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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胤禛夫妇和喜姐儿自身都比较满意的情形下,喜姐儿的未来就跟哈达那拉?星德连在了一起,晴鸢和胤禛亲自进宫去求见德妃,将星德的事情说了一遍。德妃也是个明白人,自然能够想通其中的利弊关系,当下便也爽快地点了头,下达了指婚的诏书。
一个是雍亲王府的庶出大格格,一个是势力不在京城的哈达那拉氏的嫡出小公子,两人的婚事在这诺大的北京城中还就真的没引起多少注意。只是之前曾经搅和进这摊子浑水里的某些人,不淡定了。
石宝榛便是那位瓜尔佳氏一度想要塞给喜姐儿的夫婿。按说此人虽不敢当仪表堂堂,但却也五官端正,不是个歪瓜裂枣。而且他的性子虽然有些暴躁,却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比起那些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纨绔们,他的脾气说实话还是算不错的了。
他平日里也自我感觉良好,就算承认自己比不上那些皇子皇孙们,但自己好歹也是太子妃的侄子,沾亲带故的,配一个庶出的格格哪里就配不上了?
却没想到她还真的就让那位庶出的格格和她家里人给嫌弃了
本来他对这门婚事并不是很热衷的,毕竟他是嫡子,如果娶一个庶女回来怕是要被人看低一眼,他做得并不开心。
然而当他知道女方竟然想方设法避开了自己的姐姐,拒绝了这门婚事的时候,一股憋闷的感觉就在他心底升起,从此再也没有消失过。
他可以看不起别人,就算要拒婚也是他才能拒,别人要是拒了他那就是奇耻大辱,饶恕不得的
他便憋了一口气想要找到机会狠狠地给喜姐儿她们报复回去。
没想到他想要的机会还没等到,却等来了喜姐儿被德妃赐婚的消息,顿时,一股滔天的怒火就从他的心底燃起。
他用力一捏,手中的杯子便在无意识中碎成了粉尘,从手心滑漏出来。而原本依偎在他胸前的妖媚女子则被他狠狠一脚就踢到了一边,张口喷出一口血水,睁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看着他。
“宝榛……”同桌的狐朋狗党们面面相觑,不由担心地看向他。
他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干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辣,说道:“没……没事,只是有些气愤罢了。诸位,今儿个确实是没什么吃喝的心情了,容我先告辞了。”
说完便大步向着被女子的娇躯“撞”散的门口。
其他的纨绔们不敢阻拦,更不敢暗地里做些什么,他们只是荒唐了些,却并不笨,自然知道若是招惹了胤禛的女儿会有多么难缠
却说那石宝榛一口气跑到了外面,只觉得心头一口闷气越来越大,怎么也吐不出来,生生噎得他难受。雍亲王府,还有那个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的大格格,他不会让他们顺心如意的别以为订了亲就可以为所欲为,定亲毕竟不比得成亲,定了亲最后却不能结为夫妻的,从古至今也不知有过多少,不是么?
他翻身上马,眼中冒着凶光,正琢磨着该如何才能让那位大格格在成亲之前好生受点教训,突然,一辆马车从眼前驶了过去。
他一愣,下意识转头追寻着那辆马车,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车身上的标志……
是雍亲王府的马车
他确定了,突然有种就要扬眉吐气的感觉,冷冷一笑,策马追了上去。
第三百六十二章 借酒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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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借酒发疯
晴鸢和喜姐儿坐在马车里,两人刚从城外上香回来,喜姐儿特地为自己的姻缘求了支签,乃是上上之好,顿时便将她喜得心花怒放,同时却又娇羞不已。
晴鸢只笑看着她的小儿女心性,虽然自己并不相信那所谓的占卜预言,却也并未曾出声打破喜姐儿对签文的崇拜与幻想。
喜姐儿毕竟年纪还小,体会不到“命中注定”的真正含义。在晴鸢看来,固然有些事情在人生中命中注定,但并不代表着人就一辈子都要受到这所谓的“命中注定”的牵引。即使有些事情他们无法更改、无力避免,但至少却可以让自己在最大限度内过得很好,而不必因为所谓的命中注定便放弃自己的快乐和幸福。
就如她自己,即使命中注定要嫁入皇家,要身陷尔虞我诈的宫廷斗争,她也能想方设法让自己过得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这些道理,说是说不明白的,只有等喜姐儿今后慢慢长大,渐渐积累了更多的人生经验,才有可能体会得了了
喜姐儿跟晴鸢不同,晴鸢从小就是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娘,所以才会在未出阁的时候就大胆跟在阿哥们身边,跟他们打成一团。须知虽然满人的男女之防并不如汉人那么严密,但像晴鸢这样毫无顾忌的人毕竟还是少的,为此,她可没少受费扬古的训斥。
喜姐儿却是个从小被严格教养到大的千金小姐,心中对规矩礼教看得极重,自然严守着未出阁的女子的规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难得这次能够跟母亲一起出门上香,从一开始她就显得很是兴奋,原先还有些踌躇,唯恐自己表现得太过会让母亲不高兴。但后来发现母亲其实并不怎么干涉自己的行动,便渐渐大胆了起来。
此时,她便正在悄悄掀起了马车窗上的窗纱,好奇的大眼睛目不暇接地观察着外面热闹新颖的集市,心中充满了激荡和震撼。
从小被拘在那四四方方的后院之中,她又何曾见过这等热闹繁华的景象?不禁当即便看傻了眼,同时从心底深处涌出一股想要投身其中的冲动。
晴鸢从手中的书卷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一脸兴奋的喜姐儿,抿嘴一笑,也不去打搅她的兴致。
让喜姐儿从小就关在家里不给出门,其实并非她所愿。在她看来,孩子还是要活泼一些才好,尤其是女孩子,本就比男人要受到更多的教条和约束,尤其应该在小的时候便多出去走走看看,这样眼界开阔了,未来的日子才不会被限于那小小的方寸之地,成天就知道拈酸吃醋,靠着讨好男人来寻求那所谓的“幸福”。然而毕竟喜姐儿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众人都说她将喜姐儿教导得好,可谁又知道这嫡母难为?妾室的孩子在自己跟前养着,稍一有点儿什么差错便是她的不是,落下个苛待庶子庶女的罪名。因此,她即使有些什么想法却也不敢去做,就怕万一出事,自己担了骂名也就罢了,若是再影响到孩子的未来,那她可就是万死莫辞了
所以,这次好不容易带着喜姐儿单独出门,她便有心要纵容一下孩子,喜姐儿想要怎么做就尽量让她去做吧,否则等将来嫁了人,却只是从一个门出、另一个门入,这该是多么悲惨的人生?
母女俩一个趴在窗口兴奋地往外眺望着,一个斜倚在车内安安静静看着书,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平衡,互不干涉,却又似乎互相交融,显得那么的静谧、自然。
突然,只听马儿一声长嘶,马车突然重重地颠簸了一下,喜姐儿心神都放在外面,自然不曾留意到自身的姿势,这会儿一颠簸,她立刻就惊叫了一声,整个人都往后倒下去。
晴鸢倒是还好,本就倚在软垫上的她不过是手撞了一下,身子虽然同样跌倒在车厢里,却也是落在了软垫上面,并没有受伤。
只是喜姐儿往后一倒,便狠狠地砸在了后面的晴鸢身上,马车的冲击力再加上喜姐儿本身的体重,晴鸢只觉得支撑着身体的右手“喀”的一声,随即便一阵锥心的疼痛升起。
“唔……”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脸色霎那间变得血色全无。
“母亲……”喜姐儿也给摔得不轻,至今还未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睁着迷茫的大眼,茫然地看向晴鸢。
这一看之下却是大惊失色
自己怎能将母亲压在身下呢?而且看母亲那苍白的脸色,莫不是受了伤吧?
她心跳如雷,身子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猛地“跳”了开去,然后手忙脚乱地扶起晴鸢,一边忙不迭问道:“母亲,您……您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哪里了?”
这句话她问得可是很心虚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母亲肯定是因为自己的冲撞而吃了亏啊
晴鸢强忍着手腕的疼痛,就着喜姐儿的搀扶坐起身来,靠在车厢上,额头上冒出一颗颗冷汗,颤抖着声音说道:“不……不打紧,只是有点磕着……”
几句话似乎已经榨干了她的所有体力,让她再也有心无力,下意识中紧紧咬住了下唇,说不出话来。
喜姐儿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听到外面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里面的可是雍亲王家人?在下石宝榛,冒昧前来拜见,还请车中人赏个脸面。”
石宝榛?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的晴鸢,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想起来此人究竟是谁,随即便不由大为惊讶。
这个石宝榛……他究竟以为自己有什么身份,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公然当街拦截雍亲王府的马车,还大言不惭让她们出去见他?
这人……莫不是像郭佳玉那个时代的人们常说的,“脑残”了吧?
“母亲……”喜姐儿却是吓得一个哆嗦,便依偎进了母亲的怀抱。
晴鸢用左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传递给她无言的安慰。同时自己心中波澜不兴,那份镇定和从容迅速传给了喜姐儿,让她那不安的感觉渐渐消散。
车外,王府的侍卫们已经四散开来,将马车护在当中。那领头之人黑沉着脸,上前说道:“阁下是什么人?既然知道这是雍亲王府的马车,还敢在此拦截?还不快快让开,不然定要叫你好看”
那石宝榛本就有些喝高了,又受了刺激才会变得如此胆大妄为。此时听了侍卫的话,却又如何放在心上?当下便不屑地仰天哈哈一笑,狂妄地道:“小爷是谁你还不配知道还不快请车内的人出来一见,须知小爷今儿个可是诚心诚意前来结交的,莫不是雍亲王府的人架子大如天,就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中了?”
那侍卫头目顿时勃然大怒,一挥手,便听见“仓啷啷”一阵声响,侍卫们个个刀枪出鞘,杀气腾腾便瞪视着前面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
石宝榛也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