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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黄大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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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脚下再不停顿,晃晃悠悠地出门而去。

大赦?

李唐心中烦闷起来,他立即明白了孟老实今夜来访的真正目的。他主要并不是要表现什么感激之情,而是通风报信的。因为既然大赦,方腊就势必被放出来了。

李唐心中不由又想起了一个多月以前接到的那张纸条:“很快会再见的!”

巧合还是必然?

若说是巧合,这也未免太巧了,好不容易马知州想要当家作主一回,陈通判挡不住,怎么皇帝老儿却跑出来坏事?

若说是必然,这也未免太荒诞了,一个能上达天听,影响圣意的人怎么可能在歙州城当痞子头?再说,皇帝要想赦免方腊,自然可以特赦,毕竟方腊所犯的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为什么偏偏要兜这么一个大圈子搞个天下大赦呢?

正思忖间,忽听脚步声起,李唐回头一看,就见李响向他走了过来。

不等李唐发问,李响已经很规矩地禀道:“爷,老爷让您过去上香了!”

回到家里,李响的态度就和与李唐独处的是很大不一样,行事说话都是中规中矩,让人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

李唐有时候会想,老头子的“淫威”确实威力巨大,他只要在家里,就没有一个人敢于放浪形骸的。就是呼吸,大家似乎都有点自我压抑。

随着李响来到内堂,李故已经神色肃穆地站在那里。

李家的家祭和别家不一样,除了大节日之外,每月的望朔(初一十五)都要祭拜。更特别的是,每年的十一月二十七日也要祭拜。

内堂的正面是一张很大的画像,看起来已经很有些年代了,画面上是一个十分儒雅俊秀的中年男子,方面大耳,眉清目秀。特别醒目的是他的左眼竟是重瞳的!

画像的下面几个字是“大唐特进、卫国公李公之画像”。

对于这幅画像的真实性,或者说准确性,李唐始终有所怀疑的。《后唐书》中说李靖“姿貌瑰伟”,是个帅哥(嗯,不然红拂女也不会夜奔了!),但绝对是那种威风凛凛,气度恢弘的那种。而这幅画上的这位则是俊秀有余而威严不足,作为一位名将,显然太过文弱了。若是不看下面的这一行字,你很难把他和一代名将李靖联系起来。

特别是,重瞳在古人来说,非但不是一种病,反而是一种大富大贵的象征。在正史的传记里不可能不提及。但李唐翻遍了有关李靖的正史和野史,都没有关于他“重瞳子”的记载。

画像的上方,李靖头顶上的位置是四个笔走龙蛇的大字:“慎乃在位!”

这虽然是千古名言,但作为家训摆在中堂却还是充满了诡异。至少在李唐的眼里,这四个字若是出现在州县的衙门正堂,就会显得应景得多。当然,也有可能李靖当官惯了,染上了官场习性,写句家训也带上了官腔。

李唐也曾经向自家老爷子提出这些疑问,老爷子的脸色当下就板得像庙里的木头菩萨一般僵硬,沉声说道:“祖宗留下来的家训,是你能随意质疑的吗?”

因此,虽然心中还有诸多疑问未解,但李唐也只好盲目地烧香磕头,反正李家的家祭很简单,并没有什么列祖列宗的灵位,只有这一张李卫公的画像,拜过了,就算完事了。

李故看见李唐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苟,神情也很是肃穆,脸上很难得地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去吃饭吧!”便领着李唐来到餐堂。

李故有两个姬妾,年纪都是二十来岁,比李唐也大不了几岁,她们是从来不会和李唐同桌吃饭的。而李唐的生母许氏很早就过世了,因此,每日到了吃饭时间,餐桌上便只有李故、李唐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

对于这种就餐环境,李唐已经从很不习惯转化为习以为常了,因此,他只是闷声进餐,并没有注意到李故的嘴唇已经蠕动了好几次,却一直没有说出话来。

“我翻了一下皇历,又请天宁寺的大师们测算过了,明天是大年前后最适宜出行的一天,你就明天动身进京吧!”

“啊?”李唐一口没有吃下,几乎喷了出来,他们有想到他闷葫芦一般的父亲会给他来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话间就来了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李响既然有事告假,你就一个人去吧,反正你如今医术和身手都还算过得去,不虞遇上什么不测。”不等李唐反应过来,李故继续说道。

李唐知道李故做事一向是不声不响的,他说出来的话,在这个家中就是无可违抗的了,即使这些决定很突然,李唐也只好默默接受,尽管他想要高声叫出“自由、民主”的口号,在没有地位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被重视的。

“走的时候,最好绕路去一趟你岳父家吧!我知道你对这桩婚事有所不满,也好,我现在给你自由,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写休书。”

不知道是不是嫌李唐的反应还不够震惊,李故又一脸平静地丢下一个大炸弹。

第8章 酒肆见闻

第二天一早起来,李唐不由大皱眉头,原来外面竟然是白雪皑皑,初冬的第一场雪就这样不声不响地降临了。。

李唐并不讨厌下雪,相反还对雪景颇为喜爱,但问题是今天可是他的行路之日,以老爷子的性格,日程既然定下来了,不要说下雪,就是下刀子他也得硬着头皮上路啊。

果不其然,刚吃过早饭,李故便命人取过包袱来,说道:“本来打算元旦(春节)过后给你行冠礼的,既然时间来不及,咱们也就不讲这个仪式了。你记住了,你的字是‘慕武’,李唐——从今天开始,你成年了!”

李唐还没有想明白“慕武”二字和他的名“唐”字之间有什么关联,就听李故又喝到:“既然是个大男人了,那就挺起胸膛,起身吧!”

李唐正要转身离去,忽听李故又像是想起什么来,又说道:“我倒是差点忘了,记得当年,当今吏部尚书许冲元还欠着我纹银一千两,若是你今科折桂,一定要把这笔银钱讨回来,知道吗?若是不第,那就算了,他当年可是堂堂状元郎,你也不必上他家门去找那个无趣了!”

李唐点点头,转身上路。

一夜之间,大雪不知不觉间就覆盖了世界的每个角落,这给行路人造成了很大的不便。好在李唐如今伸手灵便,也还算能勉强赶路。

余家村在李家庄以东十里,以李唐的脚程平时半个时辰足够了,但今天他走了半个时辰,却还只是走了一半的路而已。他不由停下来喃喃自语道:“此时要是有一辆马车经过九好了,我也好拦下来搭个顺风车啊!”

也许是苍天开眼,一语未了,就听远远的一声“驾!”,李唐回头一看,后面正有一辆马车飞驰而来。

李唐正要招手拦住,却见那马车见有人停在前面,毫不在乎,赶车之人依旧是扬鞭不住抽在马儿的身上。马儿吃痛,自然也是不顾前面的人,飞身往前而来。

李唐大惊,只要以一个非常规的动作往路边一跃,狼狈不堪地躲开了骏马的四蹄。

看着马车扬长而去,李唐不由狠狠地挥舞一下拳头,狠狠地冒出一句国骂。

又往前走了一阵,来到一处路边酒肆前,李唐忽然眼前一亮,这酒肆门前赫然停着一辆马车,而对于这辆马车李唐的记忆就太深刻了,不正是刚刚遇上的那一辆吗?

李唐心下不由产生了一种查探清楚的心思,便转身进入了这酒肆之中。

“解元,来点什么?”刚刚在楼下最靠里边的位置坐定,便有一个笑容可掬的店小二迎了上来。

李唐此时腹中并不饿,便随便点了一斤酒,然后装作漫不经意地问道:“小儿啊,门口那辆马车倒是挺漂亮的,那是谁的啊?”

那小二正要回答,忽然眼神一亮,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指着楼梯口道:“解元自己看吧!”

李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一对青年男女正有说有笑地从上面走了下来。那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身材修长,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端的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而那女子面皮白皙,一张颇为秀丽的瓜子脸上带着一点淡淡的红晕,眼波流转,也算是一个出色的女子了。

若是旁人见了这二人走在一起,定然会觉得这是一对男才女貌的璧人,但看在李唐眼里却是另外一番滋味。

因为这男子他是认识的,乃是今科和他同时中举的陈征,本州通判陈信愚家的三衙内;而这女子他就更认识了,因为那本是他李唐的未婚妻——余家的二小娘余曼芬。

也许是感受到了旁边的目光,余曼芬妙目一转,正好落在角落里的李唐身上,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李唐见了,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偷看过她,想来她也是偷看过自己的。

就见余曼芬转过头去,脸上的笑容已经敛去,低头说道:“衙内,今日奴家身子有些不适,你们这个诗会奴家就不去了!”

陈征愕了一下,脸上立即又恢复了那风度翩翩的笑意,说道:“既然如此,就让我送娘子回去吧!”

“不必了,此地离余家村已经不远,奴家自行回去便了。”

陈征笑道:“不必客气,娘子一个女孩子,在这雪中行路多有不便,况且我有马车在此,既方便又省时!”

余曼芬脸色有些无奈,只好钻进了陈征的马车。

李唐见马车再次扬长而去,心下不由苦笑不已。本来嘛,他对这桩包办婚姻就不怎么看好的,好不容易接受了,不想却是这么个结果。罢了罢了,女子也有追寻自己幸福的权力嘛,若是她不愿嫁自己,成全她也好!只是这余家村,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去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心里一动,想起了昨夜在餐桌上老爷子的话:“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写休书。”

“难道老爷子早就发现什么了吗?没有理由啊,以他的性子,若是发现什么,就不是把球踢给我,自己就给解决了!”

将所点的酒喝尽,李唐便起身会帐而去。路,还是那条路;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刚才是一门心思往前赶,如今却是一门心思往回走。

就在此时,忽见前面道路上闪出几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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