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出没多远,心里忽悠颤了一下,矮小男人(女人)一路跟踪,又吃了大亏,会不会转而对苏万里下手。想到这里,我让司机师傅立刻挑头。
给苏万里家中打了个电话,万幸老人无恙,只是才刚睡下。因为在出租车内,我不好明说,只说发现了一些怪事,让他等着我来。
撂下电话,觉得自己有伤在身,又打电话给小唐,说清苏万里地址,让她也赶紧过来。当时心里打了个小算盘,小唐身边有专人保护,或许可以为我利用。
车内空调许是坏了,冰冰冷冷,我肩头血流渐止,微微生出一丝麻痒。我脑子嗡嗡乱响,矮小男人怎么可能是个女子,上次在锦州仅仅是要陷害我,这次为什么又狠下杀手?
抹去窗玻璃附着的一层冰霜,露出一个不规则的圆洞,看着外面静默地都市缓缓移动,我忽然有了一种异常疲惫的感觉,不知道事情到底会呈现何种走向,未来的命运该会如何呢?
怔怔望了片刻,又想起一件要命事。当初马振国大阿訇离奇失踪,门锁无撬动痕迹,说明凶手必为熟人叫门。如今的苏万里…。
可是再打电话,虽然时隔10分钟,却无论如何也打不通了。我心急如焚,一个劲催促司机快开。
司机白了我一眼,说:“别逗了,我都9分了,你还让我活不。”
路上雪厚,车子始终提不上速度,眼看苏万里所居小区遥遥在望,我立刻下车狂奔起来。
2010…9…1612:28:00
奔至小区门口,刚好遇到自动门打开,两条光柱从里面缓慢移出,应该是一辆外出的车。我顾不得细瞧,闪身避过,直接跑到苏万里楼下,按响了门铃。
半天不见反应,我心里急得没抓没挠,苏万里一定是出事了。这时,小唐赶到,身后又跟着三个男子,估计是国安局的特工。看来他们还是露脸了,应该是小唐要求的。
我简略说了说情况,小唐面冷心热,就要拨打报警电话。其中一个40多岁,国字脸型,看似带队模样的男人说不用,我瞅瞅这门锁。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类似发卡、有两个分岔的细长金属条,塞进锁眼,蹲下身子,左右抽拉几次,铁门内传来咯哒一声轻响。
小唐好奇地说:“呀,老穆,你也会开锁啊,不过没有兰兰姐开得快。”
我心里合计,这些国安特工哪个不会开锁、跟踪,都是些必修课程。这个叫老穆的男人让一个小伙子守在门口,其余人迅速上楼。
来到苏万里家门前,我们看到锁眼完整,大门紧闭,老穆鼓捣几下,门又开了。
我刚要抬脚顶门,他又拉住我,说:“等等,这是外拉门。”
就见他手动了动,锁内传来微微响声,捏着金属条,借助支撑力,拉开窄窄一条缝隙,身子微微向门轴处偏去。
我心里叹了口气,人比人得死,到底还是国安的人专业,开一个门都如此小心谨慎。
阵阵暖气从门缝处泻出,室内黑漆漆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2010…9…1616:27:00
下午有工作,出去来的,才回来。
吓一跳,竟然多了100多楼,感动,谢谢大家支持。
不过,大家讨论归讨论,仅对我文中的一些不足就好,别互相攻击,都是看文的,何苦呢,是吧?
回答几个问题:
1、关于舅舅怎么自己割皮?我文章一贯简练,所谓舅舅曾经自己割皮,其实就是一种简略的说法。比如,我说:我昨天坐飞机了。隐含的意思是:别人开,我坐,飞机上也有别人等等。
2、为什么不坐人流?当时客观环境造成,我无法做人流,势必引起别人怀疑。毕竟,我要利用怀孕这个特殊的身份嘛。
3、我的速度算是快的了,只不过分割成小段而已,平均每天都是4000…5000字左右。
5、关于故事。这个故事非常复杂,大家看下去就知道了。
6、忽然想起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好像一个亮闪闪的银钩。
我继续撰写,晚上会在线更新。希望大家尽量别做大记号,耽误别人阅读。不过,还是很谢谢踊跃顶贴。至少,说明我写的还凑合,尤其是,我不以文字见长。
2010…9…1616:44:00
门缝继续拉大,老穆探手入内,打开电灯,当先走进。
我觉得他行事有些鲁莽,刚要提醒他保留指纹,观察足迹,猛然想到:如果是熟人叫门,开关处只能是屋内人指纹,而且幕后势力身份不明,就算在地上看到熊掌,又有个屁用。
想到这里,不由暗暗佩服老穆,短时间内思虑如此清楚,真是不简单。
客厅内与我离去时毫无二致,没有看到任何泥雪足印,走进卧室,床上被褥有明显的睡过痕迹,一瓶安眠药和半杯水还立在床头柜上。
我们几个人在房间各个角落搜寻了一圈,什么发现都没有,我立即断定,苏万里夫妇必定是叫熟人绑架了。心里极是悔恨,当时为什么顾虑太多,没有言明呢?
老穆合计一会,突然说:“不对,不是绑架,他们是自己走的。”
2010…9…1617:31:00
见众人不解,老穆将我们领到门口,一指鞋架:“最上层放着两双拖鞋,一大一小,应该是老两口的。余下的几双都放在下面两层,应该是平时给客人穿的。”
他又走到客厅一侧的立式空调前,摸摸后面,说:“你们不觉得屋子里曾经开过空调吗,而且关闭的时间不太长。”
停了停,老穆说:“如果是绑架,即便是熟人,也肯定带有威胁性质。可是,又怎么能容老两口换鞋、关空调呢。”
看着那两双拖鞋,我隐约还记得确实是苏万里夫妇所穿,而且室内温度明显偏高,肯定才刚关闭空调,老穆尽在一瞥之间就看个通透,这种细致敏锐的观察力实在让人感到震惊。和他想比,我这个资深刑警竟然像个呆子。
恍然大悟中,又想起马振国大阿訇失踪时,屋内灯光未熄,拐杖落地,但眼下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和自然,从容不迫,苏万里夫妇自然是有意出走的了。
想到这里,心下又升起更大的疑惑,我明明已经告诉在家等候,他们平白无故为什么又要出走?
2010…9…1619:31:00
我说,各位读者亲们,就是一个人流,你们至于这么争吵吗?
拜托大家,不要在探讨人流问题了,这个帖子我还准备做大,做精呢,你们要是再吵,等于把我坑了。
顺便提一句,这个帖子早就可以飘红了,但是我要求莲蓬版主,不要飘红,保持淡色。
一旦飘红,势必能火,但是很多人催促之下,我无法拿出好的文字,或许会注水,你们觉得,那时候就好看了吗??
能在平色帖子里发现我的文章,大家还都喜欢看,就是缘分。不要继续争执人流问题,要是再争执,我找莲蓬版主把前文修改了,去掉肖微怀孕这段。
顺便说一句:这个故事或许可以出书,如果真的有编辑找我,我会送出10本,给我印象深刻的10位朋友。
毕竟,这是我第一本都市传奇刑侦类作品。
再说一句,别炒了,再炒我都不知道怎么继续写了。要是我不写了,重新换马甲开,大家就满意吗?我想不是吧,少安毋躁,以后谁也别争执人流问题。
2010…9…1619:53:00
几个人均是满腹猜测,可谁也说不出一个具体缘由。想了想,我立刻走进书房,发现那些日记本好端端放着,挑出记载舅舅梦话的那本揣进怀里,寻思着以后好好研究研究。
不一会儿,老穆走进来跟我说:“我约莫着这事不太对劲呀!”原来,他们在客厅衣架上看到老人的几件大衣,里面钱款钥匙等物俱在,要是急着出门,怎么可能就这样出去。结合有条不紊的关闭空调、摆放脱鞋,显得极为反常。
我想了想,说可以调取通话记录和小区内视频,或许能发现眉目。
老穆摇摇头,“那都是后话”,四下踅摸着,突然说:“我总觉得老人似乎要告诉我们什么,但又无法明说,才有意弄出这样的局面。”
我怔了怔,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欲言又止的暗示太熟悉了,舅舅当年不就如此吗?
我简单跟老穆说了说,他也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于是,我们又挨个屋子查找,希望可以发现老人留下的蛛丝马迹。
第20节
2010…9…1620:27:00
由于只有我来过老人家中,而且又在客厅和书房逗留,凭借残存的记忆,我在这两个房间反复查看着。
想到舅舅曾利用自己的作品打哑谜,触类旁通,我有意留神墙上悬挂的一幅幅画作。
苏万里收藏颇丰,书房四面墙壁上遍布着几十张大大小小的字画,其中多部分都是水墨风景,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何异常,便坐在一边开始发呆。
老穆后来也走进,时不时掀起字画,搓搓捏捏。听着宣纸沙沙作响,我脑中猛然想到一个反常的地方:苏万里是油画家,怎么书房内却看不到一副油画,都是国画呢?
急忙站起身,逐副细细观瞧,每张画作下面的落款都是苏万里的繁体字,年代也不相同,看来老人平时没少创作。
我隐隐觉得不对,再细看落款时间,最早的一副是1990年,最晚的则是今年,共有19张,跨度达20年之久。
1990年,刚好是完成锦州全景画后的第一年,似乎是说,苏万里从那年之后,便有意识的创作国画。
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怪异,搬过椅子将其全部摘下,一寸寸地抚摸画纸,捏弄轴杆,虽然装裱精致,但也完全没有问题。
再看画作内容,有山有水,有亭有阁,有…。
有塔!
我看到所有画作中均在不同位置出现了塔,或为主体,或为背景,甚至有一副,仅仅是水面的一个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