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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日子了,她心里不痛快也是自然的。”
胤禛一愣,眼中光芒一闪,顿时有些神思莫测。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却又恢复了正常,只是笑了笑道:“你能体谅,那便好了。明儿个进宫多陪额娘说说话儿,开解开解她老人家,也算是尽了咱们的一点孝心。”
晴鸢却被他这话逗得“噗嗤”一笑,道:“爷这话说的,额娘她是咱们的长辈,吃过的盐比咱们吃过的饭还多,妾身又有何德何能,敢厚颜去开解她?”
胤禛却是正色道:“额娘她平素在宫里,也没什么说话的人,很多事情都憋在心里,难免有时候就会转不过弯儿来。你素来就是个娴静大度的,有些事情倒是比额娘要看得开,有些时候,一句点醒的话倒是比什么都来得管用,这也是为了咱们自己着想。”
晴鸢听了,沉默了一下,随即点头道:“爷看得起妾身,这是妾身的荣幸。虽然妾身不觉得自个儿就比额娘看得开多少,但既然是爷的意思,妾身自当从命。”
胤禛看了看她,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末了,也只是轻轻将她揽进了怀里,紧紧抱住,心底深深一叹。
夜已经深了,马车吱吱呀呀走在寂静的街道上,两旁若隐若现的灯光,映衬着影影绰绰的建筑,营造出一种鬼魅般的阴影,看得人心底发冷。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互相依偎着,却依旧感觉得到刺骨的寒意。终于,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只听小林子在外面说道:“爷,福晋,到家了。”
胤禛放开了她,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向她递出了手去。她愣了一下,看了看胤禛,然而他背对着灯光,竟是看不清楚面上的颜色。犹豫了一下,她终究还是伸出了手,搭在他的手上,然后身子忽然一轻,还没来得及惊呼,便已经脚踏实地站在了地上。
她又再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难得的糊涂看在胤禛眼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的脸立刻就红了,不禁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抬脚就往里走去,仿佛泄愤似的跺得脚“咚咚”响,很是幼稚地发泄着心里的懊恼。
走了一段,眼看着自己的院子就在前面,她的思维忽然一整,隐隐约约间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有种很奇妙的怪异感觉弥漫在心头。
四周环顾了一圈,眼光突然落在身后闷笑着的胤禛身上,她突然找到那种突兀的怪异感来自何方了
停下了脚步,她深深吸了口气,恢复了那种平静柔和的神态,微微笑着说道:“爷,您已经回来两天了,宋妹妹和李妹妹她们这些日子为了您的安危,也是操碎了心,您是不是该体恤她们一下?”话里婉转就提出了要他去两个妾室院子里的意思。
胤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淡淡地说道:“今儿个已经晚了,就不去打搅她们了,索性就在你这儿歇着吧。”说完,也不等她反应,自顾自就越过了她走进院里去。
她又是一愣,忍不住有些懊恼地咬住了下唇。然而胤禛毕竟是她的丈夫,想要在哪儿歇着又岂是她能够做主的?他若是存心赖在她这儿,她总不好拿了扫把赶他走吧?因此,再不甘愿,也只能认了。
心底里微微叹了口气,偏偏是在这个晚上,偏偏是在这种情形下,她是最不想跟他呆在一块儿的啊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只想一个人好好整理一下心情,今晚发生的事情提醒了她,身在这种复杂的皇家,若是不能保持超然、平静的心态,等待她的必定会是炼狱般的生活。她想,前些日子她似乎是过得太安逸了,安逸到竟然忘了这种大家族中生存的法则,放纵自己的心的结果,差点便是把自己给陷了进去。所以,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安静的空间,可以让她好好想想,调整心情,把乱掉的步子重新导向正轨。
然而在这种时候,胤禛偏偏要待在她的院子里,这么一来……
她哪里还能有什么安静的空间?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也只能乖乖地抬脚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屋子里。秋玲在家中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但胤禛的到来却令她多多少少有些手足无措——原本预定今晚他会是在宋氏或是李氏的院子里歇息的,因此秋玲也就没有准备胤禛的那一份,眼下现来布置,可不就有些慌乱了
“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服侍您沐浴吧。”她强自镇定地说。
亏得她跟在晴鸢身边多年,多少有些见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迅速想出办法来。准备下的东西,最麻烦的就是洗澡水,只有一份,现下少不得要先给贝勒爷用了,然后趁着他沐浴的时候再去准备自家主子的,想必主子也不会太在意才是。至于其他的衣物什么的,倒是不必担心,现成就有,拿出来就是了。
胤禛看了她一眼,她虽然有几分小聪明,但又如何瞒得过他的眼睛?于是皱了皱眉头道:“你只准备了一份吧?”
秋玲一愣,“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颤声道:“奴婢该死。”
“罢了,起来吧。”他现在也没什么追究的心思,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晴鸢,心中忽然就对她一厢情愿认定自个儿今晚会去妾室的院子里感到了一丝不满,撇了撇嘴道,“也不必麻烦去给你主子现烧水了,她跟我一块儿就好。”
秋玲一愣,看向晴鸢,而晴鸢则是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顿时都快烧起来了
这个胤禛,真是……说话简直就是百无禁忌了要洗鸳鸯浴这种事情也亏得他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我……”一个“不”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胤禛一把拉住了手,拖着她向着澡堂走去,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也不自觉泛起了泪光。他这是当她什么人了?难道是那些青楼的女子,想要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吗?难道她连拒绝都不可以吗?
进了澡间,胤禛转身“嘭”一声踢上了门,将跟在后面的秋玲等一干下人全都关在了门外。也幸亏秋玲躲得快,否则怕不就被那陡然合上的房门撞扁了鼻子
胤禛却根本没想过下人们的事情,一把将晴鸢抓进怀里,火热的双唇就印上了她的,急切而热烈,似乎要将她吃到嘴里去才甘心似的。
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便使劲挣扎起来。然而她一个弱女子,力气又怎么比得上健硕的男人?那微弱的挣扎甚至不能给他造成一点儿困扰,就像挠痒痒似的,无关痛痒。
他蛮横地撬开了她的齿关,灵活的舌头伸了进去,搅得她一阵天翻地覆,差点不知道今夕何夕。嘴里传来淡淡的酒味,她晕沉沉的头脑突然反而一清,不由升起一丝疑惑——照这么看来,他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跟一个喝醉的人能有什么道理可说?她顿时就无奈了,也只得放松了神经,乖乖地顺服在他怀里,任他上下其手、与取与夺。事到如今,不管他是真醉还是假醉,都不重要了,她只能配合。真醉了,她是无法跟一个酒鬼计较什么的,然而就算他是假醉又如何?难道真的反抗到底一巴掌打过去吗?夫妻的情分还要不要了?再怎么不满她也是他的妻子,丈夫与妻子温存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她的顺服终究是取悦了胤禛。随着激吻的深入,他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衣衫,深入到肚兜和亵裤底下,一阵揉搓,立刻便带起了一团欲望的火焰。她一旦放松了心情,很容易便被这团火焰所捕获,整个身子都软了,若不是被他抱着,怕不就要软倒在地上了
他气喘吁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够从她的甜蜜中抽身出来,情欲迷蒙的双眼注视着眼前似乎已经化成了一滩水,柔若无骨的娇躯一眼,忽地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随即扬声叫道:“都进来吧,服侍我和福晋沐浴。”
秋玲等人这才敢鱼贯而入,添水的添水、置衣的置衣,各司其职,却谁都没有胆量向两位主子的方向看上一眼,就连秋玲也只能对整个人都软瘫在胤禛怀里,满面桃花的晴鸢视若无睹。
晴鸢虽然头脑有些昏沉,却还是知道旁边都发生了什么的,此时此刻也只能学那鸵鸟,把头埋在胤禛的怀里死也不肯抬起来。
好在胤禛终究还是知道些分寸,待下人们布置完毕,就被他又全都赶了出去,然后堂堂一个贝勒爷,倒不惜纡尊降贵,亲手服侍着晴鸢脱了衣服,泡进澡盆里。看着在水蒸气的氤氲下娇若桃花的美丽面容,他邪邪一笑,欺身而上,终于把那叫嚣挺立了半晌的灼热深深埋进了她的体内……
第一百八十二章 各有心思
第一百八十二章 各有心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胤禛就起来了。他转头看了看被自己折腾了半宿,谁得沉稳的晴鸢,眼中闪过一道晦涩难明的光芒,轻轻地披衣下了床。
径自打开了房门,小林子和秋玲都在外面候着,因为天时尚早,两人又不敢大声说话,因此只是各自靠着廊柱,有点打瞌睡。
听见开门的声音,两人一下就惊醒了。小林子一见是他,赶紧弓起了身子,恭敬地说道:“爷怎的自个儿就起来了?奴才这就服侍您洗漱更衣。”
胤禛摆了摆手,看了看一旁肃立着的秋玲,说道:“你家主子还在歇着,你别急着进,让她多睡一会儿。”
秋玲唯唯诺诺应了,目送着胤禛与小林子向着前院走去。转头看了看紧闭着的房门,她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又过了一阵,天边渐渐亮开来。院子里渐渐有了人声,秋玲转头看了看,然后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晴鸢却已经起来了,拥着被子坐在床头,愣愣出神。
“主子,奴婢服侍您起床吧。”秋玲卷起了帘子,柔声说道。
晴鸢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疏懒地说道:“去备水,我要洗浴。另外你准备一下,今儿个要进宫去给额娘请安。”
秋玲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进来,服侍着她进了澡间。当全身都浸入了温度适中的热水中时,那仿佛四肢百骸都伸展开来,无数毛孔都张口呼吸的舒爽感觉舒服得她忍不住长长呻吟了一声,心中从昨晚到今早的憋闷似乎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