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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梅醒得很晚。她下楼吃早点时,刘大江和婷婷都走了。她问吴阿姨:
“他们爷俩都吃早点了吗?”
“吃了。婷婷和每天吃的一样多,但先生今天吃的比以前多。是不是在滨海吃饭不可口,我看他最近有些瘦了,人也显得没有先前精神了。可能太累吧,一个人两边跑,五十岁的人了,也真不容易。”吴阿姨说。
听吴阿姨说起丈夫,沙梅想起了昨天晚上。
沙梅打起牌来,真是什么都不想,昨天不打牌了,同丈夫、女儿说说话,有一种回归的感觉。很长时间没有三口人在一起说说话了,当她说晚上不走了,女儿那高兴的样子,使她感动了。什么叫亲情,简单地说,就是对亲人的依恋,沙梅想。过去,丈夫出门时,自己在家总惦记着,今天他是不是为了省钱,又没吃早饭。孩子上学时,不断地看天,就怕放学时被雨淋着。现在,不用担心丈夫出差饿肚子,因为他现在不缺钱。但想过他每顿饭吃的可口吗,吃的饱吗。现在也不用担心孩子浇湿了衣服,因为她可以打的,也可用车接送她。但想过她除了吃、穿、上学,还需要什么吗。以前沙梅每天打牌回家,根本没有时间认真看他们爷俩一眼,所以她对他们是胖了还是瘦了根本不知道。昨天她才注意到,刘大江确实瘦了。昨天她还想起了他们好长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以前刘大江多次提过意见,自己都没当耳旁风。李太太为了老头的事像疯了似的,但一个健康男人天天老婆不着边,要忍受多少痛苦。所以沙梅昨天晚上准备好好陪陪他,他弄几次都不烦,他变换什么花样都不拒绝。然而使她没想到的是,他从卫生间出来时的状态让她失望。他不仅往日的雄风不在,而且她给了他那么热情的爱抚,他都振作不起来,还很快睡着了。沙梅昨天晚上一边抚摸他,一边想,是他最近太累了,还是真的老了。是像有人说的长期不用就功能减退,还是同李太太老公一样花心了。最后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沙梅抬起头接过刚才吴阿姨的话说:
“可不是,又建什么服装城,能不累吗?那年建现在公司这幢楼时,人就瘦了一圈,过一个月回家,我都认不出来了。那时候还年轻,现在什么岁数了,还以为自己年轻哪。我说钱够花就行了,不要再拼命了。他不服老,还准备到西部投资呢。儿子在美国又不回来,谁能帮他。”
“我看先生现在不完全是为了挣钱,像您说的,你们家的钱,不要说你们这辈子花不完,我估计再有两辈子也花不完。他是一种追求,要在宁州,在全国创出一流企业。但我看他这样拼自己身体可不行,您还是劝劝他。”
“他还让女儿劝我注意身体呢,可他自己还拼老命地干。今晚上我试试,我劝不好使,就把婷婷调动起来。女儿说话,有时候比我还管用。”沙梅一边吃着,一边说。
“太太,上午你还出去吗?”
“我们三个说好了,今天去看看李太太,劝劝她。老刘说的对,两口子勤提醒点是对的,但不能总疑神疑鬼的。特别是不能搞得满城风雨,让别人看笑话。中午有可能不回来吃饭,王太太提议,我们几个人一起陪李太太出去散散心。”
“太太,先生还没回来吧?晚饭好了,是不是等先生回来再开饭?”吴阿姨问沙梅。
“他没说晚饭不回来吃吧?”
“中午先生回来吃的,没说晚饭的事。”
“那就等一会儿吧。”沙梅说。
吴阿姨发现了太太的变化,以前打牌回来,根本不管别人,只要饭好了,坐下就吃,吃完就走。今天仿佛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使吴阿姨感到惊讶。
“婷婷,给你爸打一下手机,问他回不回家吃晚饭。”沙梅进步还真快。
当婷婷拨通了爸爸手机时,门铃也响了。刘大江已经走进来了,还继续用手机同女儿通着话。沙梅见了笑着说:
“你看这爷俩,是不是有钱无处花呀。”
“婷婷说,晚饭早就好了,全家人都在等我吃饭,我总得把感谢话说完再挂机吧。”刘大江收起手机接着说,“我的手机,只有家里人,还有王秘书、司机小孙知道号,别人都不知道,所以有时一天都用不了一次。”
“怎么样,李太太工作做好了?”坐下吃饭,刘大江记起来中午吴阿姨告诉他,太太去看李太太去了,想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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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梅看了一眼婷婷,意思女儿在,不方便说,然后她看着刘大江说:
“咱们不说李太太了,说说你吧。”
刘大江一惊,怎么,昨夜的风雨,这就来了?但他还是很快镇静下来了,笑着说:
“说我,我有什么好说的,即不年轻,又不漂亮。”
“正因为你不年轻了,才说你呢。”
“那你就说吧,只不过要注意儿童不宜。”刘大江一笑。
“你想哪去了,我们说你瘦了。早晨吴阿姨也对我说,最近你瘦了,人也不那么精神了。”
刘大江长出了一口气,昨晚的事,是她不追究,还是因为儿童不宜?但现在不说就好,于是他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后说:
“瘦了好吗,现在的时尚就是减肥。谢谢你们关心我,谢谢你吴阿姨。”
“人家吴阿姨说你太累了,现在又两边跑,怕你吃不消。”
“累是确实累,暂时还可以。但我知道一天比一天老了,总有干不动那天。我正想同你商量,我准备接受儿子的建议,聘请职业经理人来管理企业。”
“这还商量什么呀,自己的儿子,还能坑咱们吗。再说公司咱俩也带不走,到时不都是他和婷婷他们哥俩的吗。”
“公司我可不要,爸爸一天多累呀,像妈妈多好,想吃就吃,想玩就玩。”
“你可不要学我,那可就没出息。再说,没有你爸拼命干,我能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吗?”沙梅看着女儿说。
“你妈才几年不上班呀,原来也是起早贪黑地干。旧物公司就是在一个小收购站的基楚上,通过你妈的努力发展起来的。当年的沙老板,也是让很多人敬仰的女中豪杰呀。”刘大江也看着女儿说。
“原来妈妈也当过老板呀。”婷婷一阵惊喜。
“你准备什么时候聘人哪?”沙梅吃完了,放下筷子问。
“现在就开始准备,年底开始操作。家族式企业都面临这个问题,但愿我们能开个好头。”
“能不能给别人提供经验,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一定要搞好,不然你自己再收拾残局,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也担心这事,又没有经验,心里没底。我想让儿子回来一趟,或者请一位有经验的同事来帮助我搞。”刘大江也吃完了。
“给他打电话,这事他必须得管。”沙梅一边往出走一边说。
“你先上去吧,我看婷婷要怎么玩。”
“你累了,上去躺一会儿,我陪她玩。”
刘大江感激地点点头,自己回卧室去了。他确实感到累了,不知是因为工作忙,还是因为白雪。听说,房事过频,就会头晕眼花,腰膝无力,容易疲劳。这两个多月,自己感到精力大不如从前了,到车间去,还没有转完一半,就不想走了。上班时还总犯困,有时不知不觉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这是过去没有的事。现在他真想躺一会儿,可刚脱去外衣,还没有躺下,沙梅就进来了。
“怎么她作业没做完?”刘大江问。
“你忘了吧,她说和你说过,要考什么附中,没时间玩了。再说下周就期末考试了,这几天不能玩了。”
“想起来了,是跟我说过,要考宁大附中,是宁州最好的中学、省重点。星期天你陪他逛逛街吧,不能总闷在屋里。”
“你累了,躺一会儿。我给你按摩一下。”
刘大江惊愕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躺下了。在刘大江记忆里,沙梅开始为他按摩那还是他们在郊区住的时候。那时他的活很繁重,每天都很累,但每天过得都很愉快。干完一天的活,沙梅帮他洗了身子,还给他按摩。虽然她没有学过按摩,只是在他身上时而敲敲打打、时而捏捏掐掐,根本谈不上按摩,但他感到比专业按摩师做得都好。她那双粗糙的手,在他的裸体上四处游动的同时,她还说些逗他发笑的话,他感到是那样舒服、那么惬意。一天的疲劳都随着笑声一起飞走了。冬天,室内冷,他不能再赤条条的接受她的按摩,她就用棉被盖在他身上,把手伸进去按摩,感觉也不错。当他们的儿子懂事后,他不能再光着下身让她按摩了,好在穿着裤衩并不影响按摩效果。随着他们生活条件的改善,这种使他愉悦的按摩活动,也渐渐离他而去。今天沙梅不知怎么又想起来的,是看见刘大江瘦了,心疼了,还是因为昨天晚上他的表现不好,想刺激一下他。由于多年不做了,手法生疏了,力度也不够。但刘大江还是感到很舒服,更感到温暖。
“李太太怎么样,气消了吗?”刘大江还是想了解更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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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找到什么证据了?”
“什么证据?”这是他最关心的。
“她说最近一年来,她感觉老公那玩艺儿不对劲。以前半夜醒来,那玩艺儿经常是挺着的。而现在总是蔫蔫唧唧的,她有时摆弄一个小时,都没有效果。使她不能接受的是,她摆弄时间长了,她老公反感,说影响睡觉。她认为这很反常,以前可不是这样,他非常喜欢让她摆弄,她累了,都不让停下来。”
“这算什么证据,他年龄大了,功能减退了,当然就不行了。李太太年龄比她老公小吧?”
“小十几岁。李先生原配夫人死后三年,他们结婚的,现在也七、八年了。
“怪不得呢,同龄夫妇,到老时,都是女人厌恶那种事,造成男人怀疑女人有外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