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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庞统闻言面色微变,急切问道,“主公,恕在下不敬。主公方才说,许大人把虎牢关”
“正是!”袁绍面上大喜,打断庞统的话,欣然说道,“虎牢关,洛阳之屏障,我久欲得此关,今日终偿所愿!哈哈哈!”
“糟了!”没想到庞统惊呼说道,“主公莫喜,此乃计也!”
“唔?”袁绍皱皱眉。诧异问道,“曹孟德将虎牢关于我,计从何来?”
庞统摇摇头,长叹说道。“主公,依庞统之见,恐怕曹孟德不会起兵了,主公为何不想想,若是曹孟德当真欲起兵复取洛阳,怎会将此屏障拱手让与主公,张白骑亦非常人,见此关易手,不难想到其中缘由,”
“这,”袁绍面色大愕,指着庞统说道,“你,,你不是说,用四十万粮饷便可换得曹孟德不得安宁么?”
庞统微微吸了口气。皱眉摇头说道,“在下可不曾让许大人取此关”能看破我此计者。曹操帐下不下十人,然而竟如此轻易便有相应对策。恐怕也只有江哲、荀彧、郭嘉三人了,只是不知与许大人见面的,是其中哪一位
沮授苦笑一声,插嘴说道,“如此天马行空的对策,想必也只有那江守义了,”
袁绍听闻,默然不语。复身坐于位上,皱眉说道,“虎牢关”亦是我等欲取而不得取之处,如今得之,反而不好?”
庞统拱手一礼,正色说道,“主公,不管何时得此关皆可,然而却独独不是此时!唔,郜城田别驾恐怕也知此事,不日便有书信至,主公一看便知
正说着,帐外传来一声大喊。
“主公,田大人有加急书信至!”
“速召!”袁绍不经意地望了一眼庞统,沉声喝道。
只见一袁兵走入,不顾自己气喘吁吁,将怀中书信交与袁绍,袁绍一把取过,撕开一看,再色顿时就是一沉。
“许攸负我!许攸负我!”袁绍恨恨地一砸桌案,桌案上的茶壶一震,顿时倾倒。
庞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茶壶恐染了地图,一面对袁绍说道,“主公,田大人信中如何说?”
“唉”袁绍长长叹了口气,将书信予了庞统,对屋内众人摇头说道,“许攸书信至元皓。言他被江守义所蒙蔽,误中其计。此刻司隶便传我军与曹操联合欲共谋黄巾一事,人人皆知,恐怕那张白骑亦知晓此事了,士元妙计,已被江守义破得一干二净,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元皓已派韩茂领五千精兵交割虎牢关
正说着,袁绍怒气上涌。一脚将桌案踹翻,怒声喝道,“我要此关何用?”
幸好庞统早已瞧见了袁绍了面色,早早将地图取过,此刻正心下好笑地望着袁绍:主公方才还在为得此关而大喜,转念之见却又是如何,呵呵,,有趣。有趣!
屋内众将愕然,袁绍帐下骁将颜良犹豫着一抱拳,轻声唤道,“主公”
袁绍这才惊醒,自知失言失态,面色微红,咳嗽一声。装作怒气冲冲的模样喝道,“曹孟德,辱我太甚!”
骁将颜良文丑对视一眼。出列说道,“曹贼如此羞辱主公,末将请命,领本部兵马,南下许都,擒曹贼交与主公发落!”
咳咳”沮授咳嗽一声,替袁绍解围说道,“主公。如今当务之急乃是在乌丸,待击败乌丸之后,主公再挥军南下,曹孟德必难以抵挡,”
“嘿!”庞统微微一笑,摇摇头哂笑说道,“主公,辱主公者乃是江哲。关曹操何事?”还未曾说完,就看见沮授猛朝自己打眼色,心下有些不解。
只见袁绍重重一叹。“唔,,便凶屿!意行事吧!”说着,他挥挥年。其感疲倦说道,“略赏哪昼下吧”
“主公。”庞统有些愕然,指指怀中地图古怪说道,“在下还未曾向主公道明计谋”
“士元。我已知你胸中本事,不必再试了。且你等四人商议去吧,沮授,我命你为监军,警示三军,去吧!”
“是!在下遵命!”沮授拱手一礼。本站祈地址已更改为:防昭,删敬请登陆阅读!
然而庞统却是有些愕然,这”这不是在议事么?怎么一下子
“走走”沮授走近庞统,低声说道,“主公有时便是这样,日子久了你便知晓了。你没见其余文武都退下了么?”
庞统一望左右,还真是,偌大一帐篷片刻只剩下自己等人,顿时有些啼笑皆非。心中暗暗叹息道,袁绍身为人主。然而却如此优柔寡断,脾性乖僻,恐怕难以成大事啊”
正想着。忽然听到袁绍出言唤住自己。
“士元
沮授一见。顾自走出帐外,于帐外等候庞统。
庞统抱着地图,拱手说道,“主公有何吩咐
“我寄重望于你,莫要负我
只见庞统心中一震,望着袁绍真挚的眼神,面色为之动容,犹豫一下拱手一记大礼,口中说道。“承蒙主公重望,庞统万死不
!”
“如此便好,如此甚好!你且去吧
“统告退!”
屋外沮授见庞统出来,疑惑问道,“士元。主公唤你何事?”
庞统犹豫一下,遂将方才之事…告诉沮授。沮授听罢大笑,点头说道,“士元智谋超群,主公如此也在常理之中,”
“可是在下总感觉有些不对”只见庞统满脸迷惑,犹豫说道,“上次亦是如此。在下已是打定主意欲走,却被主公留下,如今主公又言寄重望于在下”主公如此厚待庞统。这到是叫统有些”难以释怀”
沮授自是知晓其中缘由,眨眨眼笑呵呵说道,“那岂不是极好之事川
“可是
“莫要再可走了,若是贤弟不弃,去愚兄帐内。我等便饮酒便详谈贤弟此计,岂不快哉?”
“在下……小弟遵命!”
“哈哈!贤弟请!”
“贤兄请!”
而此刻。袁绍正坐在主位之上,愣神得望着眼前被自己踹到的桌案
古人有言,千军易得,良将难求然而贤士更为难求!
得一良将。可抵十万兵”守义啊,你此计亦可抵十万兵啊”还搭上了我四十万粮饷,,
三年前之过失,遗憾至今呐,,
“主公”袁绍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人,微笑说道,“主公可是为那江哲烦忧?”
袁绍抬眼一看,竟是自己帐下心腹谋士审配。顿时惊疑说道,“正南,你不是在郜城与元皓一道”
“哦”审配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元皓得许攸回报,将信送至主公之后。唯恐主公心怒,弃乌丸不顾,挥军南下,故而叫我前来劝说一二,不想在下连夜赶来,到了主公帐内。却见主公”呵呵,故而有此一问。”
“哦”袁绍点点头,苦笑说道,“万万想不到啊,洛阳城中一落魄书生,区区王允之侄婿,如今却已成我军大敌”
“呵呵”审配摇头一笑,拱手说道,“弱冠之前,此人籍籍无名,然而短短三年,此人便名博天下,别说主公,就算天下人,谁能猜得一二?庞士元此计,在下亦有所闻,确实乃妙计,粮饷者。区区之物,岂有战机重要?是故当时主公书信予我等,我与元皓无不应允”,可惜如此妙计却被那江哲,,可惜、可惜,”
“是啊。可惜了那四十万粮饷
“咦?”审配面色露出几分笑意,循循说道。“莫非主公仅是可惜那区区粮饷。却不是可惜江哲之才不为主公所用?莫非主公不想得此人?”
“这”袁绍面色一喜,大声说道。“想,如何不想?正南有何妙计?”
审配淡淡一笑,正色说道,“速速解决乌丸,挥军南下,击破曹操,逼江哲就范!”
“逼”逼他就范?他会服软么?相传当日他叔父王允欲杀蔡邑,也就是江哲日后的岳丈,江哲上前劝说。与王允起了争执,一怒之下,弃官离了洛阳。江哲之顽固,不在其叔父王允之下啊”
“哈哈哈!”审配哈哈大笑,叫袁绍有些纳闷。
“正南为何发笑
“在下觉得。是人,便有弱点,有弱点。便不怕他不就范,不过在下觉得,主公如今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早早解决乌丸,挥军南下,击破曹操!曹孟德,人雄也,若是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日后恐怕”
“非正南。我几乎忘却,正南一语。有如耳边惊雷,叫我茅塞顿开
六
“主公言重了,此乃属下分内之事。”
“来人!”袁绍起身大喝一声,吩咐说道,“速速召集各部文武,商议乌丸之事!”
“诺!”帐外的袁兵应命道。
建安二年十二月中旬,天寒地冻,各路诸侯罢兵事。
晌午前后。许都司徒江府中,正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蔡琰屋外,悄悄打开一条缝隙偷偷望着里边”
然而开门时发出的吱嘎声却是惊动了在榻上歇息的蔡琰,疑惑地对身旁侍女桃红说道,“何人?”
侍女桃红望门口处看了一眼,露出几分笑意掩嘴说道,“启禀夫君,是小姐”
“铃儿?”蔡琰有些愕然,亦有些好笑,吩咐说道,“唤她进来”
“是。夫知,
蔡琰挣扎起身,靠着榻背,笑吟吟地望着江铃儿撅着嘴走了进来,伸出手微笑说道。“铃儿,来姨娘这边
江铃儿望了一眼四周,嘴角嘟得更是厉害。
“怎么了。铃儿,谁欺负你了,与姨娘说说,”抚着江铃儿的背,蔡琰柔柔问道。
“爹爹。爹爹又骗人,”
“扑哧”桃红掩嘴一笑,随即见蔡琰皱眉望向自己,急忙低头告罪。
微微一笑。蔡琰捏了捏铃儿粉嫩的脸蛋,轻声说道,“你呀,怎么可以这般说你爹爹呢?若是叫外人听到。怎生是好?”
“可是爹爹明明答应铃儿要带铃儿出去玩的”江铃儿嘟嘴说道。
“你爹爹有要紧事要做,怎么能天天陪你玩呢?对了,你爹爹不是农位小哥哥么不找他块去玩呢…“说“首问桃红道,“那孩子唤作什么?”
桃红皱皱眉。迟疑说道,“好似叫那艾”
“才不找他呢!”江铃儿撇撇嘴。
“为何不去呢?”蔡琰疑惑问道。
江铃儿坐在榻边。踢踢腿说道,“我去找他玩,他说以后要成为像爹爹这样的大官,造福百姓,现在正在爹爹书房里看书呢”嘻嘻,不过他说话好有趣的。艾,艾,嘻嘻,”
“在夫君书房?”蔡琰有些诧异,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