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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那样重,就算是喜欢一个人,也不会真的爱得什么原则都没有了,颜沁不把他的爱当爱,想到这里,颜沁的手指紧了一下,怎么会如此,心绪一时间不稳起来,难道只是因为那一摞的信。
资本主义国家,顾衍生晓得B市发生一切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是努力且用功的人,日子不短不长的,倒也是可以在旁人搀扶下行走,听闻这事的时候是真的发怒了,直接将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扔过旁人的眼角,声音似笑非笑的:“怎么着?一个一个都阳奉阴违的,真当我是不会发怒的,性子收敛了么。”他倦怠的靠在轮椅上面,牙齿微微露出一些来,尖利的白色牙齿,仿佛是要生生吸干人鲜血:“要真把老子惹毛了,就等着我怎么着一枪崩了你算了。”
旁人是有些惊吓的,都以为顾衍生这段日子因为写信的缘故,变得斯文且淡定,以前妖娆的性格收敛了一下,如今发现这少年其实是真的完全没有真正的改变,依旧是漂亮的样子,却是腹黑的性格。
他轻轻的收敛了一下脾气:“估计这段日子颜颜得过来,所以,要么滚,要么闭嘴,全当不晓得这件事,若是多说了一句话,我就叫人将你拉出去活埋,要不你试试。”最后的一句话轻轻的拉长了音调,这样漂亮的少年,心其实是很可怕的,就像是,外面玲珑剔透的少年,微微一剖开,却是黑色的汁液往外流出。
那人自然是不敢,只能声音低低的应承下来。
颜沁很快便到了那国家,她歪着头坐在长椅上面,顾言同她一起仰望,然后四十五度的天空,人人都说资本主义国家好,什么什么,blabla的一大串,如今到了却也真的不觉得发生了有什么好的来,是有人来接的,可是颜沁却不愿意真的去,只是让那人把顾言抱了过去,车子一开走的瞬间,颜沁就眯了眼睛,已经入秋了,不过也才入秋而已,她换下了米色的披肩,手指捂住脸颊来,指尖非常的冰凉,冷了许多。
颜沁后悔了,那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在胸腔里面开始鼓噪,她忽然记起小时候有人骗了顾衍生,下场何其凄惨,顾衍生会很多花招,在旁人不在意的状况下,一点一点的将那人吞入腹中一般。
顾衍生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颜沁,心里焦躁不安的,却又看见胖乎乎的顾言,晓得她是真的到了,柜子里面还有他最近写的一摞的情书,到底是晓得那丫头估计是后悔了,她天生喜爱做事情不考虑的后果的,顾衍生抿了一下嘴唇,然后叫人扶他出去,他一手搭在那人的肩上,走了不远就看见颜沁,依旧温润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微笑,也会抿着唇叫‘衍生哥哥’的甜腻的模样。
这个样子的颜沁,顾衍生微笑起来,声音却有些哽咽,又迅速转过身像孩子一样:“我早就晓得你回来。”
颜沁抬起头看大片的天空:“要不是看见你的那些信,我也未必会来,你倒是聪明,懂得这样的手段,真厉害啊。”她最后一个字拉长了尾调,仿佛是漫不经心的话语,却又些微透露了心绪。
总有一个人,爱你爱的那样卑微;像是脚边的影子,拉的极长。
、39分手,是为了更好的追求(5)
第四封信
你疑心素来是最重的,我最怕的事情无非是你疑惑我,小的时候你最乖巧可爱,那个时候阮绵心机很深,我不晓得为什么,你忽然之间就离的我远了,军校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现在这个时候的你,在做什么,在对谁微笑,会不会露出两颗兔牙来。
你最讨厌我说你的兔牙,我也最爱毒舌你两句,我喜欢说你笨,说你傻,生气的时候会叫你滚,我只是气,为什么你不喜欢我而已,想来是那个时候就没有缘分一说吧,我那样爱你,可我对你而言只是哥哥。
从军校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微笑的模样,已经没有兔牙了,我当时就怒了,你说我是神经病,爱理不理的,我之后又是哄又是求的,你那个时候的模样,我从来不曾告诉你,含羞带怯的,像只兔子,没了兔牙的小兔子。
怎么会是只兔子呢?
顾衍生
顾衍生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大片的黑色,他正疑惑着怎么会有黑色,一往上便是颜沁的脸,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脸颊,颜沁只会说顾衍生是怎样是怎样的漂亮,怎样怎样的妖娆,却忘记了自己也是极漂亮的人,他歪着头看着她,睡相很安定,像一个小孩子,这个样子让顾衍生想起小时候的她,那个时候她还小,上课的时候喜欢睡觉,顾衍生翻过围墙,好不容易到他们教室的时候,颜沁正在睡觉,当时人都已经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仿佛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个人淡然美好。
顾衍生本来是要打她的头以示惩戒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最后,他居然舍不得,只是屈起了手指,最后又放松下来,理了她的发丝,那个时候她睡觉还能流出哈喇子来,丝丝晶莹,嘴唇却是鲜红,一个鬼使神差,他就亲吻上去,小丫头醒了,揉了眼,声音甜腻:“哥哥,你在做什么??”
对,是哥哥。
颜沁醒来的时候,顾衍生已经穿戴整齐了,这个样子让她忽然晓得刚结婚的时候,她整夜整夜的哭,他见了就烦,直接撂狠话,她被吓得一愣一愣的,然后早上起来瞧见的也是他的背影,纤细美好的厉害,颜沁脑袋生生的疼了一下,视线便移回到他的腿上,然后才想起,婚已经离了,孩子都生了,顺序都颠倒了,世界都黑暗了,颜沁忽然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这样子的性格,果然是不讨人喜欢的,不过也还好,她倒不需要旁人的喜欢,想的这里,忽然就微笑起来:“呦,一大早就望着风景呢?”
顾衍生是爱毒舌的人,初次听闻这句话的时候,只是转过头了,表情恬淡美好的:“我倒是想,不过这样漂亮的人躺在床上,不起点什么反应的未免也太对不起自己了,本来看你看着都起反应了,正准备按住你手脚的时候,你就转醒了,瞧,这时间醒的,太不是时候了。”明明是玩笑的语气,在他说起来确实再正经不过的话语,颜沁含羞带怯的,视线一下,瞧见他反应,发现这丫还真没说假话,一时间也不晓得说什么好,倒是顾衍生笑了出来,露出雪白的牙齿,骂了句:“傻不隆冬的。”
“流氓啊你。”颜沁只晓得说这一句话,顾衍生出了门去,忽然想起什么话来,于是微笑说了句:“刚才夏春东打电话来,人你是认得的,我现在不方便,帮我接来可好?”他说话的时候,有一点征求的味道,颜沁一时间没注意,就那么答应了,顾衍生转头就笑:“就晓得你受不了这一招。”
发现自己上当之后,颜沁就是一个字,气,虽说夏春东她是认得的,可对方不一定认得她,那也是个厉害的女子,比她小五岁,出生于高干家庭,据说他父亲和顾衍生的父亲在军区里面的时候,是同穿一条裤子的,颜沁揉着太阳穴喊疼,当然,那也不是个省事的主,颜沁工作的时候,听闻夏春东被麻省理工大学录取,那丫头却非往清华里钻,说什么研究‘古典文学’的,也不想自己学了三年的理科,做什么去研究那玩意儿,家里好说歹说也不愿意,如今混的也是风生水起。
夏春东,那是另一对青梅竹马的故事,只是可惜了,与这样的自己是完全不一样,他们风生水起,逍遥自在,颜沁的手指紧了一下,无论如何,也像是惋惜,都已经与自己是无关的了。
颜沁花了时间刷牙洗脸,这个国家天气较冷,颜沁身子也是虚弱的人,经不起那些折腾,穿了长衣之后,将头发自然的往后拢了一下,露出脸颊来,她是斜刘海,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歪着头开始微笑:“颜沁,好久不见。”天花板上发开始透出冰冷的气息来,像是有东西,在一瞬间忽然起来的破碎,怨不得任何人。
顾衍生正在花园里面浇水,表情温和恬淡,看见颜沁,从心里微笑起来,流转到脸上:“瞧你那样,哪里真舍得让你去接。”他伸出手来,掌心有温暖的气息,颜沁站在远处,轻轻笑了一下,于是握住他的掌心。
“还以为这样久长脾气了,想不到还是小孩子脾气,生气起来就无法无天的。”在车上的时候,顾衍生是这么开口,颜沁想反驳,也找不到话来,只说她胡说,为何胡说也是不愿意讲的,不过却靠在他的肩上笑。
顾衍生说她混,她抿着唇不愿意再说了,他们家是远离都市繁花的,去市中心花了不少的时间,颜沁是不爱坐车的人,没一会就着了,虽然不会流哈喇子,表情也是可爱,依旧是一只兔子,可爱的厉害。
顾衍生骂她难将就,哪里这样多的麻烦,简直就是个大麻烦,心里头虽然这样说的,不过表情却是在微笑,阳光恰好在这个时候照射进来,她眉间弯弯的,像是水一样,阳光流转到脸上,顾衍生低头微笑,恰好成了一幅画。
岁月静好,一世安稳。
、40天鹅绒(1)
第五封信
看到你微笑的时候,会露出雪白的牙齿,分明晓得那是不好的事情,可我却愿意甘之如饴,人人都说我最聪明,你是笨蛋,他们哪里晓得,你我相处之间,分明是你占领了上风,你只要轻轻的一开口,只有微微的笑,只要服软求饶,我心都能化成一片,哪里还舍得凶你,这方面你是最聪明的,抓住我的弱点来对付我,我心里是恨着的,哪里允许你这样作践我,可是你一笑,我就不行了。
结婚的时候你是满脸的不甘愿,眯着眼睛看蔚蓝的天空,我当时站在离你很远的地方,记忆里面的你很少哭,可是那一天,我分明瞧见你的泪水从眼眶中落下,一点一点的,落到地上去,我忽然发现,其实你已经离的我很远,只是我不晓得而已,怎么会从指尖中溜走呢?我分明是用了力气抓住的,我分明是就算头破血流也是不愿意松手的那一个,就算你连一步都不踏出,我都会来到你身边。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执着于你,你只是漂亮,但比你漂亮的人却还是大有人在的,我当时想了很久,真是努力的想了又想,我发现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