今她离开了家乡,何时能回?或许永远都不能回了吧。
晴素拼命的抓住桌子脚,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泪扑扑的往下掉。
楚直想上前却被他父亲挡住:“她是我们南方和平的条件。”
“只有她牺牲小我,才能换来南方人民的和平。”三叔叹息道。
南方代表团的人这才明白,司空野能和平解决战争,为的是一个女人。
所以,晴素必须去。
晴素凄然的哭喊,南方代表团却没有一人出来阻止司空野的行为。
她抓住桌脚,关节用力的泛白。
但是手却越来越脱离桌脚。
司空面无表情,一手揽腰,一手将她胳膊抓住,猛力一带,晴素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
晴素泪眼婆娑,嘶哑道:“我真的不想回去。”
司空强硬的将她带出会场,一把将她掼进车里,长腿一迈,自己坐进车里。
晴素无奈的看着车子离会场越行越远,离南方越来越远。
再次回到司空府,已是晚上。
这次下人们看她的眼光很异样,可是晴素已经不去在意了。
她麻木的走上楼,回到自己房间里。
司空喝的醉醺醺的进来,眼神却如此的清醒理智,他看着她,让她不寒而栗。
晴素道:“你要想报复,大可从我身上发泄报复回来。”
她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从来没想到刻意待在你身边过。”
晴素走上前,吻上他的唇,泪眼迷离道:“我把自己给你,侮辱完我,放我走可以吗?”
司空一下子将她的衣服撕裂,一把将她掼倒在床上。
晴素被他压在身下,感受着他的怒火,第一次,承受着他的怒火与惩罚。
晴素痛苦的皱起眉,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还敢说痛?!楚晴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永远逃不开我的身边!”司空冷酷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的怒火。
他动作稍微收敛,但是难压心中的怒火。
这些天,他一直在克制,没有在人前表露出什么,这一刻,他被骗的怒火和心痛终于爆发出来。
“啊!”晴素凄厉一叫,痛苦的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虚弱的躺在床上,衣服依旧是撕碎的那件,中间没有人来过。
司空已经走了。
晴素想起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叫出声来,又无力的躺回床上。
晴素勉强将自己包裹进被子,疲惫的闭上眼睛。
沉睡可以让人忘记痛苦,陷入黑暗前,她如是想到。
过了很长时间,晴素觉得就像是走过一个春夏秋冬一样,期间,一道温柔的女声总是在耳边叫她,晴素不情愿的睁开眼,看到良敏学焦急的面容。
“什么时候了?”晴素问道。
昨天听说你回来了,我今天就赶过来看你。
良敏学看了一下屋子,装饰还是一样精致,但却没有仆人。
她方才来的时候发现晴素一个人晕在床上,不知道多久了,而仆人却懒于照顾,于是大怒之下将那些仆人骂的狗血喷头,哑口无言。
看着晴素苍白的脸,良敏学没有提这件事,只是道:“你感觉身子怎么样?”
良敏学问完话,晴素的脸腾地红了。
敏学突然明白了什么事,于是掩住不提,将方才跟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