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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明说道:“我们至少要把这前后二十天中所有的安全记录和监控录像检查一遍,我们不知道在这期间究竟大厦里是不是有陌生人进来破坏。”
李山感觉到这里的问题确实是相当严重,叹了口气说:“如果是这样,那真的是有必要的。”
安斯明说:“如果从现在查,我们至少需要十天,也就是说在十一月份前,我们能够查清楚。”
“你是说你要自己一个人去查?”李山问道。
安斯明说:“如果让更多的人知道的话,恐怕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李山也同意了,因为安斯明本身就有权力到大厦的任何地方,现在他又有条件自由进出保安部,调查历史资料了。安斯明办完了想要做的事情,便迅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拿出了很多白纸在桌上仔细的筹划着,很快,一张围绕着大厦里那价值不菲的钻石而形成的关系网呈现出来,当他把思绪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成形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魏秋雨找到了安斯明,他非常小心地问道:“安斯明,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觉得你今天非常失落。”
安斯明对魏秋雨说:“我需要在十一月份请两个星期假来做一些事情,你有什么办法么?”
魏秋雨说:“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的婚假也不过是十天,到底出什么事了?”
安斯明说:“辛格死了!”
“你说什么?”魏秋雨一口食物没来得及咽下,差点呛到了自己,凑近过来小声说,“这怎么可能?”
“你要保密,我需要两周的时间去解决很多事情。”安斯明很小心地说。
魏秋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虽然他有很多问题想找到答案,但是他知道现在的安斯明也没有一个完整的答案,所以他只是说:“如果需要我做什么,就直说。”
“我需要假期,可以不是连续的假期,但是我需要有事就能够离开大厦。”安斯明说。
魏秋雨说:“我想你应该是患上皮肤病,比如内热湿疹这类的,需要不定时去医院输液、吃药等等,这样你能够有理由经常请假。”
安斯明看了看魏秋雨说:“所以有时候,你就是我背后的点子,在我搞清楚这些事情后,就会把来龙去脉告诉你。”
“我能成为你的合作伙伴就不会追问你不想告诉我的事情,并为你告诉我的事情保密。”魏秋雨说完,抿抿嘴唇。
安斯明离开了员工餐厅,他有很多事情要做,从这一刻起,安斯明就要开始一步步实现他最后的计划了,现在只能靠他自己一个人。临近下班的时候,安斯明约了黄涛见面,他相信这是必须的,因为黄涛有一个特殊的身份——那就是跨国的珠宝商。虽然从没有正面表示,但是从两次见面情形,安斯明已经断定了黄涛的身份,一个能够从不同国家弄到钻石并且企业员工有着多种国籍的老板,他一定有着不一般的背景,至少他是一个有资历和实力的商人。安斯明需要这样一个人,从那里能得到很多他需要的东西。
当苏毛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饭店的客房里,但显然不是原来的地方,因为布局已经完全改变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里,当看到不远处就是一扇窗子的时候,她突然有了精神,猛然起身,要向那里跑去。但是手臂的一阵疼痛和巨大的拉力让她不得不躺在床上,一副手铐将她牢牢地锁在了床边的暖气管上,本来这种星级饭店的暖气管都是被装饰木包在墙里的。而这一段外露的管子,已经没有了遮挡,显然是被人用工具撬开的。
只有熟悉这里的人才能如此了解这个饭店的布局,他必定经常住在这里。苏毛毛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还是在原来的饭店里,只不过被锁在了另一个房间而已,她想大声呼救,但是喉咙里就像堵了什么,她无法发出声音。苏毛毛毕竟是一个接受过严格训练的警察,她很快就从惊恐中冷静下来,在慢慢的冷静中,苏毛毛知道伦德和方芷怡一定是不甘心再等待机会了,于是先下手为强,可是她确实没有想到他们会选择杀人作为开始。虽然自己的生命还不会受到威胁,但是如果他们能对辛格下手,那么就一定不会放过安斯明的,这是她最为关心的人。想到这里,一种悔恨的情绪慢慢涌上了她的心头,如果从一开始她不对安斯明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情,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如果她一开始就极力反对自己的母亲,那么现在的安斯明就不会面临如此大的危险,但如果永远都只是一种假设而已。
苏毛毛尽量弄出声响,但是那有限的音量,无法引起注意,直到她的房门被打开,方芷怡走了进来。苏毛毛想对她发火,但是一句话她都说不出来,喉咙异常难受,方芷怡靠近她,温和地说:“如果可以,我不会这样对你,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如果我们不动手,那就永远都不会得到那些钻石了,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恨我,但是我毕竟是你的母亲,我这么做完全都是为了你!”
苏毛毛愤怒地蹬着腿,扭动着表示自己的不满,方芷怡心疼地说:“孩子,在我们得到钻石前,是不会放了你的,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们不会伤害安斯明,并且找到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苏毛毛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说:苏齐难道不就是被你们害死的么?
望着自己女儿那愤怒的表情,方芷怡无奈地站起身来:“我们会给安斯明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他一定会来救你的。你的护照已经在我的手上了,不久我们就会为你办好签证,一个月后这里的一切都会像梦一样结束,那时候我们将过上异常富有的生活,你就会忘记发生在这里的不愉快。”
苏毛毛放弃了努力,异常疲倦地躺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虽然脑海中异常混乱,但是镇静药物还发挥着余威,不久她便痛苦地进入了噩梦中,她看到安斯明微笑着向她走来,忽然一辆卡车从他后面飞驰而至,她想喊住安斯明,但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直到一切都变得那么模糊。
安斯明根据黄涛的约定来到了一家高档餐厅,黄涛一个人在那里等候着,见面后的一个简单握手使双方都感觉到了对方的一些变化。
“您最近出了什么事情?”安斯明问道。
“你怎么感觉的?”黄涛微笑着说。
“怎么说呢,可能是我多疑了,头两次见面的时候,我看到了你手上的结婚钻戒,但是今天你没有戴出来,我想您这样一个成功商人应该不会如此马虎。”
黄涛说:“你果然是个细致的人,怎么说呢,也许你不会明白我们这些经商的人,其实有时候也是在拿性命去拼搏,我为此失去了很多,直到有一天,连自己的妻子被死神带走的时候,我竟然都没有在她的身边。”
安斯明说:“那真是不幸。我现在也遇到很多麻烦的事情。”
“我最乐意帮助别人解决麻烦,尤其是你,帮助你就像帮助我自己一样。”黄涛说着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写下来。”
安斯明接过来,开始在上面写着,那一刻他似乎忘记了周围环境的嘈杂,完全陷入了忘我的境界,随着脑海中的计划不断涌现,他的眼神显得复杂而深邃。当安斯明将本子递给黄涛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他长长地吸了口气说:“那笔钻石我会卖给你,但是你要帮助我这五件事情,原来说好的三件事不足以应付现在的局面了。如果你觉得一定要给你一个说法的话,恐怕现在还不行。”
黄涛接过了本子,他看了看安斯明要他做的五件事后,微微一笑说:“见到你时,心里面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想你一定是遇到大麻烦了。”
安斯明说:“任何人看到这五件事情,都会有这种想法。”
“你不怕我落井下石么?”黄涛说,“要知道我至少可以压低收购你钻石的价格。”
安斯明说:“我没有选择,所以我想你是现在唯一能够帮助我的人了,我只能相信你,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买这些钻石的钱,都将用在慈善基金会,我所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这个基金会。”
“你不用再告诉我你的事情了,我们能够合作也是基于相互信任,你要的钱数我一分都不会少,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必须先看到你的钻石,才能给你你所要的最后一样东西,因为再深的信任也需要有一个最后的担保。”
安斯明点点头,他已经对黄涛不胜感激了,所以对黄涛唯一的要求,他自然答应了。晚餐后他们约定下一次见面的地点,便分开了。
安斯明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又一次觉得家里空荡荡的让人心揪,这只有在他叔叔被判入狱的开始那段日子,安斯明有过同样的感觉。他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开始在网上查找着有关外国人失踪的消息,但是各大网站都没有提及,这让安斯明更加肯定那些凶手是一个非常严密的组织,以至于没有人能发现尸体,他甚至有些后悔没有记住车号,现在他只能被动等待对手的下一步行动。
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一切都显得那样平静,任何人都没有打扰安斯明,无论是已经被判无期徒刑的王洋,还是劫走苏毛毛的伦德,他们都没有急于联系安斯明。很显然,他们也在筹备着自己的计划。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相信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希望重新开始,将自己曾经后悔的事情一一重做。苏毛毛被困在房间里已经两个星期了,期间她试图逃离,但是都没有获得成功,每一次的失败都让她不止一次感到悔恨。苏毛毛所在的分局也对她的突然失踪感到了不安,这一天晚上,安斯明的房门被几名警察敲开了,带头的就是曾经和苏毛毛一起为张伟、罗心的案件来到他家的黄富贵。
这是一次与众不同的会面,黄富贵脸上那深深的皱纹在肌肉的颤动下深一下浅一下的。安斯明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