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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唐提出来的有些筹码却让儿女颇有点吃不消——脱衣服!李唐的理由很简单:“既然是玩了,就要玩得认真,否则的话,某一个人心不在焉就会影响大家。赌其他的,谁也没有赢的**,任何的钱物,在我的囊中和在你的囊中,都是一样的。你赢了固然是没有什么欣喜的,输了也不会有什么紧张。只有赌这个,大家都会用心投入。这样玩起来才会尽兴嘛!”
胡清儿想也不想,红着脸摇了摇头。范晓璐想了良久,却点了点头,咬牙道声:“也好!”
胡清儿孤掌难鸣,只有答应。
游戏开始之后,李唐并没有急于取胜,加上他一开始那几把手气也着实一般,有输有赢之下,就输掉了一件外袍。
不过,经过这几轮的试探,他已经发现了,虽然这几次赢的大多是胡清儿,不过她靠的完全是她极佳的手气,只要手气下来了,她大败是难以避免的。
而范晓璐虽然也输掉了两件外裙,不过为了准备这个游戏,她和胡清儿几乎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了,卸掉一两件,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而且,李唐发现她在斗地主方面有着超常的领悟力,虽然只是头一次玩,已经显现出一些难得的技巧了。用不了多久,她的技术说不定就会超过李唐自己。
所以,李唐把目标放在了暗暗扶持胡清儿打压范晓璐上。若只是简单地想要让她们中的一个脱光,李唐来说,实在是很简单,只需把目标瞄准胡清儿,一番打压,要不了多久,她就得光pp!
但是,若是这样的话,游戏本身的旖旎和香艳就会大打折扣。李唐现在要做的,就是寻找过程,而不是追求结果。因为对他来说,若只是要看眼前两个女人最天然的样子,机会从来都不会没有,根本无需通过这样的手段婉转寻求。
接下来的故事,果然就向着李唐预想的方向发展了下去。胡清儿技术上的劣势开始显现,而范晓璐经过一番磨砺之后,技术开始变得纯属,李唐只好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扬胡抑范,但可惜的是,胡清儿身上衣服减少的速度还是远远地快于范晓璐的减少速度。
终于,约莫一个半时辰之后,又一次输掉之后,李唐很爽快地脱掉了一件上衣,而只剩一件薄薄的小衣,内中抹胸都清晰可见的胡清儿却期期艾艾地说道:“我,就不用脱了吧,再这样下去——”
范晓璐却“嘻嘻”笑道:“清儿姐姐你还怕羞呢!怕什么,这里只有我和李郎咱们三个人在,你身上的哪一处,李郎没有仔仔细细地看过呀?拖了又有什么关系,脱掉了之后,不是还有抹胸在吗?”
胡清儿啐了一口,红着脸,道:“你这小丫头,你不也什么都被大郎看过了吗?方才开始‘斗贼寇’之前为什么加了那么多的衣服?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好几件是我临时借给你的!”
李唐有点晕眩,这话若是由范晓璐说出来,根本不奇怪,只是没有想到平时听见荤话都会怕羞脸红的胡清儿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范晓璐被胡清儿说得一凝,随即便有些恼羞成怒地起身冲上前来,拉着胡清儿的衣服,道:“好你个不知羞的老妮子,愿赌却不服输,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也罢,就让老娘亲自来为你代劳一下吧!”
胡清儿身上是有很强的武功的,若是用上武功的话,十个范晓璐也不可能和她斗。不过,这种场合,她又怎么能用武功呢?只好连连后退,口中不住求饶:“好妹妹,姐姐知道错了,就原谅姐姐则个——哎呀!”
一语未了,她已经跌坐在了床上!
范晓璐得理不饶人,冲上前去把胡清儿摁倒在床上,口中说道:“不行,今天不论如何也要脱!”
两个女人便这样在床上扭打了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李唐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意:“明天一大早还要入宫谢恩,今日早些睡觉也好。这一连好几天都过着和尚的日子,今夜终于是熬出头了!”
想着,他顺手脱掉了仅剩的衣物,也爬上了床!
第2章 状元郎
按照规矩,得到皇帝的赏赐的第二天,若是人不在京中,就要上折子谢恩,若是人在京中,就要亲自进宫谢恩。。
所以,今天早上,群臣休朝,赵煦要召见前来为琼林苑赐宴而谢恩的新科进士们。
李唐一大早便从温柔乡中爬起来。虽然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从来就是真理。更何况,如今他的温暖的被窝里躺着的是两具绝美的胴*体!
范胡二女被他惊醒,连忙先服服侍他穿好了衣服,自己也穿衣而起,然后又服侍李唐盥洗。
对于女子的服侍,李唐是有些不习惯的,但他也知道,妻妾服侍丈夫早起,在这时代是最自然的事情,有时候你拒绝了,反而会让少了夫妻间的一些亲昵。所以,就算是加强感情,他如今也是坦然承受。
看看时间还早,两女又不住地吩咐李唐路上一定要记得买点早餐吃。李唐满口答应,出门而去。
虽然现在天色还有些弥蒙,但一家客栈却已经很不宁静了,不少的进士都起了床,向皇宫赶去。往日里,大家遇见李唐,都是闪避唯恐不及,但今天大家却都纷纷主动上前示好打招呼。社会,从来就是这么现实的,千古以来就没有改变过。
李唐抱着谁也不得罪的原则,一一颔首回礼。忽然,他一眼看见吕颐浩正向这边走来,想起他是今科的榜眼,便拱手道:“吕年兄!”
谁知吕颐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脚下毫不停留地越了过去。
李唐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怒意。这已经不是吕颐浩第一次给自己脸色看了。虽然李唐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面子有多大,不一定谁见了自己都要客客气气的。但是,这个吕颐浩不管怎么说,和自己还曾经有过一番交情,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种表情,实在是有些可恶。
出了客栈,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就见斜刺里走出一个人来。李唐本来倒也不在意,这时代的人起得都很早,住在那巷子里的人这时候出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李唐还没有走近这巷子的时候,就曾经注意到,这巷子里似乎有人躲在墙角处窥伺,这时候再见这人匆匆走出来,立即就断定了这窥伺的定然就是这个人了。
经历了几次危险之后,李唐已经变得十分机警了,他心下暗暗小心,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头望去,而那人也恰好向他这边望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遇见,同时都顿住了。
隔了好半晌,那人才勉强笑了笑,道:“慕武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李唐微微一笑:“真是太巧了,状元公!”原来,这人便是今科的状元,不过,李唐由于最近很有些忙,竟然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不过,状元郎找自己的目的,李唐却是很清楚的,定然是为了上车撞车的事情而来。
当然,这样的事情,李唐也不会主动去提及。毕竟他那天撞的若只是一般人,最多也就算是个耍无赖而已,但若是被赵煦知道新科状元竟然对自己的妹妹耍这种无赖,就不要说前程了,小命能不能保住,还都要另说呢。
李唐和状元郎无冤无仇的,对他的名字都不清楚,没有必要正气过度了,因为这对自己也实在没有什么好处。
状元郎听见那个“巧”字,脸上一红。事实上,他昨天回去之后,立即就开始打听李唐的住所,今天天还没有亮就躲在这路边等着,专等李唐经过。看李唐看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自己这点心思都被他看在心中一般。这种感觉,实在有些难受。
不过,状元郎还是讪讪地走了上来,自我介绍道:“小弟周淮,草字水生,行大,乃是淮南舒州人士。”
李唐笑道:“久仰,原来状元公是舒州人士,小弟是歙州,虽然不是一路,却也很近了,算是半个老乡,荣幸啊荣幸之至!”
周淮搞不清楚李唐这话是真心话还是讥讽,只能尴尬地笑笑,道:“慕武兄过谦了,小弟虽然这次能侥幸金榜提名,但对这魁首之位,还是不敢当的,这也只能算是一时走运,天上掉下一个馅饼罢了。小弟最佩服的还是慕武兄,学识了得也就罢了,诗才更是绝伦,加上岐黄高超,人品风流,真是令小弟汗颜哪!”
虽然眼前不住拍马的是新科状元,但是李唐却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知道对方是有求于自己,说几句好听话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所以,他只是淡淡地道声:“过奖!”
周淮却摇摇头道:“不过奖,慕武兄的那首殿试诗句,早已尽人皆知了,额其中‘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句,更是朗朗上口,不少的孩童都已经会朗诵了。据说,远在岭南的大苏学士也已经听见了这首诗了,还大家赞赏,道:‘后继有人,吾死而无憾矣!’。”
李唐听得心惊肉跳。不会吧,怎么这殿试的考题这么快就传播出去了呢,这又不是什么影响力很大的诗会文会上所作的。难道是——
对了,一定是有人在故意传播这首诗!既然能看见这首诗,这人的身份地位就不会低了。
今科的两位知贡举是许将和韩忠彦。李唐和他们之间都没有什么恩情,他对许将甚至很有些厌恶,而且打算今天下午就去找他了解这事的。李唐觉得,这两个人没有理由会帮他扬名的。
皇帝赵煦?开玩笑,更不会了,虽然自己帮他儿子和老婆都看过病,但是他要想奖赏自己,方式太多了,何必要这样做呢?
当然,其他的一些大臣和文人也可能从许将他们的口中知道这首诗。不过,这首诗虽然出色,但也没有到几天之内就尽人皆知的地步。而最神奇的是,连几千里之外的苏轼都知道了。
要将一首诗在这样短的时间以内传到岭南,要用什么办法呢?六百里加急?开玩笑,这又不是紧急军情!飞鸽传书?这倒是有可能。不过,就这么一首诗,至于要动用这样的通讯工具吗?
李唐苦笑,自己的医术固然不是绝顶,但凭着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