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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罩巡检一员 光绪十年设。
葫芦墩巡检一员 光绪十三年设,隶台湾。
台南府经历一员 康熙二十三年设,兼司捕务。
台北府经历一员 光绪元年设。
台湾府经历一员 光绪十三年设。
各县典史一员 随县设,司捕狱事务。
台南府学教授一员 康熙二十三年设。雍正十一年,添设训导一员。
台北府学教授一员 光绪元年设。
台湾府学教授一员 光绪十三年设。
各县学教谕一员 随县设。
民主国职官表
大总统
军务大臣
内务大臣
外务大臣
游说使
府、州、厅、县如旧。
第三部分户役志(1)
户役之制,三代详矣。汉法:郡国上计,岁登其民于宰相,副在太史,所以施政教而行征令也。连横曰:国者,民之国也,与民治之。是故管仲相齐,作内政而寄军令,商君用秦,立保甲以厉耕战,故能有胜于天下。然必先明其民数之多寡,力役生产乃可得而平也。台湾为荒服之地,当明中叶,漳、泉人之至者已数千人。及荷兰来,赋课丁税,每丁四盾。领台之初,岁收三千一百盾,其后增至三万三千七百盾,盖移殖者众,而入款亦巨也。郑氏因之,每丁改为六钱,熟番如之。其时航海而至者十数万人,是皆赴忠蹈义之徒,而不忍为满州臣妾也。故其奔走疏附者为主户,而商旅为客户。肇启土宇,式廓版图,以保持残局,汉族之不奴者仅此尔。永历三十四年,嗣王经弃金、厦,来者尤众。华人之在吕宋者,久遭西人之暴,前后戾止,皆抚拊之,给其田畴,乐其生业,故有久居之志。使得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二十年之后,可以光复故国,抑且奄有海邦。而南风不竞,以至于亡,痛哉!
清人得台之时,志称旧额户一万二千七百二十七,口一万六千八百二十人,岁征银八千零六两零三钱二分。是必有所谬误,不然何其鲜耶!考施琅疏陈海上情形,谓:“查自故明时,原住澎湖百姓有五六千人,原住台湾者有二三万人,俱系耕渔为生。至顺治十八年,郑成功挈去水陆官兵眷口三万有奇。康熙三年,郑经复挈去六七千人。”以此计之,则台湾之人殆十万,何以仅为一万六千余人?且琅之疏亦有未确者,郑氏陆师七十有二镇,使镇为千人,则有七万二千,加之以四民,应倍其数。是台湾之民,此时已近二十万。不然以一万六千余人,仅不过一乡,而奏设三县,何其夸耶?盖志之所载,仅举丁税而言尔。清例:凡有家眷者为一户,男子年至十六者为成丁,每丁征银四钱七分六厘,而妇孺为口。是时移殖之人多无家眷,丁男或流落四方,躬耕岩穴,编查不及,故若是其少。丁税之制,即古之庸,所以任国之役也。是故税以足食,赋以足兵,而役以用力,国之经也,民之义也,故社番男女亦课之。旧例:壮番每丁征米一石七斗,少番一石三斗,番妇一石,而教册会廨番丁与番妇同。归化八社,有人三千五百九十二,岁共征米四千六百四十五石三斗。克台之岁,旨下福建督抚,凡渡台者禁带家眷,而琅亦请申海禁,不许惠、潮之人入台,故多漳、泉人。然利之所在,人所必趋,况以新启之地,原田,何从而禁之哉?
康熙五十二年,诏以五十年丁册为常额,滋生人口,永不加赋。雍正四年,定豁番妇丁税,少壮番丁改为一律,每粟一石折银三钱六分,共征银二千十六两九钱三分六厘。乾隆元年,诏曰:“朕爱养元元,凡内地百姓与海外番民,皆一视同仁,轻徭薄赋,使之各得其所。闻福建台湾丁银一项,每丁征银四钱七分,再加火耗,则至五钱有零矣。查内地每丁征银一钱至二钱、三钱不等,而台湾加倍有余,民间未免竭蹶。着将台湾四县丁银,悉照内地之例,酌中减则,每丁征银二钱,以舒民力。”于是岁征三千七百六十五两余,约减旧额之半。二年,又诏曰:“台湾番黎大小共九十六社,每年输纳之项,名曰‘番饷’,按丁征收,有多至二两有余及五六钱不等。朕思民番皆吾赤子,原无歧视,所输番饷即百姓之丁银也,着照民丁之例,每丁征银二钱,其余悉行裁撤。该督抚可转饬地方官,出示晓谕,实力奉行,务令番民均沾实惠。又闻澎防、淡防两厅均有额编人丁,每丁征银四钱有零,从前未曾裁减,亦着照台湾四县之例以行。”于是岁征番饷三百四十九两,较旧更减六倍有奇。先是淡水设厅,仅由彰化拨归丁口十一,岁征银五两二钱三分六厘。而数年间,开垦竹堑各地,至者骤增,多至数万人,编审未备,故若是之少也。十二年,诏各府县丁银匀配田园,按亩征输。于是上田匀配四厘一毫八丝六忽,中田四厘三毫八丝一忽,下田四厘六毫三丝九忽,上园四厘九毫二丝九忽,中园五厘五毫五丝七忽,下园五厘六毫三丝三忽,而丁银废矣。各县所征,其详如表。盖以台湾地多人少,与他府异,故不论地丁,而论田土,则贫民免追逋之忧,而有司无赔累之苦。自是以来,移民日多,垦务日进,全台约及百万。而来者仍不许挈眷,番地亦禁开拓,此则退守之政也。
二十五年,福建巡抚吴士功奏言:“台湾归隶版图,将及百年,久成乐土。居其地者,俱系闽、粤滨海州县之民,俱于春时往耕,西成回籍。迨后海禁渐严,一归不能复往,其生业在台湾者,既不能弃其田园,又不能搬移眷属,别娶番女,恐滋扰害。经升任广东抚臣鄂弥达具奏,凡有妻子在内地者,许呈明给照,搬眷入台,编甲为良。旋经议行在案。嗣于乾隆四年,前督臣郝玉麟以流寓民眷,均已搬取,即有事故迟延,亦属无几,请停止给照。续于乾隆九年,巡视台湾御史具奏,以内地民人,或闻台地亲年衰老,欲来侍奉,或因内地孤独无依,欲来就养,无如例有明禁,因甘蹈偷渡之愆。不肖客头奸艄,将船驶至外洋,如遇荒岛,诡称到台,促客登岸。人烟断绝,坐而饥毙。俄而洲上潮至,群命尽归鱼腹。因碍请照之难,致有亡身之事。请仍准携眷,经部议准。十二年,督臣喀尔吉善复以前奏未定年限,恐滋弊混,请定限一年之后,不准给照。自此停止以来,迄今十有余年。现在汉民已逾数十万,其父母妻子之身居内地者,正复不少,向之孑身过台者,今以开垦田原,足供俯仰矣,向之童稚无知者,今已少壮成立,置有田产矣。若弃之而归,则失谋生之路,若置父母妻子于不顾,更非人情所安。伏查乾隆十七年,原任台湾县知县鲁鼎梅纂修县志云:内地穷民在台营生者数十万,其父母妻子俯仰乏资,急欲赴台就养,格于例禁,群贿船户,顶冒水手姓名。用小渔船夜载出口,私上大船,抵台复有渔船乘夜接载,名曰灌水。经汛口觉察奸艄,照律问遣,固刑当其罪,而杖逐回籍之民,室庐抛弃,器物一空矣。更有客船串通习水积匪,用湿漏之船,收载数百人,挤入舱中,将舱盖封钉,不使上下,乘黑夜出洋。偶值风涛,尽入鱼腹。比到岸恐人知觉,遇有沙汕,辄给令出船,名曰‘放生’。沙汕断头,距岸尚远,行至深处,全身陷入泥淖中,名曰‘种芋’。或潮流适涨,随流漂溺,名曰‘饵鱼’。
第三部分户役志(2)
言之痛心!臣一载以来,留心察访,实属确有之事。然卒未有因陷溺而告发者。缘事在汪洋巨浸,人迹罕到之地,被害者既已没于波臣,侥免者亦干禁令,莫敢控诉。伏念内外民人均属朝廷赤子,向之在台为匪者,悉出只身之无赖。若安分良民,既已报垦立业,有父母妻子之系恋,有仰事俯育之辛勤,自必顾惜身家,各思保聚。此从前督抚诸臣所以叠有给照搬眷之请也。及奉准行过台之后,亦未有眷口滋衅生事者。盖民鲜土著,则有离去之思,人有室家,各谋久安之计。乃因良民之搬眷,禁以奸民之偷渡,致令在台者,因羁逆旅,常怀内顾之忧,在籍者,怅望天涯,不免向隅之泣。以故内地老幼男妇茕独无依之人,迫欲就养,竟至铤而走险,毕命波涛。非所以仰体皇上如天之覆,一视之仁也。”疏入,从之。于是至者愈多,拓地愈广。及嘉庆十六年,有司汇报全台民户,计有二十四万一千二百十七户,男女大小凡有二百万三千八百六十一口,而土番不计也。比之清初,几增百倍。至今又百数十年,而人口且过三百万,此则竞进之力也。
夫有土必须有人,有人而后有财。生财之道,地著为本,划田畴以养之,设庠序以教之,治舟车以通之,劝工商以兴之,故国无敖民而地无旷土。台湾之人,漳、泉为多,约占十之六七,粤籍次之,多为惠、嘉之民,其来较后,故曰“客人”。亦有福建汀州。而闽、粤之分,每起械斗,漳、泉亦然,今则息矣。光绪十三年,巡抚刘铭传奏请清赋,先饬各厅县编查户口,颁行保甲。其时造报者计有男女三百二十余万人。虽编查未详,亦足以知其概矣。十四年,改定租率,以一条鞭办法,而丁税并于正供,至今行之。
第三部分田赋志(1)
连横曰:井田之法废矣,乡曲猾豪,夺民之田,以殖私利,用其富厚,敖游官府,骄奢淫佚,势过王侯。而为之佃者,胼手胝足,水耨火耕,岁稔乃不获一饱。先畴自作,贷种于人,头会箕敛,从而剥之。贫富之等日差,贵贱之阶愈绝,而民怨郁矣。古者量人授田,一夫百亩,其中为公田,八家皆私百亩,同养公田,所谓十一而税也。税以足食,赋以足兵,是故出入相友,守望相助,设为庠序学校以教之。庠者,养也,校者,教也,序者,射也。故民皆有勇而知方,居则执锄以耕,出则荷戈而战,忠