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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脸色又是黑了几分,虽然没有点头,但吕布心里也很清楚,陈宫说得是大实话。并州军的根不在这里,到现在为止,并州军一直都是在消耗,却没有补充,特别是偃师一战,吕布折损了几员大将,可以说是元气大伤!而相对于凉州军来说,凉州还在掌控之内,李傕、郭汜虽然将李儒、徐荣等人给赶到凉州去了,但追根究底,他们也还都是凉州军一脉,总归比自己这个外人要强。此消彼长之下,并州军早晚要输给凉州军,到时候,哪怕吕布武勇无双,也敌不过对方的千军万马啊!
当然,吕布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给吓唬住的,听完陈宫的话之后,吕布也只是脸色变难看了一些,嘴上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冷哼道:“李傕、郭汜不过鼠辈罢了!我吕奉先岂会惧他?”
“呵呵!其实以温侯如今的实力,的确是用不着畏惧李傕、郭汜之流,在武勇上,天下间,只怕也只有那甘士虎能够让温侯忌惮吧?”陈宫呵呵一笑,嘴角一咧,却是直接提起了甘信的名号,丝毫不担心会因此惹怒了吕布。
果然,听得陈宫提起了甘信的名字,吕布的脸色立马就是起了变化,脑海中更是回想起当日偃师一战,自己被甘信击败的场面,顿时就是恼羞成怒!吕布有着属于他的骄傲,这么多年来,吕布所向无敌,更是以此为傲,却没想到竟是在偃师一战,将以前的骄傲全都给丢了!如今甘信的名字已经是成为了吕布的禁忌,陈宫竟然敢提出来,吕布如何能够忍得住?当即就是怒喝一声,锵的一声就是拔出了腰间佩剑,直接抵住了陈宫的咽喉,怒喝道:“尔等安敢欺我?”
“呵呵!”虽然锋利的剑刃抵在自己的咽喉上,可陈宫完全没有因此而露出畏惧的表情,反倒是依旧笑得出来,说道:“胜负之事本就稀松平常,温侯为何如此放不下?当日温侯败于那甘士虎之手,难道温侯就没有信心他日再将这一阵给赢回来?若真是如此,那在下也是看错了温侯,此次来长安也是错的,甘愿一死!温侯,请动手吧!”
“呃!”陈宫这一番说话,到最后竟是义正言辞,隐约透着一股文人的傲气,言语间更是铿锵,说得吕布也是不由为之一愣,手中的佩剑更是下意识地往回缩了几分。片刻之后,吕布深吸了口气,手腕一转,便是将佩剑收回了剑鞘,随即就这么倒退了几步,与陈宫拉开了一定距离,突然抱拳躬身行了个大礼,喝道:“某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先生莫要见怪!若有什么计策,请先生教某!”
“温侯客气了!”见到吕布的举动,陈宫也是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当即也是上前一步,将吕布给扶了起来。随即陈宫又是笑着说道:“其实在下此次前来长安,就是为了温侯!温侯武艺天下无双,乃是真正的英雄人物!如今却是为李傕、郭汜这等鼠辈所困!若是温侯愿意,在下愿为温侯出谋划策,助温侯击败李傕、郭汜二贼,匡扶汉室,名留青史!”
陈宫的话,顿时就是让吕布眼睛一亮,什么匡扶汉室、名留青史之类的,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唯一想要的,就是击败李傕、郭汜,到时候长安城他吕布一家独大,挟天子以令诸侯,未尝不能做到和当初的董卓那样!一想到当年权势滔天的董卓的微风,吕布就是不由得呼吸粗重,两只眼睛更是放出精光,当即便是迫不及待地对陈宫问道:“先生有何妙计?请赐教!”
对于吕布的那些表情,陈宫视而不见,只是淡淡一笑,便是附在吕布的耳边,滴哩咕噜说了好一通,说完之后,吕布顿时就是一脸喜色,立马对陈宫说道:“有先生此等妙计,某何愁大事不成!”
“温侯切记!”见到吕布那一脸的喜色,陈宫却是千叮咛万嘱咐,说道:“凉州军兵马不少,温侯只需将他们赶出长安即可!而且,一定不能让他们回到凉州,只能将他们赶到关东去,自有那些关东诸侯去烦恼!到时候,温侯麾下兵马可保,又能占据长安,辅佐天子,自然民心所向,为温侯效力!”
“好!好!”吕布倒也没想太多,只是听陈宫说得在理,也是连连点头,脸上已经满是迫不及待的模样,恨不得立马就去按照陈宫所说的布置。等着陈宫说了这么一大通之后,吕布立马就是对陈宫一礼,随即匆匆告辞,转身就是离开了宫殿。
吕布这一走,宫殿内就只剩下陈宫一人,只见转眼间,陈宫脸上的笑容已经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寒意,自言自语道:“曹孟德啊曹孟德,你一意孤行,害死边文礼,我倒要看看,等到被吕布赶到关东的凉州军攻下兖州,你又会是如何的表情!”
第二百三十三章 各人心思
“陶公!暂且休息一下吧!”彭城城头上,身为徐州刺史的陶谦正满脸忧愁地看着城外,而在陶谦身边,一名年轻男子对着陶谦躬身行礼,也是同样一脸担忧地说道:“看这情况,曹军今日应该是不会攻城了,陶公大可放心才是!”
“唉!”听得年轻人的劝慰,陶谦却是不由得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远远看着城外那密密麻麻的曹军军阵,脸上那是多种滋味交杂于一处,说道:“徐州遭此灾祸,实乃我陶谦一人之罪也!”
“陶公何出此言?”那年轻男子一身文官官袍,可言语间却是颇有气魄,喝道:“天下人都明白,曹贼窥视徐州,才会假借报仇之名,来强取徐州!如今徐州生灵涂炭,全因曹贼一人之故!如今曹贼虽是围困彭城,但陶公只需坚持,彭城上下一心,定能守住彭城,让曹贼奸计无法得逞,无功而返!”
对于自己部下的劝慰,陶谦却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便不吭声了。倒不是说陶谦软弱,当年的陶谦,那也是有胆有识,虽然是文官,却也领兵打仗,毫不含糊。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沙场儒将,如今也是垂垂老矣,再也没有了当年战场冲杀的勇气了。这几年,陶谦在徐州修生养性,治理政务,更是打算就此养老了,却没想到,竟是天降横祸,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来。虽然自己这个部下说的道理陶谦也明白,曹操分明就是盯上了徐州这块富庶之地,可若是没有曹嵩被杀之事,曹操就算是强攻徐州也没有借口啊!对此,陶谦也只能是自叹倒霉,曹嵩好死不死,竟是死在徐州境内。
“唉!”盯着城外好半天,确定对方今日真的不会攻城了,陶谦也是不由得松了口气,随即又是摇头,今日不攻城,可不代表明日不会攻城,曹操大军压境,对徐州也是志在必得。而自己困守在这彭城,手中也不过一两万的守军,而且其中真正派得上用场的,也只有那三千不到的丹阳兵而已,如何和曹军斗?这彭城,早晚都要被攻破的,想到这,陶谦也是越发没有了斗志,叹道:“与其让徐州百姓跟着我受苦,倒不如,倒不如……”
“陶公何出此言!”虽然陶谦的话没有完全说出口,但就是这半句话,年轻男子就已经猜出陶谦的意思,顿时就是惊呼起来,大声喊道:“陶公乃是徐州之长,天子任命,众望所归!曹操狼子野心,强行夺取徐州,本就为天理所不容,陶公岂能因为些许挫折就轻言放弃?公乃徐州百姓期望所在,还请陶公千万振作,万万不能让徐州百姓失望啊!”
陶谦沉默不语,这年轻男子姓孙名乾,表字公祐,虽然年轻,却是大儒郑玄推荐给陶谦的人才,只不过因为太过年轻了,所以陶谦一直将他留在自己的府里听用,而没有给予正式的官职。对于孙乾的话,陶谦并没有回答,他何尝想要投降?只是如今的情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陶谦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希望,若是真的坐等曹操攻破彭城,那等待陶谦的命运将会是更为凄惨,别的不说,陶谦那两个平庸的儿子,只怕也是讨不得好去!陶谦虽然算不上一位慈父,但也不希望自己两个儿子年轻轻的就跟着自己一块送死。
“陶公!”见到陶谦没有开口,孙乾还想要再劝说几句,这个时候,一声呼喝从旁边传了过来,孙乾回过头一看,却是眉头一皱,只见在城头另一边,一大队人正朝着这边赶了过来,全都是徐州的文武官员,为首几人,更是徐州境内的几大势力的代表,就算是陶谦也都得客客气气的存在!不过孙乾对这些人的印象却是很差,在他看来,这些人就是徐州的蛀虫!别的不说,就拿这次曹军围城的事来说吧,面对曹军围困,这几人所代表的徐州几大世家,各自都拥有不少的家兵,可却不见他们拿出一兵一卒来协助陶谦守城!虽说就算是有他们的加入,那也是杯水车薪,但至少身为徐州的一份子,这份心意总要做到吧!
“陶公!”那几人到了陶谦面前,纷纷对着陶谦行礼,虽然他们身后的家族势力不弱,但面子上,陶谦还是整个徐州最高的官员,他们也都是陶谦的下属,这面子功夫还是要做到位的。行礼之后,其中一名身材矮实的战将抱拳喝道:“今日曹操应该是不会攻城了,不过明日恐怕曹操就不会耽误下去了!明日当如何迎敌,还请陶公指示。”
这战将名叫曹豹,乃是彭城世家曹家的子弟,据说是曹家下一任家主的唯一人选。曹家在徐州虽然算不上首屈一指的大世家,但实力也绝对不差,而且曹家的实力大多在军中,可以说是掌握了徐州近三成的兵力,这已经是极为恐怖了!也正是仰仗着这个实力,曹豹在对陶谦说话的时候,却没有半点身为部下的谦卑,反倒是趾高气昂,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态度。
“曹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何迎敌,到时候自然有陶公指示,用得着你来这里逼问吗?”见到曹豹的态度,旁边的孙乾就已经怒了,上前一步,瞪着一双眼睛就是呵斥了一句。
“黄毛孺子!也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滚开!”对于孙乾,曹豹怎么会看在眼里?只是斜着眼睛瞥了一眼,便是冷喝了一声,也不管孙乾的脸变得如何涨红,继续对陶谦喝道:“陶公,末将还在等待你的指示!”
陶谦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