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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这荆州兵力薄弱之时,杨鼎等两百虎豹骑扮作山贼,频频在荆州境内生事。除去那些大城大县不说,其余小县,几乎都被这两百流寇闹了个遍。
杀死荆州官员,将县城内粮食分于百姓,其余尽数烧毁,将偌大荆州,闹得沸沸扬扬。深为荆州别驾、襄阳太守侧越记恨。
为这区区两百流寇,侧越曾派出数拨兵马前去讨贼,少则数百,多则千余,然而竟是溃败而回。
侧越又是心疑又是惊怒,竟调来三千荆州军前去围剿。
而杨鼎见荆越数次派军前来,心中亦是微怒,好似与他死磕上了,两百虎豹骑远遁枣阳、义阳、平春一带,继续扰乱荆州。
然而此时,袁术趁荆州防备空虚,令麾下大将李纲、纪灵领数万精兵,连克数城,就连荆州重城江夏,亦被袁术夺了去。
听闻此事,刘表勃然大怒与江哲各自罢兵,转而攻袁术。
而此刻,削越亦是查到,这两百流寇真面目,乃是曹军麾下精锐之事虎豹骑,心中又惊又怒。连连派人前去许都,欲叫曹操令此军回许都,否则便是与荆州为敌。
当时曹操不理事。顾自准备与袁绍交战之事,是故使者欲找江哲,却是寻不到此人,唯有找荀彧。
可怜荀彧对此事一无所知,眨眨眼睛愣了半响,随后叫使者去找司徒府从事,李儒。
虎豹骑的勇武。李儒亦是耳濡目染多时,对那两百虎豹骑仍然幸存,心中哑然,一查虎豹骑名簿,顿时便找到了那两百人。
只见他一面打着哈哈应付荆州使者,一面坏想着。这两百虎豹骑,是否可当做一支奇兵用”
还没等他想出头绪来。江哲便遣他南下援助袁术,为那汝南郡的酬劳,更为袁术不至于就此败亡。
而杨鼎等人一听说江哲遣虎豹骑南下助袁术,虽不明白为何要助袁术,不过他极为肯定一事,那就是立奇功之良机已至!
于是乎,当荆州军与淮南军、虎豹骑相距与合肥之时,杨鼎率两百虎豹骑频频在荆州军身后骚扰,截断其粮道。
要知道,虽说侧越派去运粮的大多是民夫,可是亦有不下千余将士护卫,然而就算如此,亦是多次被杨鼎得逞。
心怒之下,削越派了整整三千士卒护卫,这次,总算是安全送到了刘表大营。
对此,杨鼎曾不怀好意地想,为何当初被冲入下游的,就这区区两百同泽呢?若是一千”不不不,五百足以,只需五百人。那三千士卒又能如何?
不过他也就想想罢了,后来几日,削良皆是用三千至五千士卒押运粮草,杨鼎无法,一藏干山中、林间以躲避前来围剿的兵马。
然而他心中亦有担忧之事,那就是,他们随身干粮不多了”
可惜附近荆州富豪们皆已知晓此处有一拨流寇,甚是凶悍,每每绕道而走,这无疑更令杨鼎等人雪上加霜。
话说那日,这两百虎豹骑早已饿了数顿,心中烦躁,随思北上归许都、亦或走向东与虎豹骑大军汇合,可惜身上既无盘缠,又无干粮,怎么远行?
这在此刻。忽然有一充当斥候的虎豹骑将士前来禀告。说是前方不远处,来了一支兵马,,
自合肥兵败,刘表往日的野心,仿佛随着那麾下将士一般,消亡殆尽了,他眼下最想的,便是早早回到襄阳。
然而天公不作美。在路过一处林间时,忽然窜出一支兵马,为首一人更是大喝道,“留下随身钱帛、干粮,我当放你等离去!”
“贼子好胆!”我刘景升何时沦落到连贼寇亦敢打我主意的地步?
顿时,刘表心中怒不可遏,一时怒火攻心,也不曾细想这路贼寇身上黑甲代表着什么,
果然,两军一交锋。刘表一行数百人当即被两百虎豹骑杀得大败,刘表大惊,慌忙策马而逃。
见刘表带着数人而逃。杨鼎心怒,取过背后战弓,拉弓搭箭。
而此刻,刘表听闻背后弓弦之响,一回头,猛感右胸一痛,哀呼一声落马,被随行十余将士救回,往襄阳去了。
而杨鼎,则搜刮了杀死的数百荆州军,取其干粮、财帛,向东寻虎豹骑大军去了。
行了一日半时辰。杨鼎恰巧遇到外出按寻残余荆州士卒的虎豹骑统领曹纯,两人得见,自是大喜。一同回去拜见李儒。
李儒见杨鼎归来。自然问起往日之事,杨鼎不做隐瞒,一五一十道
。
听闻杨鼎等人数次截荆州军粮草,李儒点头赞许,然而又听到后面,李儒却是愕然了,,
这屏,莫非打劫了刘表?
望着杨鼎尚不自知的模样。李儒哭笑不得,心中一叹。
若是刘表此刻死了。而我等却是抽不出手来,岂不是白白错失良机?唯有与司徒商议对策了,
“你到是好胆量”望着眼前的杨鼎,江哲同样是啼笑皆非。
“司徒过奖”只见杨鼎抱拳讪讪说道,“末将曾数次截荆州军粮草,这折损战马之事末将保证,我等已沿消水找了足足半月,不见有一副马鞍、马镫。或许是没于河道之中了”
望了眼信誓旦旦的杨鼎,江哲摇摇头,抬手说道,“损一匹者,十军棍,两匹俱损者。倍之。你身为副统,再倍之!我会另外抽调战马,亦补足你营中损耗”去吧!”
“诺!”杨鼎心下大喜,抱拳而退。
出府行了不到十余丈,便恰巧遇见曹纯。
“怎样?”曹纯皱眉担忧问道。
“嘿嘿!”只见杨鼎嘿嘿一笑,伸出手比戎一下,低声笑道,“一匹战马,十年棍。我倍之!”
“呼!”曹纯暗暗松了口气,这杨鼎有勇有谋,可是他得力副将呢,是故笑骂道,“你这家伙,便宜你了!”
“走了!”杨鼎摆摆手,笑着说道,“回营受罚去!”
望着杨鼎远去的背影。曹纯摇了摇头,心中暗暗想道,司徒果然是极为看重虎豹骑,若是在寻常军中,因贪功冒进,折损良骑,不折首示众就算轻的,就算这家伙四十记军棍,自己敢保证,不出两天,必然跟没事一样,其余十记、二十记的,更是不必说。
而此刻江哲,正皱眉望着许都的账务,只见许都连月来,米价大涨不说,就连许都官府,亦是已有数月入不敷出。
“赤字啊赤字,”长叹一声,江哲闭着眼睛,抱着脑袋靠躺在椅子上,心中叹道,果然,钱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不可或缺的啊。
无钱,寸步难行啊!
“嘻嘻
忽然,江哲听闻一声轻笑,一睁眼,却望见糜贞俯身弯腰,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望着自己。顿时眉头一皱,愕然说道,“你,你干嘛?”
“嘻嘻!”只见糜贞嘻嘻一笑,起身转了一个圈,娇声唤道,“夫君,好看不?”
江哲这才注意起糜贞上衣饰,点头赞道,“不错,做工精巧!”
没想到江哲这一说。糜贞顿时一瞪眼,嘟嘴说道,“谁叫你看什么做工精巧呀,我只问这锦布!”说着,糜贞指指自己衣袖。
江哲讪讪一笑。伸手一摸布料,笑着说道,“你也知我不晓此间之事,问我也是白问啊!”
“啧!”糜贞嘟嘟嘴,随即环着江哲脖子坐在他腿上小心问道,“夫君,听闻夫君在汜水关遇见了妾身兄长”
“呵!”似乎明白了糜贞的心思,江哲抚摸着她秀发,点头说道,“确有此事,我告诉他。你最近过得蛮好,叫他放心!”
“才不好呢!”糜贞嘟声说道。
“怎么不好?”江哲诧异问道。
顿时,糜贞双颊绯红。讷讷说不出话来,随即望着江哲犹豫说道,“夫君,妾身家中老人前来许都,妾身稍作安排了一下,想留他们在许都安生。做些生意。当时夫君不在家中,是故妾身不曾与夫君商量”
“这事呀!”江哲呵呵一笑,点头说道,“此事我已听子仲说了,你自己安排吧。力所能及之处,为夫定会帮你!”
“嘻嘻,妾身谢过夫君!”糜贞喜滋滋地在献上一吻。
“你乃我妻,我不帮你帮谁?”江哲一句话顿时叫糜贞情动不已,不过后面那句便叫糜贞嘟起了嘴,“不过,不可逃税哦,最近许都连连赤字,为夫心中焦虑得很!”
“才不会呢!”糜贞撒娇说了一句,随即疑惑问道,“夫君,何为赤字?”
“赤字?”抬手取过案上账簿翻了翻,江哲撇嘴说道,“赤字便是入不敷出,有亏无盈”啧,贞儿,你看看,袁本初大军压境,这许都税收下降了百分之”咳,下降了大半啊,这如何能担负起军饷、内政开支?”
“咦?”只见糜贞饶有兴致地望着那账簿,疑惑问道。“夫君,妾身亦感觉许都商人少了不少呢,为何会如此?”
“战祸呗!”江哲撇撇嘴,仰头叹道,“一听袁本初对孟德用兵,这些商人呀,早跑没影了”贞儿你看着,若不击败袁本初。这许都,商人会一个一个消知…”
糜贞眨眨眼,忽然娇笑说道,“夫君胡说,岂会一个个消失,或许会多亦说不定呀”
“怎么可,
尔了半句,江哲愕然望着糜贞说道。“你不会是在说你慷。”
“嘻嘻,正是许都糜家!”糜贞调皮的吐吐舌头。
“还许都糜家!”江哲心中好笑。刮着糜贞鼻子说道,“你兄长不会是将徐州原班人马,全部拉到许都来了吧?倒是“大方。地很!”
变卖许都产业以助刘备,却将家中人手。尽数遣来许都,这糜子仲,不知道许都粮贵么?江哲暗暗腹议一番。
似乎没听出江哲言中的暗讽,糜贞点点头,惋惜说道,“可惜两位兄长不来许都”说罢,她在江哲腿上挪了挪,使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望着江哲,咬着嘴唇犹豫说道“夫君,有一事妾身想与夫君商议一下
“何事?”江哲眼角一跳。
暗暗吐吐舌头,糜贞娇声说道,“夫君,妾身听闻,许都荀家,欲组织人手前去益州、荆州,妾身想与夫君商议一下,如今许都糜家在许都根基尚浅,单独行商,或有诸多不便,不如”不如”说到这里。糜贞却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丫头,你这是与我商议么?”捏了捏糜贞脸蛋,江哲“恶狠狠。说道,“你分明想叫为夫出面说服荀家,带上你家人同去吧?”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